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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6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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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血迹奇多,还有许多处打斗的痕迹。
  我拉开车门,李龟窑已经不见了,那假冒我的人,也不见了,只有李龟窑的手机,还安静的躺在车子的储物格里。
  陈雨昊哀叹了一声:那个龟老哥,估计是凶多吉少!
  的确是凶多吉少——既然发生了打斗,说明假冒我的人识破了李龟窑的心思,他们动手了。
  然后,李龟窑不在车里了,人是被带走了,还是被办死弃尸了,这个难说。
  我一拳砸在了车门上——到底是谁搞的鬼!
  “咋办?水子?”冯春生问我。
  我说找!
  死活都要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先给草上飞打了一个电话:喂!草上飞。
  “水哥,黄爷的尸体不见了。”草上飞在电话里很悲伤的说。
  我说这事我知道,你现在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草上飞问我。
  我说找一个叫李龟窑的人,待会我把他的画像发给你。
  “行!”草上飞说道。
  我接着又给鬼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一些手脚上有功夫的人,帮我去找李龟窑。
  鬼爷那边也答应了下来。
  我坐在了李龟窑的车内,先给草上飞发了李龟窑的长相,接着点了根烟,说道:唉——龟老哥,希望你平安无事啊,不然,我们实在是……
  李龟窑虽然和我、冯春生认识不太久,但是许多沉睡者,都是李龟窑帮我找的,我们之间,早就无话不谈了。
  我想着想着,忽然,车子里有一股怪味,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是一种血腥味,但是这血的腥味,实在是太腥了点。
  我刚刚注意到这血腥味,冯春生说:唉,水子……
  “先别说话!把烟头掐了。”我跟冯春生说。
  冯春生连忙掐了烟头,我也把烟头扔到了车子外面,然后继续寻找那怪异血液的味道!
  最后我找到了,这血腥的味道,是从冯春生坐着的靠背上传来的。
  我拨开了冯春生,观察着椅子的后背,我瞧见,椅背上,有一滴鲜血!
  我闻这鲜血的味道,实在是太怪了,我用纹针,扎破了我的中指,将指血滴在了那滴奇怪的鲜血上。
  我的血和那滴怪血碰到了一起,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把怪血冒出了一阵阵青烟。
  我的血和那怪血,有反应。
  我说道:原来真是巫人!
  “巫人?”
  “对!劫走李龟窑的人,是巫人!”我说:那么今天银行出现的怪事,也是巫人办的!
  “啊!”冯春生说:又有巫人复活了?
  我说对——走!去找食为天。
  我现在要找李龟窑,虽然派了不少人出去寻他,但不一定快,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询问食为天。
  我们开着车,直接去了食为天的家里。
  食为天正盘坐在地毯上面诵念巫族的经文,门也没关。
  他听到了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后,才睁开眼睛,问我:刺青师,你深夜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跟食为天说:又有巫人复活了。
  “对!”食为天说:我感应到了,昨天晚上,有两个巫人复活了。
  “你能知道,这两个巫人到底是谁吗?”我问食为天。
  食为天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要费周折——从我心里的感应来看——这次复活的两个巫人,都是大巫人!
  我说看出来了,这次出来的两个巫人,手段完全不一样。
  这次两个巫人,先是策划了阴行三桩血案,然后劫走了李龟窑。
  “唉!”食为天说道:我帮你查一查,今天晚上估计查不出来了,明天也得看情况,我下一个祭坛!
  “谢过。”我双手抱拳。
  食为天苦笑着说:你不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巫人,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食为天站起身,估计去准备祭坛去了。
  我和冯春生、陈雨昊,暂时告辞了。
  我们三个人,出了屋子,准备回家的,冯春生说道:水子!还有一个办法,能找李龟窑!
  “什么办法?”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黄金罗盘!
  每一个闽南阴行的失落门派的后人,都有一个黄金罗盘。
  有了这黄金罗盘,失落门派的后人,能够相互寻找,这也算六百六十年前的刺青师,为了今天的局面,设置下的一个联络方式!
