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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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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是林中小屋内的温暖,现在就是死寂似的冰冷。
  这种冰冷,让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掉下了水的一刻,我才想通了一件事。
  也许“鱿鱼哥”之于潘阳,并不是潘阳最想念的人,而是他内心的一个污点。
  那鱿鱼哥张尤,不是在潘阳调到了市里工作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么,人间蒸发一样。
  现在我才知道,潘阳肯定是杀了鱿鱼哥!
  鱿鱼哥的生命,是潘阳结束的。
  潘阳和张尤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故事,我无从得知,但我知道,张尤死在了潘阳手上。
  冯春生在中午的酒席上,用“鱿鱼哥”这三个字,来逼潘阳老老实实交出那一笔“劳务费”。
  可惜,“鱿鱼哥”三个字,只让潘阳,变得疯狂。
  这真是一个黑色幽默啊!
  我想起了张哥要我们弄死潘阳时候,说的一句话——那潘阳威胁政府内的所有人,只要谁敢搞他,他就把证据抖出来死磕——潘阳以为别人会害怕,却不知道,那些真正犯事的人,起了杀心,要花钱买他的命。
  最后张哥总结——人和人打交道是非常难的,因为你以为的和别人以为的,有时候是南辕北辙。
  现在“南辕北辙”的黑色幽默,发生在了我们的身上。
  我和冯春生以为用鱿鱼哥,能让潘阳老老实实的交出劳务费。
  但“鱿鱼哥”明显是碰触到了潘阳的底线——所以,我和冯春生,遭到了潘阳的报复。
  在鱼塘的水边,我和冯春生,是扎扎实实的挨了潘阳的两记闷棍。
  现在,我的背部,感觉差点要裂开了,至于冯春生——他是死是活,我甚至都不清楚。
  我拼命的往冯春生那边游着。
  不过,这鱼塘的水,实在是邪乎。
  这边的水里,长满了一种叫“蔓藤”的水草。
  蔓藤的水草,在闽南这边的水域,到处都有。
  这样的水草,会让鱼儿在里面穿梭来穿梭去,有这种水草的水里,养出来的鱼,实在是鲜美,有劲道。
  但是——这种水草,特别缠人,触手非常长,一些不熟悉闽南水域的人,下水很容易被这种水草给缠住,从而被淹死在水里,死都逃不出这水草的牵缠!
  好在,我们老家就有很多这样的水草,我小时候,父亲是渔民,水性几乎就是浪里白条,他从小就怕我和小伙伴玩水的时候,被这种水草给缠住了,缠死在水底,所以,教了我一种特殊的游泳姿势,就是两只脚往上抬,两只手也往上抬着划半圈,看上去,像是一只蝎子。
  手脚都往上抬的时候,会打开水草的触手,就不会被缠住了。
  这种游泳方式,说实在的,真的丑,在我们市里,有几次,我出去和别人去游泳池玩,被朋友嘲笑个半死。
  不过,丑归丑,但是有用啊。
  现在这鱼塘里面,到处都是“蔓藤”水草,就需要这样的游泳方式。
  我忍着背痛,努力的朝着冯春生那边游了过去,此时的冯春生已经脚被水草缠住了,他不停的挣扎着。
  还好,还好!人还在挣扎,就是没死。
  我游过去,把冯春生顶在了背上,然后拼命的在水里潜泳。
  为什么我不浮上岸边,因为我抬头,看得到鱼塘的水面上,有一处光亮。
  那亮光,估计是潘阳开着船,在水上巡游呢,只要发现我和冯春生一露头,他知道我们没死,立马又是两棒子下来。
  我一边抬头,一边看着上面,托着冯春生到处游泳。
  隔着那潘阳的灯光远了,我也会偷偷冒出头来换气。
  要说这鱼塘,是非常大的,像是一个小型湖泊,很快,我们在水底潜泳的时候,发现水底下,有一道山柱,山柱开了一个洞。
  我们老家,管这种地形,叫“开龙门”。
  龙门里面,一般藏了很多的鱼。
  我父亲以前的拿手绝活,就是进空门,捞龙鱼。
  我见到开龙门,有些激动,带着冯春生,直接往龙门里游了进去。
  因为这些龙门里面,可以浮出水面,浮出来之后,会进入山崖的岩洞。
  在鱼塘里,那潘阳到处巡逻,守住我们不能上岸的情况下,进龙门,是最好的选择!
