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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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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老毛头: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心肝怎么没的。
  老毛头说:那个道士给我讲了——这事,是这么一个事。
  那没了心肝的男人,叫石启松,是一个职业赌棍,家里本来挺殷实的,在市里开了一个牛肉面的店,他家的牛肉面是有老汤头的,煮出来的汤很甜很香。
  一碗牛肉面的滋味看什么?多半是看汤!
  汤好,牛肉面就有滋有味的,石启松因为赌博,把牛肉面店给输掉了,老婆和他离婚,带着孩子跑掉了。
  他有手艺,本来还能继续开牛肉面店的,但赌博这个东西,很容易让人意志消沉的,石启松也吃不了那个苦,起不了早做牛肉面了,他就找了一个新的营生。、
  这小子,五官端正,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很强壮,因为从小牛肉吃得多,家伙事也硬——去了酒店,当起了鸭子,没事就伺候伺候富婆,来钱也容易。
  不过,这家伙的,来钱容易,出去得更容易,一晚上赌博,前天晚上辛苦伺候富婆的钱就都没了。
  反正他的日子,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过着,有钱就铺张,没钱就算。
  好容易有天,炸金花赢了几万块,他就去酒吧玩。
  他伺候富婆,那是工作,他也得自己找找乐子,去酒吧物色个妞——耍上一耍。
  他那天在酒吧,上手挺快,物色到了一个绝色的女人,那女人怎么说?风姿是真的不错,眼睛里头,能喷火,一下子就把石启松的小腹给点着了。
  石启松当时就觉得,无论花多少钱,也得把这事给办了!他就让那女人开价钱。
  结果那女人开口说:不要钱——免费睡!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第二更待会就来。


第五百三十四章 鬼抱驴(枫哥冠名)
  这下子可把石启松给高兴坏了——这是上门的肉啊,吃不吃?
  他那赌徒性格,当然吃了——他压根也不想想,这天上,能掉免费的馅饼吗?
  那天晚上,他和那女人,共度**,他都很久没那么放松了,一晚上来了两回——要不是他前天晚上被富婆掏空了身体,还能来一发。
  他晚上是过瘾了,第二天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老是缺点啥。
  到底缺点啥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心里是没着没落的,那天玩牌都没心思。
  他打完了牌准备回酒店的,结果半路遇到了一个道士。
  那道士提着俩挂肉呢,石启松也是嘴欠,跟他不相干,他也上去数落,说这年头道士都吃肉了?是不是得娶老婆了?还一心向道呢,我呸!
  道士提起了肉,说他这是个孤儿院的孤儿送过去的。
  “贫道终南山全真道教学艺,不敢说有所成,但也是一心向道,平日里,急公好义!”道士不爽的说:倒是你——一条赌棍,害得妻离子散,今儿到了我跟前,也管起了贫道的闲事?
  石启松一听——哎哟,这道士,不是一般人啊……一眼就瞧出了他是个赌棍,还妻离子散。
  顿时,他就跟道士说:道爷,你行行好,教我一招,教我怎么把这赌给戒了!
  赌徒都知道自己赌是害人害己,都想戒,但是一听到牌响,一听到谁赢钱了,就想着去摸两把,一摸就只等输得精光回家了。
  石启松是知道道士厉害,想着讨要一个戒毒的法门呢。
  那道士冷笑连连,说道:比起戒赌,你先把你的心肝找回来再说吧——浑浑噩噩,人不人鬼不鬼。
  石启松一听,连忙问道士:你说我心肝?心肝不见了?
  “哼哼。”道士一抬手,一挂肉打在了石启松的心脏上:吐出来!
  石启松被那肉一打,顿时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等他喘过气来,就感觉喉咙口咽了个东西,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仔细一瞧,自己吐出来的,是一个心脏。
  心脏千疮百孔!不像是一个活人的心脏。
  接着,道士再次提起了一挂肉,对着石启松的肝处又来了一下。
  这下子,石启松再次“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块千疮百孔的肝脏。
  道士放下了肉,捡起了那心和肝,用力一捏,那心肝都化成了一团团的黑粉。
  他对石启松说道:你说说看吧,你把心和肝都吐出来了,那你告诉我——你自己的心肝呢?
