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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他一万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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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毫不犹豫地怼回去：“对啊，因为报道了止痛药泛滥的事情，对了，我记得那个地方华信应该有一间不小的分公司吧？”
“的确啊，那就先祝贺你企鹅网越办越好了！”
被顾风揭露出来，季舟才想起来萧立群身上背负的麻烦，华信运营商占比不小，所以刚刚浮现起来挖人的想法，立刻就打消了下去。
即便如此，季舟也是不咸不淡地暗讽了一句，才挂掉了电话。
第089章 东讯法案
当周瑾看到晚间新闻出现这则消息的时候，内心就一紧，他知道事情糟糕了，想要压是基本压不下去的了。
晚间新闻，是大黄金档的开端，虽然不是一天之中收视率最高的时候，但却是最具有价值含量的新闻时间，能够被拿到晚间新闻来播放的时间，少说也有几千万人在观看。
这和企鹅弹窗那几千万不同，这是实打实地关心新闻的几千万！
当日晚间新闻播放之后，东讯网流量环比下降5％，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日，金鹰电视网、东方电视网、央视等等电视台，纷纷将东讯网的事情给抛了出来，海一般的记者向东讯网涌过来，他们知道今日的东讯网绝对是热点中的热点。
东讯网历年的开年发红包活动，被迫暂停，由部门领导匆匆分给前来上班的众人，随后就全部消失去开会了。
东讯网高层所有的外出活动全部取消，休假的也赶回来，整个东讯偌大一个集团，处在一种极为敏感的状态。
“无可奉告！”
开了整整一天会，最终东讯网还是选择了这一种回应方式。
不闻不问，不否认也不承认，作为危机公关之中最经典的战略，也可以说是最偷懒的战略，但是非常的稳，说不定这一波热点一下子就过去了呢？
然而股市却不是这么想的，当日东讯网直接跳水5％，数十亿市值瞬间蒸发，一朵乌云已经笼罩在了东讯的头上。
……
“针对最近火热的东讯事件，我们节目组请来了最开始揭露事情的主笔萧立群，以及法律专家，京大法律学院院长、著名律师事务所荣誉合伙人叶浩清。”
贺子越微笑着说道，作为一档火热的日间节目，他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一次东讯事件，特别是顾风向他提供两名无法拒绝的嘉宾的时候。
“欢迎，欢迎，萧立群记者，我记得你去年才刚刚获得新闻奖，并且入职企鹅网。”
“是的。”
“先恭喜你一下，那么能和我们说说东讯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的，这件事情主要来自于东讯网上个月发布的东讯通软件，十天创下了一千万人注册的纪录，然而我们聚焦小组却发现，东讯网利用邮箱的订阅服务，默认勾选东讯网服务协议，伪造了这个纪录。”
萧立群作为老记者，以前也不少上过节目，面对这种场面，应对的非常轻松，自然地将事情经过给阐述了出来。
贺子越对着电视屏幕，他微笑着问道：“那么能和我们讲一下，为什么会突然怀疑上东讯通数据造假呢？”
这个问题有些敏感，武林科技和东讯网之间的对立关系基本无法解释，而萧立群上节目主要也是为了消除这一点疑惑，因为东讯网雇佣的媒体，已经开始攻击这一点了。
“主要是在和我们老板聊天的时候，提到东讯通，他随意地提了一嘴，表示东讯通的数据很假，我内心就暗暗埋下了一丝疑惑。”
“实际上，最关键的线索也是我们老板帮我找出来，我整理了来自第三方渠道的信息，制作出了东讯通用户增长曲线，却无法找到更多，他进来一看，随手一圈，说这三天有问题。”
萧立群缓缓地将这其中和顾风的故事讲出来，也没有隐瞒，当然也不会说是顾风让他去调查的。
贺子越闻言，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疑惑之色：“那么圈的日期正确吗？”
萧立群点点头：“的确，事情就发生在中间的一天，周五东讯的一周新闻推送上面！”
