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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7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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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消消气,消消气。”又一人说了话,“这小子就是欠管教,我来收拾他。”
  哼,原来你们这俩货没哑巴呀。王永新暗自腹诽一句,把头扭向一侧:“好啊,看看彭市长如何收拾他,确实也欠管教,你这主管市长任务不轻啊。”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就让你们互相掐
  彭少根脸色也黑的吓人,他“啪”的一拍桌子,冷声道:“薛万利,身为正科级局长,你今天表现实在让我吃惊,也让我汗颜。讨论问题为什么要带脏字?发表不同观点,为什么非要用进行语言攻击?废话少说,先向市长道歉。”
  咦,好多人不禁暗自惊讶,这些话怎么这么熟?跟重播似的,只是声音不一样而已。
  薛万利也学着曹金海一样,做起了鞠躬虫。
  王永新也好似配合重演一样,照样“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彭少根又说:“薛万利,你看看,把市长气成什么样了?要是换个脾气爆的人,早就给你两个耳刮子……”
  好多人几乎忍俊不禁,怎么又重播上楚天齐的话了,连腔调都有几分相像?但这些人还是尽量忍着,生怕因“噗嗤”一声,而招致那个黄脸人的责骂,进而也变成鞠躬虫。人们都认为忍着不哭难受,没想到忍着不笑更难受,真应了那句骂人的话“有屁不放,憋坏五脏”。
  “噗嗤”,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这个人就是王永新。
  彭少根适时做了解读:“看见没?薛万利,市长都被你气乐了。”
  “噗嗤”、“噗嗤”,连着好几声响起,人们不禁暗道:这彭市长也太幽默了,竟然能这么解读。紧跟着,大家看到了一张黑着的黄脸,便马上把后面的声音憋回去,实在憋不住的,就用咳嗽掩饰。
  整个一圈“表演”下来,会议室又静了下来。
  王永新扫视一眼众人,尤其在彭少根、楚天齐脸上各停了一下,说道:“这就完了,这也太的轻描淡写了吧?我们的好多制度本来都是好制度,但在执行时却失之过宽、过松,导致违纪、违规成本过低,也才助长了不良风气,希望二位副市长要警醒。”
  “是,是,市长说的是。”楚天齐缓缓的说,“是否让他们把各自的理由再简述一下,看看问题出在哪?”
  “有必要吗?还让他们继续指天骂地?”王永新语含轻蔑。
  楚天齐回答:“我考虑让他俩充分阐述一下观点,也才能找到他们更多的短视与不足,才能对他们施以教导和纠正。”
  “好啊,看来你是要给他们申诉的机会。”王永新把头又转向彭少根,“你觉得呢?”
  彭少根点点头:“也好,道理越辩越明。”
  “好吧,那就继续吧,谁先?”王永新说着,身子仰靠到了椅背上。
  这次彭少根先说了话:“薛万利,迅速破案是公安本职工作之一,你要多从自身找不足,而不是要找兄弟部门的短板。”
  “彭市长教导的对,确实破案的事不能指望别人去做,但整个案子的破获也不能只是警方一家的工作。就拿这三次投资商被打的事来说,确实蹊跷颇多,尤其跟城建局紧密相连。一、这三起案件……”说着,薛万利点指笔记本内容,讲说起来。看得出,这是他刚才临时做了笔记。
  人们听出来了,薛万利前面讲的客气,后面列出的一条条、一框框,却都把矛头对准城建局,显然是把城建局描绘成了三起案子的*,和“罪魁祸首”也仅半步之遥了。
  相比大多数人看热闹为主,曹金海和城建局几位听的非常认真,而且一边听一边做着纪录,而且不时互相交换着笔记,显然是在准备辩论材料。
  待薛万利讲完十条后,彭少根说了话:“老薛呀,看起来公安工作确实也不容易,有时也难免被冤枉。但不论什么原因,都要讲规矩,都不能说话不讲方式,都要考虑他人的感受。”
  静过几秒钟,楚天齐开了腔:“老曹,刚才你说话确实太急了,我也第一次听到,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听到。看你的表情,肯定也是想诉苦了,但你要摆正自己位置,讲话一定要客观,不要信口开合。”
  “是。”曹金海点点头,讲说起来:“成康市发生这三起案子,做为城建局领导,我非常痛心,也很是焦急,马上便组织人马,做了一些补救工作,尽量协助有关部门防患于未燃。一……”
  还真对仗工整,也是十条,几乎把薛万利的论点全都驳了一遍。
  “确实做了好多工作,确实应该辅助相关部门做好安全工作,确实……”楚天齐点评起了曹金海的言论。
  看着刚才的一系列“表演”,王永新首先想到了一个词语:隔靴瘙*痒。
  待楚天齐讲完,彭少根又说:“老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有。”薛万利接了话,“我认为……”
  王永新摆了摆手:“行了,这里是市政府会议室,不是大讲堂,大家都有好多工作要做,没时间听你俩开辩论会。说一千道一万,今天你俩破坏会场秩序,该怎么处理?是停职观察还是……”
  “市长,留职做检查吧。”彭少根接了话。
  “对,留职,做深刻检查。”楚天齐赶忙附合。
  “好,看在你俩的面子上,就让他们做检查,但这检查不是写写就完事,而是要在全县党政干部会上由本人亲自宣读。”王永新一笑,“可以吗?”
