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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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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照片是黑白的,拍的棺材和女尸。
  那女尸的模样我不认识,但我看着女尸的身材,我就知道,这就是刚才,我们在别墅里面,见到的那个鬼影。
  我看了几眼后,说:不对啊!这女尸穿着唐朝的古袍,可是她的棺材,是近代的。
  “哟!你还懂棺材啊?”冯春生问我。
  我跟冯春生说我以前有一趟业务。
  那业务是跟死人纹身,闽南这边信纹身的多,有些人儿子或者女儿早夭,就让我去给他们纹个“花开富贵”、“锦鲤”之类有好兆头的纹身,希望早夭的可怜人下辈子能够有个好归宿。
  我纹这趟业务,顺带着帮那些人家介绍棺材,也因此认识了远近有名的棺材匠老官头。
  我也对棺材,有点了解。
  “这女尸比较诡异,几十年的凶魂了,一般人搞不定他,得先查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对冯春生这么说道。
  冯春生听了我的话,愣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行……水子,你这学习能力有点强啊,刚这话,像个阴行老人说的,悟性是高。
  冯春生如果我先去问问棺材的事,然后通过棺材,看能不能找到女尸的一些来头。
  不知道女尸的来头,莽撞就上……不太合适。
  当然,我们也可以去喊陈雨昊。
  这小哥道行很深,搞定这“女鬼”,没啥问题。
  不过小雨哥是尊大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请的。
  我和冯春生两人,出了门卫室,打了个滴滴去找老官头。
  告别门卫的时候,我还找他要了电话号码。
  ……
  我和冯春生做着滴滴,到了老官头的店门口。
  冯春生说我大半夜的来店里找一打棺材的,能找得到吗?谁打棺材都是白天打,晚上打棺材?不害怕?
  我跟冯春生解释,说老官头这人特别古怪,干活都是晚上干。
  “有讲究?”冯春生问我。
  我摆摆手,说没问过,我一直都以为别人打棺材都是晚上打呢。
  我认识打棺材的就见过老官头一个。
  “行!你认识的奇葩也挺多。”
  我们俩人在老官头的店门上敲了敲。
  “老官头,是我,我是水子。”我一敲门就喊,这也是老官头给我定下的规矩,他说我晚上敲门立马要喊名字,不然他会吓晕过去的,还以为是鬼敲门呢。
  “来了,来了。”
  棺材店里,传出了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
  接着,卷帘门拉开了。
  老官头看着我们俩问:咋了,水子,来买棺材?
  “不买,不买,是让我官书帮我看看。”我把“棺材女尸”的照片,递给了老官头:官叔,帮忙瞧瞧,这照片上的棺材,什么年代的?
  老官头把照片拿到很远瞅了一眼,说:看不太清楚,我得去带老花镜。
  说完,他往门里面走,我和冯春生跟上。
  进去的时候,冯春生问出了他想问的事:官叔,你为啥白天不打棺材,晚上打棺材?
  “这是我的讲究!”老官头回头看了冯春生一眼后,说:这晚上鬼多,死人多,那些阴魂会躺在棺材里帮我试试,看他们躺着舒服不舒服……这棺材,就是为死人做的嘛!
  冯春生当即声音一沉,竖起了大拇指:夜棺试鬼,敢问官叔是柳州老锤子是什么关系?
  老官头再次仔细的打量了冯春生一眼,不禁笑了起来,递给了冯春生一支烟:小兄弟,懂行啊!这棺材行里的事,你也摸得清?
  “就想问问官叔和柳州老锤子是什么关系。”冯春生的话语,严肃了很多。


第五十五章 风流女鬼
  老官头说道:柳州老锤子,是我师父,很多年不懂锤子打棺材了。
  “哦!”冯春生立马鞠躬:谢谢老官头……我老婆的棺材,就是老锤子打的,老锤子打完了棺材,我跟他磕了三个响头!毕竟他二十年不动锤子,为了我,专门重新开锤,恩情没齿难忘。
  冯春生说:官叔你跟老锤子,那是同源,我见了您,也得感谢你一番!
  “哦!哈哈哈!”老官头顿时对我们更加亲热了:原来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能让我师父,重新出山开锤的人,那必须是自己人。
  我问冯春生——柳州老锤子出名吗?