  “对啊!我自己的心肝呢?”石启松一脸焦急。
  道士冷冷的笑着,提起了两挂肉,继续走,一边走,一边说:自己心肝都不见了,还多管道爷我的闲事,心真大!
  石启松立马明白了,这回遇见的是真神,小跑着到了道士的面前,非要请道士给个办法……问怎么才能找到他的心肝。
  道士就跟石启松说:这事……得交钱。
  石启松二话不说,直接把赌了还剩下的几万块钱全部给了道士,美名其曰:给孤儿院改善伙食!
  道士收了钱,告诉石启松:尽快到陵墓公园,去里头寻找一头驴,找到了驴,你就求驴,说你要找回自己的心肝,那驴会让做一件事,不管咋样,你就答应他,然后你的心肝就回来了,今天晚上必须搞定这事,不然,你活不到明天。
  那石启松真的去了陵墓公园,可惜……保安不给开门啊,他开始敲门敲得挺有劲的,结果敲到了半夜——身体就没劲了,然后就死了。
  我听到了这儿,说老毛子:这还是你们的错啊?你们要是开门了……那石启松的命,不就保下来了吗?
  老毛子一摆手,说:大哥……开什么玩笑——这要进来找心肝的,我们敢开门吗?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神经病呢?
  接着我问老毛子:那后来道士说什么了?
  老毛子说他们不让石启松进来,就算是结怨了,那石启松的鬼魂,指不定要回来报复他们两个,那道士就给了他们一个铃铛,说只要遇到了石启松的鬼魂,摇动铃铛、念咒语就可以了。
  老毛子摇了摇铃铛:人有人间路,鬼有奈何桥,外面的姑爷,饶了我们吧。
  那道士说,只要他们这么做了,那石启松的鬼魂就能渡化,去黄泉路往生。
  我说原来如此。
  老毛子说:得了,事是这么个事,你们还是回去吧——陵墓公园的晚上,那不是菜市场,邪门着呢。
  我说我是不怕的。
  这时候,艾聪站了出来,说他爹就在这儿当守墓人。
  “你爹是谁啊?”
  “我爹是艾文华。”艾聪说。
  那保安一听名字,说:老艾啊,那你们可以进去了——老艾这人是老兵,杀过人的,听说身上沾血气,这么多年,守墓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就老艾一直坚持岗位,我们都传说,那老艾不怕鬼——鬼怕他!
  听了艾文华的名字,保安立马心安了,给我们开了门,把我们给放进了陵园公墓里面。
  我们进去的时候,还嘀咕着呢,说一进来就碰上事。
  至于这心肝丢了,来陵墓公园找一头驴要回心肝的事,和艾聪的父亲——艾文华老爷子的阴事,有关系没?
  我不知道!
  走一步算一步啦。
  我们进了公园后,首先是一个超过两百步的台阶,我们三个,费了老大的功夫,上了台阶。
  才上台阶,我就瞧见,硕大的广场上,站着一头驴子。
  那驴子见了我们,还哞哞的叫着。
  我下意识想起了那石启松临死都没有见到的驴子,不会是这一只吧?
  我问冯春生:春哥,这摊上事了——咱是绕着这驴子走?还是咋地?
  “绕啥,我差不多知道这驴子是咋回事了。”冯春生说:这陵墓公园里头,有高人……估计是高人的阴术作祟呢!
  “高人的阴术作祟?”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这时候胆子挺大,说道:既然晚上过来了,也遇上了高人的阴术,咱就去过过手!来了人家的山头,首先得拜一拜吧。
  说完,他拉着我和浑身打哆嗦的艾聪一起走向了那只驴子。
  到了驴子面前,冯春生伸手一摸那驴子的头,哈哈大笑,说:我猜对了——这驴子,不是妖、不是鬼、不是精怪、不是野仙,这是一门阴术,叫“鬼抱驴”。
  我说啥意思啊!
  冯春生拍了驴子屁股一阵,喊道:去……去那碑后面呆着。
  那驴子仰天长啸一声后,真的从碑前绕到了碑后面。
  碑后面有一路灯,刚好照出了那驴子的影子。
  这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这驴子的影子,不是一个驴影子,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那女人的影子,婀娜多姿,风韵说不上的好!
