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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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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说:“是啊,不但赵四哥来了,佟三嫂也来了,大家好久不见,在县城碰碰面。”

    提起赵四,大孩一点都不陌生。

    赵四就是佟三嫂的男人,承德最有名的牲口饲料商,五年前就在四水县开了分厂。

    春桃没跟佟石头离婚那会儿,她跟佟三嫂是邻居,再后来她和老金偷情,被佟石头捉贱在打麦场,跟杨进宝一起被打个半死,就是佟三嫂救活了他俩的命。

    没有佟三嫂,俩人就一命呜呼了,三嫂嫁给赵四,也是杨进宝撮合的。

    故人见面,当然要一醉方休,可杨进宝真的忙,只能安排春桃跟大孩一起去。

    大孩一听乐坏了,说:“正好,我跟赵四哥见见面,好好喝两盅。”

    就这样,两个人开车走了,半路上,杨进宝给春桃发了短信,告诉她,一定要把大孩哥灌醉,灌不醉,别回来。

    春桃明白了董事长的意思,带着男人赶到了县城的迎宾楼。

    赵四跟佟三嫂已经在哪儿等着了,再次见到大孩,两个人十分惊讶。

    “哎呀,大孩,你可醒了,真是可喜可贺……。”夫妻两个站起来跟他握手。

    “四哥,三嫂,真是恍如隔世啊,当初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俩了。”大孩当然特别激动。

    “那好,今天咱们兄弟重复,一定要一醉方休,谁不喝趴下,就不是条汉子。”偏赶上赵四的酒量也大,于是,两条汉子就喝起来。

    起初是用酒盅,再后来用茶杯,最后竟然发展到对瓶子吹。

    五瓶白酒下肚,赵四出溜桌子底下去了,大孩也六亲不认了,醉眼朦胧。

    春桃惊讶不已,心说:灌啥灌?不用灌就醉成这样了,还灌个毛?

    省事儿了……。

    眼瞅着天色将晚,夜幕笼罩,春桃摆摆手,叫上司机小王,把大孩扶上汽车,直接开回了娘娘山。

    一个小时以后,三个人才回来,杨进宝在麦花嫂家门口都等不及了。

    汽车停稳,春桃探出脑袋问:“进宝,大孩醉了,你把他灌醉,到底想干啥?”

    杨进宝说:“天机不可泄露,你跟小王回家,大孩哥交给我就行了。”

    “喔……。”春桃也懒得问,跟小王一起把大孩拖下了汽车,然后女人上车回了小学校。

    大孩真醉得不轻,胡言乱语,口齿不清:“进宝,你……来了?咱俩喝一缸。”

    杨进宝说:“还喝一缸嘞,就你这样子,也不怕淹死?”

    他把大孩夹在腰肋下,没有送上山神庙,反而拍开了麦花嫂的家门。

    房门一响,麦花在屋里也等不及了,赶紧过来开门,仔细一瞅问:“搞定了?”

    杨进宝点点头:“搞定了,男人领进门,睡觉在个人,嫂,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就瞧你自己了。”

    麦花乐得合不拢嘴,说:“别管了,瞧老娘咋着把他快手拿下。”女人说完,一下将大孩扯进怀里,抬腿一脚,当!踹上了门。

    杨进宝没防备,院门正好撞脸上,弄个血鼻子。心说:卧槽!这娘们疯了,瞧见男人,就跟屎壳郎瞧见驴粪蛋儿似的,恁着急?这不卸磨杀驴,吃饱了打厨子吗?你个没良心的!

    麦花嫂真的很着急,三两下将大孩拖进屋子,二话不说扔在了炕上。

    她快速除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扯了大孩的衣服,好比一头捕食猎物的豹子,嗷一嗓子,就把大孩缠紧了。

    这一晚,麦花跟大孩成就了好事儿……。

第659章 计划落空

    大孩真的醉了,六亲不认,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

    他的脑子又回到了五年前,觉得是在五年前家里的炕上。

    旁边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小蕊。

    自己没有被哑炮炸伤,没有瘫痪,没有得病,小蕊也没有跟二孩产生感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梦,他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

