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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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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儿乐得不行,眉开眼笑,一手拉了儿子,一手拉了儿媳,赶紧拽进了屋子里。

    走进屋子,黄珊珊再次吃一惊,简直不敢想象。

    屋子里的家具只有一张八仙桌,两个靠背椅子,仅此而已,旁边的土炕上老鼠来回乱窜。

    “啊——!”女人一下子躲进了男人的背后。

    老金的脸色也不好看,将娘扶上了土炕,问:“娘,我给家里的钱呢?不是让我哥跟弟帮你盖房嘛?为啥没盖?你吃得可好?穿得可好?”

    老婆儿说:“别提了,你给我的钱,让你哥跟弟拿走了,他们买了拖拉机,铲车,到城里打工,还有孩子上学,都是你的钱。”

    “该死!!”老金气得直跳脚,这些年他没有忘记母亲,前前后后往家里拿了几十万。

    娘老了,该享福了,寄钱就是想让母亲住好一点,吃好一点。

    可哥哥跟弟弟太贪心,把他给娘的钱一股脑地卷走了。

    黄珊珊这下总算明白了,不是老金不孝顺,是老人家养了两个不孝之子。

    “娘,不怕,不怕,啊?儿子回来了,伺候你,让你过好日子,姗姗你陪娘说话,我来做饭!!”老金说完,好像变了一个人,立刻系上围裙,要去厨房做饭。

    黄珊珊赶紧抢过男人的围裙,说:“金哥,我嫁给你,就是你媳妇,饭当然我来做,你去陪娘说话。”

    女人是懂事儿的,既然身子给了老金,心给了老金,当然要代替他尽孝。

    走进厨房,黄珊珊又皱了眉头,因为太脏太乱了,跟自己生活的地方没法比。

    就是个土窝棚,灶火是烧柴火的,四周的碗筷,锅盆,哪儿都脏兮兮的。

    好在有干粮,于是黄珊珊就做了米饭,炒了萝卜,腾了馍馍,然后动手洗锅刷碗,帮婆婆收拾。

    很快,老金回家的消息立刻在村子里传开,四周的邻居呼呼啦啦来一院子,七大姑,八大姨,五婶子,六大娘,三老四少都来了,满满坐一屋子。

    “小金!你回来了?新媳妇嘞?我瞅瞅!”三婶子说。

    “是啊,我瞅瞅,瞧俊不俊?”二大娘说。

    老金憨憨一笑:“她在厨房做饭。”

    “啥?人家远来是客,还要客人做饭?那咋行?”邻居们一听不乐意了,纷纷卷起袖子扑进厨房,烧火的烧火,劈柴的劈柴,帮着黄珊珊忙活。

    几个小嫂子干脆把她拉进屋子里,借灯光一瞅,不有全部感叹:“真俊!是个小美人嘞,俺家小金真有福气,竟然娶这么个标志的美人。”

    老金赶紧站起来跟媳妇解释:“这是三嫂,二大娘,六姨,五堂哥,六表弟……。”

    黄珊珊有点眼花,一个也没记住。

    所有的女人看到黄珊珊全都羡慕不已,所有的男人瞧见老金的媳妇,都流哈喇子。

    娘隔壁的,好水灵的美人啊,咋就跟了老金呢?

    哎!没办法,谁让人家书念得好,考了大学。

    正在大家纷纷赞叹的时候,忽然不好了,一条女人的身影从外面怒闯进来,猛地看到老金,那女人哇一声哭了。

    “金哥哥,你可回来了,想死人家了,呜呜呜……。”众目睽睽下,那女人抱上老金就亲。

    黄珊珊立刻被闪电劈中,顿时明白老金为啥十年不回家了,因为他在家有个小情人,这女人早就跟他订婚了……。

第635章 你个陈世美

    看到那女人的第一眼,老金也打个冷战,问:“桂枝,你咋来了?”

    女人说:“金哥,你让俺等得好苦,好苦啊?呜呜呜,呀呀呀……。”她的哭声更大,抱上老金还不撒了。

    黄珊珊虽然意识到不妙,可没好意思做声,只是瞪着她俩练气功。

    老金费半天劲才把女人推开,说:“桂枝,你先回,我一会儿去找你。”

    “不嘛,不嘛,咱俩再也不分开了,今天晚上俺陪你。”

    一句话说出来,四周的邻居全部吃一惊。

    二大娘发现不妙,赶紧上去牵扯桂枝的手,说:“闺女啊,你金哥刚回来,太累了,让他喘口气,跟大娘走,我教你打毛衣,走啊?”