  “可以。”彭、楚都点点头。
  “还有,三个案子必须在一月之内破获,如果到时还是这样,那薛万利、曹金海都要受到责罚,一个也跑不了。”王永新话题一转,“当然,也要找出事发原因,公安和城建的责任也要划分出笔重。”
  啊?众人都听出来了,公安和城建还得掐呀,否则责任多少可是此消彼长的。
  不容别人插话,王永新直接说了“散会”二字,然后起身,昂首阔步走出屋子。
  剩下其余众人,有的面面相觑,有的相视一笑,有的则横眉冷对。
  ……
  一路上脸色阴沉,但在进到办公室后,王永新立刻满脸喜色,长嘘了口气,胸中舒服之极。这两天,可憋闷坏了,让那两个家伙差点气个半死。
  今天这个会,王永新就是为了收拾彭少根和楚天齐,以报被耍之仇。说实在的,前天开常委会,王永新被耍了个结结实实,而且还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在前天常委会上,王永新之所以提出招商局局长人选事宜,那是他已经提前做好了铺垫。
  两月前,招商局工作不利,频被企业投诉,那时王永新正对招商局长位置有想法,便借题发挥,让监察局查处卜明宇。其时彭少根正在首都调理,也为王永新拿下卜明宇提供了便利。在对卜明宇查处时,王永新给属下定了原则——就事论事,不搞扩大化。因此卜明宇得以只是违规和轻微违纪。在彭少根调理归来时,王永新第一时间找了对方,并暗示用“卜明宇提前安全退休”,来交换招商局长位置。彭少根当时隐晦的表示同意,王永新认为对方屈服于自己,便接着谋划接下来的事。
  又经过几次试探和交换,与薛涛也达成了共识,但薛涛不同意直接列入正式议题,而改由王永新提出来,以免让组织部长挑理。虽然这样不够光明正大,但达成目的为原则,王永新也就接受了这个建议,还在上周向彭少根讲了“焦艳*丽是个招商人才”这句话。
  市委书记和自己已经达成共识,主管副市长也认可了自己安排人选,安排一个正科级局长位置完全不在话下。正是带着这样笃定的自信,王永新才让彭少根推荐人选,为了尽量减少节外生枝,他在引言中还不吝夸赞了彭少根和楚天齐。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彭少根竟突然反水,不但用所谓“专业”二字推出郝老蔫,还直接点出焦艳*丽不合适。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姓楚那小子也帮虎吃食,给彭少根站台。这个情况完全出乎意料,还怎么举手表决?即使表决,除去弃权票和反对票,也肯定过不了半。王永新只好“打掉牙和血吞”,认栽了。
  认栽可不只是一句话,差点让王永新气的吐血,他甚至想要再拿卜明宇的事找麻烦。但事情已经处理,再捡起来显然不合适,可能彭少根也未必畏惧,那就只能另想他策了。
  在气愤之余,王永新也不禁纳闷,那两小子应该互不兼容才对,怎么一下子狼狈为奸了?