    他之所以不能接受麦花,一部分原因是女人行为不检,水性杨花。另一个原因是无法忘记小蕊。

    毕竟俩人做了那么久的夫妻,现在妻子被亲弟弟抢了,痛苦难当。

    他看到小蕊回来了,把她按倒了,女人还是当初那副消瘦的模样,脸上有雀斑,头发乱糟糟的,四肢匀称标志。

    唯一不同的,是女人的奶比当初大多了,让他一手不能把握,绵软,紧绷,弹性十足,让人垂涎欲滴。

    他把那两个美好抱在怀里,放在嘴巴里咗砸,尽情品尝,爱不释手,女人就发出轻声的呢喃跟嘶叫:“冤家!你轻点……时间有得是,别着急嘛。”

    麦花嫂如饥似渴,移情别恋也是无奈的选择。

    娘娘山每个女人都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跟热爱,她们全在坚强地活着。

    生下来,活下去就叫生活,特别是像麦花这样心强的女人,更加不甘屈居人后。

    可命运的不济把她逼上了苦难的风口浪尖,没有男人,真的不能活。

    她没有嫌弃大孩长得丑,再不行动,这样的丑男人也没了,抢吧,抢到手就是自己的。

    所以,刚刚跟大孩抱上,她就显出一如既往的焦渴,亲男人,吻男人,啃男人,咬男人,使出浑身的解数。

    一个是饥渴的寡妇,一个是熬不住的光棍,这俩人撞在一起,就是煤气罐扔进了火炉里,咚!爱情的小火花爆炸了,惊天动地,色彩斑斓,飞出了绚丽的火花。

    这一晚,他俩在土炕上打滚,嚎叫,你好像要把我一口吞下,我好像要把你撕扯揉碎。

    他俩一起荡漾,一起勃发,一起震撼,足足鼓捣半夜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事毕,大孩睡着了,跟死猪一样,麦花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腮上,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哪儿都是晶莹的汗珠子。

    她一晚上没睡,终于再次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而且感受颇深。

    想不到大孩病这么久,忽然康复,劲头还不小嘞?

    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天天舒服,少活十年都乐意……麦花知足了,幸福了。

    为了奖赏男人的勇猛,麦花天刚亮就起炕了,特意下灶火,帮男人做了饭,烙油饼,炒鸡蛋,还炖了一只鸡。

    男人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听到一声甜蜜的呼唤:“大孩哥,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瞅到麦花的第一眼,大孩差点没吓死,嗖地坐了起来,问:“你来干啥?为啥在俺家?”

    麦花噗嗤一笑:“大孩哥啊,你瞅瞅,这不是你家,是俺家。”

    大孩仔细一瞅,果然发现这不是自己居住的山神庙,而是麦花家的青砖瓦房,屋子里窗明几净,飘荡着一股纯属女人的香气。

    解开被子往自己下面瞅了瞅,大孩叫嚎叫起来:“啊!天啊!我咋没穿衣服?”

    他的脑袋被闪电劈中,一下子明白了,不用问,夜儿个喝多了,走错了门,没有上去山神庙,而是一脑袋扎麦花家的炕上来了。

    妗子个腚,奶奶个腿,这还了得?

    “麦花你……你都对我干了啥?”大孩惊恐地问。

    “这应该问你,你都对俺干了啥?”麦花反问道。

    “我……对你做了啥?”大孩迷惑不解,知道自己喝的断片了。

    “还说嘞,夜儿晚上,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就闯了进来,揭开人家的被,扯人家的衣,然后亲啊亲,抱啊抱……。”麦花开始编瞎话。

    这瞎话是提前打好的草稿,杨进宝教她的。

    两个人合谋,就是要把大孩拉上女人的炕,将生米煮成熟饭。

    杨进宝太了解大孩了,这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一旦木已成舟,瓜熟蒂落,大孩一定会良心不安,被迫将麦花娶回家。

    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杨进宝非常欣赏他这一点。

    “你说啥?是我主动进来的?”大孩更加惊讶了。

    “咋?你还不承认?哎呀我的天!破鞋露脚尖!俺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老天爷打个雷,劈死这个没良心的吧……!”麦花竟然往地上一坐嚎开了,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她寻死觅活,好像大孩把她强贱了似得。

    女人一哭,大孩更加心乱如麻,面如土色:“麦花你别哭,别哭啊,我夜儿喝醉了,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迷迷糊糊就上了你的炕……你原谅我好不好?”

    麦花怒道:“原谅个屁!人家可是纯洁的寡妇,你亲了我的嘴,摸了我的奶,占了我雪白的身子,就这么算了?没门!!”

