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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种兵(岁丰)-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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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了!
“大师,您是明白人,我是糊涂人。您有话直说,请恕弟子愚钝啊!”唐邪也向智深大师一合什,一副请求渡我出苦海的苦逼样子。
“好吧。”智深大师很勉为其难,低声说道,“施主,你得罪的那个人,也就是现在要杀你的人,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知道。”唐邪立刻回答。
“那么他的姓名里,有没有带水的字儿?如果有带水的字儿,比如河啊,海啊之类的,那就是了。”智深大师掩耳盗铃地笑了笑。
“河啊,海啊?”唐邪喃喃着,突然作顿悟状,“大师,洛字算不算?”
唐邪一边说着,怕智深大师识字有限,还特意在手心里写了出来。
“正是此人。”智深大师果断地点了点头,又道,“施主,你身上的水已经确定了,现在你需要找一个高处来避水。不然的话,这么多的水会把你淹死的。”
“高处?大师,上苍有好生之德,请大师点化弟子,给弟子指一条明路吧?谁能救我?我应该去找谁避水,也就是避开姓洛的人?”唐邪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指点迷津(2)
智深大师长叹一口气,说道,“本来,这事情应该是由施主自己去寻,如果有这份机缘的话,施主自会寻见救星的。不过看施主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贫僧就破例给施主指条路吧!”
说到这儿,智深大师遥指西方,说道,“往西三十里远的麦哈镇上,有位姓陆,名叫陆连峰的大人物。他可以做你的救星,帮你退却姓洛的祸星。不过,陆施主愿不愿意帮你,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陆连峰?”唐邪奇怪道,“为什么要找他呢?他很有势力吗?”
“陆施主的名字,正和洛施主的名字相克。洛施主是水,陆连峰陆施主是土,水来土掩,正是如此!”智深大师煞有介事地说道。
“水来土掩,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唐邪大喜过望,差点高声大笑出来,脸色一变道,“大师,您既然知道陆施主的名字,想来和他多少有些交情吧?弟子跪求大师引荐,求他救我一命啊!弟子对大师感激不尽!”
唐邪说着,就缓缓地做下跪状,唐邪当然不会真的跪在这贼秃面前,而装作高山仰止模样的智深大师,自然也不会让唐邪跪下去。所以只是这么一个意思而已。
“智深大师,我看您不如救人救到底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经纪人陈立从旁帮腔道。
“好吧!”智深大师点了点头,忽然转身回到车里,从车中拿出一个木制的小茶壶来。这茶壶虽然做工很精巧,是个好物件儿,但看上去并不是多么贵重。
“施主,请收下吧。带着这个茶壶去见陆施主,就说是智深大师让您来的,再把我的意思转告他一声。如果他还是不能答应的话,那贫僧也没办法了。”智深大师说到这儿,双手合什,口宣佛号。
“谢谢大师!求大师给我一个联系方式,以便日后我好拜谢大师!”唐邪像接取国宝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过这个价值不超过三十美元的茶壶来,同时向智深大师问道。
“呵呵,相见即是有缘!如果你我有缘,自然还会见面的。”智深大师说到这儿,微笑着摇着头,就像普照四方的活佛似的,转过身昂首阔步地走了。
看着智深大师离去的背影,唐邪心里冷笑,什么玩意儿啊!连个地址都不能留?这不摆明是跑龙套的吗?说起来,这所谓的智深大师,不过是陆连峰这个‘剧组’的一个龙套演员而已。他这么一走,往后能不能再见面,还真难说。
唐邪站在原地,和飞速而去的那辆红色轿车挥手作别。
“走,老婆,去陆家看看吧。”唐邪重新回到轿车里,发动起车子来。
“老公,这会不会是一个阴谋,想祸祸咱们呢?”刚才唐邪和智深大师及陈立两人的对话,秦香语隔着车窗也都听到了,感觉这事儿太玄乎,特别是那什么智深大师,像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似的,给人感觉并不那么可信。
指点迷津(3)
“当然了。这就是一个阴谋嘛!至少截止到目前为止,你所看到的一情一景都是演戏。简单来说,就是我假装和洛先生闹翻,被要追杀我的洛先生逼得走投无路,而洛先生的敌对势力陆连峰又在暗中窥视着洛家的风吹草动,他们看到我这样的人才流落出来,自然要诱导我投到陆连峰的麾下了!”
