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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企鹅这边，互动游戏和增值服务的收入节节攀升，近期投入不小，每个月也都有很好的盈利，商业模式已经日趋稳定下来。
　　“开放平台，对了，我差点忘记了！”
　　廖泽宇楞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顾风之前和他提过，只是他有些不看好这个开放平台，所以转瞬就忘记了。
　　不过现在看来，顾风似乎非常重视这个开放平台，他连忙追问了一下：“所以，这个开放平台，具体到底是涉及什么呢？”
　　顾风抬眼看了他一样，淡淡地说道：“对不起，商业机密！”
　　“好吧，几个月后我亲自看吧！”
　　被顾风呛了一句，廖泽宇有些郁闷。
　　顾风淡定地低下头，其实他之所以这么回复廖泽宇，是因为目前他也没有完全确认下来。
　　开放平台是一柄双刃剑，用得好可以合纵连横大杀四方，用的不好，则会让产品陷入平庸。


第108章　东讯通出海
　　和廖泽宇开完会之后，顾风驱车来到了他买下的鬼宅处。
　　在外面看来，这间房子里面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外面停着的一排车足以证明这里面有一大群人。
　　顾风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发现大约十来个人在屋子里面忙活着，将这个本来就属于经济适用的小屋子，记挤得水泄不通。
　　“你是谁？”
　　这时，终于有人注意到了顾风，一下子叫住了他。
　　屋子不大，所有人的头都转了过来，盯着顾风这个陌生人，目光之中有些警惕。
　　萧离迈过了人群，手中拿着文件挥舞道：“没关系，是来找我的。”
　　那名工作人员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顾风，随后有些轻蔑地瞥了一眼萧离，又转回头去工作，态度有些散漫。
　　顾风皱眉，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种磨洋工的嫌疑。
　　萧离将顾风拉到一边去，拢了拢满是汗水的头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有点像是早期的掌上游戏机，四四方方的一个，正面上半部分是屏幕，下半部分则是一个圆盘，上下左右四个按钮，通体洁白。
　　后面则是银色的金属，金属的背面用激光雕刻着一个有一个缺口的苹果，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萧离接过这个小盒子，好奇地翻动了一下，奇怪地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依旧在打量着这些工作人员，顾风随口说道：“一个小产品，你把他放到布景之中，就当做是一个小彩蛋。”
　　“不怕泄露吗？”
　　“这只是一个模型，设计专利已经去注册了，没有问题。”
　　顾风对于产品保密一向不遗余力，这一次也只是时间上凑的很好，所以他才想拿来当一个小彩蛋，顺便也可以找机会见见萧离。
　　见到萧离收起了东西，顾风和她聊道：“玩的开心吗？”
　　萧离皱了皱琼鼻，不满地说道：“我这可是在为你打工！”
　　她扬了扬手中的稿子，抱怨道：“都怪你，时间这么赶，大家都以为这是闹着玩的。”
　　顾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没办法，谁叫我是资本家，当然是要尽可能地压榨你们，拍的越短，钱花的也越少嘛！”
　　同时，他抬眼望向远处无所事事的工作人员，语气有些冷地说道：“希望他们不要把保密协议，也当做玩笑来就好了！”
　　对于电影质量，顾风其实一点都无所谓，过的去就行了，他甚至都告诉萧离，台词都不需要一一对应，演员爱怎么说，只要意思一样就可以，反正一切对话都尽可能地向日常生活靠拢。
　　原版其实就是如此，据说拍的时候只有一个大纲，台词都是演员自己编的。
　　但对于保密协议，顾风却是要求十分严格，他的营销计划只要脱节一环，那么导致的可能就是雪崩。
