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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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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黄塘滚刀肉是滚定我了,说了一句后,立马离开了。
  竹圣元给我发了根烟,说:这事——摊上滚刀肉了。
  我说现在这钱,不好赚。
  “要不然,你给他个甜头,我再跟他说说!这事,没准就揭过了。”竹圣元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一个铜板都没有。
  我是不太害怕的,咱开店做买卖,东方不亮西方亮,咪咪那头还给我拉了个大活儿呢,我用那笔钱养店,也是美滋滋,经济命脉没有被别人捏着,我怕个屁啊!
  竹圣元说我也是个硬脾气,他说他也没多余的招了。
  “只能这样,我连夜找人,先把黄千万的尸体弄走,做个检查,找法证组的人,好好调查一下,明天有什么事,我给你说说。”竹圣元说。
  我说行,一切都看竹老哥的。
  竹圣元叹了口气,走了。
  他走了一半,又返身回来,说:水子,龙二那样的事,能干一次,绝对不能干第二次,小心被人抓到把柄。
  我说放心吧,有这一次,龙二早把那群人的胆子给吓破了,他们可不敢乱来了。
  “这样就好。”
  竹圣元径自离开了我的店。
  等竹圣元一走,冯春生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那黄塘,奶奶个熊,就是一个讹钱货,今儿个,碰瓷碰咱们身上来了。
  “能怎么办呢?这样的社会毒瘤,还不到处都有!”我让兄弟们先收拾一下,明天再说。
  第二天,我来了纹身室,依然没有客人,那黄塘,带着一个披麻戴孝的锣鼓队,在我们店门口,又是烧香,又是吹拉弹唱,倒是有不少人围观,可是,哪儿有一个客人往我店里钻啊!
  倒是二狗子来找我了。
  二狗子跟我说——水子,这事可能搞得大,三元里的管理组,已经在开会讨论我这个事了,他们想把我们赶出三元里的商圈。
  我说为啥,钱都给了,还想让我们走啊?
  二狗子说三元里那边,实在没办法——这么敲锣打鼓的搞,别说你纹身店了,再过几天,没准门口一条街的生意都被搞黄了,现在到处都是抵制你的声音,上面压力也大。
  我问二狗子:那三元里为啥不搞了黄塘的店?
  “那黄塘是三元里的老人了,情面大,不比你是一个新人,他这边人脉也比你硬。”二狗子又说:对了,我得跟你说说,那黄塘不是开一个钻石店嘛?今年,他店对面,也开了一家珠宝店,叫通灵珠宝,设计感好,东西也漂亮,很受一些客人的青睐,所以啊,黄塘的店,效益非常不好……听说亏了有一百多万了,现在抓到你这头肥羊,岂有不宰之礼?
  接着,二狗子又低声说:要不然,我把这钱,给你出了?花钱消灾,往后注意点就行了?
  我摇摇头,说:狗哥,别这样,这钱,打发得了一次,打发不了第二次,我就是要和他们正面刚——咱就不能服这个软,不然别人还以为天地之间没王法了,没公理了,没道德了!
  “行吧,我在三元里那边给你顶几天,你再考虑考虑。”二狗子对我笑了笑。
  我点点头,说谢谢二狗子。
  二狗子前脚走,竹圣元后脚就来了。
  竹圣元拿出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我看,说:黄千万,死得很蹊跷。
  我说怎么蹊跷了,接着,我也打开了检查报告。
  一看,我差点疯了——我看到,那黄千万的身体里面,竟然是空壳子,心肝脾肺肾,全部没有了,肠子也没有了。
  “奇怪吗?”
  “非常诡异。”我说。
  竹圣元说:那黄千万的内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吃得干干净净的——他的背上,确实有一幅马头明王的纹身。
  我缓缓摇头,对竹圣元说:竹老哥,可不是我害死他的,我跟你说实话吧,他的背上,确实是马头明王的纹身,但是,和我阴阳绣里的马头明王纹身,有差别?