唐邪身为这出大戏中的演员,甚至可谓是整部戏中的主角,对剧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把握地很好,看得很清楚。
“老公,按照你们定制的计划,下一步你要到陆家,这会不会有危险?”秦香语关切地问道。
“危险肯定是有的,干什么事儿没有危险啊?咱开车在路上,这也有危险,只不过是危险有大小区别而已。放心吧,在你强大的老公面前,泰山崩于前也不算危险的!”
对接下来的陆家之行,甚至一举刺杀陆连峰,唐邪非常有把握。
三十多里的距离,十几分钟也就到了。
洛先生是雄踞一方的霸主,而陆连峰居然敢跟洛先生叫板,甚至还让洛先生吃了亏,他当然不是简单人物。唐邪开着车子,远远地就看到了那霸气无边的屋宇阁楼,连绵成片,居然像个小宫殿似的。
甚至这条修得很好的路,都是专门通向陆家的所谓私家路。
很快,车子驶到了那富丽堂皇的大宅跟前,在门口保卫人员的指示下,唐邪将车子停在了周围专门停放陆家车辆的停车场里。
唐邪熄了火后,和秦香语一起下了车。
一位长相很斯文的保镖走上前来,向唐邪问道,“先生,请问您是?”
“哦,我是来拜访陆先生的。请问陆先生在家吗?”唐邪问道。
那保镖略一怔,好像从唐邪这句问话里,就知道唐邪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因为大凡有身份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就是主人就算在家,也并不意味着就有时间、有心情接见客人。
“先生,请问您有拜帖吗?”保镖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
“拜帖我是没有的,不过我有拜物!也就是拜见之物。”唐邪一边说着,将智深大师送给自己的那个小茶壶取了出来,递给陆家保镖,说道,“麻烦你把这个东西送到陆先生跟前,好吗?”
“好的,您稍等。”保镖不敢怠慢,接过那小茶壶后,立刻便进入府宅,前去通报了。
过了大约有两分钟的工夫,那位保镖又回来了,向唐邪说道,“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请这边来!”
唐邪点点头,跟着这保镖走入陆家。陆家的气派可一点都不比洛家来得小,同样是又穿走廊又过阁楼的,径直地走上数百步,人还是在陆家,可见陆家占地面积何其之大。
穿过玄关之后,唐邪和秦香语跟着保镖来到一个花园里,迎面走来一位女保镖,向唐邪说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需要例行检查一下,请您配合一下好吗?”
混吃等死(1)
“好的,没问题!”唐邪点了点头,同意让这男女两位保镖搜自己和秦香语的身。
当下,那位男保镖和这位女保镖,分别在唐邪和秦香语身上搜索一番,看看有没有携带刀枪之类的武器。
“谢谢两位的配合。”保镖搜索一番,并没有问题,于是那位男保镖便将唐邪和秦香语带入了花园中。
这个花园很大,不但有姹紫嫣红的鲜花,而且还有并不怕人的鸟儿在这里歌唱着,真是很有大自然的清新气象。
在花园的正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张塑料圆桌和几张小凳子,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端坐地桌前,他手里端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杯,正在悠闲地喝茶。
而在他的左右两侧,站立着四位身姿挺拔的西装男子。
这四人都戴着墨镜,看样子显然是保镖,有两位面朝着唐邪走来的这个方向,另外两位则是侧着身子,观察着其他方位。
四人这么一站,就像个张开的手掌似的,把那位端坐在桌前的中年男人包在了手心里,可谓是进行了五指防护。
那位带路的保镖突然快步走到桌前,向端坐在桌前的中年男子低声说了一句,然后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唐邪不用问也知道,这位满脸威严之气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洛先生口中那位黑白两道都很玩得转的陆先生,陆连峰了。
那位保镖向唐邪说道,“这位是陆先生。”
“陆先生,您好!”唐邪点了点头,用很恭敬的语气向陆连峰问了个好,甚至还略微欠了欠身子,表示对陆连峰的尊敬。
“嗯,”陆连峰点了点头,这么一点头,就表示对唐邪还是颇为满意的,随后说道,“本来我今天是很忙的,没有时间再接见外客,但是既然是智深大师引荐的人,那我总是要见的。我这人办事,喜欢开门见山,快人快语。你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唐邪心想,得把戏演得真一些,他才好坚信不疑啊。于是话还没说呢,泪水已经流了满脸,说道,“陆先生,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洛金勇的人,今天中午喝了些酒,和洛家的人发生争执,然后打了起来,不小心开枪射杀了洛先生倚为左膀右臂的阿默……”
一听到这儿,陆连峰本来一脸淡定的,突然脸色大变,放下手里的茶碗,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过来,坐下来!”