贺子越又询问道：“众所周知，顾风创立的武林科技拥有目前市场第一的即时通讯软件企鹅，那么在调查过程之中，你会不会觉得有些困扰，比如说，害怕别人怀疑这篇文章的立场问题，或者说，顾风的话是否可以采用。”
“有过，但作为一名记者，我的职责是揭露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是否有利于我供职的公司，至于我们老板的话，我不需要像法官一样考虑证据的利益关系，所以我不会有困扰。”
“事实上，即便是在法庭上，顾风的身份也不会影响其证词的可信性，而且，顾风提供的也不是证据，而是线索。”
一旁的叶浩清适时地插嘴道，作为法律顾问，他的身份可以为电视机前的观众消除疑虑。
等到叶浩清开始发言，贺子越才扭过身子过去，脸上的微笑有些勉强，但双目之中却是绽放着一丝光芒。
贺子越这一次最期待的莫过于是叶浩清，帮萧立群和顾风澄清只是顺带的。
面对这么一位法律巨擘，他还有些紧张。
缓了缓神，贺子越开口问道：“那么，叶律师，您对于隐私法的研究是全世界领先的，能不能为我们解答一下，在这一次事件之中，东讯网有没有错？错在哪里？”
“错没错，这件事情不是由我订的。”
“我可以说，起码现有的法律体系之中东讯网的行为没有先例，基于我国目前没有成型的互联网隐私保护法，仅仅只有互联网行业的自律条例，对于东讯网的违规行为，难以判断。”
“不过法律不是一成不变的，事实上，我觉得东讯事件能够作为一次先例。”
“作为一名律师，我能够给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一个提示，如果您被东讯网默认勾选的服务协议，开通了东讯通的，完全可以提起集体诉讼，为互联网隐私保护法提供一份力量。”
“我会和法律的同事一起努力，希望提起一项东讯法案，未来能够为互联网的网民提供一份隐私保护！”
听到这里，贺子越精神一震，他看向旁边头发微白的律师，恍然回想起多年前在电视前，看到上面侃侃而谈的年轻时代的叶浩清，那个时候叶浩清还是法律界的一条鲨鱼。
东讯法案！
这是要将东讯网往死里坑啊！
别说是这份法案若是真的被当做为先例，就算是只是提出来，造成了一定的影响，那么东讯网都会蒙受巨大的损失。
第090章 东讯已死
东讯总部。
周瑾如同往常一样主持着例会，只是整个会议室都处在一股低气压之中，气氛久久不能散去。
在例会之中，几名高管在互相用眼神进行交流，脸上掩盖不下去的是那一股忧愁，显然对于目前东讯网所处在现状有所担忧，只是碍于周瑾的态度，并不能够说出来。
日常情况结束之后，周瑾抬起头来，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说道：“接下来是意外情况，企鹅网的那篇文章应该是最大的事情了，谁和我说说，目前情况如何？”
“昨天，我们随机抽样，对各个时间段的用户进行了调查，总共抽取了1000个样本，显示我们用户知晓这篇报道的大概只占据了百分之三十，并不是很高。”
“而且，在这一批知晓报道的人之中，表示对我们所作所为无法忍受的仅仅只有百分之十。”
“而对于我们之前所主张的技术进步论点赞同的，则高达百分之六十。”
“从数据上来看，目前我们并不需要太过于担忧这篇报道的进展，对于我们的用户群体来说，这并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坐在周瑾左手边的调查部抽出了一份数据报告，分发给了在座的众人。
“呼！”
众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从数据上来看，似乎不错嘛！
只是，周瑾依旧皱着眉，他抬眼四处扫了一下，指了指营销部的张永亮：“张永亮，我看你似乎有不同的意见，说出来吧！”
张永亮整了整衣领，随后敲了敲桌子：“这是典型的幸存者偏差，看过报道并且介意的人，基本上不会再使用我们的产品了，那么你这一份数据有什么用？全是一堆废纸！”
顿了顿，他继续有力地说道：“身为营销部门，我只能够说，目前媒体界东讯正在经历着最强的一次考验，对了，你这一份调研报告，今早在《京都日报》上被报道出来了。”
分发数据的那人脸顿时涨红起来，有些灰头灰脸地将数据表收了回来，脸色有些丧气。
众人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台上的那人，作为一手将东讯网从一个免费邮箱服务打造成为世界第一门户，也只有周瑾才能够在这种危机关头，给他们一种安全感了。
