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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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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蟒无极也在一旁说道。
  那柳飘飘则说:杀大村长和三村长的事,我暂且不提,但是今天既然话说开了,我得跟你说一声——你师父,曾经在土楼里,为你的未来,埋下一个伏笔,今天我既然出来了,那这个伏笔我得说给你听!


第七百三十三章 童阴媳(zq冠名)
  作者:墨大先生
  我一听,我师父以前给我打下了一个伏笔?
  什么伏笔?
  柳飘飘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真以为你师父,只是靠着阴阳绣,来封住我的吗?
  “不是吗?”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那阴阳绣是一层门,但要有人扛住那扇门,才能封住我!
  “怎么扛门?”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说:你师父想的很巧妙,这曾经封住我的那层禁制,因为你的九阴鬼命自动化解掉了……你师父只有两个办法,来封住门,第一个……就是把你炼成一尊法器,然后封门,继续把我给挡住,你们阴行里头,这种邪门歪道的法子可不少。
  这个是真的。
  不说远了,就说曾经张哥手下的几门生意——善财童子、婴儿咒,那都是用小孩炼法器。
  不过,我师父肯定不是那么邪门的人。
  柳飘飘说:当然了,你师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于是,他用了第二个法子——给你养了个“童阴媳”!童阴媳就有了你的命格,能替你扛门,把我给封住。
  “童阴媳?”我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什么是童阴媳?
  大家一定听过童养媳,那是旧社会的一种陋习,就是在一个小男孩很小的时候,就给他找一个媳妇,那媳妇从那男孩几岁一直到老,都跟在身边。
  另外,还有一种陋习,叫“阴婚”。
  阴婚多见于湘西一代——就是让活人和死人结婚。
  童阴媳说白了,就是我师父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一个鬼媳妇?
  “童阴媳最近不见了踪影,你可得小心一些。”
  柳飘飘冷笑连连:不过,千里姻缘一线牵,你那小鬼媳妇,是你的命,你们迟早要见面的,我给你打一预防针,见了面,也不用太惊讶,嘻嘻嘻嘻。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柳飘飘说道:行了——事情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得走了,回柳门。
  “回柳门。”蟒无极一旁也这么说道。
  柳飘飘单膝跪地,朝着蟒无极的方向:求蟒无极前辈,带我回柳门。
  “好!”蟒无极双手抱拳,同时,又看向了我,说道:于水,今儿个能见面,也是缘分——咱们把事情给谈妥了,不伤和气,那是缘分中的缘分——日后有事,来柳门找我蟒无极,我一定帮你平一件事。
  “谢谢蟒无极前辈。”我也拱手说道。
  蟒无极双手垂下,脸孔望着天花板,说道:行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蟒无极,先走一步。
  “山高路远,恕不相送。”我说道。
  “小事。”那蟒无极话音一落,接着,我看到陈词的身体,猛的往后面倒退了三四步,接着,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男子,从陈词的身体里面挣脱了出来,然后走到了柳飘飘的面前,抓住了柳飘飘的手,离开了土楼。
  “封门血咒”的事情,尘埃落定。
  冯春生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这个封门血咒,怪不得是你的命劫呢,搞了半天啊……你小子从小就有个老婆啊?羡慕啊!
  “这有什么羡慕的?”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你不觉得我其实很渗得慌吗?
  这可是小鬼媳妇啊?
  而且小鬼媳妇,还失踪了很久。
  我叹了口气,这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我刚刚想到了这儿,忽然,我的脑海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想法。
  我回过头,看向了冯春生,说道:春哥,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冯春生立马浮现了猥琐的笑容,说道:我知道了,你小子肯定想问我——你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不是你那小鬼媳妇帮的忙……哎呀,其实也有这个可能性啊……
  “春哥,你的内心也忒猥琐了不?”我一巴掌拍在了冯春生的后脑勺上,我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我说的是白衣獠。
  “白衣獠?”冯春生看向我。
  我又说道:你说白衣獠,会不会就是我的童阴媳啊?
  冯春生一听,猛地一惊,说道:你小子不说就算了,你这一说,我觉得啊,不是没有可能性啊。
  “你也觉得是?”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我想想啊……这事有模样了,等我琢磨琢磨这事的筋!