  “有什么差别?”竹圣元问我。
  我说:他的马头明王纹身,就是密宗佛教的马头明王佛像,但是我的马头明王阴阳绣,背部是马头明王的佛像,但是屁股和大腿那儿,会纹一皮红色野马——当做马头明王的坐骑,这头红色野马,有讲。
  “什么讲?”竹圣元问。
  我说:那红色野马,叫“马食能”,马是性能力最强的一种动物,所以,这个阴阳绣起作用的,其实是“马食能”,也就是那头红色野马的纹身,不过马食能的效果,太过于霸道,需要靠主管“性”的马头明王镇压住”马食能“的一些能力,所以,才有了“马头明王”的阴阳绣。
  这马头明王的阴阳绣之所以是最大的阴阳绣,其实很简单——这是两幅阴阳绣,一幅阳绣和一幅阴绣结合而成的纹身图案,所以才那么大,需要纹全身。
  竹圣元说:差别这么大?
  “那可不?”我说那黄千万死前,那背上纹身,压根就不是我们的阴阳绣。
  “哦!”
  竹圣元听了,连连点头,问我:那我给你出个招呗?
  “什么招?”我问竹圣元。
  竹圣元说:你把黄千万之死调查清楚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凶手肯定不是你!
  我冷笑道:我才懒得查呢!不管这事……它跟我没关系。
  黄千万死了,黄塘来讹诈我,还想让我调查黄千万之死?做梦去吧!
  这次竹圣元是真没办法了,他苦笑一声:好好好,我们警方自己查,你这边多小心,别和黄塘发生冲突。
  我说当然的。
  这一天,我是完全没生意的。
  那黄塘闹事的第三天,我们店里依然没有什么生意,秋末在店里发呆,仓鼠和柷小玲一起看漫画,冯春生听着店门口”黄千万灵堂“的吹拉弹唱,自己竟然还唱起了小曲。
  倒是我挺着急的。
  这三元里的管理,可能随时都要让我们几个搬出三元里的商圈啊,也可能强行要封了我们店里的门。
  我们是好不容易进的三元里做生意,能这么轻松,就把三元里的店交出去吗?
  可是不交出去,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是急得焦头烂额的。
  就在这时,我又接到了竹圣元的电话,听到了一个十分惊人的消息。
  第三更搞定了哈!明天继续写啦!


第二百八十六章 逼宫(本格哥冠名)
  竹圣元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道:死了。
  我问谁死了?
  竹圣元说:有个人叫毛四,还有一个叫白长眉,这两个人死掉了。
  我仔细从脑子里面想了一阵,说我不认识这两个人啊。
  我确实是不认识这两个人,竹圣元突然跟我说这两个名字,我有点发懵。
  竹圣元说:这两个人,和黄千万是朋友,他们死的时候,背上出现了一幅纹身,也是马头明王的纹身。
  我一听,立马想起来了。
  黄千万拒绝掉了我的阴阳绣,为的就是有一个人能够帮忙治好他的性无能。
  同时,黄千万还有七个和他一样的性无能“俱乐部”会员。
  这群人,都是使用了黄千万店里面的那个“性脉冲”仪器导致的性无能。
  会不会竹圣元嘴里的毛四和白长眉,也是那个性无能俱乐部的会员?
  我连忙问道:竹老哥,这毛四和白长眉,是不是性无能?
  “调查过!”
  竹圣元说:确实是的,我们这里拿到的第一手资料,就是毛四在国外很多的医院,治疗过隐疾,医生的诊断就是——性器官退化严重,不再具备性能力,器官退化造成的性能力退化,属于不可逆。
  我点点头,说:竹老哥,那就是了,那黄千万,不是死在我的手上,是特么死在那个治好他们性无能的人身上,那人,估计用的是邪术,邪术害死了黄千万。
  竹圣元问:你确定?
  “百分之九十九!”我说。
  竹圣元邀请我帮忙,找出那个害人的罪魁祸首。
  我看了看店门外那些吹唢呐、敲锣打鼓正欢的“混子”,再想一想黄千万怎么放了我的鸽子的。
  我心肠一硬,说道:竹老哥,对不住……你要找我参与其余的案子,就咱们俩人的关系,我自然没问题,肯定会去帮忙,但是——跟黄千万有关系的,我没有兴趣。
  竹圣元笑了笑,对我表示理解,说黄千万那人,的确把我害得够惨,我不愿意帮他,情有可原。
  最后,竹圣元又咨询了我一阵,我依然摇头拒绝掉了。
  咱做人,得有点骨气不?以德报怨的事,咱可不会做,他们给了我们一个冷屁股,我们还用热脸去贴吗?