  现在李龟窑被劫走了,我们去寻找其余的失落门派后人,能找他们要到黄金罗盘。
  我一拍冯春生肩膀说道:春哥,你这建议很好啊,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车上就想说,但当时你在闻那血味,不是把我话打断了吗?”冯春生抱怨道。
  “走!”我们三个又上了车,去寻找其余失落门派后人的“黄金罗盘”,想着借黄金罗盘,寻找到李龟窑!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难过百岁
  我们想借着黄金罗盘,寻找到李龟窑。
  我找妖刀刺青,寻找过很多失落门派的后人,我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们先去找了罗门海。
  罗门海很乐意帮我们,他给我们拿了黄金罗盘。
  可是,我们在用黄金罗盘去寻找李龟窑的时候,却发现这黄金罗盘没有任何用处了,指针根本就不转。
  罗门海也不知道出什么情况了,他摆弄了一阵子黄金罗盘后,挠着头,苦笑着说:没准没准我这黄金罗盘,太久不用……所以……所以坏了!
  “坏了?”我把黄金罗盘还给了罗门海,说我再去找别人借借。
  这黄金罗盘,传了快七百年了,本身又是很精密的仪器,要说坏了,我也能理解。
  不过……接下来,我们借了四五个黄金罗盘,跑到凌晨两点多——这些黄金罗盘全部不好使了,指针都不转了。
  难道这些黄金罗盘都坏了吗?就李龟窑的黄金罗盘好使?
  这时候,陈雨昊说道:没准不是罗盘坏了!
  “哦?”我看向陈雨昊。
  陈雨昊说道:开启秘密的人,也怕泄密——也许,这一套联络的方法,只要有一个人毁掉了自己的罗盘,其余的黄金罗盘,全部失效!这样,就算他一个人被劫持了,其余的人,也不会被牵连出来,从而保全了这个秘密极大的部分,至于损失的冰山一角,那也无所谓了。
  嘶!
  我吸了一口凉气,那就是说——不是我借到的这些罗盘坏了,而是李龟窑,用什么办法,毁掉了自己的黄金罗盘!
  “对!”陈雨昊说:也许,在李龟窑接到你电话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着手破坏自己的罗盘!他的罗盘损毁后,才暴露了,跟那个两个复活的巫人,打斗在了一起,然后,他被劫持了!
  我点点头——李龟窑很负责任,他毁了黄金罗盘,也算是一个信号——他在告诉我们——巫人不知道最后一个沉睡者在什么地方。
  如果巫人已经找到了最后一个沉睡者——那李龟窑也没必要损毁黄金罗盘了!
  因为这时候,黄金罗盘已经失去了意义,损不损毁,无关大局,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冯春生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叹了口长长的气。
  我扭过头,看着开车的冯春生,他的眼中,似乎在闪着泪光。
  冯春生吐了口烟雾,说道:唉!老龟哥毁了黄金罗盘,生死未卜,就为了守住阴行隐秘——尿性啊!
  “龟老哥尿性。”我说。
  冯春生说道:老龟哥说他今年一百岁——但其实,他没有一百岁。
  我说我知道。
  李龟窑说过了今年端午,他才是正宗的一百岁。
  他说一百岁是个坎——能过不能过,不好说。
  李龟窑几天前说过的话,现在有点一语成谶的意思了。
  我说道:现在没见到龟老哥的尸体,还不能说龟老哥死了!他是个长寿泥人王,吉人自有天相。
  “但愿吧。”冯春生如此说道。
  其实现在,不管是我,还是冯春生,都知道——李龟窑生还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种种迹象都表明,最后关头,李龟窑和那两个巫人,发生了生死缠斗。
  李龟窑可能失手了!
  如果李龟窑还活着,第一时间就会和我们联系的。
  到现在还没联系,真的是凶多吉少!
  “回家!等明天食为天的消息。”冯春生说。
  我也说今天是没招了,先走吧——等消息。
  ……
  这天晚上,我焦虑得一晚上都没睡着,迷迷糊糊的。
  阴行出了三桩怪事,还有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第四桩怪事——多脸人。
  然后李龟窑也出事了。
  现在,基本上确定,这三桩怪事和李龟窑的出事,应该都是那两个出来的“巫人”所为。
  这几个巫人,到底为了什么?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啊,干什么在阴行里,杀了好几个人,还要做掉李龟窑?
