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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9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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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目前好像不太认人,痴痴呆呆的。”话到此处,对方声音忽然又急又低,“来人了。”然后便没了声响。
缓缓拿开手机,常联仁疑问着:“怎么会晕倒呢?他为什么要晕倒?都发生什么了?”
“哗啦,哗啦。”一阵开锁声响过,屋门打开,走进一个中年妇女,女人拉着拉杆箱。
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女人疑惑的问:“老常,没做饭?我中午专门跟你说,今天回来,让你做饭的呀。”
“好,好,我马上去,我马上去。”常联仁迅速起身,钻进了厨房。
“真是的,才半个多月不见,咋就变傻了?”女人一边换鞋,一边望着厨房方向。
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药引子来了
县长办公室。
楚天齐坐在办公桌后,沙发上坐着乔海涛和胡广成。
胡广成正在说话:“目前班云生和许耀星都还在医院,血压、心率、心电图、脑电图都正常,也没有发现其它器质性损伤。根据晕倒时的具体情境,结合各项检查,医院分析认为,二人都应该是反射性晕厥,诱因就是精神紧张。前天二人晕厥时间不长,几小时后指标就基本正常了,到现在仍然正常。他们也能认人,可就是工作上的事想不起来,一问三不知,再问就喊头疼。
一天出了两起这档子事,类似询问方式暂时先停了,只是对乔顺又进行了审讯。可这小子就是滚刀肉,‘猴滑嘴’,你有来言,他有去语。觉着他是信口开合,可是又找不到逻辑错误,而且他讲述的大多数事项也无法验证。如果仅以现在的证据、证人、证言,势必很难撬开这小子的牙关。
从警这么多年,很少遇见这样的嫌疑人。大多数一般都是先沉默不语或不予配合,然后在出示新证据或是新压力攻势下,才逐步交待,反正话都挺少。像这么话唠的嫌疑人实在是少,关键是‘言多必失’好像在他身上失效了,甚至监听他睡觉,也没有听到一次说梦话。他现在可以说是做的滴水不漏,很像一个无辜者,但却似乎又太严密了,严密的不真实。还有一个现象,也令人生疑,就是他除了受审时说几句冤枉,平时一句也不喊冤。”
乔海涛接了话:“不正常呀,确实不正常,就冲这不承认又不喊冤,就很说明问题。我就在想,他不承认,应该有三种可能,一种是真的冤枉,他根本就不是贾经理,目前这条可以排除。第二种可能是,他不敢说出来,担心自己受到严厉的惩治。第三种可能还是不敢说,但并非担心他自己受的责罚,而是这个责罚很可能来自同伙,也可能来自仇敌。我分析第三种的可能性非常大,这也就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喊冤了,因为他觉得里面比外面安全。”
“我也认同乔县的观点,否则他这种异常根本解释不通。所以,现在找到他畏惧的根源,对症下*药,是撬开他嘴巴最好的办法。而这从理论上行得通,但在实际操作上却有一定难度,本来我们是想通过他来找到线索。要是这样操作的话,就相当于通过阶段性结果找成因,过程反着来了,会很难。这可能也是他无所畏惧,嘻嘻哈哈,应对自如的原因。还有就是,他可能害怕孤独,可能更享受这种过程,也就表现的坦然自若了。我们正针对这种分析开药方,但基本药方是有了,可是却缺药引子,不知道从哪诊治。另外,现在还有两个人在医院躺着,我们也不敢随便用‘药引子’了。”说到这里,胡广成适时停了下来。
楚天齐明白,因为下猛药是自己主张的,现在出了状况,胡广成和乔海涛都不敢过多提及,担心开罪自己。其实楚天齐对这事也挺嗝应的,但却又不能总是回避,于是主动提了起来:“因为乔顺这小子的变样难缠,咱们采用了旁侧突破的办法,想着‘两头挤’,激发他们互相揭发的动力。从初期来看,是造成了互相猜忌的效果,可是并没人站出来自首或是检举。我这才主张继续下猛药,结果还真药倒了两个人,只是目前还不确定药倒的是好人还是病人。如果因为这事受到追究,你们尽可以往我这推,本来这主意就是我出的。”
乔海涛马上抢话:“不能那么做,绝对不能,这事是大家共同商定的,哪能让你担。即使有责任,还有我这个主管副县长呢,也不能把你推出去。”