  “那是誉满柳州。”
  冯春生对我说:中国有句话,叫吃在广州,穿在苏州,活在杭州,死在柳州——柳州的棺材,那是全国第一,老锤子又是柳州棺材行里,最有名的一个人,他就喜欢在晚上打棺材,让鬼魂来试试他的棺材,舒服不舒服……这叫“夜棺试鬼”,名头很响亮的。
  他又说:既然你找了官叔来看那棺材照片,那我是服气了。
  冯春生怕一般的棺材匠看那棺材会走眼。
  但现在官叔是名匠“老锤子”的徒弟,那走眼自然不会了。
  老官头发现我们都是自己人,也没着急跟我们看照片,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冯春生问老官头:官叔,柳州那边的棺材行十分景气,你在那边能赚大钱,现在怎么来了闽南这边了?
  “嘿!”老官头笑道:我要自立门户,如果在柳州,那是跟师父抢饭碗,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所以,我手艺成了之后,就告别了师父,带着我老婆、孩子,来了这边打棺材……日子虽然不如柳州那边好过,但也凑和,吃喝不缺。
  我心中说老官头真是讲究。
  老官头说了一阵后,带上了老花镜,开始看手里的照片,他才看了几眼,立马说道:这棺材,没多少年……我数数啊!
  他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就解放前吧,没多少年。
  “确定?”我问老官头。
  老官头指着棺材说:这棺材啊,刷的是泡桐漆,这漆刚刷的时候,特别亮堂,讲究,刚出来的时候,好多人用,可是用不了四五年,这漆有问题了,渗透力太强了。
  他说有个人,父亲死了三年,他要搬家去别的省份,所以呢,就开棺把他的父亲尸骨给挖出来,结果一挖,发现那棺材里面都黑了,他父亲的尸骨也被油漆染黑了。
  他就去找人骂啊,破棺材匠,什么破棺材。
  后来才知道,这是“泡桐漆”的问题。
  这事发生得多了,没几年光景,泡桐漆没人用了。
  就那几年时间,不过现在,泡桐漆改了工艺,又被人喜欢上了,当然,你们这棺材不可能是这几年的东西。
  “解放前?”我歪着头想。
  老官头又说:这女人,漂亮、有钱,不过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实在是……可惜。
  “有钱?官叔,你从她哪儿看出有钱来的?”我问老官头。
  老官头说:当然是看这棺材啦,这泡桐漆当时是奢侈品,一般的人家哪里用得上?再说了……这棺材我都不用看,花蝶木打的!柳州最好的木材,现在一方这样的木头,得四五十万,那时候也贵。
  老官头说完,还总结了一句:这棺材木头,是一寸木头一寸金啊!
  这件事,我们都查得很明了了。
  妹的。
  这女尸是大户人家,有钱,死的时候,大概在解放前,我们知道的消息,就这么多了。
  我们告别了老官头,出了棺材店。
  出店后,我问冯春生:春哥、有了这些信息,能知道那女尸的长短吗?
  “这知道不了。”冯春生说:得找出那女人是怎么死的!
  “这我倒是有招了。”我对冯春生说。
  “这你从哪儿知道?”冯春生问。
  我说这大户人家都有“家族志”,记录了家族发生的一切事情,越是大门大户,就记录得越细致,和特么史书一样。
  这大体和这些大户人家的心理有关系。
  那些大户人家,都觉得自己的门楣能够发扬光大,所以先记录仔细,万一以后家族里扬名了呢?
  我想了想,对冯春生说:家族志,都放在现在的市图书馆的最上层,可以找到。
  “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冯春生有点不信。
  我跟冯春生说:我们家解放前,那是大户人家,也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迁过来的,我玄祖太爷,担了十八担珍珠来的闽南,我们家也有家族志,后来上交了。
  “前段时间,还有图书馆的跟我打电话,说我们家族志放在图书馆,供别人了解曾经的闽南文化来着,我也可以随时去观阅的。”
  我说。
  冯春生听了,啪啪拍了两下袖子,说道:哎哟喂,水子,这你要是早些年,你可是水公子啊!