唐邪不禁冷笑,你这老小子,演戏的天份倒也不赖嘛!于是走到桌前坐下,说道,“我叫唐邪。”
“唐邪?”陆连峰点了点头,“你说你中午不小心开枪,射杀了阿默?阿默是受了伤,还是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唐邪非常确定地点了点头,“当时我和他的侄子阿德打了起来,枪不是我的,是他侄子阿德的。我们两人一起握着枪,阿默就在现场,枪一走火,子弹打穿了阿默的头颅,他已经死了。”
“是这样么?”
陆连峰半信半疑的样子,想了想说道,“你在洛家开枪杀了人,那你又是怎么走出洛家的?我不相信你可以在洛家进退自如!”
混吃等死(2)
“是我在情急之下,用手枪劫持了洛先生。”
唐邪一五一实地交代,也不管这家伙是信还是不信,把整件事该说的都说一通。就从中午的时候为阿默接风洗尘,一直说到与阿德大打出手,开枪误杀了阿默,然后劫持着洛先生离开洛家,后来又在公路上遇到了跟踪着自己的智深大师。
“是智深大师告诉我说,您的名字是洛金勇这个名字的克星,还说您是土,洛金勇是水,水来土掩,我要想活命的话,只能找您!”
对于撒谎蒙人,特别是玩这种反间计,唐邪可是很有心得的。比如,说到某些陆连峰已经知情的内容时,不妨说得尽可能详细些,这样骗取他的初步信任后,在说到他不太知情的内容时,他也容易惯性地认为,自己并没有说假话。
有时候,唐邪都觉得自己狡诈得可以玩弄心理学专家了。
“陆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我一命啊!”唐邪的情绪非常激动,就好像后面有一群饿狼跟着,而眼前的陆先生手里有一个手榴弹似的,他不救自己,自己就得喂狼。
“唐兄弟,不是我见死不救啊!”陆连峰摇了摇头,已经明确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洛金勇是什么人,你既然跟过他,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他的势力很大的,我陆连峰虽然和他不对盘,但我从来没有小看他的势力。我也不怕你生气,坦白说,就因为救你一命,而让我站出来给你遮风挡雨,我办不到!”
陆连峰这话的意思,也可以理解成,他不想做这个为唐邪挡箭的□□。
听到陆连峰这话,唐邪一脸的绝望,差点就哭出来了。不过唐邪心里明镜似的,甚至在暗笑呢,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因为他这是以退为进,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
“陆先生,能救我的人就只有你,这是智深大师说的。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呵呵,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请问我有什么理由不能见死不救呢?我一没有欠你人情,二来我跟你非亲非故,单凭一句‘不能见死不救’就是让我出马的理由吗?年轻人,你算了吧!”
唐邪还没有说完,陆连峰就果断地打断了唐邪的话。
“陆先生,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本人跟您确实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引荐我来这里的智深大师,他总是和您有些交情的吧?您看在他的面子上,帮我一把,救我一命,我们两人都承您的情,这行吗?”
唐邪孜孜以求,把陆连峰说得好像离了他,地球就不再转了似的。
“兄弟,咱们同是华夏人,有句话叫做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话都说到这里了,你可不要强人所难啊!”