胡广成连连摆手:“县长,不,绝对不能那样。破案本来就是我们的份内工作,县长替我们出招,我们只有感谢的份,哪能把责任给您呢。以那两人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没人追究这事,即使有这个心,也要想着避嫌。万一有人真拿着说事,有我就行了,我是公安局长,不需要您出面,也不需要乔县出面。再说了,我出面更方便,你们要是出面反而更复杂。假如我被责怪的话,你们置身事外,帮我说话也更方便。”
“二位,都别争了。说实话,就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也没人趟这浑水,咱们还是说案子的事。我也认同你们的看法,想法找到突破点,找到‘药引子’。在没有新的证据前,那就把老证据好好捋一捋,看看是哪里走偏了,还是有什么疏漏,也包括其他嫌疑人或证人。尤其还要从乔顺的社会关系,交际圈子来找,现在与他有关的诸如亲属、朋友、同事、同学等都是一片空白,这很不正常。俗话说‘秦桧再坏还有三个朋友’,他乔顺不可能没有,只是我们没找到,尤其他的亲属也没一个,这更不符合常理。现在要向过篦子一样,再统统的仔细的过一下。”楚天齐说着,还做了个手势。
看着县长略带滑稽的样子,二人都笑了,略带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一些,人们心中的那份沉重也减轻了。
又讨论了一番,三人一同出屋,去吃晚饭了。
……
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多,楚天齐站起身,准备泡泡脚,就去躺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还有刘拙的声音:“县长休息了吗?”
“没呢,进来吧。”楚天齐又坐回到座位上。
刘拙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
“怎么样?什么情况?”楚天齐问。
知道县长指的是什么,刘拙直接道:“的确是引起了一些议论。现在电脑自燃的事,早已全县皆知,人们对政府和相关职能部门评价很不好,都说这完全是人祸,都是相关人员不作为所致。都说这件事伤了教师和学校的心,也有损政府形象,应该尽快用积极的方式消除这种影响。当然也有人就是愤青的思维,骂政府没好人,骂政府就会坑老百姓。
班云生和许辉星晕倒的事,也基本传开了,但传的却五花八门。有人说是教育局长晕倒,有人又说是财政局长晕倒,也有说副局长的,反倒说财政局采购中心主任和教育局信息股股长的很少。对于二人晕倒的方式也有不同说法,有的说是因为二人被问话,心里有鬼,就晕倒了。有的说是被冤枉了,气倒的。还有人的说法更偏激一些,说什么受虐*待、遭逼供了,不过这种说法很少。
对于因接受审问晕倒这件事,人们说法也各异。大多数人觉得,那些人拿着国家工资,享受着各种待遇和方便,却不认真履职,就应该严肃调查、惩治,他们配合调查是天经地义的事。政府还应该尽快对他们追责,不能因为晕倒就免除其责任,甚至觉得他们晕倒本身就是装的,是在逃避和对抗调查。
对于这件事,也出现了另一种声音。这些人倒是不反对调查,就是觉着调查致人出状况实属不该,当然这部分人并不认为那二人仅是晕倒,也不认为是仅接受正常询问就晕倒。他们对这种做法很是质疑,认为不能搞这样的有罪推论,应该是区别对待,嫌疑大的可以接受正常询问,嫌疑小的暂时不宜对其调查。只有极少数人,觉着为了几十万块钱,为了几台电脑,有些小题大做。”
楚天齐缓缓点头,“哦”了一声:“知道了,你休息去吧。”
“还有这个,群众来信,就一封。”放下手中档案袋,刘拙转身出了屋子。
楚天齐没有立即拿起档案袋,而是脑中依旧在想着刚才的事。
刘拙获知的这些信息,在楚天齐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会传的这么广,毕竟才两天,而且还没有公开。那就说明,很可能是有人故意传播开来的,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是阻挠、迟滞调查,另一种就是故意作对、使坏。看来自己让刘拙下去调查是对的,自己应该采取一些防范措施。
当然,防范只是一方面,重要的是尽快破案。这样自然就能分出好赖人,也能获知那六十万元的下落。今天已经是十月十八号,那些钱可是已经转出二十多天了。那些钱现在在哪?还有多少?毋庸置疑,越早破案对于追款越有利,现在已经拖的够久了。若是这些钱所剩无几或是干脆一分不剩,自己真没法向皮丹阳交待,也没法向广大师生交待呀。可却也急不得,现在着急不是出状况了吗?