  很快,我带着冯春生进了龙门,我们俩的周围,都是大鱼,半米长的鲶鱼,也是惊人。
  到了龙门中心,我开始踩水,带着冯春生,上了岩洞。
  好容易到了岩洞旁边,我使劲把冯春生翻到了岸边,我也趴在了岸边,不停的吐着气,差点累吐了。
  冯春生骂道:那个狗。日的潘阳王八犊子!竟然给我们打闷棍,出了门,我要搞死他!
  我也吐了口唾沫,问冯春生:春哥,你没事吧?
  “没事!”
  冯春生说:刚才潘阳打我闷棍的时候,你不是喊我了吗?我特么一扭头,他没砸中我后脑勺,砸在了我背上,现在就是背巨疼——其余地方还好。
  我问冯春生:你好像是一只旱鸭子?
  “废话!”
  冯春生说道:南方擅水,北方擅马,我们北方人,旱鸭子不少,你们南方人,水性精通的人,可真是挺多的——对了,水子,你小子这水性可以啊!
  哎!
  我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伤心事啊。
  冯春生说游个泳有啥伤心事的?
  我也没什么劲,往岩石上靠了靠,坐在冯春生身边,说:我这一身水性,都是我爹教的,我爹以前水性在我们村里,那是最好的,有些闲暇的时候,大中午的,支一口大锅,烧半锅水,然后下河,到今天这样的地形——开龙门里面,搞一条半米长的大鱼,然后上岸煮鱼。
  等鱼到了位,那锅水刚刚烧开。
  能下龙门的人很少,我父亲这手艺,羡慕死我们村的那群男人了。
  当时我们村还给我爹,起了个外号,叫“龙门水鬼”。
  冯春生问:那你父亲后来淹死了?
  我说哪能啊,我父亲那水性,扔在了水里都能自己漂上来,淹是淹不死的,他是出了车祸,几年前出的车祸。
  “我爹嫌赚钱少,直接去了市里,给人跑车,晚上去游泳馆当游泳教练。”我说:我父亲是在跑车的时候,出的车祸——高速公路上,一个开宝马的,仗着自己有钱,跟我爹玩脾气,直接在我爹的货车前面故意别车。
  “我爹这个人心眼实诚,换成一般的大货车,直接就怼上去了,丫开霸王车,就特么该怼,但我爹是个好人,直接倒了一把方向盘,躲开了那宝马车,结果——我爹连人带车,装在了高速公路的护栏上,车毁人亡!”
  我说到这儿,冯春生叹了口气,说好人不偿命,王八活千年。
  谁说不是呢。
  我说我爹死了的那一天,我心情不高兴,下河游泳,我也下了龙门,想去龙门里看一眼——那毕竟是我爹最骄傲的地方。
  当我到了龙门里头后,我才发现——那龙门进不去了,那一天,龙门口,全是鲶鱼,一条条的鲶鱼,堵在了门口,我试着要进去,那鲶鱼要冲上来用尾巴抽我。
  我后来问过我师父。
  我师父说我爹那真的是龙门水鬼,那些鲶鱼和我爹都有感情了——它们估计知道我爹那天死了,所以,为我爹封了龙门。
  冯春生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说:你爹是好人,那鲶鱼也是好鱼,可有些人,真的不配做人!
  我说我出去了,得找潘阳的麻烦了——这人,心忒狠!
  我正和冯春生说着话呢,忽然,这个岩洞里面,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
  “花尽不曾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和冯春生顿时吃了一惊——这龙门岩洞里面,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我们两人顿时警惕了起来,问道:你谁啊?
  岩洞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笑了笑,说:好多年了,荒无人烟,你们是来这儿的第一个,我好寂寞。
  我盯着那墙角的人,说道: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了。”
  那人笑了笑,说:鬼知道阿基米德吗?鬼知道什么叫牛顿第一定律吗?鬼知道什么叫“加速度”,什么叫“参照物”吗?
  哎哟!
  这岩洞里的哥们,听上去,还挺有学问的样子哎。
  我立马招呼道:那哥们,出来见一见吧——都在这岩洞里面,也算是个分。
  “好啊!”
