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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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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儿倒是清净下来了,我躺在办公椅上,睡着了。
  我一直睡到晚上六点的时候,我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我喊了一声:谁啊!
  “我,龙二。”
  “哦。”我应了一声,门被龙二推开了。
  龙二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扔给了我,说道:有人托我给你的。
  我把公文包给打开,里头是一本又一本的小册子。
  我打开了一看,这还真就是“闽南阴行”的花名册。
  有了这份花名册,才知道闽南阴行一共有多少人,分别都是谁。
  有了这份花名册,对闽南阴行,才有绝对的控制。
  我师父都没拿到过这些花名册。
  我细细的翻看了一阵,跟龙二说:老二……你先回家休息吧——祖鬼的事,你还接着帮我的忙……
  “小事,回见。”龙二转身走了。
  我则给盗门草上飞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来我的店里。
  “是吗?那阴三爷的事呢?不用继续盯着么?”盗门草上飞问我。
  我说:现在不用了……反正咱们的杀手锏,已经到手了……而且我很快就要釜底抽薪,和那阴三爷背水一战了。
  “好!”盗门草上飞挂了电话。
  他在半个小时之后,出现在了我的纹身店里。
  我把盗门草上飞喊到了我的办公室里,我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说道:草上飞,你这两天,要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草上飞喊我。
  我说道:把闽南阴行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全部喊道阴行茶庄里面,而且,要避开阴三爷的耳目。
  “啊?”草上飞瞪大了眼睛,说道:水爷,你可别开玩笑啊——你说的第一件事,我是可以办到的,甚至可以轻松的办到,但是你要请动这么多人,还要避开阴三爷的耳目?这个有点不可思议了。
  我说我有办法。
  我拿出了花名册,递给了草上飞看。
  草上飞才看了一眼,立马说道:水爷……你有花名册?有这个,你说的事,我能办到。
  花名册有所有闽南阴人的隐蔽联系的方式。
  我说道:那你帮我办!
  “没问题。”草上飞说道:那要在什么时候,把那些阴人,约到阴行茶庄里面去?
  我说时间待定,让你的人准备好就行了。
  草上飞还有几个徒弟,也是身法、轻功十分出色的江湖人。
  “好!”草上飞说道:确定了时间,随时跟我打电话。
  说完,草上飞出了门。
  阴行茶庄——前些天,我在阴行茶庄,被阴三爷通过造谣的手段,没当上闽南阴行的大哥。
  这两天,我要在这阴行茶庄里,教阴三爷做人。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县城里的阴婚(补更)
  这两天,我要在阴行茶庄里,教阴三爷做人。
  草上飞这边的事,我给安排好了,我只要等着那财团的人,跟我通告他们什么时间和阴三爷会面了。
  接着,我又给市公安的李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李主任吗?”我打着招呼。
  李主任问我怎么有空给他打电话了。
  我也不是想着跟李主任聊事,我要联系韩莉。
  李主任给我说了一个号码,让我打那个号码找韩莉。
  我说了一句谢谢之后,挂了电话,接着,我给韩莉打了一个电话。
  韩莉似乎对我的电话并不意外,她说道:你还是打算和我合作吧?
  我说你挺有信心啊!
  韩莉说蛇头棍的事太大了——一个泰国的黑衣阿赞,如果拿到了蛇头棍,那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我问韩莉:蛇头棍的传说是真的吗?