  很快有了答案,第一笔拆迁款下拨到位。王永新恍然大悟,果然有肮脏交易,恐怕这还只是表象,没准还有更卑鄙的勾当,必须予以制裁和打击。用什么办法呢?王永新很快想到了投资商被打案。现在案子没破,总得有人承担责任吧,那就把城建和公安拉出来,让他们互相“推荐”一番,就不信他们不掐,只要他们一掐,那两个后台老板不能无动于衷吧?
  城建和公安的蠢货如愿掐了起来,但那两个后台老板倒是老神在在,就跟没事一样,显然识破了自己的计谋。那好啊,那我就烧你们马仔的屁*股,看你们灭不灭火?果然,一把火点下去,先跳出来一个,紧跟着又一把火,又跳出来一个。既然都跳出来了,那你们就掐吧,想不掐都不行,可是有那么多小弟看着你俩的。我就是要让你们互相掐起来,就是要给你们戴上笼头。你们掐的越凶越好,省的联合起来对付老子。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王永新思绪。
  屋门一开,秘书杨永亮走进了屋子。杨永亮喜形于色,边走边说:“要掐起来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说道说道
  不经意间,日子已经到了十月下旬,
  这天刚上班不久,李子藤就来了,向楚天齐汇报了拆迁工作。
  据李子藤讲,现在三个项目拆迁工作已经开始,但推进缓慢。虽然进度不快,倒也相对太平,没有因为拆迁引起上访,也未与市民发生冲突。
  对方讲的这些,楚天齐已经听过城建局汇报,和李子藤讲的情况一致。听对方说完,楚天齐道:“只要有推进,就是好的开端,没有引起冲突那就更好。但绝对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做好、做细各项工作,绝不埋下隐患。你也要经常去现场转一转,这相当于给企业一个态度,表明政府特别重视,对他们既是动力,也形成一定的无形压力。你还要特别关注拆迁队的工作方式、工作态度,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和曹金海进行沟通,宁过勿松。”
  “明白。”答过之后,李子藤迟疑着说:“市长,这两天有一个传言,和您有关,不知您听说了没有?”
  楚天齐“哦”了一声:“什么传言?”
  李子藤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人们都说,彭市长讲,当初副书记……”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李子藤的话。
  “谁呀?声音这么大。”李子藤磨叨着,向门口走去。
  “笃笃。”声音更大更重了。
  “谁这么……”李子藤不满的说着,伸手去拉屋门。门开的刹那,他咽下后面的话,张大嘴巴看着对方。然后,又快速转头看向楚天齐,还使劲眨了眨眼。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成康市委副书记、宣传部长江霞。江霞满脸怒色,侧身看向李子藤身后,语气很是不善:“楚天齐在不在?”
  李子藤有些结巴:“在……楚市长在,您……”
  “你散开,我进去。”江霞说着,把门扇往大一推,从李子藤身侧走了进去。
  楚天齐站起身来:“江书记,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哪阵香风?还不是你……”话到半截,江霞回头对着李子藤说,“小李,请从外面把门关上。”
  正犹豫要不要留下,要不要在关键时候助楚市长一臂之力,可现在江书记下了命令,自己又不能不执行。于是,李子藤担忧的望了屋里一眼,退出办公室,带上了屋门。
  “楚天齐,你说,到底什么意思?”一个尖厉的女声传出屋子,“今天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这声音真够尖厉,不但对门李子藤听到了,好几个相邻屋子也都听到了,这固然是江霞的声音足够高,但也不足以穿透几堵墙;而是那几个屋子都适时打开了屋门,从江霞敲门的时候,就已经悄悄打开了。
  听着旁边屋子里女人的大呼小叫,彭少根露出了诡秘的微笑,继而笑容有些僵硬,不知是惭愧还是尴尬。
  ……
  这几天王永新过的比较舒爽,最主要是因为那天专题会出了恶气。在那次专题会上,不但给薛万利和曹金海脖子套上了绳索,还指桑骂愧收拾了他们的主子。现在想到薛、曹二人的龟孙样,就觉好笑,再想起彭、楚二人的吊死鬼脸,更是解气。
  越想越得意,王永新禁不住骂了一声:“妈的,还想跟老子玩,你们还嫩点。”
  “笃笃”,敲门声想起。
  王永新“龇牙”一笑,心道:还好声音不高,否则让人听到脏话实为不妥。他收敛起笑容,端坐在椅子上,沉声道:“进来。”
  屋门一开,杨永亮走了进来。
  看到是自己心腹秘书,王永新一改严肃,笑咪*咪的问:“永亮,有什么好事吗?”
