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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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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说一分钱都不能少。
  冯春生也受不了了,他说话说得直,他说:老哥,你这可有点不行啊,我们这阴行办事,从来不讲价……你这讲价?你讲价的习惯怎么来的?
  “这事你们又轻松,给我孙子屁股上纹一个眼睛就好了,这就值五万?”那大爷忽然变得有些无耻起来了,说道:一万块钱,你们要不要?不要,咱们就去工商局。
  接着,那大爷又说:我儿子就工商局上班的,那边有人,何况你们一个小纹身收五万,我就不信国家没王法了。
  我这人平常也不怎么生气,这会儿都被那大爷搞得火大了。
  奶奶个熊的,我刚才纹身之前,你跟个孙子似的求我,现在事情办利索了,丫不给钱了?这老棒子真特么的无耻。
  那大爷依然气势汹汹的说:就这么说了……一万块钱,年轻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你们这个纹身,不值五万块钱懂不懂?
  “去你的吧,老王八。”冯春生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老畜生,教出了一个小畜生,你孙子刚才是狗头人身,我觉得合适……你们全家都是狗!
  冯春生平常也是油嘴滑舌的主,一般不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是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心情不太好,外加上这老棒子实在太气人了。
  那老大爷听了冯春生的骂,二话不说,要跟冯春生干架,他一边撸袖子,一边嚷嚷起来:来,来,我特么以前火葬场当扛尸工的,有一把子力气,好些年没动过手了,今天还真想跟人动动手呢。
  接着,那老大爷还甩了一句硬话:再说了,我岁数大了,我想怎么揍你们,就怎么揍你们,你们只要敢揍我,我躺地上碰瓷,讹死你们,王八羔子,还跟我耍横。
  这时候的冯春生,蹭的一下火冒三丈,直接拿起扫把,真要干那老头。
  我一把拦住了冯春生,说这事交给我处理了。
  这老头子不是耍无赖吗?行!
  在这世界上活越久,我越看不懂人心了,到底是老人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
  不过不管咋样,我都有办法收拾你。
  我直接站在了老头面前,叼了一根烟,说道:老棒子,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这纹身的钱,我一分不要。
  “真不要?我先说明啊,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一万块钱是你的,你可以拿着。”老头以为我怂了,又装老好人。
  我摇摇头:一分钱都不要。
  “嘿!懂事。”老头扛着小孙子,拉着孙小明,转身要出门。
  在他快要出门的时候,我喊住了老头:先别急着走……
  “咋了?”老头回过头,凶神恶煞的盯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的纹身店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那又咋了?”老头说:你不就想说五万块钱是事先说好的呗?没用,我就想找工商局的人、找报社的人来问问,这五万块钱纹一个身,到底是不是合理买。
  我摆摆手,让老头忘记那五万块钱的事情,咱们说点别的。
  我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圆球说:看着啊,那是摄像头,刚才呢,你孙子那在地上趴着狗叫的、孙小明讲你孙子如何虐狗的、你这个老小子到底如何出尔反尔的镜头,里面都在呢。
  “你啥意思?”
  我说也没啥意思,我要是把这录像带,送到你孙子的学校里面去,送到你儿子的单位里去,再直接在你孙子学校的广场里搞个露天电影,没事就播两遍,你说到时候你孙子怎么面对他的同学,你儿子怎么面对他的同事?是不是?
  “这!”老头一下子迟疑了,接着又道貌岸然的说:你违法了,侵犯我们的。
  “我就违法了,你告我呗,看咱谁先完蛋。”我说:再说了,就算侵犯了你的,我最多赔钱,但我能毁了你儿子和你孙子的一生!
  老头这下子彻底急了,说我这样不道德。
  我说和一个老王八蛋,不讲道德。
  最后,老头子扛不住了,低声下气的说,五万块钱现在就给,让我别闹,他就是想和我开个玩笑。
  我冷笑道:现在才知道开玩笑了?
  我在老头子的脸上轻轻的拍着:不是只给一万块吗?
  “给五万,给五万!”