    大孩问:“那你说……咋办?”

    “那要问你,你说咋办?”

    “我不知道……。”

    “你现在立刻把我娶了,要不然老娘就到大队部去告你,让你蹲班房,打你的屁股,灌你辣椒水,让你上老虎凳……。”女人对答如流,这些话都是杨进宝教她的。

    “这个……麦花,你不是讹人嘛?”大孩吓得大汗淋漓。

    “我就讹你了,谁让你吃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吃干抹净想不认账?美得你!!”麦花嫂趾高气昂,得意洋洋。

    “那好,你容我考虑一下行不行?”大孩哀求道。

    “考虑个屁!马上答应,要不然我就不给你衣服穿,还把邻居们喊来,让大家瞧瞧你的丑态!!”麦花咄咄逼人,她早把大孩的衣服藏了起来,逼迫他答应。

    大孩被逼到了死角,只好接着哀求:“可别!你把邻居喊来,我就没脸见人了!”

    “那你答应不答应?”

    “我答应了,求求你了……。”

    “那你啥时候陪我领证?”

    “明天吧,我必须先到大队部,找杨进宝开信,没有他的印章,民政局也不给结婚证啊。”大孩只能敷衍。

    “那行,衣服给你,穿上先吃饭,吃过饭,有了力气,才能到进宝哪儿去开信。”麦花这才笑了,把衣服递给大孩。

    女人没走,大孩不敢穿,因为他还光屁股嘞。

    麦花一瞅男人还愣在哪儿,立刻明白了,噗嗤一笑:“咋?还怕羞?夜儿晚上啊,你全身我哪儿都瞧了,我的身体你也瞧了,还怕个屁!”

    大孩没办法,只好将衣服穿好了,提上鞋子,转身就要走。

    麦花赶紧呵斥他:“你去干啥?为啥不吃饭?”

    大孩说:“我没脸吃……。”

    “让你吃,你就吃,别浪费了我一番心意,再说了,昨晚那么卖力,能量消耗严重,不补补咋行?”女人说着,竟然把男人按在了板凳上,还帮他抄起烙饼,盛了鸡汤。

    麦花是温柔的,也是热情的,热起来像火,差点把大孩烧死。

    瞧这意思,不吃,她还不乐意,大孩只好喝一碗汤,然后灰溜溜跑出女人的家门,上了对面的山上庙。

    进去庙门,一屁股坐在炕头上,脑子里转悠半天,终于明白了。

    狗曰的杨进宝,分明是一计,这计策就是他安排的。

    夜儿个是他让春桃跟赵四把我灌醉,然后送回来,把老子扔麦花炕上去了。

    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的,你干得好事儿!!

    大孩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知道木已成舟,干了错事儿。

    可他不服气,于是气势汹汹跑进村南的饲养场,来找杨进宝算账。

    当!他一脚踹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指着杨进宝的鼻子破口大骂:“杨进宝,瞧你干得好事儿……说!为啥把老子扔进麦花的被窝?我跟你拼了!”

    大孩上去卡了杨进宝的脖子,想把他掐死。

    杨进宝没动,让他掐,自己翻着白眼,呲牙咧嘴忍耐。

    他知道大孩不是真要他的命,男人就是气急了。

    果然,大孩停了手,冲他直瞪眼珠子。

    “大孩哥,我也是为你好啊,为麦花嫂好,你俩是天生的一对,棒打不散的鸳鸯。”杨进宝解释道。

    “不散个屁!你小子简直坏死了,没你这么整人的,就算我跟麦花好了,可洪亮回来咋办?老金回来咋办?”大孩怒道。

    要知道,麦花从前可是老金的女人,老金是娘娘山杨氏企业的CEO,最高管理总监。

    老金还好点,洪亮坐牢回来,发现自己女人改嫁,能容得下他?

    杨进宝摆摆手:“哥,你放心,老金娶了黄珊珊,跟麦花嫂那段感情早就完了,至于洪亮,你更加没必要担心,他坐牢前,麦花嫂就跟他离婚了。就算他有天出来,那也是十年以后的事儿,到那时,你跟麦花嫂娃都生一炕了……。”

    杨进宝说得是实话,此刻的麦花真的是孑然一身,红果果来往无牵挂。

    “不行!那我也不能娶麦花,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大孩接着拒绝。

    杨进宝一瞪眼:“嘚瑟!你再得瑟?麦花嫂哪儿配不上你?人家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有脸蛋有胸有屁股,你还不知足?