  别开玩笑了。
  我挂了竹圣元的电话,依然十分闹心的望着店门外面。
  现在黄塘带着黄千万的家人,现在又玩了一道绝的,他们排成一行,跪着给我烧香。
  我看着那群心怀鬼胎的人,都恨不得把我手里的茶壶,直接扔出去,砸死一个两个的。
  冯春生一旁叹息道:哎!这事怎么说哦——给死人烧香磕头,那叫尊敬,这给活人烧香磕头,这是“问天地”,老年间,没有深仇大恨的,可不会这么搞呢。
  我咬紧了牙,猛的站了起来。
  冯春生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说:水子,可不要冲动,那群人,就是刺激你,挑衅你,要让你不理智,好让他们有借口,搞出第二波流血事件呢。
  我拍了拍冯春生的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这些傻叉,可挑衅不动我,我是打算出去走走呢。
  “去吧,散散心,总比一天到晚对着一堆假哭的小人强。”
  冯春生让我出去。
  我往外面走,这新店,开得,是真的郁闷。
  我才走到了门口,店里突然闪身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穿着西服,膀大腰圆的,问我:哎!你是于老板吗?
  我看向那人,问:您是?
  “哦!我是三元里商圈管理处的。”西服男指着我店里的桌子,说:能不能坐下来说?
  “能啊!”
  我赔笑着,给那人塞了一根烟,说:你不找我谈,我也打算找你们谈谈呢。
  那人没接烟,说了一句不抽烟后,坐了下来,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我:于老板,看一看。
  我抓过了那份文件,仔细看过之后,我猛地说道:放屁!这文件我不承认。
  这是一份什么文件?
  这份文件,要把我们纹身店,从三元里商圈,赶出去!
  更加扯淡的是,不会给我一分钱的遣散费,也不会给我任何补偿,只有义务,没有赔偿。
  二狗子帮我转店的钱,我一分钱也拿不着。
  店子的租约,单方面撕毁。
  我盯着那西服男,稳住了情绪,说:对不住,刚才有点失态,您贵姓?
  “免贵,姓金,我叫金山炮。”金山炮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说:这份文件已经下来了,三天之内,搬走,不然,我们就强行封店门了。
  冯春生不爽了,一巴掌摁住了文件,说:这个店,我们盘下来可没几天。
  “我知道!”
  金山炮说。
  冯春生又说:你就算赶我们走,这补偿金,得赔我们吧?我们自己的经济损失,谁来弥补?
  “弥补?呵呵!”金山炮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说:那三元里商圈的损失,谁来弥补?知道这两天你们折腾,折腾走了多少顾客吗?每天三元里的损失是多少吗?还谈弥补?
  我盯着金山炮,问:那我就这么说——引发闹剧的人,不是我,是黄塘!
  “也是你先害死了黄千万!”
  “可是我没有害死他。”我说。
  “但是,整个三元里的人,都相信是你害死的。”金山炮站起身,说道:我也不管你想怎么招,这事,说破大天,也是黄塘占理,三天之内,搬出三元里,不然,强行封门。
  接着,金山炮又说:丑话说前面,我这边,没有情面可讲,我也知道,你们这边有个叫什么龙二的,出手比较狠,拿刀子扎胸,扎得风轻云淡,但你那也只能吓唬吓唬黄塘,吓唬我们?开玩笑,三天之后,这周围的社会大哥都要过来,我到时候看看,你有几个脑袋,跟他们玩?
  说完,金山炮直接拿了桌子上的文件,塞到了公文包里:文件你看过了,我带回去了,另外,如果你们迅速搬走,三元里管理处,出于人道主义赔偿,会给你一笔三十万的遣散费,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三十万?”