  “不是要碰瓷吗?你倒是倒啊!”我又在老头子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
  老头子有点欲哭无泪了,和我道歉了老半天。
  我直接说道:开头是五万,现在罚你一万块,六万块!成不成?
  老头子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咬紧了牙关。
  我则仰着头,看着角落里面的摄像头,一句话都不说。
  那老头子和我僵持了五分钟后,才低头说道:六万就六万……我现在就去银行给你取钱。
  “快点整。”我翘起了二郎腿,坐着。
  那老头真的出门取钱了,半个小时候,他回来了,给了我一个纸包,让我点点钱。
  我打开了牛皮纸包,点了一遍钱之后,说道:钱是够了,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老头皱着眉头,说:小兄弟,就算我刚才讹你了,你现在也讹我了,咱们互相抵消了,可是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讹我,合适不?
  呸!
  我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道:真拿我和你比呢,我可没你脸皮厚,我是刚才听说,你在火葬场做过扛尸工?
  “是做过。”老头说他七八年前才退休的。
  我点点头,问他曾经殡仪馆冤死十二个人的事情,他知道不知道?
  老头听我说道殡仪馆十二个人的事,顿时脸色难看到难以附加,他说道:这事,你可别问我,千万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望着摄像头。
  要说今儿个是打瞌睡遇上了枕头呢,冯春生一直坚持晚上要去守夜,没成想,我的新客户,真的就是知道曾经殡仪馆十二人事件的人。
  老头说我不管怎么威胁,里面的事情,他也不能说。
  接着,他又和我僵持了五分钟,才说:这样,那殡仪馆有一个烧纸婆婆,来殡仪馆二三十年了,从老殡仪馆一直做起,做到了现在,她什么事都知道。
  又是烧纸婆婆?
  我问老头,是不是脖子上纹了一个“蛇缠着骷髅”纹身的烧纸婆婆。
  老头说不是她,还能是谁!
  ok!
  有这条消息也不错,下午我就和春哥去拜访一下那烧纸婆婆。
  我咳嗽了一声,示意老头可以走了。
  一幅纹身六万块,也合适。
  老头这才带着他的孙子,步履沉重的离开了我的纹身店。
  等那老头一走,冯春生顿时拍了一巴掌我的肩膀,说还是我有办法——瞬间搞定一个老碰瓷。
  我说开玩笑,我出来做生意什么样的人没碰到过……有的就是收拾他们的办法。
  仓鼠给我竖起了大拇指,夸我有脑子,这种恶老头,就得我这个恶人来治。
  我哈哈一笑,深藏功与名。
  接着,仓鼠又问我,咱们店里啥时候装了摄像头?那个圆球,好像是装饰用的不?是个摆件啊。
  我再次哈哈大笑,说我当然知道我们店里没有摄像头了,我就是吓唬吓唬那老头的。
  冯春生先是一愣,接着又摇头:你小子真是个人精,以后我要被人碰瓷,我就让你去帮忙,太有办法了。
  说到“办法”,我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我有办法把钱要回来,却没办法挽救那小孩的人生。
  我说的小孩,指的是刚才那个虐狗的小孙子。
  那小孙子虐狗,一小半是这小子心肠狠,还有一部分,实在是他的家庭教育问题太大了……家里着惯着,他爷爷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素质几乎没有,这小孩,以后多半是废了。
  一个从小这么培养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出息,很难说。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小孩子,从小接受一些打击,对以后有很大帮助的,当然,一点,爱一点,也能理解,但爱得太过分,得太过分,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这小孩十八岁的时候,打了我一次脸。
  那小孙子,十八年后,竟然凭借一股子聪明劲,考上了全国前十的名校。
  因为他的屁股上有我的纹身,那小孙子一直都想认识认识我,所以,在他升学宴上,请我去吃饭了。
  那时候的他,性格非常冷淡,不怎么说话,眼神里面看得见太多的攻击性。
  不过不管怎么说,上了名校,那也是前途一片光明啊。
  可惜……这小孩在大三的时候,爆发了他性格里面缺失的部分——缺乏同情心。
  他因为厌恶一位室友,以至于完全控制不住,在饮水机里面,投入了从实验室里面带出来的重金属铊——导致,其余的室友,全部重金属中毒,成为了植物人。
  小孙子也当然锒铛入狱了。
  一个没有同情心,没有敬畏心的人,最终等着他的,或许是炼狱。
  ……
  时间回到现在。
  在小孙子和那大爷离开了我的纹身店后,我问冯春生:春哥……你今天晚上真的要去守夜吗?