  “往事不提了,先回家,明天早上,去一趟图书馆。”我说道。
  “成!”冯春生也回了他的出租屋。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冯春生骑着电驴去了图书馆。
  图书馆最上一层的角落里,有几百本家族志,按照市里的地图区分,比如说哪一本代表现在哪个地方。
  我们按照龙腾别墅的地理位置,找到了那本家族志。
  那女尸的大家族姓韩。
  我翻了翻家族志,那女尸应该叫韩在室。
  在室就是今天“宅男”“宅女”的意思。
  她的父亲希望她多在闺房里带着,按照当时的迷信逻辑,叫“女子无才便是德”。
  不过韩在室明显不是一个好女人,喜欢和别的男人“通歼”。
  不要说当时那种封闭的思想了,就算放在现在,她也是个荡妇。
  因为韩在室通歼的,大部分都是有妇之夫。
  按现在的说法,叫小三专业户——韩在室是一个标准的“荡女”。
  按照家族志上记载的,韩在室最多的一天,和七八个男人通歼过……当然,这是家族志里,丫鬟说的。
  韩在室是一标准的荡女,算是为家族蒙羞了。
  家族志里每次提起韩在室的时候,也都是寥寥数笔。
  不过小姐也有改行日,子亦有从良时。
  韩在室竟然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告别了“荡女”的身份。
  她爱上了一个人……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
  那男人还是当时镇子里的老师。
  老师在当时地位很高的,解放前那时候,读过书的人哪怕穷,也很受人尊敬,称呼一声先生。
  那男人叫柏木。
  柏木带着韩在室一起去省城玩,去市里玩,都是韩在室出的钱。
  韩在室愿意和柏木一起白头到老——这也是丫鬟说的。(韩在室挺愿意跟丫鬟分享心声)
  荡女回头金不换,何况韩在室是一大家闺秀,在当时看,也配的上柏木。
  可惜,柏木是个白眼狼,在快要和韩在室举行婚礼的时候,骗了韩在室,让韩在室偷了韩家的地契。
  然后柏木转手就把地契掉了,换了一拨现大洋,离开了闽南。
  那时候,韩家的掌家人人脉很广,好说歹说的,和那买了地契的人,达成了协议……韩家的一半都是你们的,但另外一半,还是韩家人的。
  韩在室十五六岁到二十一岁的时候,因为自己的放浪,让家族蒙羞,二十一岁之后,又因为自己的痴情,让家族的财产受损一半。
  这下,韩在室彻底疯狂了。
  她到处和男人,欢愉,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
  她死在了上,死之前,她写了一封遗书,遗书上,写的是,她临死,要穿上柏木送给她的那件唐朝古装袍子。
  当然,那古装袍子也经过修剪。
  本来是韩在室准备在和柏木的婚礼上穿的,可惜啊……
  我看完了家族志后,和冯春生大眼对小眼。
  冯春生说:怪不得……怪不得那女鬼有些风骚呢……这女人,是个鬼,被爱人伤得太深,怨气太足。
  “有招吗?”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有招——你得使出阴阳绣的鬼绣了。
  阴阳绣分几种,阴绣、阳绣和鬼绣。
  真是鬼绣这东西,很少有人知道,冯春生怎么知道?
  我有些狐疑的看着冯春生。
  冯春生似乎察觉出了什么,立马打着哈哈,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冯春生怎么对我这么了解?鬼绣都知道?
  “那必须知道了!曾经阴阳绣很闻名的,虽然是缺一门,但在阴行里,名声大振。”冯春生说完,很生气的岔开话题:唉!我问你呢,鬼绣,会不会做?
  “当然会做了。”我盯了冯春生一眼:不过,要想做鬼绣,首先得有刚魂!
  “那你打电话给刘老六看看啊……看看他有没有刚魂。”冯春生有些急眼了。
  我却慢吞吞的拿着电话,其实我挺可怜那女鬼的,那女鬼韩在室的一生,开头是可恨,后来是可爱,最后是可惜可叹看,也不是什么大恶人……虽然生性。
  现在我鬼绣一做,那韩在室是必死无疑。
  “算了,那韩在室这么多年,害死了多少人,她生前再可怜,死后也不能可怜她。”我狠下心,拨通了刘老六的电话。
  “喂!水子,买货?”刘老六问我。
  我说:六爷……刚魂又嘛?