    二大娘说着,将桂枝拉走了,女人一步一回头,仍旧对老金恋恋不舍:“金哥,你先吃饭,一会儿俺还来看你,啊?”

    借着朦胧的灯光,黄珊珊瞅到了桂枝的样子,女人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柳眉大眼,鹅蛋脸,身段还不错呢。

    就是衣服差点,虽说没补丁,但很破旧,脸色也不白,经过风吹日晒,手上有皴,还长满了老茧。

    一瞅就是典型的乡下妇女,勤劳,朴实,善良,但又充满了野性。

    接下来,大家觉得没趣,纷纷离去了,屋子里只剩下老金一家三口。

    老金娘说:“媳妇,别愣着,吃饭吃饭,金儿,你也吃……。”

    “哎,娘,我去端饭……。”老金赶紧跳起来到厨房里端饭,饭菜端进屋子,放在八仙桌上,他又冲黄珊珊柔声道:“媳妇,吃饭了……。”

    黄珊珊没说话,愁眉不展若有所思,木然地拿起筷子,轻轻抿两口。

    所有的食欲都没了,刚才那个叫桂枝的女人跟老金欣然一抱,她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他俩可绝不是兄妹那么简单,也不是邻居间的亲热,分明像……一对恋人?

    难道老金从前在家里有女人?他有没有跟这女人产生过暧昧?会不会旧情复燃?那我咋办?

    一个个不好的念头在心里产生,让她食不甘味,如同嚼蜡。

    好不容易吃过饭,到了睡觉的时间,婆婆帮她俩铺好被褥,说:“娃,睡觉吧。”

    老金家有一座配房,是一间西屋,他老娘住北屋上房,西屋是老金从前的卧室。

    那是两间里生外熟的青砖房,已经很破旧了,滴水岩下面生满了绿苔,里面又湿又潮,好心的邻居早帮他俩收拾好了。

    从前家里穷,没钱盖房,老金就是从这间土窝里飞出去,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一所名牌农业大学,从此以后就再没回来过。

    那一年他才二十岁,今年三十三,算起来已经十三年没有回家了。

    从前是没钱,现在有钱,给老娘邮寄过去却被哥哥跟弟弟吞了。

    老金拉起黄珊珊的手,将女人拽进了屋子里,然后脱衣服睡觉。

    黄珊珊依然很麻木,眼光呆滞,老金就帮媳妇脱衣服。

    衣服脱下,进去棉被,男人抱上了女人雪白光滑的肩膀。

    被窝很暖和,为了招待儿媳妇,婆婆把珍藏几年的花被窝拿出来,尽量让儿媳妇住得舒服一点。

    屋子里真的很破,墙上的泥脱落了,显得很斑驳,地面上也是泥土,大耗子小耗子乱窜,哪儿都是跳蚤。

    跳骚在黄珊珊的身上蹦跶,撕咬,可女人却没感到疼,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在这间屋里了。

    老金抱上媳妇亲半天,摸半天,黄珊珊哪儿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男人很奇怪。

    “姗姗你咋了?哪儿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没,金哥,我问你一句,你跟那个桂枝……是咋回事儿?”

    女人猛然提起桂枝,老金又打个冷战:“我跟她……没啥?”

    “既然没啥,那她为啥进门就亲你?老实交代,她是不是喜欢你?”黄珊珊的话好像一根钢刀,直接刺进了男人的心肺,弄得老金痛不欲生。

    “好吧,我老实交代,桂枝是我儿时的玩伴,高中时候就喜欢我,考大学以前,我俩就定亲了……。”男人没办法,只好老实交代。

    “既然定亲了,那你为啥大学毕业以后不娶她?”黄珊珊问。

    “因为……我在大学里认识了春桃,深深爱上了她……毕业以后就跟她去了四水县梨花村的饲养场。”

    “这么说,你把她抛弃了?”