  都说拿到了蛇头棍,就能控制住曾经对抗真龙之气的那上千个阴人。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韩莉跟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来。
  我摇摇头,说道:我们之间,合作展开,就这两天,我们要钉死阴三爷。
  “然后呢?”韩莉说:既然是合作,那就双方都要要求,也都有利益。
  我说我的要求就是——在钉死阴三爷的时候,你要出场作证!证明阴三爷用恶毒的手段,宰了邓千千——我的利益就是——你要尽快搞定那阴三爷背后的黑衣阿赞。
  韩莉想了想,说道:但是,你在拿到阴行老大之后……要接受我们的管制。
  “放屁!”我骂道:这种事你想都别想——我们江湖人,不接受招安。
  “不接受就没得谈。”韩莉说道。
  “那就别谈了。”我说道:没了你们,我一样钉死阴三爷。
  电话那边,又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
  最后,韩莉才幽幽的说:可以不接受管制,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成为下一个阴三爷。
  “肯定的。”我说。
  “合作达成。”韩莉说道:什么时候让我出来,打个电话。
  “好!”我挂了和韩莉的电话。
  阴三爷这边的事,我算布置完成了,现在我得等,一等那财团通知我他们和阴三爷见面的时间,二等孙静雯。
  孙静雯的阴事,似乎牵扯到了下一个祖鬼。
  我则继续等着——等着孙静雯。
  我又接着睡觉,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才接到了孙静雯的电话。
  孙静雯说她到市里了,让我给她约一个地方。
  我让她来我的酒吧找我。
  这个时间点,冯春生绝对在咱自己的酒吧里,听李公子唱歌呢。
  我先去了酒吧,果然冯春生正一边喝着酒,一边听李公子唱歌。
  “春哥。”我拍了拍冯春生的肩膀。
  冯春生扭过头,放下手里的杯子,问我:事办好了?
  “办好了。”我说:老二帮我找到怀疑是祖鬼作祟的阴事——阴三爷那边我也布置好了!就等财团跟我说的时间了,对了,我和韩莉,也合作了。
  冯春生端着酒杯,停了半天也没喝,然后他跟我说:水子,你说咱们还能活不?
  “能活不?”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有点莫名其妙的。
  冯春生说他听到唐多宝的话之后,才知道我们陷入这么大一个局,整个人都有些恐慌,他说:这么大的一个局,我感觉咱们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心里有些恐慌,哎——我死了倒是没什么,但还有好多美好的东西,和咱一起毁灭,心里不甘心啊。
  我让冯春生别胡思乱想——管他们什么局,不管多大的局,咱们都能一一化解。
  我说这个局再大,也就是一条龙,要对付龙,硬刚估计是没办法了,但是用巧劲,抽了这龙的筋——他必死无疑。
  “越是大局,也是需要靠这儿。”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冯春生拍了拍桌子,说道:只要你没卸劲,我这儿就有谱!
  “嘿,合着你试探我呢。”我没好气的笑笑。
  我和冯春生又接着喝酒,等着那孙静雯。
  很快,孙静雯来了,她先在酒吧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把她接到了酒吧里来。
  这妹子啊!一看就是很辛苦的人……年纪虽然小,但是脸上,已经呈现出了混社会太久的沧桑感,眼睛里写满了疲惫。
  在酒桌上,我先询问妹子:你的工作是婚礼司仪吧?
  “是,是!”孙静雯说:我是一个婚礼司仪,也不是很正规的婚礼司仪,就是到处赶场子,会唱几首歌,会活跃活跃气氛之类的。
  我点点头。
  孙静雯又说:今天还赶了两个场子,本来能收三千块钱的,不过……有一场演砸了,赔了人家两千多……到手加上扣除车票钱,就剩下几百块钱了。
  她喝了两口酒,竟然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我能体会到孙静雯的委屈——这出来赚生活,委屈都是难免的,我以前开店给人纹身的时候,有几个混子来我这儿非要说我纹身纹坏了,让我赔钱,我能咋办?硬刚吧,店砸了,损失更大,赔钱吧,那几百块钱真被讹得我肉疼。
  那天我正要用拿钱给我妈交住院费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举起酒杯和孙静雯先碰了一个。
  接着,我又和孙静雯聊了聊。
  原来孙静雯其实当不了市内正规的司仪,她的主持水平不高,这年头嘛,市里的婚庆公司竞争很激烈,好的婚庆公司对司仪要求很高,差的那种呢,自己公司都不怎么赚钱呢,更满足不了孙静雯的赚钱欲望。
  没办法,孙静雯就通过一个“介绍婚庆”的qq群,在市内周围到处跑场子,她跑那些比较偏远的场子呢,人家介绍她都说她是市里的主持人,偏远地方也不在乎这个……她倒像是“渡了一层金”,天天跑,天天跑,一个月也能跑个几万块钱。
  而且孙静雯在周围的县镇里还跑出名气来了。
  当然,孙静雯的钱都留着在,她很节约的,跑场子从来都只做绿皮火车,便宜嘛!