  他们图个什么?
  我一边想着巫人的目的,一边想着李龟窑到底有没有事,再加上涌上来的困意,我就这么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鬼爷就来找我了。
  他问我能不能迅速召开阴行大会?
  我问鬼爷怎么了?
  鬼爷说:还不是昨天出的三件怪事?血童子、怨孕妇和绣花鬼,三个阴人惨死,现在阴人兄弟们,情绪特别不稳定!需要召开阴行大会,安定一下。
  的确!
  最近,那夏估计也散播了不少的消息,说巫人之乱要出现,是阴人捞钱的好时候,我要挡住巫人之乱,就是断了阴人同行的财路。
  这种消息传播速度很快的,估计现在不少的闽南阴人兄弟,对我都开始产生仇恨了,恨我真的断了他们财路。
  再加上昨天阴行死了三个人,闽南阴行里头的负面情绪已经积攒了许多了。
  鬼爷说他得到了消息,私底下,许多有钱有势的老阴人,已经准备联合起来,对付我,这次阴行大会,就不要等到晚上再召开了,以免生变。
  我说行——时间改一改。
  “改到什么时候?”
  “中午!”我说:改到中午十二点。
  “为表诚意,请水爷莫带高手去。”鬼爷说:我的人,能确保你的安危。
  我理解鬼爷的话,就好像一些阴行大人物聚会,不能懈怠兵刃,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我说可以!
  鬼爷说:那成,中午十二点,阴行茶堂,恭候大驾,我去联系所有阴人。
  “辛苦鬼爷。”我说。
  鬼爷说:小事。
  很快,鬼爷先出了我的纹身店,去安排中午的阴行聚会去了。
  半个小时后,冯春生来纹身店了。
  他一进纹身店,我就跟他说,晚上的阴行大会,挪到中午办。
  “挪时间了?”
  “恐怕生变。”我说。
  冯春生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出来的两个巫,还不知道是什么水准呢,只怕,道行不浅啊。
  我说天大的事下来,也得先把闽南阴行内部的是给平了。
  “这个是真的。”冯春生说道:小雨哥他们呢?什么时候通知?
  我说鬼爷建议我,这次阴行大会,别带高手,诚意服人。
  “好建议。”冯春生说:中午,你小子得出把力了——那个那夏,也是真的讨厌——玩人心玩手段,实在是厉害——把闽南阴行内部给分化了。
  我也捏紧了拳头。
  我和冯春生,今天上午什么事都没搞,都在准备阴行大会上的说辞——如何安抚人心,这是个大学问。
  我们两个人准备到了上午十点半,开着车出发了。
  车子快到阴行的时候,忽然我接到了食为天的电话。
  食为天说道:我确认了那两个巫人的身份了。
  “他们是什么巫人?”
  “这两人,可是六百六十年前巫人之乱时候,巫人攻打闽南城的得力干将!两个狗头军师。”食为天说。
  哦?
  食为天又说:一个叫智巫,智力超群,满腹经纶,一个叫心巫,擅识人心,识人心者,更加懂得如何控制人心。
  我说是这么两个巫?
  “对啊!”食为天说道:如果以前巫人之乱的时候,巫人对阴人的进攻方式,无比刚猛,那我不至于恨整个巫人——事实上,在心巫和智巫的带领下,他们想出了无比多丧尽天良的办法,来杀阴人——残忍的刑罚,阴毒到底的手段,他们什么没用过?他们甚至当着一个阴人的面,将阴人怀孕的老婆,开膛破肚,就是为了让阴人出卖闽南阴行!
  我一听,这智巫和心巫两人的手段,真的是太下作了。
  “唉,我也不齿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你们还是注意一下吧!”食为天说完,要挂电话。
  我喊住了食为天,我跟食为天说:今天中午十二点,我要办阴行大会,到时候,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诉说曾经巫人的罪恶!”我说。
  食为天想了想,说道:我估计会去的。
  “谢谢!”我收起了电话,跟冯春生商量:春哥,这次苏醒的两个巫,是不择手段的巫,手段十分下作!