  那人钻了出来,走向了我们。
  这岩洞的天上,有一处空隙,能看见月亮,也有一束月光进来。
  那人走到我们面前,我和冯春生,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模样,我不知道这人,是人是鬼,但这人,长得是真像鬼。
  他没有穿衣服,浑身皮肤惨白惨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几乎就没有眼睛了。
  他浑身瘦骨嶙峋的,背脊骨弯曲得很厉害。
  不过,他的五指颀长,弯曲起来,像是钩子一样,他看着我们,善意的笑着,说:我的模样,是不是吓着你们了?其实我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如果不是你们谈到了一个叫潘阳的人,也许我也不会出来的,但你们既然说到潘阳了,我就得出来和你们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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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不伦之恋(烟花姐冠名)
  我盯着那人,问:你认识潘阳?
  “认识一个叫潘阳的人,岂止是认识,是嘿嘿。”
  那人说了一半,没有往下说。
  他笑了笑,又说:对了,我先得给你们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说完,他又返回了刚才过来的地方,弯着腰翻找了一阵,然后再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照片,说:幸好有这个东西,不然我都忘记我曾经长什么样子了。
  我接过了那人递给我的照片,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哟——小伙挺帅啊。
  如果照片上的人,就是我面前这个怪人的话,只能说这个怪人,以前长得还真的挺帅的。
  眉清目秀,脸上收拾得很干净,胡茬都修整得干干净净的。
  那人说:是我以前的模样,不过,根据生物学达尔文的进化论,所有动物,都会因为环境,产生进化,不需要的功能会退化,需要的功能,会加强。
  怪人指着岩洞说:这儿,全天没什么光线,我的眼睛,用处不大,但是我经常下水抓鱼,所以,眼睛眯成一条线,反而能在水里看得更清晰一些。
  他直接跳到了水洞里,没一会儿上来的时候,两只手像两只钳子,抓了两条鱼上来。
  他那锋利如钩子的手指,直接插进了鱼的身体里面,实在是奇谈。
  “这就是进化论。”怪人说道:我在这儿,只有鱼吃,没别的吃了,所以骨头也软了,天天泡在水里,皮肤变得惨白惨白的。
  我问怪人:你为什么在这里住了这么久?
  要说这里也不算什么天堑,再出去也容易吧,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呗。
  怪人说:这就是我想说的,先介绍一下,我叫张尤。
  张尤!
  鱿鱼哥?
  我盯着张尤,说道:你和潘阳,是当村官时候的老搭档?
  “对啊!”
  张尤笑了笑,说:我和潘阳,是老搭档了,我大学,专业是“物理力学”,辅修生物,当时,我和潘阳,一起到了谢家凹去当村官。
  他说: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和潘阳的关系,远远不是老搭档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关系?兄弟!表兄弟?亲戚?”我问。
  张尤那一条线的眼睛,彻底眯起来了,然后,猛然张开:我和他是恋人!
  恋人?
  张尤和潘阳是同性恋?
  我和冯春生,嘴巴长得大大的,始终没有闭上。
  张尤说他和潘阳在当村官的时候,住在一个寝室里面,后来,发现双方都是这种爱好,自然而然的,两人走得更进了。
  最后,张尤和潘阳,成了恋人。
  张尤说潘阳在谢家凹的时候,强行烧了谢家凹里的蛇仙庙之后,整个人,病了好几天。
  是蛇仙庙里的蛇仙,上了潘阳的身。
  张尤当时吓坏了,给那潘阳身体里的蛇仙,又是磕头,又是请家里的老人来烧香,都不管用。
  那几天晚上,张尤就在宿舍里面,一个人偷偷的哭。
  他是真心的喜欢潘阳。
  很快,蛇仙柳雄雌忽然通过潘阳的嘴,告诉张尤:潘阳烧了我的庙,我很不开心,但是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恋人?
  “是!”