  “一定要去。”冯春生说。
  我说:如果你要去,你给我一个理由,我陪你一起去……咱们下午就去找烧纸婆婆,问一问曾经殡仪馆曾经冤死十二人的事情——但是,你要给我一个你去守夜的理由。
  冯春生听了我的话,突然委顿的坐在了沙发上,悲叹了一声:因为殡仪馆里,似乎有我妻子的消息。


第一百一十章 纹身改命(昨天的加更)
  殡仪馆里有冯春生妻子的消息?
  我听了冯春生的话,感觉有点小爆炸:殡仪馆和你老婆,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
  冯春生问我:你可知道……我是一个甘肃人,为何在闽南这边要饭吗?大体上,也是以为我妻子。
  在没来我店里之前,冯春生一直都在要饭,这点我倒是清楚,只是我心里对冯春生有疑问。
  似乎冯春生在阴行里面,也是一个挺有才华的人。
  反正陈雨昊是认识冯春生的,棺材的老官头,也是认识冯春生的,他们都称呼冯春生为“冯大先生”。
  他们还清楚的知道冯春生的外号,叫“伏羲神卦”。
  这说明冯春生在阴行,曾经是挺有名气的人。
  这么有名气的人,为什么在闽南要饭?拿着两块铁板跟你唱“莲花落”,这事确实很反常。
  冯春生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坐在沙发上,一边哼着甜蜜蜜,一边用巴掌在大腿上打着节拍。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就像那花儿开在春风里……”
  冯春生唱着唱着,忽然流着眼泪。
  那泪水,直接渗透出了闭眼的缝隙里,大滴大滴的划在了脸颊上。
  我伸手,在冯春生肩膀上按了按,说春哥,你和嫂子之间,是不是有啥事啊?
  “有啊!”
  冯春生说:这事说来惆怅,我也不说了,我只能说……这殡仪馆里,真的有我妻子的消息,我这个人,很怂……很怂。
  说到‘怂’字上,冯春生又十分哽咽,说不下去了。
  我咳嗽了一声,也没继续问,就说: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守夜,不就没命吗?怕个屁啊!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当有所为,死且不避!
  既然春哥执意要去,那我铁定得去啊。
  就和昨天我非要去帮郭毛子,最后冯春生义无反顾的跟着我一起过去了一样,这次,我也得去。
  冯春生听了我的话,抬起头,盯着我,问我真的愿意跟他去守夜吗?
  “去!必须去。”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一咕噜的站了起来,锤了我胸口一拳后,说道:好兄弟。
  我哈哈一笑,说不就守个夜吗?怕个屁啊!今天晚上继续去。
  昨天晚上,我们守夜的时候,可是接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阴人上路,活人回避。
  纸条还警告我们,只要我们再去,那我们就会被烧死。
  我本来很怕,可我现在不怕,我得帮春哥。
  “那咱们晚上过去。”冯春生说。
  我点点头,又说:春哥……那殡仪馆的事,烧纸婆婆肯定知道一些,咱们下午去拜访一下?
  冯春生说这个是必须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咱们既然打算去守夜,那自然要问清楚了。
  毕竟我们只是去守夜,又不是去奔死的。
  说去就去。
  我让仓鼠帮我看店,带着冯春生出了门去。
  上车之前,我按照这两天的惯例,继续给陈三立打电话。
  要救陈雨昊,陈三立真是最好的人选了,可惜这位香港大学的教授,一直都在失联中。
  没办法,我只能跟咪咪打了个电话,说我和冯春生出去办事,如果今天晚上回不来了,让她自己去找刘老六,出一大笔钱找高人去办掉鬼宅的黄皮子,同时救出陈雨昊。
  我交代完了这些,才和冯春生一起上车。
  要找那烧纸婆婆,我本来打算给郭毛子打电话的,可现在,我信不过郭毛子了,因为这家伙,三番四次的不跟我说实话,如果他愿意把当年十二个人冤死的事情说给我听,我们现在也不用去找烧纸婆婆。
  可是,如果不找郭毛子,我们哪儿知道烧纸婆婆住哪儿呢?