　　就在顾风思考的时候，剧组中一直在打量这边的中年男子，拿着稿子向这边走过来，对萧离询问道：“萧导，我有一个问题，请问影片之中到底有没有鬼？”
　　萧离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葛浩虽然是在问萧离，但目光却是不时地向顾风身上瞥过来，其中不乏一丝敌意。
　　在京都影城外面混迹了几年，葛浩一直很渴望出头，但年入中年，他才得到这么一个男主角的机会，来了之后，更是觉得这个剧组跟玩一样的。
　　其他人就此懈怠下来，葛浩却是从中发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年纪轻轻执掌导筒的萧离。
　　所以在顾风出现之后，他犹豫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借着问题靠近萧离，隐隐对顾风露出了敌意。
　　“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干嘛，有鬼没鬼不都一样！”
　　顾风瞥了一样，随口就吐槽道。
　　“这可不一样，有鬼是一种演法，没鬼是另外一种演法。”葛浩却是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一边观察着萧离的脸色，一边暗暗地用言语怼着顾风。
　　“那你和我讲讲，有什么不同？”顾风隐隐想起来，这位貌似是男主角，年近四十了，居然还有勇气撩萧离，真以为自己是帅大叔啊？
　　“当然有不同了，我可是演员，你是谁呀？”
　　这边的声音越来越响，引起了众人的关注，葛浩以一副认真的态度回应着顾风，自以为自己将演员的风骨给体现了出来。
　　一旁的萧离从思索之中醒转过来，没等顾风开口，她率先介绍道：“顾风，编剧兼制片人。”
　　瞬间，葛浩就尴尬了，他以为萧离是富二代，想要借此扩展演员生涯。
　　但现在看来，貌似顾风更像是富二代，而这部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电影，只是顾风为了让萧离开心而弄出来的，否则哪有一个制片人，连电影都快完成了，片场都从来没来过。
　　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剧组其他人对视一眼，暗暗摇了摇头。
　　结合他们的从业经历，他们基本觉得这就是一部影院一日游的劣质影片，导演和制片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唯一能够拯救的，或许也就只有传奇影业的发行渠道了。
　　看到众人的神色，顾风眉头一皱。
　　他站了出来，朗声说道：“身为制片人，今天和大家第一次见面，我想说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家注意一下你们签的保密协议，相信我，如果泄露一点点，我会告到让你这辈子都处在破产的边缘！”
　　说完之后，顾风含笑看了葛浩一眼，仿佛这是在特意针对葛浩的一样。
　　实际上，顾风却是以这种方式，不动声色地让众人注意好他们签订的保密协议，上面最低的赔偿额都是2000万，避免这群人不当一回事泄露出去。
　　……
　　几日后。
　　东讯通开始发布了海外版本，支持十几种语言，包含了英语、日语、韩语等在内，并且和出海的《大汉天下》合作，展开了一阵烧钱行动，优惠力度比国内要大得多。
　　早在东讯事件之后，东讯通就已经开始研发海外版本，并且开始测试了。
　　这一次，借着国内营销事件反馈良好的情况，东讯通正式进军海外，配合国际化程度不错的东讯网，用户量开始迅速飙升，海外用户反馈良好。
　　这一事件，立刻吸引住了一群人的关注，而作为国内社交巨头的企鹅，众人谈论东讯通的时候，绝对不会忘记了它。


第109章　董海亮之死
　　当日，富国将东讯的评级从“买入”转为“强烈建议买入”。
　　之前由于东讯事件，富国曾将东讯的评级从“强烈建议买入”转为“买入”，现在则是转回去。
　　对此，富国证券分析师回应道：“东讯凭借着良好的反应，承受住了东讯事件的负面影响，旗下的东讯通早早地开始了国际化进程，凭借着东讯网海外强大的流量，其发展前景远远超过称霸国内的企鹅。”
　　紧跟在富国后面，另外两家评级机构，纷纷上调了东讯的评级，并且发布了相应的公告。
　　“东讯通海外的表现远超预期，可见即时通讯软件将会成为未来互联网的一股重要力量，而企鹅正在失去海外市场的先发优势！”