  冯春生接着说:水子,你去摸摸那驴头。
  我不去!鬼知道冯春生是不是整我呢。
  冯春生撺掇我,非让我去。
  我不情愿的过去,摸了摸驴头,一摸,摸出问题了。
  那驴子的头啊……不是驴子脑袋,骨骼有些地方很软,摸实了,能摸到真正的骨骼。
  我摸到了个啥?摸到了一个女人的头。
  “这……这到底啥玩意啊。”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这鬼抱驴啊,是北方一带的阴术,这驴子也能通灵,北方好多人家,都在床前摆放一张驴皮,那恶鬼怕驴皮嘛!鬼抱驴呢,就是在成驴的时候,麻醉驴子,然后在切开头上的面皮,放进去一个新鲜的女人头骨,缝好后,每天喂那驴喝一杯尸油!日子久了,驴子的头骨化掉,女人的头骨就成“正骨”了,这女鬼也在驴皮里头养成了!恶鬼怕驴子,女鬼就得听主人的。
  “有个养鬼八法里头,鬼抱驴就是养鬼的一种。”冯春生说:那弄掉了石启松心肝的,就是这驴子里头的女鬼!
  接着,他指了指驴子的肚皮,说:那心肝,没准就在这儿呢!
  接着,他猛地踹了驴子肚皮一脚,驴子猛的一吐,这次竟然是吐出了两个肾。
  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鬼抱驴又杀人了。
  那驴子没跑多远,又回来了,张大了嘴巴,一口一个,把那两个肾,全给吃了下去,然后撒丫子的跑了。
  我说要不要把那驴子给弄死。
  冯春生说暂时不用——不要打草惊蛇。
  他说这鬼抱驴的主人,说不定就是这次害得艾聪他爹不正常的真凶。
  “先进山,进了再说。”冯春生说:这人下阴术,手段很残忍……估计不是个正常人。
  我也点点头。
  要说这进陵园公墓,上手就遇到了一个硬茬子啊,不过咱们的原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们三个抛开了鬼抱驴的事,继续进山。
  进山的途中,我问冯春生……那道士不是让石启松来找那驴子吗,说跟驴子求饶,那驴子,会把心肝还给他!
  冯春生说是啊!
  我问:怎么还?
  “女鬼怎么弄出石启松的心肝,就鬼抱驴就怎么还回去,不懂啊?要不要我给你解释解释?”冯春生坏笑着说。
  我一瞅那冯春生,顿时明白了!春哥果然是春哥,很污啊!
  等我们三个人,彻底进山后,到了守墓人的小木屋里,艾聪敲门,没多大一阵,艾聪的爹艾文华出来了。
  艾文华是个挺大岁数的老头了,一探头,看见了我,迷瞪眼睛,说:小兄弟啊……我好像……好像认识你!
  认识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梁说。
  艾文华忽然转移了话锋,连忙摇头:不认识,不认识!真不认识你!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五百三十五章 寿衣三闭眼(瓜瓜冠名)
  艾文华忽然转移了话锋,连忙摇头:不认识,不认识,真的不认识你。
  虽然他如此说,这世界上也挺多认错人的时候,但我分明瞧见了艾文华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他是真的认识我——但为什么改口?
  我也没说破,直接对艾文华说:艾老爷子,我是艾聪的朋友,听说你最近啊,精神可能不太好,带我和我朋友过来瞧瞧你。
  “哦!那都没啥事的。”艾文华指着木屋子外面的一个方向说:就是那村子里,住起来感觉不安生,浑身不得劲一样……总感觉有点问题,阴森森的。
  我说外面还有村子呢?
  “是啊!有个村子,老人村嘛。”艾文华说:要不是我好多老哥们还在那儿,我都不想住了,想出去住。
  “这儿太多的东西舍不得啦。”他一边说,一边把我们引到了屋子里面。
  他说这儿有解放军的碑,有解放军的墓!和军魂在一起,身子舒坦。
  木屋子不太大,一张床,但是其余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微波炉和烤箱。
  艾文华从烤箱里面,弄出了四五个热乎的烤红薯,放在了盘子里面,端给我们吃,同时,还问我们能不能喝酒。
  我说能喝啊。
  他给开了一瓶老白干,围在圆桌上头喝酒——让我们一起就着烤红薯喝酒。
  我有点感动——这个叫艾文华的老人,真的有点热情,太热情了,热情得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了。
  艾聪坐下,给我们散了一圈烟,让我们喝个痛快。
  我先没聊艾文华的阴事,旁敲侧击的问他:听说您以前当过兵?