  冯春生提醒我,说那殡仪馆的人,其实也都在警方备案了,让我去找找大牛。
  我有点不信,说殡仪馆的,为啥要去公安局备案?
  冯春生笑了笑,说我这就不懂了,那些开锁的,为什么要去警方备案?原因就是他们的手艺太违法了。
  为什么殡仪馆的要去警方备案?那是因为那场地太违法了。
  他说殡仪馆,其实是毁尸灭迹最好的地方,以前就有黑社会和殡仪馆合作,弄死了的人,直接往殡仪馆里送。
  送过去,直接往火化炉子里面一扔,第二天就变成了一具黑色的骨架,再敲散敲散,就直接装盒子扔掉了。
  所以,为了防止殡仪馆做一些黑色勾当,殡仪馆的所有工作人员,也是需要在公安局备案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拿起了电话,给大牛去了一个电话。
  大牛接电话的时候,似乎不是很高兴。
  毕竟他帮我们查陈三立已经查了两次了,就一顿饭的交情,办两次事已经到极限了,现在我们还跟他打电话。
  我笑笑,硬着头皮说:牛哥……殡仪馆在你们那边备过案不?
  “没有,没有。”大牛直接回了我一句,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听出来了,这大牛,是不想给我们帮忙了。
  我咬了咬牙,直接给大牛的微信号上,连续发了四个“两百块”的红包。
  发红包的一瞬间,大牛就把红包领了,然后,立马给我回了电话。
  这回,大牛的语气就不一样了,明显和善很多。
  他说他刚才有些武断了,殡仪馆备案没备案,他得去查查。
  接着,他又装模作样的挂了电话,大概十分钟之后,他才给我打回来,一幅很兴奋的样子:哎,哎!水子……你还别说……这殡仪馆,确实在我们这边备案,太冷门,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还能咋样,只能装糊涂,也一幅很兴奋的样子,激动的说:是吗?大牛哥,快帮我找找,那边有没有一个……
  我想说烧纸婆婆,可大牛知道哪个是烧纸婆婆?
  这时候冯春生小声的说:烧纸婆婆的专业称呼叫——纸仪师。
  我这才说:有没有纸仪师啊?
  “有,有,叫丁夜香。”大牛说:我把她的地址和号码都发给你哈!
  ”谢谢大牛哥,谢谢大牛哥。”
  我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这次真是红包立功了。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这年头,真是“礼多人不怪”啊,不送东西就没招。
  “没办法啦,社会也就这样子,要么按规矩按流程做事,要么就牺牲点钱。”我笑了笑,打开手机新收到的短信。
  上面写了烧纸婆婆的地址和电话。
  烧纸婆婆住的地方也不差,住在环城公寓。
  环城公寓的放假,在我们市里不算最好的,但绝对也不算最次的,属于中等偏上。
  一平米地价差不多在五千多左右。
  我说这烧纸婆婆有点钱啊。
  冯春生笑道:那开玩笑,烧纸婆婆这差事,一个月最低工资都得在一万五以上,像咱们市的殡仪馆,烧纸婆婆就一个的,至少月薪两万起。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烧纸婆婆丁夜香,还挺有钱的。
  我让冯春生开车,去环城公寓。
  到了环城公寓,我按照楼栋和楼层,跟着要进楼的人,混到了门禁里面,然后坐电梯,找到了丁夜香的家。
  我敲了敲她家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我连续敲了好几声,门才打开,门缝里,钻出了烧纸婆婆那张很奇怪的脸:找谁?
  她才探头,看清楚是我和冯春生后,立马要关门。
  我连忙卡住了门,对烧纸婆婆丁夜香说:婆婆,对不住,我们又来找你了。
  丁夜香使劲的把我往外面推,一边推,一边说: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你们要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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