    “姗姗,你听我解释,我没抛弃她,因为根本就没喜欢过,她是一厢情愿,而且这女人很傻,整整等我十三年,现在还没嫁人……她是剃头条子一头热。”

    “这么说,你十三年没敢回家,就是害怕见到她,对不对?”黄珊珊又问。

    “这是原因之一,担心她缠我,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没出人头地,不能衣锦还乡,现在有钱了,还娶你这么好一个媳妇,今天带你回来,就是想她打消念头……可想不到她见面就扑我。”

    老金说得是实话,十三年前桂枝真的跟他有一腿,那时候男人还是个学生娃。

    那一年老金二十岁,桂枝十九岁,因为家里穷,没钱交学费,桂枝一个人跑进城里卖一磅血,男人才能接着念下去。

    高考前夕,男人为了升学而拼刺,根本不能回家,桂枝就在家里粜粮食,喂猪,养羊,满足男人的伙食费。

    他还记得那是高考前的一个月,天上下着大雨,桂枝在家烙了油饼,冒着倾盆大雨到乡中学为他送干粮的情景。

    女人走进宿舍,身上衣服全湿透了,滴滴答答淌水,头发也湿漉漉的,好像从水塘里捞出来一样。

    她憨憨解开怀,拿出油纸包裹的油饼,那油饼却一点没湿,还热乎乎地,而桂枝的胸口却被油饼烫红了,肿起老高。

    女人将烙饼双手捧过来,说:“金哥,你吃啊,还新鲜嘞。”

    那一刻,老金真的很感动,他完全把桂枝当成了妹子,但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心疼,根本燃不起夫妻之间的情愫。

    再后来,老金终于金榜题名,桂枝高兴坏了,满大街地宣扬,见谁都显摆,她以他为荣。

    老金背行囊离开家乡奔赴大学的时候,桂枝一口气送他五十里,一直送到山外的大马路上。

    女人扯着他的手说:“金哥,你大学四年,俺等你四年,你可一定要回来娶我,你不回来,我就等你一辈子……。”

    老金就那么走了,一去不复返,十年过去,仍旧杳无音信,桂枝天天往他家跑,询问他娘有没有来信。

    很快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上炸响,金哥来信了,给家里报喜,没想到却是他跟别的女人成亲的信。因为那时候老金娶了麦花嫂。

    当桂枝颤抖地看完那封信,她一跺脚:“金哥!你咋不等我啊?”说完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从哪儿以后,桂枝就疯了,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坐山梁上一呆就是大半天。

    女人常常望着当初老金走过的路,希望忽然看到男人回来的身影。

    这一等,又是两年多,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老金跟麦花离婚的消息。

    桂枝的家里人很高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于是,女人又充满了希望。

    可又过不久,另一个消息接踵而来,老金跟麦花离婚后,仍旧没回家,而是娶了娘娘山县城供电局局长的闺女。

    得到这个消息,桂枝的疯病又犯了,而且比从前更加严重。

    家里的来信告诉了老金一切,男人越发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更加没脸回去。

    这一晚,老金丝毫不敢隐瞒,将从前的一切跟黄珊珊全盘托出。

    哪知道黄珊珊越来越生气,抬腿踹了男人一脚,怒道:“滚!你个陈世美,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别碰我!”

    黄珊珊将棉被掖得很紧,一条缝隙也不留,还给男人调个冷屁股。

    她觉得老金就是陈世美,辜负了桂枝,自己的眼睛竟然瞎了,瞧上这么个王八蛋?

    老金说:“姗姗,请你理解我,我真不能跟桂枝成亲啊。”

    “为啥?”

    “因为她是我表妹,我俩是近亲,近亲是不能结婚的。”

    “啥?你俩竟然是表亲?”

    “嗯……乡下人愚昧,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我就是把她当妹妹。”

    “放屁!这不是理由,那你为啥不帮她,她为你病了那么久。”黄珊珊怒道。

    “我往家里寄过钱啊,给了姨母跟姨父,让他俩帮桂枝瞧病,可谁知道她的病吃那么多药也没好。”

    “你以为钱是万能的?你辜负了一个女人的心……!”黄珊珊嚎叫道。

    “那你的意思,我就该娶了她?然后生两个白痴儿子,在乡下这么窝囊一辈子?桂枝变成这样,你以为我的心里就好受?”

    男人也哭了,抽泣一声。

    黄珊珊想想,这事儿还真不怪老金,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乡下人愚昧无知,不知道近亲结婚的坏事儿,可老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所以,她的心理对老金又产生了原谅,终于转过身问:“那你打算咋安排桂枝?”

    老金说:“带她走,进城,找最好的医生治病,她好了,我再帮寻个婆家,让她幸福一辈子。”

    黄珊珊点点头,夸赞道:“金哥,你越来越像杨进宝了……杨进宝身边那么多烂桃花,你现在也这么多烂桃花。

    我切身感受到了巧玲嫂跟彩霞嫂的难处,就是要为你们男人阻挡那些烂桃花。”

    老金说:“你明白就好,现在可以亲热了吧?”