不想了。挥去脑中思绪,楚天齐伸手去拿档案袋,从里面拿出了那封群众来信,信封上都注明着县长亲启。
对于群众来信,只要是标明“县长亲启”的,刘拙都用档案袋装着,直接拿给楚天齐,让他亲自拆。今天肯定是因为早上便出去,所以现在才从信箱里取出信件来。
拆开第一个信封,楚天齐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来。看到上面内容,先是一楞,随即凝眉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面带喜色自语道:“哈哈,药引子来了。”
第一千七百八十九章 你敢发誓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新的一天开始意味着好多东西,比如新的工作,新的希望,当然也意味着生命又缩短了一天。之所以意味如此多,主要是人们大脑在思考这些东西,否则也就没那么多意味了,人也就成了“行尸走肉”。
乔顺这些天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但又有很大差别,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思考,而是有选择性的思考,也代表着选择性的遗忘。就拿这些天来说,自从进了这里边,他就没考虑出去,反而觉得挺好。因此他不去算日子,不去想着如何出去,只是吃饭、睡觉、受审。尤其受审更有意思,就是逗警察玩,他获得了很大满足感,甚至心生喜悦。
吃完早饭,乔顺又像往日一样,在地上转圈圈。这并非是他喜欢转,关键屋子里除了床,就是空地。警察又不让总躺着,坐时间长了也难受,于是每天早上吃完饭,他都要在地上来回的转圈。
“哗啦”、“哗啦”,两声响动传来。
不用转头,乔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警察来了,要提审自己。
铁门打开,门口传来声音:“乔顺,出来。”
收住脚步,乔顺直接出了屋子,跟着两名警察离去,铁门重新上锁。
还是走老路,还是老屋子,乔顺被带到了那张特制铁椅子上,亮晃晃的大灯泡又垂到了头顶。晚上突然降温,身上很冷,头顶放个大灯泡,还挺暖和,乔顺今天没有下意识的去避开光亮的照射。
“乔顺,想好没有?老实交待吧。”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今天换人了?他先问了?听到声音有异,乔顺抬头看去。由于头顶亮度太高,对面光线又太怪,乔顺刻意低头前倾着,去避开一些光亮,才辨识出对方的人影。果然换人了,那个好像是什么局长的人坐在了右侧,左侧换了一张生面孔。刚才说话的就是那个什么局长,以往这个人都是坐在左侧,从来都是到后边才说话。生面孔是谁?他比那个局长还大?
确实今天是换了审讯人员,经侦大队熊大队长没有出现,而是换成了乔海涛和胡广成。
见对方不答话,而是四处张望并转着眼珠,胡广成继续问道:“乔顺,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政策吧?”
“当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乔顺给出回复。
“既然什么都明白,那你就该坦白交待,那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胡广成提示着,“否则,等待你的必将是更加严厉的惩处。”
乔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说出了上下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胡广成“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是想着侥幸出去呢?你也太天真了吧?”
“不敢,我只不过是任你们摆布罢了。我一个小农民工,你们当然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了。”乔顺一副戏谑口吻,“下辈子不转农民工了,也转个警察当当,我儿子是警察也行。”
听出这家伙在奚落自己,但胡广成并没有深究,而是提起了问题:“这回你提供给县里的电脑都是从哪来的?怎么质量那么次,恐怕一台连两千块钱也不够吧?”