　　“武林科技无法和东讯一样给予企鹅大量的流量支持，反而需要企鹅不断地为其他产品线引流，所以在未来发展之中，企鹅目前所拥有的优势将会渐渐消失，若是武林科技反应依旧如此迟缓，很有可能被东讯通反超！”
　　借此利好，当日东讯收盘股价拉升百分之三，已经走出了东讯事件的影响，正在向千亿市值奔去。
　　当晚的科技新闻之中，到处都在传这件事情，最近几个月互联网的热度越来越盛，作为纯互联网第一股的东讯，无疑是最受关注的，受到了无数媒体的赞扬。
　　相比之下，企鹅的进度则显得过于迟缓，引来了无数的批评。
　　甚至说的严重的，认为顾风的领导力已经不足以引领武林科技继续前进，企鹅庞大的产品线拖垮了企鹅扩张的能力，未来东讯通会携着海外势力，将企鹅绞杀在国内。
　　对于这则新闻，顾风看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直接就抛到了脑后。
　　随后，他打开了博客，就是昨日，就是剧本上董海亮死亡的日子，同时也是董海亮博客最近这段时间的第一次断更，他需要查看一下众人对此的反应。
　　最近一段时间，董海亮的博客已经有了不少的订阅，博客文章下面的活跃，也不需要机器人去冒充，已经充斥着闻讯而来的灵异爱好者们。
　　连续21天时间，董海亮每天都发博客，一天发好几条，并且在最后一天之前的前两天，更是疯狂地发博客，诉说着他连续两个晚上遭遇的诡异事情。
　　并且，董海亮还会不时地挑两三则的评论，进行回复，所以这个博客非常的活跃。
　　董海亮的博客被打开，顾风看向最新一篇文章下面，发现下面的评论已经过三千了，一天前，不过过百！
　　见到这一幕，顾风微微一笑，随后他打开评论，仔细看了起来。
　　开头的评论只是关于倒数第二日的讨论，一群人在讨论各种可能，董海亮还通过博客对众人进行了回复。
　　继续翻下去，当时间点来到了最后一晚过去的第二日早上，过了董海亮日常更新的时间。
　　有人在下面评论道。
　　“董哥，你怎么了？”
　　“出事了吗？”
　　“这两天的博文的内容看的我心悸，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知道董哥的电话号码吗？”
　　这群人的担忧换来的依旧是一片沉默，无论是博文还是回复评论，董海亮没有丝毫的反应，也预示着混迹这个博客之下众人的想法，那就是董海亮出事了！
　　接下来的评论，就开始五花八门起来。
　　有人分析出了董海亮的地址，当然和真实地址相差了不知道多少个街区，没有任何的收获。
　　还有人开始分析倒数那两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种时候，董海亮文章之中的每一个字，都能被他们和一些邪恶传说对应上，更加不要说这些博文每一篇都是经过千锤百炼出来的，暗示味道十足。
　　在评论过两百之后，又恢复到了那种杂乱的状态，更多的是一群人在质问。
　　“真的假的？”
　　“这个博客就是骗人吧，博主你的目标达成了，可以出来了！”
　　“海角论坛前来报道，本以为是假的，但看这篇博客，不得不信啊，祝博主好运吧！”
　　“活该，早就应该搬了，堂堂一个工程师，结果智商这么低，危险意识这么差！”
　　顾风从后台调出了关于董海亮博客的数据，前几天的数据之中，董海亮的博文流量百分之六十是搜索引擎导入进来的，百分之二十几是通过订阅进入，只有百分十几应该是被人推荐之后进入。
　　但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被人推荐之后进入的数据，已经上升至百分之五十多。
　　“花费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好了，接下来就要看后续大家的反应了！”
　　顾风喃喃道，前期让众人相信这个故事的事情，已经通过特定人群分享的方式实现。
　　根据顾风在系统之中学习到的病毒式营销只是，接下去一顿时间，这个博客将会被众人口口相传，引来数据飙升的中期。
　　……
　　几周后，董海亮的事情在互联网上已经传播的很广了，这个死寂的博客，每天都有数万人进来‘瞻仰’，同时这个博客也成为博客历史上第一个订阅数突破十万的博客！
　　与此同时，已经开始有些小报，开始报道董海亮的事情。
　　在企鹅内部，似乎也隐隐有董海亮的传闻在传，只是介于顾风创业以来良好的保密措施，没有人发现董海亮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