  “咋没当过。”艾文华笑了笑,说:我当了好些年的兵,那时候,我和战友们,驻扎在新疆,新疆那边,老是有些人搞恐怖袭击——那时候我们就提枪和那帮恐怖分子干仗!
  他说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在当地,有一个村庄,被恐怖分子给血洗了,一百多人的村子,一夜之间,被杀得精光。
  “那些恐怖分子,都不是人。”他比划了“半米”的长度,说:这么小的孩子,被砍掉了头,直接倒着扎在地里面……我们当时新来的医务女兵直接吓疯了。
  “我们那些当兵的……提着枪,开着破烂的吉普车,沿途追了五十多公里!追到了那伙人,一共十七个!十七个狗娘养的,我们二话不说,直接下车,把那群人,全给毙了。”艾文华说他追得最前,用刀把那个恐怖分子里的一把手的头,给砍了下来。
  他说到这儿,我和冯春生,有些惊讶——当年的部队,这么血性吗?
  艾文华似乎意识到我们不对劲了,说:嘿!当年的部队,就是这个作风——现在处处讲人道主义——我们不讲,为什么?因为那些恐怖分子就特么不是人!讲个屁的人道主义啊,直接弄死,免得留下来,残害同胞。
  他说得我是真的敬佩,抓起酒杯,和艾文华干了一杯。
  接着,艾文华说:我们当兵也有点傻气……年轻的时候,我有几个战友,被选过去驻守边疆了——那战友一搞几年回不了一次家,老婆也没娶上,七几年当兵那会儿,工资不太多,一个月十几块钱,不如工人高,当时很多人都问我们是不是傻!
  “能傻吗?那是我们的一片赤城真心。”艾文华说:我战友有年过年回家的时候,那时他有个朋友,开歌厅,赚了几个钱,要拉他合伙干,让他给看场子,他说不行,他是驻守国门的,要有军人的尊严!怎么能去看那种乌烟瘴气的歌厅?
  “他朋友就嘲笑他,说你一个月看国门,能给多少钱?一年工资,能买得起一平米的房子吗?”艾文华接着话锋一转,说:你猜我那战友怎么说的——他说你知道一寸国土值多少钱吗?祖国的土地,寸土不让——军人的价值,是用钱换算的吗。
  我一听到这儿,顿时对艾文华肃然起敬,对这些老兵,肃然起敬,我抓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敬老兵前辈的。
  艾文华笑笑,说真正要敬的,不是他……是这陵园里的解放军英魂——现在好的生活,是那群先驱者,抛头颅,洒热血,用躯体,奠基出来的!
  我真的对艾文华,说不出的敬重。
  一旁的艾聪,对我们笑笑,说:我爸这个人啊,老是喜欢用革命红心要求我,搞得我在香港,还得每个月给我县城里的党支部寄党费呢!
  我对艾文华,敬了一个军礼。
  艾文华笑笑,接着和我们说了挺多关于打仗的事的。
  这事,我都爱听——尤其是听一个老兵诉说许多年前的战场,真的过瘾。
  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三点多,时候不早了,艾文华让我们在小木屋里睡觉,明天,带我们去“老人村”,今晚上呢,先在这守墓的小屋子里面对付一晚上再说。
  我说当然可以了,反正都是大老爷们,直接往地上一趟,就能睡着。
  我让艾文华和艾聪睡床上,我和冯春生,睡在了地板上。
  要说这陵墓公园里的晚上,真是吵人——半夜三更,一只狗在拼命叫。
  一只狗叫还好,但是那狗叫醒了一大群驴子,顿时,整个山区里,到处都是驴子叫唤,“啊哦啊哦”,驴叫声漫山遍野,真的让人心烦。
  我四五点钟的时候,醒过来了。
  我首先关注的是艾文华老爷子,看看他是不是像艾聪说的——大半夜的,不停的做噩梦,梦见有人吃他的肉。
  不过,我观察了半个小时,没发现他有什么毛病啊。
  艾老爷子,睡得很是香甜啊。
  这时候,冯春生也醒了,他瞅我在观察艾老爷子,就问我——有啥事没有?
  我说没有啊!
  冯春生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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