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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导演(不二)-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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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场展映的笑话
“好吧，只要你不怕麻烦婷婷姐姐。”李小乐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结果，雷婷真从美国派了两名老资格的灯光师，可当他们看到“兰开斯特里亚”的时候，都惊呆了，最后再视察完这艘巨轮之后，他们最后得到的结论竟然是：“我看剧组的灯还远远不够。”
就这样，原本最高预算是2亿的《少年派奇幻漂流》，最后投资慢慢追加到了2亿5000万美金……这也就意味着这位艺术片，竟然达到了与《钢铁侠》同一级别的投资，当业内所有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都张大的嘴巴，不是吧，光是拍摄就用了2·5亿美金？这也就是说，这部文艺片黑珍珠公司要在全球收回4亿票房才能勉强保本……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这次可没有汤姆·克鲁斯，也没有全世界过亿的漫画迷的支持，这只是一个无聊透顶的故事，主角是一个不知道从印度哪里找来的小孩，以及一只任何动物园里都能看到的野兽……
就连那些原本看好李小乐的人，都开始觉得李小乐的举动有些不可理解了，他难道是真的要亲手葬送黑珍珠公司吗？
《综艺》杂志甚至专门为了奚落李小乐，开辟了一个名为“《少年派》观察”的专栏，详细报道了这部电影布景之铺张的程度。
而一直站在李小乐这边的《时代》杂志也刊登了一篇文章，题为“咕噜咕噜咕噜……李小乐架势着豪华巨轮正沉入海底……”
最糟糕的是，同期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投资《我是传奇》受到了一致的好评，这部电影恰好也是好莱坞内罕见的独角戏，描述的是末日地球上一个人与一条狗生存的废墟中的故事。
这部由“票房炸弹”称号的黑人影星威尔·史密斯担当主电影，与《少年派》在很多方面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在绝大部分人看起来，无论是题材的新颖程度，还是演员的号召力，或者是剧情吸引力上，《我是传奇》都有着绝对的优势。
再加上华纳《蝙蝠侠黑暗骑士》这样的商业大片，同是印度题材更加平易近人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以及布莱德·皮特的《返老还童》……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前期宣传工作，开始变得困难重重，瓦格纳与汤姆·克鲁斯都用尽了各种的人脉关系，花费了近5000万美金的宣传费用去展开宣传，但是效果却依然不太好，在最新“海盗电视台”的街头影迷调查中，只有百分31·1的影迷打算去电影院看这部题材奇特的电影。而同档期的《我是传奇》与《蝙蝠侠黑暗骑士》这个数据则分别达到了，百分之67·1与77·4，这让瓦格纳与汤姆·克鲁斯都觉得很无奈。而为了争取已经开始动摇的世纪院线联盟更多的支持，瓦格纳与雷婷这两位负责黑珍珠内部事务的女管家，一致决定参加10月份在拉斯维加斯举行的“Showest”电影产业博览会，给世人看看李小乐最近埋头苦干的成果。在这期的展映会上，还有《我是传奇》，《蝙蝠侠黑暗骑士》，《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返老还童》的展出。这可以说是六大制片公司与黑珍珠在年底正式交手前的一次试探，“Showest”展映的前几场，都是按照惯例放映各家制片公司影片节选来作为精选短片，来争取广告合约，以及作为院线排档的参考资料。
在展映期间，瓦格纳与雷婷的观看了竞争对手的电影，越看心情越是不安，不仅仅是媒体的吹捧，这些《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同期竞争对手本身就质量好得惊人。
诺兰的《蝙蝠侠——黑暗骑士》就算在瓦格纳与雷婷自己看来，都要比《钢铁侠》要更好……而《我是传奇》威尔史密斯的独角戏表演也是棒极了，《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与《返老还童》则显然是彰显的是艺术方面光华，这两部影片必定是年底奥斯卡热门，还有将最早上映的《老无所依》看起来也是科恩兄弟的巅峰之作……