  我摇摇头,这孙静雯也就二十岁不到……真的是一个很努力的年轻人。
  我问孙静雯,你为什么这么拼?
  孙静雯眼噙热泪的跟我说:我想跟我妈买一套房子——有了稳定的住所,我妈就不用再去非洲打工了?
  这话听得我很心酸。
  我心里也下定决心,这次肯定要帮孙静雯一把——不管她遇到的阴事,到底是不是祖鬼——我也要帮她。
  我先让孙静雯说一说她在那场婚礼上,被人轮番施暴的事。
  孙静雯的阴事,奇怪就奇怪在她被人轮番施暴,但是……生理性检查,她却是一个处女。
  现在让孙静雯重新回忆那次不堪的经历,多少是有些不人道的——但要探究事情的真相,除了这个,别无办法。
  孙静雯开始跟我讲。
  她说一个多星期前,她接到了一场活,是离市里不远的一个县城里的活儿。
  她当天就搭车去了。
  到了地方,她发现,这活儿不太对。
  人家结婚,那都是张灯结彩的——这一家结婚,却有些肃静,很庄严的样子。
  那些来的人,一个二个的,都不太正常。
  她说这些宾客里,来的人吧,穿得都人模狗样的,可是他们的模样,却非常猥琐。
  有些人长的像老鼠,有些人长的像黄皮子,还有些人,长得像狗,等等。
  孙静雯说到了这儿,冯春生悄悄的拍着桌子,说到:唉!我忍不住打断一下,你说这些人长得像狗、像老鼠、像黄皮子,是什么意思?他们身上有这些动物的特征吗?
  “也不是。”孙静雯说道:我就是……就是一种感觉。
  “好!那你继续说。”冯春生让孙静雯继续说。
  孙静雯讲:那个婚礼我觉得不太正常,就想着走——就跟主家说了,主家说婚礼都开始了,再说要走的是,不合适,就给我加钱了,本来一场司仪费是一千二,他加到了三千块钱。
  她听说加了这么多钱,就没走,也接着当司仪。
  到了大概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这家的新媳妇算是接过来了……接过来的时候,那新媳妇像是腿不弯,直挺挺的趴在了新郎的背上。
  新郎新娘进了院子里,院子里立刻宰了三头黑狗,把黑狗血往门外泼。
  听到了这个,冯春生直接说道:那我明白了!你这场婚礼,不太正常,估计啊……不是什么正规婚礼,是一场阴婚,那新娘,不是活人,是一具尸体。
  “除了这个,往门外泼黑狗血的事,也符合阴婚的礼仪。”冯春生说道:因为结阴婚的时候,怕小鬼来抢亲,就用黑狗血泼门外,目的就是把跟着新娘进来的小鬼,给泼走!
  冯春生的解释,让我头皮有些发麻,我想想那活人和死人结婚,就没来由觉得恶寒。
  不过……那孙静雯接着说道:但不是啊!我其实……其实主持过阴婚——可是,这一场婚礼,并不是阴婚——因为那个新娘,后来还出来敬酒了。
  冯春生盯着孙静雯,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十八摸(烦躁姐冠名)
  冯春生盯着孙静雯,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
  他猜测孙静雯主持的是一场阴婚,可是孙静雯却说那新娘是个活人,不是一具尸体。
  那孙静雯说:真的……后来那新娘出来敬酒了,模样长得实在是漂亮,她端着杯子,
  和不少人敬酒了。
  “然后呢?”冯春生询问孙静雯。
  孙静雯说:然后?我们那个婚礼继续搞嘛!我唱了几首喜庆的歌,暖暖场子,什么
  步步高啊,什么百年好合啊,什么好运来啊,反正平日里也就唱这些歌。
  我参加过不少婚宴,也理解,现在司仪其实就是搞搞气氛的,谁也不是去听司仪唱
  歌的,喜庆点就好了。
  但孙静雯说:不过,等我唱了几首,忽然主家的父亲,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表演。
  “为什么呢?”