周瑾陷入沉吟之中，稍许后，他才抬头问道：“等一会儿，让技术部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将被波及到的所有用户数据找出来，帮他们数据回滚至之前的状态。”
“目前我们要发布什么公告吗？”
“不发！”
周瑾果断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缓缓站起来，双手支撑在桌面上，对众人说道：“我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时刻，但在事情淡化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够道歉或者任何形式服软的态度，依旧以沉默的态度来面对所有的纠纷。”
“等到事情慢慢淡化了，我们再道歉吧，哎——”
说到最后，就连周瑾自己都不由地暗叹了一声。
这种公关手段，无非就是东讯先默默地做，然后让公关公司放出各种消息，来试探外界的反应。
最后，等到舆论危机慢慢淡化之时，用户的心中怒火也过去的时候，东讯再出面用公关文道歉，最大限度地保护好他们的品牌，但无论如何，在这一段沉默的阶段，他们必然会损失无数的用户。
而这份舆论持久一天，东讯网的用户增速也会暂缓一天。
“那个段杰乐，引发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先发配到国外去吧，不要降职，找一个同等级别的非核心岗位给他，等到事情过去了，再让他离职。”
在座的众人，对于周瑾的决定没有任何的质疑，或者对他们来说，段杰乐的这个下场，还是显得太便宜他了。
毕竟要让段杰乐这种级别的技术岗位离职，并且无声无息，那么一笔高额的离职金是必不可少，至少是在数百万起步的。
……
这几天时间，从央视到三大电视网，从日间节目到晚间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东讯网的事情。
网络上的舆论也是悄然在改变，最开始为东讯网辩解的那伙人，被无数接受了各种渠道信息的人们的声音，给压制了下去，同时也造成了很多的误伤。
在论坛一篇转载关于东讯网登录高丽国，击败当地人组建的门户网站，成为高丽国门户占有率第一的新闻下面。
“东讯这样子的企业居然还活着，好吧，来给他上柱香，希望东讯走的开心一点！”
“去高丽国也好，省的在国内窥探我们的隐私，还将我们的隐私给卖出去。”
“以前不知道我的东讯邮箱之中，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广告，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都被东讯网给卖出去了，太无耻了！”
“有没有东讯内部的员工，卖我几个漂亮高丽女子的邮箱号，东讯通号也行，大不了我把我的隐私交给你们了！”
“楼上的，放尊重点，好歹东讯也是我们国内的互联网巨头，对于技术进步造成的无意损失要宽容一些……来啊，跟我一起喊，东讯已死，企鹅当立！”
“万万没想到，楼上的居然是企鹅党，我华信党不服气！”
接下去，一群人就又开始歪楼了，开始讨论起来东讯之后，到底是企鹅网能够登顶，还是华信网能够登顶，以企鹅收敛到的粉丝数量，导致企鹅党一家独大，众人似乎都开始指望起企鹅取代东讯，成为第一门户。
网友的想法自然是好的，但是却忽视了很关键的一点，企鹅网成立时间还是太短了。
相比起东讯网近十年的历程，企鹅网的名声在非企鹅用户之中，还是显得过于微小，导致大量的用户在离开东讯网之后投奔了华信网。
无疑，在这一次东讯事件之中，获取到最大利益的是华信网。
但即便如此，华信网距离第一门户的位置，也还有好大一段路呢。
至于顾风的企鹅网，隐藏在华信网的巨大收获背后，默默无闻，闷声发大财。
第091章 云计算
“根据目前数据显示，企鹅网日均访问量达到了两千万人，已经超越了中华网，成为第三大门户！”
秦长东说着数据，自我都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不过是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企鹅网就后发制人，直接将他的老东家给甩到了后面，成为第三大门户。
顾风点点头，表情并没有多少惊喜。
实际上，伴随着企鹅用户在不断地增长，企鹅网的用户增长是一种必然，区别只在于转化率是多少。