  “呵呵!真不是吹牛,刚魂这东西,除了我,谁都没路子了。”刘老六笑哈哈的说道。


第五十六章 鬼绣戒刀(为狐狸哥冠名)
  刘老六真是“老人”,很多货只能从他这里买。
  我让刘老六先别急着吹嘘,问他是不是真有货。
  刘老六问我:要多刚?
  “要多刚,有多刚!”我对刘老六说。
  刘老六想了想,说:追击悍匪被打死的警察的阴魂,要不要?
  “追击悍匪被打死的警察阴魂?这货你也有?”我大吃了一惊。
  这凶魂、阴魂和刚魂,都是人的鬼魂。
  区别是,阴魂是普通人死去后的生命延续……正常人都有。
  凶魂是带有怨气的人死去后的生命延续——也就是厉鬼。
  这刚魂,其实就是一些壮烈牺牲的好人的魂。
  比如说为了救落水的人也跟着一起淹死的人,他的魂就是刚魂。
  再比如说在街上,见义勇为,结果被歹徒捅死的魂,也是刚魂。
  最好的刚魂,就是刘老六说的……追击悍匪被打死的警察阴魂……这是正儿八经的刚魂极品。
  有了这个,弄死那个女鬼,妥妥的!
  不过,这种鬼魂也不好找,用了也伤阴德。
  追击悍匪被打死的警察,那是大大的好人,说是城市英雄,一点都不为过,英雄的魂,依然是英雄,用来从事商业运作,实在是昧良心。
  我摇摇头,说:这魂太刚了,我可能不要。
  刘老六哈哈大笑:水子,你别口是心非,我知道你为啥不要,你不就是怕伤阴德吗?我告诉你,我刘老六别看偏门捞得多,我再没良心,也不会拿着英雄的刚魂到处,这是我的底线,但是这个刚魂,是绝对能用的。
  我听到刘老六说他有底线,我真有点想笑,这老头啥事干不出来?还底线呢?
  不过,这次我还真诬赖了刘老六,这次的事,他办的确实敞亮,是个讲究人。
  我当时半笑不笑的问刘老六:那你倒是讲讲,这个刚魂,到底为啥能用?
  “为啥!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刘老六说道:这刚魂,是死去的那个警察,给我的!
  “给你的?别开玩笑。”我说。
  接着刘老六说真是那个在行动中牺牲的警察给他的。
  他说那警察,其实是他朋友的儿子,叫许毅。
  许毅是个缉毒警察,任务都是非常危险的,第一次执行任务的许毅,就差点被歹毒给打死,当时歹徒的,已经指在了他的脑门上,要不是他的队友开及时,他那一次就得见阎王爷。
  有了那次经历的许毅,找到了刘老六,跟刘老六说:我知道你是收魂的,现在你交我怎么收自己的魂,如果我死了,魂托战友交给你,你给我一笔钱!
  许毅不是贪钱,也不是怕死。
  他是怕他死了,老婆孩子就没人照顾。
  他想用那笔钱,当做自己老婆的赡养费用。
  这样他走,也能走得安心点。
  当时刘老六给了他一个铃铛,这铃铛叫搜魂铃,六角形的,里面有道家的符箓纹路,一个人佩戴这颗铃铛,如果一死,那铃铛自然叮叮当当的响一阵,直到灵魂搜进去了后,铃铛才不会自己响。
  刘老六把这个铃铛交给许毅的时候,还专门说:许毅,你是个好人,是个敢于牺牲的人,我希望……这个铃铛,永远都不要响起来。
  最后,这个铃铛,还是响了,在缉毒行动的时候,许毅被毒贩开打死了,打在了心脏上,一毙命。
  刘老六叹息了一声,说:我给了许毅的老婆十五万,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我问刘老六。
  刘老六说:许毅被打死的那一天,他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在,因为许毅长久不回家,她老婆和她的同事勾搭上了……然后……呵呵,十五万,许毅的老婆拿着钱跑路了,把儿子扔给了许毅他爹,这人情世故啊,我刘老六活了这一辈子,很多的事情还是看不懂。
  我低声骂道:人渣……她老婆真不是个东西。
  “唉!世界可爱的姑娘千千万,心地善良的姑娘千千万,可惜许毅爱错了人啊,用命赚回来的钱,最后被那女人跟其余的男人一起花掉了。”刘老六越说,声音越是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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