  “说我唱得歌不对劲。”孙静雯说道:他们让我唱《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这首歌我倒是听过,曲调极其阴森,古风也重,听着能让人感觉到莫大的恐惧。
  谁婚礼还要求唱这个啊?
  不过既然要求了,那孙静雯就得唱啊,毕竟是人家给钱的。
  于是,那孙静雯,真的就在婚礼上,唱了一首“百鬼夜行”。
  “莫问,何人行行复停停,枯骨月下裹红衣……”孙静雯当着我们的面,唱了几句。
  她说她唱了这首歌之后,台下的人,才开始喊了一个好字,说这婚礼就得唱这个——
  不能瞎唱。
  我这一听——这婚礼是什么正常婚礼啊?
  冯春生说他还是在怀疑——这婚礼,就是一场阴婚,至于那女主家,为什么活过来
  了?借尸还魂的事,也不是没见过。
  孙静雯则继续说。
  她说她唱了《百鬼夜行》之后啊,婚礼的氛围达到了**,坐在那主家院子里的席子
  的客人,也都高兴了起来。
  一曲唱罢,那宴席上的人,都群情奋起,嗷嗷的喊着。
  主家这时候又站出来了,他大声的吼道:唉——这歌还不错啊!
  “唱的可以,老官,你是哪儿请来的班子?”
  “市里面请来的红人,搞婚庆啊,厉害着呢。”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嗷嗷叫好,然后有人站了起来,继续吼道:唉——再来一首助兴
  的!这首歌唱了,就得进入正题了。
  当时孙静雯听了这句话,心里暗暗的说道——这事总算要结束了。
  这一场婚庆,搞得孙静雯三观都快崩溃了,她也想着早点结束。
  进入了正题,估计就得让新娘新郎出来,跟大家敬酒,然后开始吃“喜宴”了。
  到了这一步,孙静雯再随随便便的唱几句歌,没事捧一捧新郎新娘,说一说新娘长
  得貌美如花,夸一夸新郎年少多才之类的话,再搞几个有气氛的节目,就可以去赶
  下一个场子了。
  不过,孙静雯还是想太多了,因为当她准备随随便便再唱几首歌的时候,忽然,主
  家的父亲再次和她商量,说让她唱《十八摸》。
  十八摸这东西,也不是一首歌——以前民间总结出来的淫词艳曲啊,都往这个歌词上
  头套,搞得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十八摸》。
  十八摸的歌词,不尽相同,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词实在是露骨。
  孙静雯这下子有些委屈了,她以前还真给人主持过阴婚,那场婚庆也折腾人,但这
  场婚庆……摆明了是侮辱人的嘛。
  一下子,孙静雯爆发了,她说这场婚庆的钱不要了,要走!
  那主家的父亲冷笑连连,他说道: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大好的日子,请你来主持婚
  礼,让你当司仪,花钱供着你,那是瞧得起你,现在你搞了一半就要走?我脸面往
  那儿搁?信不信我打断你一条腿!
  他话音一落,那婚礼上,起来了七八个壮硕的汉子,这下子可把孙静雯给吓唬住了。
  她孙静雯虽然独立,可毕竟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妹子。
  她孤身一人来了这地方,遇上了这局面,说不害怕也是假的,而且她经常出入这周
  围的乡镇,也听说了这些乡镇上的一些“大家族”的手段——那都是山高皇帝远,心肠
  吓人得很呢。
  没办法,她也只能屈从了,不然给人打一顿是小,被人一顿乱殴破了相,那才是真
  的被毁了一辈子。
  不就是十八摸吗?她唱。
  她就算心里有万般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了。
  她跟那主家父亲实话实说了,她说:你让我唱十八摸,我是真的不会。
  “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嘛。”说完,那主家父亲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唱词,递给了孙
  静雯,说道:你学一学,简单。
  这十八摸的调子,比较简单——就五个调门,一句唱词五个调门,往后的词重复调门
  就好了。
  就是词实在是不怎么样。
  “摸一摸,摸到了小蛮腰,顺着蛮腰往下走,摸到了三岔口……”
  这十八摸的唱词,没经历过人事的孙静雯,听着都脸红,更别说唱了。
  她先是唱得很小,声音小得像是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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