  “是吗?”冯春生说道:你打算咋办?
  我说道:我还是得通知小雨哥他们,让他们暗中来阴行茶堂——只怕,那两个巫,杀了三个阴人,还带走了李龟窑,目的只有一个!
  “什么?”冯春生问我。
  我说:他们要在阴行大会里头,找我的死穴。
  我很怀疑,这次阴行大会——他们两个会过来。
  “有道理!”冯春生说:咱们还是得找人手过来——不然——得出大事。
  我直接在纹身店兄弟的小群里,发布了消息——巫人精英,可能在中午的阴行大会出没,兄弟们做好准备,准备迎战外敌。
  消息发完,我们的车子,也停在了阴行茶堂里头。
  这时候,鬼爷已经等在了阴行茶堂的门口。
  我们俩下了车,进了茶堂。
  鬼爷迎了上来,说道:水爷,今儿个得拿出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众兄弟,去了兄弟们心里的心病。
  我点点头,说道:没问题。
  接着,我趴在鬼爷的耳边,说道:可能有两个巫人要来捣乱,鬼爷这边,也做好防范。
  “放心!”鬼爷笑着说。
  我和冯春生,进了茶堂,才进茶堂,我们就遇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跟我打着招呼:哟!水爷,恭喜恭喜,在闽南阴行,水爷可是头牌!今天我来瞻仰头牌,头牌得拿出头牌的风度!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聚冤家齐聚(仓鼠冠名)
  “今天我来瞻仰头牌,头牌得拿出头牌的风度。”这人跟着我打招呼。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想着抓我软肋的那夏。
  那夏怎么来了?
  我盯着那夏,笑着说:夏爷,今儿个是我们闽南阴行的聚会,来的都是闽南阴行的人,你说你是北京八门的大人物,来我们这儿,捣什么乱啊?
  “不捣乱。”那夏说:就是想一睹水爷你的风采,瞧瞧我水爷是如何当好闽南阴行的领头羊的。
  “哼哼。”我笑笑,却没办法赶走那夏。
  那夏这人,说话极有分寸,我也拿不到他的把柄,把他赶走。
  再说,我的纹身店在开张的时候,那夏可是派人来带礼物,在我的店里,钉了三枚金条,闽南阴人都知道,我曾经和那夏关系不错。
  如果这时候决裂,不光是那夏的脸面不好看,我的脸面,也不好看。
  我只能跟那夏抱拳,说道:今天可能要献丑了。
  “唉!水爷谦虚啊,今天是你的日子,我就不缠着水爷了,水爷里面请,我那夏,喝几杯凉茶,瞧瞧闽南阴行的大气象就心满意足了。”那夏抱拳说道。
  我点点头,带着冯春生,往里头走。
  才走了几步,我又瞧见了一个拉二胡的老头。
  老头看我们的神色,不太对。
  我也不认识这个老头。
  我凑到了老头的身边,询问:老先生,恕我眼拙,没瞧出来您是哪路神仙?
  “瞧不出来啊?”老头一脸坏笑,说道:前天,你还在我身上,捅了两刀呢?我差点把命丢你身上,你竟然瞧不出来?
  我一听,立马明白了这老头,是什么人物了!
  他是白佛!
  我们第一次见白佛的时候,就听见了白佛的二胡声音。
  现在,这拉二胡的老头,就是白佛换了一个模样。
  我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是白佛?
  “正是在下。”
  冯春生骂道:白佛,你真是有本事啊?敢来我们阴行的地盘?这以为闽南阴行里头没高手了?
  “有!”白佛说道:闽南阴行虽然现在不咋样了,但曾经也是和东北阴行争头把交椅的阴人团体,有句老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句老话,叫“破船还有三斤钉”,闽南阴行当然有高手了,可是我白佛不怕啊,咱们今儿个,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打架的,我和你于水有仇,但是今天没事——我不找你的麻烦,你也不找我的麻烦,咱们用心看看今天这台好戏!
  “今天有好戏吗?”我问白佛。
  白佛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别说……今儿个,好戏连台,我要错过了,那得后悔好些天呢。
  “敢问是什么戏码?”我问白佛。
  白佛翘起了二郎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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