    黄珊珊这才笑了,猛地缠上男人,叭叭亲两口:“当然可以,奶奶的,回家好几天,一次没亲热成,憋死了……抓紧时间……。”

    女人说完,一下将老金按上,在男人的身上又是抚摸,又是亲吻。

    哪儿知道刚刚亲没几下,她忽然感到浑身瘙痒,哪儿都不得劲。

    炕上不但有跳骚,还有虱子呢,黄珊珊有洁癖,抬手一抓,身上就起了好多红疙瘩。

    被跳骚跟虱子这么一咬,所有的兴趣都没有了。

    老金就伸出手臂,说:“让它们咬我,吃饱了我的肉,它们就不咬你了……跳骚虱子们,开饭开饭了,都过来咬我吧……。”

    男人果然将手臂伸出棉被,让虱子跳骚使劲咬。

    这一刻,黄珊珊更加感动了,再次抱上男人说:“金哥,你真好,怪不得桂枝那么稀罕你?”

第636章 疯女人

    这一晚两个人尽情荡漾,黄珊珊跟丈夫分别三个月以后,终于尝到了再次做女人的快乐。

    哪儿知道天刚刚亮,出事儿了,屋外来一群闹事儿的,在竭力呼喊,开口大骂:“小金!你个天煞的,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夫妻两个立刻惊醒,黄珊珊问:“谁?”

    老金说:“不好,我姨父,他是村长。”

    “他来做啥?”女人又问。

    “来为桂枝讨回公道……估计是要揍我。”

    “那咋办嘞?”

    “穿衣服,快!出门迎客……。”

    老金说得没错,从声音里他听得出来,是金家村的村长,桂枝的爹老子来了。

    老村长今年六十多岁,膀大腰圆,胡子拉碴,皮肤黝黑,抗一把锄头,打算跟外甥拼命。

    桂枝被老金逼疯了,桂枝爹岂能善罢甘休?

    “小金,你出来不出来?再不出来我,我闯进去了!!”老村长气宇宣扬,抄起锄头过来砸门。

    老金娘已经起来了,发现妹夫要跟儿子拼命,吓得赶紧过来劝:“他姨父,这是咋了?”

    “你儿子咋了你不知道?把俺家桂枝逼疯了,他还有脸回来?瞧我不把他的脑袋打扁。”

    桂枝爹根本不听,接着砸门。

    锄头刚刚举起,房门开了,老金跟黄珊珊一起走出来。

    “姨父,你这是做啥?”

    “你个兔崽子,把桂枝逼成这样,你还有脸回来?榭死你个狗曰的……。”老头儿二话不说,猛地将锄头举起,直奔老金的脑袋砸。

    老金竟然没躲闪,一锄头下去,当!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男人晃了晃,却没动弹,生生挨一下,紧接着血如泉涌,从额头上咕咕冒出。

    “啊!金哥,你咋不躲开?咋不躲开啊?”黄珊珊一身尖叫,上去帮男人捂了伤口,心疼地不行。

    然后她冲桂枝爹眼睛一瞪:“你干啥?下手恁狠?”

    “你是谁?”桂枝爹问道,上下打量了黄珊珊一眼,发现这女人好漂亮。

    “我是金哥的媳妇,你为啥行凶打人?”

    “这是我跟他的事儿,不用你管?”

    “废话!金哥是我男人,你打我男人就是不行?”黄珊珊好像一只恶斗的公鸡,扎起一身的羽毛,将男人挡在了身后。

    “姗姗,你躲开,这不管你的事儿,是我欠桂枝的,姨父就该打我,打死我算了……。”老金想把媳妇拉开,可黄珊珊就是不动弹,她才不想男人受伤。

    “是啊,他姨父,咱是亲戚啊,孩子是你的后辈……。”老金娘也赶紧劝。

    “后辈个屁!如果尊重我,就该把俺家桂枝娶了,现在你儿子能耐了,在大城市做老板,结发的媳妇儿也忘了,陈世美!西门庆!!”老头儿破口大骂,呼哧呼哧喘粗气。

    “你胡说!法律规定,近亲不能结婚的,要不然生出的儿子会是白痴!”黄珊珊叉着腰跟老头子吵,证明男人没有错。

    山里的人还真是愚昧,竟然相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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