  张尤没有任何的迟疑,跟蛇仙柳雄雌坦白了。
  柳雄雌说:这样好了——你去谢家凹的后山,摘一斤“蛇儿草”给我,我就饶了潘阳。
  蛇儿草这东西,长在后山的悬崖上,算是谢家凹出产的一种特殊草药。
  这草药,生在峭壁上,以往谢家凹里,倒是有人专门摘这个草,到山下的药店去。
  但后山的峭壁实在太陡了,每年都要摔死几个采药的人。
  再加上,这个蛇儿草价格一直都在跌,后来也值不了几个钱,干脆,没人愿意去摘这个了。
  张尤听了柳雄雌的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有个亲戚,以前就是摘蛇儿草的,家里有一套装备。
  张尤去借了铁挂子和盘山绳,直接到了谢家凹的后山,开始摘那蛇儿草。
  要知道,张尤还有点恐高症呢,他顺着绳子,下了山,顿时感觉浑身不得劲了,腿肚子直抽筋。
  但张尤是真的不希望潘阳有事,悬着一个胆子,真的摘到了蛇儿草,只不过他身上被那悬崖上的碎石擦伤的地方,太多了,人都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他摘了那一公斤蛇儿草,到了宿舍的时候,都属于脱力的状态,直接把蛇儿草放在了潘阳的头,人就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那潘阳已经好了,蛇仙柳雄雌,也走了。
  从这以后,张尤和潘阳的感情,越发的深刻了。
  我看着张尤,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柳雄雌要在潘阳的身体里面,留下一滴眼泪。
  虽然潘阳和张尤的感情,但在常人的眼里,属于是“不伦恋”了,世俗的眼光,无法接受男同的存在。
  可柳雄雌不是常人。
  他是野仙就不说了。
  更重要的是,柳雌雄是雌雄不辩的阴阳人。
  他就因为阴阳人的身份,被亲哥哥赶出了柳门。
  所以,柳雄雌看张尤和潘阳的感情,能够感受到那一分感动。
  他的眼泪,是为自己的身世而留的,他渴望能够找到像包容潘阳的张尤一样,能够包容自己的人。
  柳雄雌走了。
  潘阳和张尤,继续在谢家凹当村官。
  不过,往后两年,市里的领导考察谢家凹的时候,专门找潘阳谈话了。
  这次谈话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那领导有个闺女,长得不怎么好看,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家,他想把闺女,嫁给潘阳。
  他看潘阳读过大学,当时人长模样也耐看,再加上潘阳勤劳肯干,所以,要让潘阳娶他的女儿。
  在体制内,这种政治联姻多了去了。
  潘阳也觉得没问题,他娶了那领导的闺女,肯定在往后的日子里,平步青云。
  所以,潘阳找到了张尤,说:鱿鱼哥,我要去城里了——我要娶一个领导的女儿。
  张尤说道:你不是说过,你一辈子不结婚吗?
  “怎么可能不结婚?你能打一辈子光棍,我能打一辈子光棍吗?”潘阳说道:咱们这个样子是不行的,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吧?还不如散了!我去城里当官,你去找个老婆生孩子吧。
  “不行!”
  张尤呵斥了潘阳一句,说:绝对不行!我们之间,就得铁板钉钉的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潘阳说道:我有我的生活,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现在有个机会,我要去争取!
  张尤说潘阳:那个领导的女儿,不好看!
  “怕个屁啊!老子男人都上了,还怕一个不好看的女人!”潘阳直接重话甩了出来:真以为老子是同性恋?放屁!这荒郊野岭的,哪儿找女人去?我跟你在一起当恋人,就是特么的发泄我的生理的——真以为老子喜欢上你了!滚犊子!
  张尤顿时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最后,张尤说了一段话,说:潘阳,你烧蛇仙庙,我也配合你了,你被蛇仙上身了,我也帮你摘了蛇儿草,现在你有机会,一脚就把我蹬开,你还是人吗?我告诉你,你如果要去城里,那我就去坦白,对上级坦白我们的关系,作风问题,我承认错误!
  “好,好!”
  潘阳冷冷的笑着,出了门。
  那天晚上,潘阳又去找了张尤,说他回心转意了,去城里面对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其实也没啥意思!不如就在谢家凹待着,和土皇帝似的,挺有意思的。
  张尤也欲言又止。
  潘阳又和张尤说,要不然去吃鱼吧。
  上脚下的渔场,就是谢家凹的人富裕之后开的,他们两人经常去吃。
  张尤说行。
  张尤和潘阳去了渔场后,很不幸,他的下场,和我、冯春生一样,被潘阳骗到了鱼塘边,打了一闷棍。
  好在张尤大难不死,漂到了龙门里面来了。
  他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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