瓦格纳与雷婷突然觉得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她们并不知道，此刻在她们的座位背后，米高梅的科尔克·科克里安与卡农，华纳总裁杰夫·罗宾诺夫也在眯着眼睛观察着她们。
不光是黑珍珠想知道其他竞争对手的实力，好莱坞大联盟更加想知道李小乐的这部电影实力几何。
“开始了”
看着银幕上字幕打出《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字幕，所有人都开始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银幕，但是随着放映，很快的就有人笑出来了。
因为这个银幕上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多么宏大的镜头，只有一个印度少年和李小乐在船上的追逐戏份甚至还可以看到后面为了特效制作的绿色挡板。
“这搞什么？李小乐是不是赶拍过头了，怎么连这个都被剪辑好？他那个船模型怎么只有一半……”“那海浪也太假了吧，怎么他拍文艺片水准这么差？”“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我看不懂，他想自己演老虎得奥斯卡最佳配角奖吗？”
各家电影与院线公司的人都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嘲笑，讥讽的声音四起。
其实这不能怪李小乐，他的很多拍摄工作都是同期进行的，现在几乎没有一项拍摄环节彻底完结，还都只是半成品，对于这次参与这次影展他是坚决法对的，可在瓦格纳与雷婷的强烈要求下，李小乐也不得不答应，谁让他事前已经说好了，他负责拍摄，财务与宣传交给她们两人。为了找到了足够的素材用于展示，他已经花费大量的精力，可现在目前所有的特效镜头，以及那些大场面都没有完成，他们只要决定选用一些拍摄的花絮而非剪辑大量短镜头来作预告片……瓦格纳与雷婷看着大银幕，心情也是七上八下，她们有些后悔逼李小乐拿出这样的东西来参加“Showest”影展了……现在好像他们已经被所有人不看好了。
晚上，正在剪辑室里紧张工作的李小乐，接到了世纪院线联盟主席瓦里·桑德罗的电话。
“李……我今天看了你们展映短片，我觉得这电影恐怕很难有市场前景……”
世纪院线联盟想要的是李小乐式的元素——幽默，大场面，大明星，而不一个半裸着的印度小孩在海上与老虎生活的故事。
“现在还有时间，我们院线方面的意见是，希望你能把主演换成艾玛·沃特森，这样效果会好很多。”瓦里·桑德罗表达了世纪院线联盟的立场，他们还是需要明星来坐镇，小艾玛这样漂亮女孩被老虎追着撕破衣服的镜头，很会吸引人，更别说把这个小美女在海水里泡着全身透湿的性感模样了。李小乐听完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只是说了句：“抱歉瓦里，我不能这么做就。”就愤怒地挂上了电话。接了这个电话之后，李小乐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剪辑这些片段去参加什么狗屎“Showest”展映，这到不是怕那些人不识货，而是他想到如果一贯支持他的瓦里·桑德罗都是这个反应，那么在现场的雷婷面对其他人的嘲讽，奚落，是可想而知的了。
他觉得很对不起雷婷……他每次任性妄为，都是雷婷在背后支撑着她，自己却总是给她添堵……找她要钱。
李小乐想到这里，马上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婷婷姐姐，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吃饭，什么事情。”雷婷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冷静，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没什么……我就是来给你道歉……”李小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的短片没做好，你肯定被不少人嚼舌根了吧……”
“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嘛。”雷婷冷冷地道：“你别把我们都当外行，来参加影展的可都是专业人士，他们都觉得你这电影拍得很有新意，反响很好。”
“是吗？那就好。”李小乐这才安心，聊了几句之后挂上了电话，心情也好了很多。