“你们怎么老是这么诬赖好人,老是说我卖什么电脑?我要是有钱弄那东西,还至于睡草堆,还至于闻那臭哄哄的味?你们是不想立功想疯了,非要让我去当那冤死鬼?我可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乔顺自是有理由反驳。
“乔顺,你再说说你都做过什么工种?”胡广成换了话题。
乔顺“嗯”着迟疑了一下,才说:“农民工能有什么好活?工地当小工,和泥搬砖,侍候瓦工。要不就是给大车装杂土,都是那些拆房的废料,又是土又是烟的。还给菜农打临工,大棚里都是农家肥,钻在里边干活都能臭死;冬天倒是舒服,大棚里边暖烘烘的。”
胡广成“哦”了一声,顺着对方话头说:“既然你说在工地打工,肯定是经常和水泥打交道了,你接触的水泥标号是三一零零,还是五五零零?”
“当然是五五零零了,标号越大越好。”乔顺不加思索,却又马上补充,“三一零零也用。”
“那该怎么解袋口?”
“平时怎么解就怎么解,不行就用铁锹刺坏。”
“大棚里你见过什么家用电器,常用的?”
“手电,要不里边黑咕隆冬的,根本看不见,还不踩大粪上?”
“除了手电还有什么?尤其大冬天必不可少的?”
“冬天,冬天也得用手电了,夜长天短,没手电更不行。”
胡广成问的快,乔顺也答的快,就好似背标准答案似的。
“哈哈哈。”胡广成大笑放声起来,“乔顺啊乔顺,怪不得你平时说的那么溜,全是信口胡说呀,其实你根本就不懂。”
“我怎么不懂?我成天干那活,不比你懂?”乔顺反唇相讥。
胡广成讥讽道:“乔顺啊乔顺,撒谎之前先打好腹稿,先到现场去了解了解,以免让人笑掉大牙。平时问你的都是一些案子上的事,你好像说的挺溜,还大言不惭实话实说,只不过有些东西不能立刻识别出来而已。今天问你一些生活常识,结果你立马就露出了马脚。
你说水泥用的是五五零零,还说也用三一零零。工民建水泥有那标号吗?别的水泥也没有呀。工地水泥都是四二五和三二五的,好不好?我那不过是故意给了你两个错误的标号而已。拆水泥袋口也有诀窍,袋子一边是单线,一边是双线,你让单线对着你,然后剪掉袋子右边双线面的第一个线头,一抽就开了。蔬菜大棚你肯定见过,也许还去里面看过,可是你肯定没在里边干过活,否则你不可能回答不了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冬天的蔬菜大棚里必须都有电风扇。
乔顺楞了一下,随即“哼”道:“你少诈我?我们老百姓干活的事,你一个警察哪懂?就知道冤枉我们小老百姓。”
“乔顺,你不用嘴硬,干没干过你自己心里有数。好吧,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就给你详细说明一下。”停了停,胡广成继续讲说起来,“先给你说说大棚放电风扇的事,那可不是为了凉快,而是便于花粉传播。因为冬天不能掀起顶上塑料布通风,花粉就没有自然动力源,只能用这种方式辅助。告诉你吧,这可不是信口胡诌,是我真在里边干过两个月。
再说水泥标号的事,只要在工地干过,自然就能知道。每个水泥袋上都印着‘32。5’或‘42。5’字样,直接就看到了。拆水泥袋口是每个工地小工必会的技术,否则花十倍时间也未必解开一个袋子。至于你说拿铁锹刺坏袋子,更不可能了,完整水泥袋可以卖钱,工头能让你那么弄?你那是不想干,想让工地罚死你呢。不但你没在工地干过,就连做饭都很少,就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否则只要会解米面袋,也就能解水泥袋。”
“胡说,胡说。”乔顺接连否认,但却说不出有力的反驳理由。
胡广成不禁心中窃喜,也很有成就感,这可是第一次问的乔顺胡乱应答。不由得佩服县长提出的另辟蹊径之法,而且自己还顺便现学了一些生活常识。
待乔顺停止嘶喊后,胡广成沉声道:“你的谎言被戳穿了,老实交待吧。”
“警官,我根本就没听说过的事,你却死活让我交待,这不是要屈打成招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事?”乔顺完全是一副委屈口吻,“虽说我们农民工命贱,可也不能这么不当条命呀。”
“你少口口声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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