  “市长,您怎么知道?”杨永亮笑呵呵的说。
  “你的脸上都写着呢。要是没有颧骨挡着,嘴都笑的咧到耳根岔了。”王永新示意着,“坐下说。”
  “嘿嘿,市长真是未卜先知。”杨永亮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对面椅子上,“您猜猜是什么事?”
  王永新和这个秘书相处了多年,在工作之外更像朋友,还多了一些亲情,所以私下说话很是随便。他取出一支香烟点上,一边吸着一边缓缓的说:“掐上了?难道是因为彭少根在卫生间打电话的事?”
  “高,实在是高,就是那事。”杨永亮竖起了右手大拇指。
  “是吗?”王永新兴趣更高,继续讲,“你当时说,开完会以后,彭少根去了厕所,一边放水一边打电话,说‘姓楚的也说姓江娘们抢了我的副书记位’,还说彭少根大骂姓江的娘们。是他找江霞晦气了,还是江霞找他算帐了?”
  “市长,这次您猜的两岔去了,的确是因为那个烂屌事,不过不是彭少根和江霞干上了,而是江霞找楚天齐麻烦了。”杨永亮眉飞色舞,“刚才我从楼下上来,见五楼好几间屋子都半开着门,门里有好多人贴着耳朵听。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就停了下来,结果隐约听到楚天齐屋里有女人尖厉的声音,好像是‘说道说道’。我就问了一个秘书,他说江霞去楚天齐屋的时候,非常狠,把门砸的‘咣咣’响,直接就把李子藤从屋子轰了出来。看这情况应该是和那事有关,他们都这么说。”
  “哦,是这么回事,那就太有意思了。”王永新说到这里,话题一转,“你再去打听打听,看有什么新消息,也确认一下现在的消息准不准确。”
  “好的,您就噙好吧。”杨永亮“嘻嘻”一笑,快速退出了屋子。
  “好啊,好啊。”王永新点上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脑中简单梳理一下,王永新理出了头绪,他觉得应该是这样的:以前的时候,江霞和楚天齐成天腻腻乎乎,上赶着让人家占便宜,分明就是想利用对方攀上程爱国。究竟楚天齐帮没帮忙,究竟江霞和程爱国挂上没有,还未可知,但江霞却实实在在做了市委副书记。江霞的市委副书记,也许和程爱国有关,也许是抱上了别的粗腿。很可能江霞觉得楚天齐没帮上忙,没有可利用之处;也可能楚天齐真帮上忙,但江霞也让楚天齐吃上了荤腥,两人两清了;总之,江霞蹬开了楚天齐,楚天齐也因此恨上了江霞,两人结怨。所以两人犹如仇人见面,也互相说坏话;楚天齐为了和彭少根联合,便出卖了那个女人。而彭少根也因为那天在会上互掐,对楚天齐有恨,便故意抛出了这个消息,也有可能是邪火没处发,想找那个女人撒气。而巧的是,江霞也知道了彭少根那天说的话,这才找上门去,要和楚天齐说道说道。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理,越想越觉着解气,王永新竟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哼唱起来:“咱老百姓啊今个要高兴,咱老百姓啊……”
  ……
  江霞的确是找楚天齐说道去了,而且正在说道着,但说道的内容却并非如大家所料。不过,这样的内容还会偶尔大声蹦出来,以做为真正内容的干扰音。当然,干扰音还包括女人的哭声,但哭的同时却是笑容满面。
  再次“呜呜”两声,江霞又压低了声音:“天齐,你可真够坏的,为了取得彭少根信任,竟然给我泼脏水。”
  楚天齐一龇牙:“我也就是信口一说,他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他信什么我就讲什么。而且经过这么一说,也有利于掩盖咱们之间的关系。”
  “说的好听,什么关系?”江霞轻声嗔怪着。
  “同志加战友。”楚天齐一本正经的说。
  江霞哼了一声:“亏你想的出。”
  “你看,正是我那天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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