  他仔细思考了一阵后,开始拉着我说:水子,按照咱们以往得来的消息——那白衣獠啊,对你是又爱又恨,同时还在几年前,抚摸过你的灵牌,除了这两点,他和你有梁子,但是你不知道梁子怎么结下来的,最后有一点,你师父和白衣獠,也有很大的梁子。
  “对啊,有这么一些事。”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掰着手指,开始说道:有这么多的事啊……那咱们捋捋——白衣獠对你又爱又恨?如果他是你的童养媳,这事说得过去,没你,没准人家早就投胎了……抚摸你的灵位,也正常,在人间,你给他立灵位,他也得给你立灵位啊!
  “他和你有梁子……废话,不给你当童养媳,现在日子多快活啊?和你师父有梁子的话?估计是白衣獠怨恨他被你师父,强行跟你结合在一起了,配了阴婚。”
  似乎这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莫非——白衣獠就是我的“童阴媳”?
  我问冯春生:我童养媳,怎么着也得是个女人吧?我师父不可能给我配个男人当我的媳妇啊?
  “一个无道恶鬼,扮成一个男人,让你看不出来,那不是轻轻松松?”冯春生说:其实现在,咱们谁都不知道,白衣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捏紧了拳头,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太信!
  冯春生说:没让你信,就是说有这个可能——白衣獠,有可能是你的童养媳——是你的鬼媳妇。
  “但是,白衣獠是不是你的鬼媳妇呢?很多的证据都指向“是”,但是……有一件事,解释不通。”冯春生说。
  我问冯春生:什么事?
  冯春生说:如果说白衣獠真的是你的童养媳,为什么他要在闽南,搞下这么大的组织——他搞这么大的组织,又是为了什么?还请人当他的阴山大司马,这手笔,玩得太大了吧?
  “所以我说不是嘛。”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摇摇头,说:依然不确定啊,那白衣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以后再说呗——反正那柳飘飘也说了嘛——往后啊,你们还是有缘分碰上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到时候是不是白衣獠,一目了然。
  “哎!那就等等吧。”我如此说道。
  话说……封门血咒的事情结束了……柳飘飘离开,缠绕了于家堡很多年的诅咒没有了。
  不过,在柳飘飘离开后的第二天,村里出事了。
  村里的大村长和三村长死了,和他们死在一起的,还有二村长网吧的网管于思维。
  他们的尸体,都被摆放在村委会里的大写字桌上。
  三个人尸体的骨骼,都是断裂的,尤其是胸部和腹部,骨骼断裂得不成样子。
  村子里报了警,后来法医也来检查了,还出了一个检查报告。
  检查报告上说——于思维、大村长、三村长,都是被超大的蟒蛇给活活缠死的。
  浑身的骨骼,都是蟒蛇巨力缠绕的时候,给勒断的——不过,在我们村子周围,从来就没有那么大型的蟒蛇——这三个人的死,也成了公安局里的一桩悬案。
  ……
  封门血咒落听,我们几个,都围在一起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就着火锅,那叫一个痛快。
  诅咒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们五个,我、陈词、柷小玲、冯春生和陈雨昊,聚会得很愉快。
  陈雨昊的精神头,好了一些,但还是会经常陷入到十分恐惧的情绪里面。
  陈词还偷偷跟我说了陈雨昊的一件事。
  在娄静遇害的那个下午,陈雨昊不是指着娄静说“孩子不能死……孩子不能死”之类的话吗?
  这事我和冯春生,都以为是陈雨昊预感到娄静的命案,但陈词说,她给陈雨昊做心理治疗的时候,经常会提到这句话……足以证明,陈雨昊的心里,是藏着类似的事件。
  至于更深的,那我们就不明白了。
  不过陈词的心理治疗现在看是很有效果的,那就接着做呗。
  我打算明天,先去涓水河里,把曾经“毛尸子”跟我说的一个“油纸包”,给捞出来,看看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要说我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上午,我起了床,就喊着冯春生跟我一起去捞“油纸包”。
  冯春生说他不去,天寒地冻的,还要下河——这不是找罪受吗?