  在金山炮跟我们放了狠话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记苍老雄厚的声音。
  “三十万?”那人又重复了一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老六。
  金山炮回过头,“啊”了一声,说是啊——三十万。
  刘老六冷笑道:特么的,最近棺材涨价了,你小子回家,置办一幅上好的棺材,那三十万,我们不要了,给你留着呗。
  刘老六对外人,说话那是极其犀利的。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金山炮有些生气。
  刘老六拍了拍胸脯:你不是要找社会大哥对付水子吗?行啊!这边的大哥,我可都认识,红月亮、老豹子、秦拐子,你说的是哪一个?要不要我现在给三位大哥打电话,确认一下是不是会帮你这个花上三十万买棺材的小喽啰?
  金山炮听了话,知道刘老六懂行,夹着公文包,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只放了一句狠话:记住,三天之内,搬走,不然……
  “哼!”
  刘老六冷笑一声,对我说道:水子,甭怕,这边三个社会大哥,和我刘老六不说有多深的交情,至少,不敢在我这儿放肆的!
  我没想到,今儿个刘老六来帮我出头了。
  我笑着给刘老六上烟:六爷!
  刘老六接过烟,说道:听说你出事了,我来托你一把啊,免得你说我这个当师叔的,不讲情面。
  “怎么托?”我问刘老六。
  刘老六说:还能咋托?外面的不是要闹吗?让他闹,六爷在道上,认识不少人,我找人,狠狠削他们!这群人,就服削,不服别的。
  我说六爷别出手,我要的是名声,如果真打人了,这名声回不来了。
  “那你想咋整?”刘老六问我。
  我说:清者自清!
  刘老六仰头大笑,说在我身上,看到了我师父的影子。
  “你知道你师父为啥不太理我吗?”刘老六说:我注定和你师父,不是一路人,他是个君子,我是个小人,他做事,总讲究“仁者无敌”,我做事,就是一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还是和你师父像啊。
  我摇了摇头,说:气度,源远流长。
  刘老六说:那这边,你就这么着吧,三天之后,要是有人找你麻烦,给我电话——我看看,哪个社会大哥敢强行封了你的店。
  有刘老六撑腰,我感觉腰杆子,直了很多。
  这一天,我的店里,依然没有什么生意,反而,我惹恼了整个三元里商圈。
  黄塘来闹的第四天,我的店里,依然没有任何生意,相反,黄塘似乎以为我真的被三元里商圈管理处的整到了,今天他们的唢呐都吹出婚礼进行曲的感觉了。
  我却咬着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唯独竹圣元跟我打电话,说:马西和万晓生都死了。
  这两个人,也是黄千万的朋友,这两人死了之后,背上也出现了“马头明王”的纹身。
  接着,竹圣元还说:你说那黄千万有七个朋友,都在那“凶手”的手上治好了性无能,但这些人,已经死去了五个了,剩下的三个,现在都在公安局里面,要不然,你和冯春生还是过来吧——帮忙看看……我可得跟你说,你被冤屈的仇恨再强,可这边,好歹还有三条人命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第二百八十七章 密宗妖人(女王大人冠名)
  竹圣元的声音里,带着怜悯,说:你可真的不知道,那群人死得有多惨,五官全掉了,牙齿也掉了……身体里的内脏,被吃得精光,看着尸体我都觉得不落忍。
  我对竹圣元说: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你先考虑考虑……水子,我就劝你一句——你师父是妙手仁心,你可得继承你师父的衣钵不是?”竹圣元说。
  我咬紧了牙关,又看到了外面那群兴奋的吹唢呐的家伙,我心里,莫名的有些恼火!
  去特么的妙手仁心吧,你们搞我,还要我去帮忙?
  我恶狠狠的说,一个人坐在店里喝茶。
  喝了半晌,冯春生从外面钓鱼回来了,他一进门,对我说:水子,待在店里干啥?要我说啊,直接把店门一封,爱干啥干啥去,搞点有意义的事做,九龙那边不是有新的生意吗?咱去一趟九龙,去香港购物,去买国外奶粉——啥有意思干啥,非得守着这么一个破店啊。
  我叹了口气,说:春哥,我师父教育过我,这店必须得长年开着,才有人气,关一天都不行,关两天,再开店,里面就都是死气了,得重新聚人气。
  冯春生愣住了,说:怪不得你小子从来没有长时间关过店呢,原来是有习惯啊!
  我猛地一拍桌子,说道:春哥,跟我走!
  “去哪儿?”
  冯春生问我。
  我说:去公安局,现在基本上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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