陆连峰寒着脸,好像有些讨厌唐邪这揪住救命稻草就不放的举动,说道,“智深大师让你来求我,这是他对你的一番好意。他没让你求别人,只让你来求我,那也是看得起我姓陆的本事。不过,智深大师并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洛家是庞然大物,我陆连峰一来动不了,二来也没必要动他。所以……看在你来这里一趟也不容易的份上,我留你在陆家吃晚饭,也算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混吃等死(3)
听了这番话,唐邪满脸的失望和沮丧,毫不遮掩地写在了脸上,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谢谢陆先生,不用了,我这就走。”
“走?你想走到哪里去?你不怕一离开陆家的门,就被洛金勇的人砍死?”
事到如此,陆连峰却又突然变了语气,拍着唐邪的肩膀说道,“小唐,我只说不能站出来和洛金勇争斗,我可没说不能让你在这儿避避风雨啊!智深大师的面子,我姓陆的总要给的。”
“陆先生,您的意思是?”唐邪一听这话有戏,大喜道,“您同意收留我在陆家吗?”
“我从来没有表示不能收留你在陆家啊,哈哈!”陆连峰大笑,说道,“你是智深大师引荐来的贵客,只要你自己不主动离开陆家,就算过上十年八年,我这个做主人的也绝对不会赶你走的,明白了吧?”
“呵呵!陆先生,我明白了,谢谢陆先生!”唐邪大喜,激动之下差点掉下眼泪来。
有陆连峰这么一句话,唐邪就算是可以在陆家住下来了,当然在唐邪自己看来,这算是成功地混入陆家了。
当下,陆连峰安排了一位保镖,为唐邪和秦香语安排住处,住处在三楼,和保镖及洛家的工作人员住在一幢楼里。当天的晚饭,也是在这位保镖的带领下,一起到餐厅去用餐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唐邪一直没有再看到过陆连峰。
唐邪知道,像陆连峰这种狐狸型的家主,对自己的猜忌和防范,绝对不会像表面这样风平浪静的,他在暗中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这几天,唐邪在陆家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晚上十点和保镖们一起睡觉,早晨六点和保镖们一起起床。白天就是看看电视,在台球室打打台球,看人家下棋打牌的,无忧无虑的样子,而且也确实做出混吃等死的打算。
寄人篱下这四个字,向来居无定所,或者没有自己住处的一些人的心声。而像唐邪这样,在别人的篱下住得这么幸福,还真是让人乐不思蜀。
时间过得飞快,半个月一晃即过。
在这半个月里,唐邪表面上装得风平浪静的,既不这也不那,而心里却有些急躁了。自己能沉得住气,难道陆连峰也这么沉得住气吗?
唐邪虽然半个月没有离开陆家一步,但外面的消息还是能获知一些的,也不知道那些保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唐邪面前提到外面洛家的情况,说是有两件大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一是为阿默出丧,二是洛氏的王K组织已经对唐邪下达了必杀令。
唐邪,已经被王K组织列为必除的对象了,名列本年度□□第一人。而被开到□□上的人名,不管白道还是黑道,谁也保不了。
“唐邪,你最好悠着点哦!姓洛的可不简单,他的王K组织势力很强大,想杀个把人,那是太容易不过了。兄弟我是好心提醒你!”
在唐邪的房间里,一位名叫海狗的保镖拍拍唐邪的肩膀,用挺友好的语气说道。
让他们给我提鞋(1)
海狗好像感觉和唐邪挺投缘似的,在这几天里,海狗经常来唐邪的房间里聊天。
“好,谢了,我心里有数。”唐邪面色深重,脸上阴得能拧下一把水来。
“唐邪,你怎么打算的?王K组织会追杀你一辈子,这个是不用怀疑的,他们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忘却□□上的某个人。你呢?你总不可能在陆家躲一辈子吧?”又一位名叫海豹的保镖说道。
“嗯,说的是。一直躲下去,总也不是办法。”唐邪勉强回应着海豹的话,已经知道海豹这小子想引诱自己说点什么了。
“其实吧,怎么说呢?要我看,你一直在陆家呆着,就算陆先生不说什么,你不觉得闷得慌啊?连陆家的门也不敢出,那成什么了?说好听了,那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说难听的就是蹲监狱!当然还有更难听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
“阿豹,你说什么呢!怎么跟女人似的,嘴巴张口就乱嚼?”
那位海豹正说着,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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