　　那些报纸碍于无法考证，没有真实性的新闻，噱头再大，大报也不敢报道，最终也不了了之，影响力有限。
　　就在这时，顾风确认时间点已经到了。
　　以现在互联网的规模，核心的互联网用户终究还是很少，目前线上这种规模的讨论已经到达极致，继续演变下去，意义不大，而且还很容易被人戳穿。
　　顾风让人在博客上刊登了一则讣告，以董海亮父母的名义发表，大致意思就是董海亮已死，妻子吕佳萱失踪，所有证据都被警方带走，并且留下了一个网站，是吕佳萱父母的寻人网站。
　　网络瞬间被震动了起来，一直在关注董海亮博文的人，立刻联系上了博文中倒数的两晚，已经在暗示吕佳萱的不对劲，已经屋子有鬼的事情。
　　现在董海亮已死，吕佳萱失踪，几乎板上钉钉是吕佳萱被鬼俯身杀死了董海亮，然后逃离了鬼宅。
　　这种观念占据了主流，但坚信科学的人也不少，他们和这些相信灵异的人，在各大论坛吵翻了天，进一步促进了这一则消息的散发。


第110章　极致营销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不就是一个天天写博客的人突然不写了吗？这点小事情，就让你们把这么多年受的科学教育给丢到脑后面去了？”
　　“楼主不要语气这么冲，灵异事件频发是事实，有些事情科学无法解释也是事实，起码我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等警方的调查吧，我记得董海亮有录像带在的！”
　　“对啊，你不相信不代表不存在，科学至今依旧无法证明灵魂并不存在呢！”
　　“许多知名的科学家最后都信仰宗教，研究神学！”
　　这种争论在互联网上无处不在，甚至不少现实之中的年轻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而在这些讨论之中，贯穿了董海亮21天灵异事件始终的那个数码摄像机，一时间成为了焦点，有数码摄像机，那就证明有录像带！
　　录像带三个字，仅仅一天时间，成为当日千百度最热的词汇。
　　与此同时，无数人将电话打入到警局，想要打探消息。
　　还有媒体记者，也开始动了起来，之前是没有信息来源，现在死者父母站了出来，无论如何，这都将会是一个大新闻！
　　而就在当晚，企鹅给所有在线的人弹窗，仅仅只是很简洁了的一个链接，直指董海亮的博客。
　　这个弹窗仅仅持续了九分钟，随后立刻没有人收到，并且几分钟之后，董海亮的博客被封。
　　无论是从搜索引擎还是订阅内进入，都会显示此人的博客并不存在！
　　顾风这一招叫做留白，如果按照事情继续发酵下去，公众的视线不可能会长时间停留，他就在公众讨论最激烈的时候，直接将这个博客给封掉了，留下无数的内容给大家去想象。
　　轰！
　　超过百万的人收到弹窗，其中有数十万人在看着看着，博客就突然消失不见了，配合董海亮发生的事情，这带来恐慌力量，到底有多么恐怖，顾风都无法想象！
　　整个互联网都躁动了起来，传媒行业无数人被主编从被窝之中叫了起来，已经排好版的报纸全部销毁，等待新文章写好，才能够继续印刷。
　　“企鹅员工遭遇灵异事件死亡，为掩盖事情企鹅封杀他的博客！”
　　“董海亮21夜博文精选！”
　　“不弱于传统媒体的新媒体——博客！”
　　“最火热的博客因为灵异事件，被顾风封杀了！”
　　一篇篇文章被炮制出来，随后登上了各大小报的头条，至于大报方面，则是克制了许多，最多对企鹅封杀董海亮博客的原因进行探讨，事实没有出来，他们的措辞依旧非常的小心。
　　大报重事实，小报重销量。
　　小报可不是代表这些报社小，阳光报作为小报，一向只报道噱头高大众爱看的新闻，对于事实真实与否并不在意，但他的销量却一直在报业的前五。
　　有这一批小报的助推，关于董海亮的舆论讨论，一下子从互联网转到了现实之中。
　　同时，警方站了出来，发布公告，表示从未有接到过董海亮死亡的消息。
　　但在这种舆论之下，警方的辟谣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仅仅只得到了几个豆腐块的报道，反而是各种灵异事件和歪门邪道充斥了公众的视野，进一步爆发了舆论。
　　甚至在互联网上，大家的统一认知是，这是在掩盖消息，董海亮肯定死了，吕佳萱绝对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