  我说不怕,村子里有潜水的衣服,我给你借一套。
  冯春生说那涓水河得有多深啊?还特么有潜水服?
  我说是我们村子里有人在县里水库那边当“救生队”,家里有一套行头,我借过来就可以了。
  “那成。”冯春生听说有潜水衣,才决定下河。
  我先去借衣服,我直接跑到了六楼,准备找救生队的老胡借潜水衣的,但这时候,有一个瘸子,和我擦身而过。
  我猛地回头,去看那瘸子,这人——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啊!
  整个土楼里的人,我都认识,忽然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让我有点扎眼——另外,我的心里,还蹦跶出了另外一个词——苗疆残巫!


第七百三十四章 神秘的老王(噗噗冠名)
  作者:墨大先生
  我的心里,蹦跶出了另外一个词——苗疆残巫!
  我的五大命劫里,前面的四个——封门血咒、女童阴尸、苗疆残巫、黑毛棺椁,还有莫名的第五个命劫。
  我看到了瘸子,想到了“苗疆残巫”。
  残巫,顾名思义——是一个残疾的“巫”吧?
  我心里蹦跶出了这个词,我更加留意着那个瘸子。
  他背着一个鞋箱子,撑着一根拐杖,留着一头长发,走得很缓慢,但是很扎实。
  这个人的背影,给我一种莫名高大的感觉。
  我见过很多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比以前的我还要底层——我以前就是一个小纹身师,但有很多人,地位比我还低,活得比我还不怎么样。
  我以前纹身店的楼下就有一个“侏儒症”鞋匠。
  他每天都给人补鞋子,钉鞋、擦鞋或者改鞋,他的神情非常麻木,每一次钩针,都咬牙切齿的,心里似乎很愤懑。
  我想……很多在底层挣扎的人,大多都是麻木,表现得最多的情绪就是满腹的怨气。
  但是我面前这位瘸子大叔,却没有这种怨气,相反,让我觉得他很高级——他是不是有古怪?
  在我出神的瞬间,他已经走远了。
  我也才想起来,我是借潜水服的,我苦笑了一声,掉头走向了老胡他们家。
  到了老胡家,老胡正躺在被窝里看电视,他听到了敲门声,直接让我扭门。
  我们土楼里的治安,至少在小偷小摸这个层次上,好得一比,很多人晚上都不锁门的,老胡就是一个。
  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老胡!
  “哟,是水子啊!”老胡抓过桌子上的烟盒,扔给了我:自己抽!
  “好勒。”我接住了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烟,扔在了嘴里,然后对老胡说:老胡,找你借个东西啊?
  “借啥?”老胡问我:都说你水子发达了,看这模样,是发达了,身上都是名牌。
  我笑了笑,说找你借潜水衣,接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说:也不是借,算租……租一天。
  老胡看着钱,又看了看我,猛地笑了出来,说谢谢大户了。
  他把钱放在了枕头底下后,说潜水衣就在内室,有个黑箱子,拿就是了。
  接着他还说:对了,氧气瓶去锅炉房里拿啊——就放在锅炉房的门口。
  我说行!
  我拿了潜水衣,准备出门的,结果我想起了那个瘸子,我又回过头,问老胡:哎,老胡,对了,我问你个事。
  “啥事?”老胡自己点了一根烟,问。
  我说我刚才看到了一个生人,不认识,他瘸了一条腿……他是干啥的啊?
  老胡听我说起了那个瘸子,顿时起了兴趣,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瘸子老王啊——这家伙半年前来村子里的,是个修鞋匠,自己也做鞋,手艺好着呢,村里挺受欢迎的。
  “哦!”我点点头,心里想着那个瘸子叫“老王”。
  老胡继续说:对了,说起老王,我就挺有话讲,我是很佩服这个老王啊。
  我问老胡:怎么啦?
  老胡说瘸子老王十分讲究——有多讲究呢?