    再瞧瞧你,有啥本事?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抬,没知识没文化,还是大老粗,半残废,也就麦花嫂瞎了眼,瞧上了你,换别人,谁搭理你啊?”

    杨进宝开始挖苦了,鞭策他,鼓励他。

    可大孩根本不买账,怒道:“总之,我就是不娶她,嫌弃她脏!你给我听好了,别以为睡了她,我就负责,老子一辈子不会娶这样的女人!你别白费心思了。”

    大孩说完,转身就走,不搭理杨进宝了。

    “大孩哥!大孩哥——!”杨进宝想拦,还没拦住,眼瞧着大孩走了。

    得!瞎子点灯,白费蜡,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多么好的计策啊……落空了。

    可怜麦花白生生的身体,就那么被大孩糟践了一回。

    杨进宝觉得自己罪无可恕……。

第660章 麦花嫂假怀孕

    大孩没有因为跟麦花嫂睡过觉而回心转意,从哪儿以后,反而对女人增加了仇恨。

    每次下去山神庙的土疙瘩,他都不会朝女人那边瞧一眼,在路上碰到麦花,也不跟她说一句话。

    有时候发现女人迎面走来,他掉头就往回走,根本不跟她照面。

    麦花同样对大孩生气了,心说:你得瑟个啥?老娘白白的身体就这么被你白睡了?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她苦思冥想,非要把大孩弄到手不可,简直望眼欲穿。

    有时候,麦花走出门,冲山神庙的土疙瘩上张望,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忘记了上班。

    有时候晚上出来,她也坐门墩上,瞧大孩那边,傻呆呆坐一夜,第二天早上眼睛都熬红了。

    男人给了她快乐,也给了她舒畅,让她没齿难忘。

    大孩真的很猛,比老金强,也比洪亮强。

    老金是慢工出细活,洪亮是银样镴枪头,每次到关键时刻,他那儿就一泄如注。

    大孩的身体健壮,善于持久战,上次那回醉酒,和她抱在一起,跟拼刺刀差不多,你来我往,激战了三百回合,真是酣畅淋漓。

    每每想起,都让她心神荡漾,魂牵梦绕,这辈子就大孩了,老娘谁都不嫁。

    可大孩不理她,麦花嫂就心力交瘁,寂寞难熬。

    该想啥办法把他弄到手嘞?她好想跟男人日日笙歌,夜以继……日!

    眨眼的时间,两个月过去了,眼瞅着进去十月半,娘娘山到了一年一度大雪封山的日子。

    忽悠一下,麦花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办法,她噗嗤乐了,指着大孩那边的庙门笑道:“瞧我不弄傻你?这一下看你服软不服软?”

    女人说完,甩着手上了山神庙的土疙瘩,过来拍大孩家的门,砰砰砰,砰砰:“大孩,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就放火烧你家了!”

    大孩刚刚下班没多久,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女人的呼喊,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赶紧过来开门。

    吱呀——栅栏们打开,一眼瞅到麦花,他又吓一跳:“麦花,你来我家干啥?是借米,还是借面?”

    两个人虽然是邻居,但一般不串门,因为一个是光棍,一个是寡妇,担心附近村民的唾沫星子。

    “大孩,我没事儿就不能来你家走走?啥也不借,我找你有事儿。”麦花说。

    “啥事儿?就在这儿说吧,我还做饭嘞……。”大孩没让他进屋,将女人拦在了门外。

    麦花说:“大孩哥,咱俩经过那一回,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

    大孩的脸再次红透,怒道:“你还提那件事儿干啥?”

    麦花说:“为啥不提?你吃干抹净走了,在我的肚子里播了一粒种子,现在这种子生根了,发芽了,我怀孕了,你说咋办?”

    “啥?你怀孕了……我滴个老天啊!!”大孩再一次被闪电劈中,感到天旋地转。

    “对,我真的有娃了,你的种,不信你摸摸……。”麦花说着,过来牵扯大孩的手,直往自己肚子上摸。

    大孩赶紧把手蜷了回来,结结巴巴问:“那么巧?飞弹都打不了那么准,一回就怀上了?你可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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