而目前，企鹅网连出三招，弹窗新闻、春运专题、东讯专题，几乎可以说一个月时间铺天盖地的两大热点，都是由企鹅网带领起来的。
这种看起来几乎不可能的暴涨流量，在互联网世界，却依旧实现了，因为在这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顿了顿，他向秦长东询问道：“那么东讯和华信的数据呢？”
“前段时间，东讯网的日均访问量刚刚破亿，这段时间有所回落，但依旧保持在九千万以上波动，这个数据可能有误，但误差不会太大。”
“至于华信，最近一段时间访问量提升很大，五千万接近突破六千万的区间，势头很足。”
企鹅网的两千万访问量，放在这两间巨头面前，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的。
顾风不由地感慨道：“统共两亿左右的网民，东讯一人独占一半，不愧是第一门户啊！”
至于华信网，顾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中，毕竟华信网用户多数是被华信给捆绑过来的，论起捆绑，这个世界他不服别人，另外一个世界，也只服百度。
秦长东安慰道：“我们才刚刚起步，两个月时间获得了两千万的用户，已经很不错了，未来说不定能够和东讯一较高下。”
“谁说我要和东讯一较高下了？”
顾风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连自家高管都认为他要在门户上发力了。
“难道不是吗？”秦长东疑惑地问道。
“不，从一开始，我就是打着围魏救赵的打算，只不过区区两个月时间，意外让我发现了东讯事件，那么企鹅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走向哪里，就只能够靠他们自己了。”
顾风摇摇头，开玩笑的吧，他会了为了一个夕阳产业主动和东讯开战，若不是东讯发布了东讯通，他说不定都打算去做搜索引擎了。
可惜，东讯将整个企鹅都绑在了社交和门户两大战场，基本上是无法腾出手来做这种大事情。
社交是顾风的自留地，他不会容许任何人的挑衅，有人来，那就把他打疼为止！
眼前的东讯就是一个例子，东讯事件爆发之后，东讯通虽然没有像华信一样昏招连连，但市场推广的力度已经小了很多，东讯不敢在风声这么紧的时候，全力推GD讯通的，风险太大。
目前，东讯暂时将爪牙伸回到了门户上去，使出了浑身解数，迎战华信网。
趁着这一段时间，企鹅团队加班加点，在研发企鹅3。0，准备给东讯通来一次降维打击，上一次凭借着企鹅2。0击败了华信，这一次企鹅3。0要超越上一次的战绩。
“对了，还记得我上一次和你提起来的那个小东西吗？”
谈完了正事，顾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开口叫住想要离开的秦长东。
秦长东回过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了，就是京大回来的时候，你和我提过的，那个叫做波……波克的东西？”
顾风摆了摆手，没好气地纠正道：“那叫做博客。”
“这名字贼难念！”
秦长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随后说道，“我记得团队已经组建起来了，直接向你汇报，怎么了？”
看见博客团队被这般忽视，顾风忍不住说道：“喂，认真一点哎，你好歹是公司唯一的副总，都不看每周的周报的吗？”
秦长东露出了一张苦瓜脸，瞬间转换成为了怨妇模式：“你还知道我是公司唯一的副总啊，所有的团队日常运营都归我管，企鹅、天猫、互动游戏三个百人团队，每天有多少事情啊！”
“还有企鹅游戏、企鹅网、企鹅邮箱这些数十人的团队，我哪有功夫去管一个刚刚成立的五人小团队？”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的错！”
面对秦长东的控诉，顾风很果断地说道。
顿了顿，他问道：“要不，给你一个首席运营官的职位？”
秦长东心动了一下，他当初前来武林科技，就是看中首席运营官或者其他的首席职位，但那时候老东家中华网比企鹅要大很多，伴随着武林科技的膨胀，他对于副总裁的位置已经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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