  这老王不是一个补鞋的吗?他每天开始干活之前,要首先把摊位摆好,每一件工具,都摆得整整齐齐的,剪子、钳子、顶针还有改锥、擦子,那都摆得有模有样的,非常有美感。
  老王把工具、摊位摆好了之后,再带上一双非常干净的白手套。
  对,就是白手套。
  可能老王觉得自己干的活儿,非常神圣,所以一定要带上干净的白手套。
  他做事,慢条斯理,但是绝对认真,做一下就是一下,非常讲究。
  除此之外,每天老王要吃饭的时候,会把自己带来的饭盒,放在烤皮子的炉子上,热好,在热饭的时候,老王脱下手套,用水把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做得笔直,开始很优雅的吃着饭盒里的饭。
  这一切,对于现代白领,实在太平常了,但对老王不平常,用老胡的话说,一个修皮鞋的,让自己讲究成这样,这算不算是活出了诗意?
  老胡说:我以前一直都觉得我粗鄙,还觉得我粗鄙是因为我就是一个救生员,没啥本事的人当然粗鄙,现在我才知道,我粗鄙是因为天生粗鄙,那老王,修个鞋子,感觉在做十分高级的买卖啊。
  我点点头,对老胡说:这个老王,很让人敬佩啊。
  这个社会,太多的人敬佩有钱的人了,但我很敬佩做事情认真的人——有这么一份心,哪儿不是他的净土?
  老胡抽了一口烟,说:我是真想变成老王那样,但是这辈子,甭想啦——我是优雅不起来,就是个粗鄙的人!
  “嘿嘿。”我笑了笑,对老胡说:那我先走了哈。
  “去吧去吧。”老胡说:对了,我那救生衣的箱子里,有一双皮手套,烂了,你用完了潜水衣啊,帮我把那皮手套拿到瘸子老王那儿去补一补,算是对老王的支持吧。
  我说行。
  我笑着点点头,离开了老胡的家,我准备下楼,在路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电费单,贴在一间房子的门上,我顺眼看了电费单上面的名字,叫王甲立。
  这间房子,是不是就是瘸子老王的房子?
  我看了看窗台,窗台上,晾着两双皮鞋,皮鞋上还有一股子胶味,应该是新补的,我估计这就瘸子老王的房间,他是补鞋匠嘛。
  原来那个瘸子老王,竟然叫“王甲立”。
  我又顺着窗台往里面瞅了进去,我发现,王甲立的家里,竟然乱得一塌糊涂的,床没有叠,乱得像狗窝,地上全是散乱的烟头,写字桌上面,东西乱糟糟的。
  看王甲立的家里,这么乱——一点都不像老胡嘴里描述的瘸子老王啊。
  活在老胡嘴里的瘸子老王,那是一个诗人,一个修着皮鞋的诗人,把自己的事业做成了诗歌。
  但看老王的家——我却感觉,王甲立是一个超级邋遢的人——到底是什么,让瘸子老王的生活和事业的反差这么大?
  我正瞅着呢,忽然,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猛地扭头,瞧见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是我的长辈,土楼里管她叫“刀子婆”,因为她说话,得理不饶人,刀子嘴嘛。
  通常说“刀子嘴,豆腐心”,但我得说明,不是每一张有着刀子嘴的人,都有一颗豆腐心——至少刀子婆就没什么豆腐心,相反,心机还挺多,听人说她手脚还不干净,偷过东西。
  我见了刀子婆,就笑:刀子婆。
  “呸。”刀子婆望着我,说道:水子,好久不见你,你在这儿干啥呢?
  “没啥,没啥。”我说。
  刀子婆瞧着我说:你小子,跟那王甲立一样,神秘兮兮的——听说你发财了,我估计你啊,也和王甲立一样,发的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财。
  我听这刀子婆,似乎对瘸子老王的印象不是太好啊。
  我就问刀子婆:那王甲立,似乎很古怪?
  “古怪!”刀子婆说:那瘸子的房间里,半夜会传出女童哭的声音,还有……哎,你打听这个干啥?
  “刀子阿婆,你接着说啊?”我让刀子婆继续说。
  刀子婆反而不说了,她盯着我,笑了笑,说:你似乎想打听那王甲立啊?对了,听说你就是研究鬼鬼祟祟事情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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