而在拉斯维加斯米高梅酒店里，参加放映会酒会的雷婷，此刻放下电话，转头对着玩家影院的董事代表，大胡子犹太人加里·勒夫冷声问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坐在对面加里·勒夫，边吃着一块牛排喝了一口红酒，边仰着脖子很高高在上地道：“雷小姐，你刚刚打电话没听到吗？我是说，我们谁都知道你们这部电影是赚不到一分钱的，我是给你们黑珍珠公司建议，你们降低百分之5的票房分成。”
“既然赚不到一分钱，降低分成有什么意义？”旁边瓦格纳有些无奈地问道，这家伙明显是想趁火打劫……
“不你们没明白我的意思，不仅仅是要降低这部电影的，还要降低李小乐导演下部电影的，这样我们才能合作下去。”加里·勒夫嘿嘿地笑着讨价还价，作为世纪院线联盟5家中的一家，他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这个时候不榨干内忧外患的黑珍珠更待何时。瓦格纳听着很是无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就好，他们现在太需要院线的支持了……一个都得罪不起。这时候就看雷婷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着酒杯望着加里·勒夫一眼，抬手把那杯酒直接“啪”泼到了这个大胡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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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场最难的杀青
瓦格纳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一边与斯皮尔伯格正在聊天的汤姆·克鲁斯也急忙冲了过来，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瓦格纳瞪大眼睛看着拿着空酒杯，表情酷到掉渣的雷婷问道。
“你看看旁边。”雷婷面无表情地示意她注意周围：
“院线的人都在注意这边，我敢肯定，‘知名玩家院线’已经投向了六大那边，如果我们答应他降低分成，那么他就拿着这个合同给世纪院线联盟其他的公司，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已经陷入了绝境，到时候《少年派》还没上映，我们影院同盟就要跨掉了。”
瓦格纳与汤姆克鲁斯立刻就明白了，雷婷的强势是做个这里其他人看的，现在他们四面楚歌，一旦示弱，这帮家伙都会扑上来，现在越是这样强势越是表现黑珍珠公司的自信，反而能稳住局面。
用手擦了好一会儿眼睛，加里·勒夫才恢复过来，望着旁边的人都笑着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羞怒难当，指着雷婷失控的大骂道：“你个该死的中国婊子！？”冲上来挥舞着拳头就想揍雷婷。
身材高大的瓦格纳第一反应就是挡在了雷婷的面前保护她
可没等加里·勒夫拳头挥下来，汤姆克鲁斯就已经一个箭步过来，一计刺拳，“嘭”正砸中了他的脸，这位大胡子立刻又是一声闷哼，歪倒在了地上，鼻血当场就流出来了。
“叫救护车吧，如果想告我，请给我的律师打电话。”汤姆·克鲁斯指着旁边“知名玩家院线”的那名员工道，还很潇洒扔过去一张他的律师名片，为了拍“钢铁侠”训练出的格斗技巧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看到这一幕，不远处的华纳总裁杰夫·罗宾诺夫的夫人率先站起来，“啪啪”鼓掌起来，接着现场各大高层的夫人，还有其他女士都为汤姆·克鲁斯的英勇行为鼓掌起来。
显然“钢铁侠”的英雄救美，赢得了所有女人的心，现场的男士们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膀，眼睁睁看着汤姆·克鲁斯大出风头了羡慕不已，大家心里都清楚，加里·勒夫这个家伙这次只能自认倒霉了……
就算这件事情告到法院，汤姆·克鲁斯英雄救美行为也最多做几天社区服务，反而会提升他的“英雄”形象……而加里·勒夫的愚蠢行为导致自己公司形象价值损失，他恐怕是承担不起的……
汤姆·克鲁斯微笑着接受完在场女士们的掌声，这才回头对瓦格纳与雷婷挤了挤眼睛道：“怎么样，这次我表现了咱们公司的强势了吧。”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瓦格纳看到汤姆·克鲁斯手上已经破皮流着血，赶紧拿出纸巾给他按住伤口，嘀咕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
“嘿，我可不能让李导演心爱的女人受伤。”汤姆·克鲁斯很男子汉气概地笑着。
“你以为你帮了我吗？”面若寒霜的雷婷，边把手中攥着那个陶瓷餐盘放回桌子，一边冷然道：“你是帮了他。”
汤姆·克鲁斯与瓦格纳都愣住了，他们两个刚才都没看到雷婷是什么时候抄起这个餐盘……
看着周围的人都用复杂的眼光望着这边，瓦格纳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好吧，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了，只能祈祷李导演能拍出一部旷世巨著了……”
是啊，黑珍珠公司目前太需要一部旷世巨著了……但是看这次的短片似乎他们根本没什么希望。
要拍出一部这样的电影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瓦格纳并不知道，李小乐本人为了这部电影付出了多少。从来没有一部电影要像这样，需要导演本人如此多次的亲自入境，为了最完美的效果，李小乐每天都扮演着老虎与苏拉·沙玛一起演戏，在室内水池的戏份还好，但是在印度洋上的真实海面就不那么容易了。印度洋上的空气又湿又热，非常的磨人，李小乐与苏拉·沙玛一起通过仆从维生素B2和饮用小麦草汁来提神解乏。
在拍摄时，李小乐绝对是不喝咖啡的，因为咖啡会让他强硬的性格更加的激亢，让剧组的其他人遭殃。
在拍摄过程他与苏拉·玛莎要面对各种不同的挑战，对于他来说，他很不习惯印度湿热的空气，在船上晒久太阳会头晕目眩的，而苏拉·沙玛更害怕晕船，虽然他很能坚持，但是一旦遇到风浪大的时候，他就会上吐下泻。
两人就这么一边拍摄，一边咬牙坚持，熬过了第一百零七天的拍摄日，而对于李小乐来说他还要在晚上接着剪辑与进行导演的其他工作，所以当雷婷与瓦格纳找他要放映短片的时候，他根本什么都拿不出来，因为他就是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弄这些。
而现在这一切都终于到头了，他们将要拍摄这部电影拍摄计划中的最后一个，也是最难的一个镜头——“兰开斯特里亚”的沉没。
李小乐不希望这艘万吨巨轮像是原版那样，只出现十几个演员，在黑夜的掩护下只拍摄船的一个小角落敷衍过去，他想要让“兰开斯特里亚”像“泰坦尼克”那样整个慢慢沉没，让要观众感觉到真正的震撼效果。
为了达到这个效果，他从新德里的宝莱坞方面请来了两千名印度群众演员，只是因为有一个镜头要求一千五百人同时向正在倾覆的船尾跑去，就像是沉船上的真实情景那样。
而下沉的整个过程李小乐邀请来了两次奥斯卡得主汤米·费希尔来主导，这位实体特效总监，曾在《终结者2》与《泰坦尼克号》帮詹姆斯·卡梅隆扔卡车，炸房子，毁巨轮，但是显然，这次《少年派》的难度比上两部电影更难，让这位两届奥斯卡得主一筹莫展。
“兰开斯特里亚”的布景如果竖起来，高度已经超过纽约的伍尔沃斯大厦，李小乐想出的办法就是在浅海域挖了一个巨大的深坑，然后用钢缆将“兰开斯特里亚”压到那个深坑中。
在拍摄会议上，李小乐将这个想法画在了一张餐巾纸上，给汤米·费希尔介绍：
“这些钢缆通过滑轮连接到一套我们早已经定制好的液压装置上，这样以来，我们不仅可以垂直地使布景下沉，还可以在下沉时倾向两种不同的角度效果应该会不错。”“你这个办法是怎么想到的！？”汤米·费希尔看着这张图纸一脸惊讶，因为这个技术是詹姆斯·卡梅隆在拍《泰坦尼克号》时候发明的，到目前为止还是技术机密，没有对外公开，连汤米·费希尔本人都不清楚技术细节是怎么完成。“自己琢磨的呗。”李小乐瘪了瘪嘴，这方法是詹姆斯·卡梅隆几年之后重新制作《泰坦尼克》号3D版本时候公开的，他当时就记了下来，万万没想到他自己也有能用上的一天。
“电影天才难道都是长得相同的脑瓜吗……”汤米·费希尔不由感叹道，他这是第一次发现，这世界上还有能与詹姆斯·卡梅隆在电影技术上比肩的导演……
“你这两条线是什么？”汤米·费希尔仔细看那张画在餐巾纸上的图，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个调整船身平衡的，会照成类似浮力的运动模式。”李小乐用手比划着，解释道：“这就像是香港武侠片里的那些在空中飞的演员后背绑的钢丝。”
汤米·费希尔这位实体特效专家听着都愣住了，再仔细一琢磨，就完全明白了，李小乐这个方式比詹姆斯·卡梅隆更加巧妙，他竟然还结合中国动作指导用钢丝操控人体的技巧……
浮力与重力……这不就是两种方向相反的类似力量吗，他把动作片的钢丝倒着用，这简直是太有创意了汤米·费希尔想通之后，也是在心里拍案叫绝
这简直是太巧妙了，这样拍出来，效果肯定要比《泰坦尼克号》更加真实得多了……想到这里心情汤米·费希尔也愈加激动起来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他也许正在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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