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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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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喵咪咋了?你那东西不是给男人看的?你有的俺都有,要不然咱俩比比谁的大?”麦花当然不让,晃着胸口跟那女人斗……奶。
“那儿来的泼妇,蛮不讲理,姑奶奶跟你拼了!”女人同样急了眼,抓上麦花跟她干仗。
麦花二话不说,上去扯了她的衣服,俩娘们就打在一处,在地上滚来滚去,弄一身的泥。
旁边的那只猫也吓得出溜一声跑远了,唯恐避之不及。
女人不是麦花的对手,麦花在娘娘山本来就是悍妇,除了朱二寡妇,就数她彪悍。
她不但撕扯了女人上衣的褂子,撕裂了她的裤子,两排小钢牙还在她的喵咪上合拢,吭哧咬一口。
女人吃痛,哎呀惨叫一声赶紧败退,麦花跳起来抬腿一脚,咣!踹在蛋框上,一筐鸡蛋被踢得凌空乱舞,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划出一道黄色的彩虹。
打完,踹完,麦花拍拍手还啐冲她一口唾沫:“呸!就你那破乃有啥好瞧的?根本配不上被俺男人瞧,自作多情!”
说着,她抱过老金娃里的娃,得意洋洋说:“咱走!不理她,有我在,就不准任何人欺负你!!”
老金当时弄个大红脸,好想上去跟那女人赔不是,解释一下。
可麦花嫂拉上他走了,若无其事,凯旋而回,有说有笑,跟没干过仗一样。
小笔燕子的,再欺负俺男人,小心我咬死你!!跟老娘斗,扯烂你的喵咪……。
老金一边走一边埋怨:“麦花,你这是干啥?本来就是误会嘛。”
麦花说:“误会个屁!既然是误会,她干嘛抽你?反正任何人当我的面打你,我就不行,跟她拼命!天底下只有我能抽你……。”
女人在竭力改变自己,竭力讨好老金,维护老金,不让他吃亏,她在尽力挽回那段失去的幸福。
两个人买好菜,回到家,麦花继续把果果丢给老金,然后卷袖子做饭。
夜儿个晚上的吵嘴没有影响到她讨好男人的心情,她相信总有一天男人会再次被她感动。
做好饭,她坐在餐桌上,先把碗里的肉捞男人碗里,自己只吃蔬菜。
吃过饭,老金觉得无聊,女人立刻帮他拿过来报纸。
老金的眼睛刚冲电视瞟一眼,麦花立刻上去按下电视的开关。
男人看电视睡着了,她马上拿过棉被,搭他的肚子上,担心男人被冻着。
此刻的麦花懂得了世界上什么最珍贵……男人呗,没男人还活个啥劲儿?
这天晚上,老金仍旧跟她分开睡,男人睡哪边的屋子,麦花睡这边的屋子。
半夜,麦花又光身子偷偷摸过来,推推门,门却没有开,那边上了插销。
这一次老金学精了,根本不给麦花过来的机会。
女人探口气,只好返回到自己的卧室,重新抱着孩子睡。
在以后七八天里,麦花一直没走,老金也一直没上班,女人跟他足足耗一个礼拜。
第二个礼拜的星期二,老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那电话是黄珊珊打来的。
黄珊珊从学校回来了,已经下火车,希望男人到车站去接她。
老金立刻叫来一辆车,准备赶到车站去,麦花嫂发现不妙,拉开车门也跟上去。
老金问:“麦花,你去干啥?”
“接你的小情人啊?”女人说。
“你不能去!”
“为毛?”麦花忽闪两下大眼问。
“姗姗看到你,会误会的!”老金解释道。
“误会就误会呗,你告诉她,咱俩复婚了!!”
“可不敢!”老金差点吓得尿裤子。
“那好,退一步,我做大,她做小……。”麦花的脸皮很厚,堪比城墙。
“你……这不胡闹吗?咱俩在一块七八天,啥都没发生,你可别害我?”老金恐惧地警告她道,担心麦花见到黄珊珊以后胡说八道。
“嘿嘿,我当然会实话实说,就是不下车,非要跟你一起接她不可!”女人还赖在了车上,黏上了老金。
男人没办法,只好冲司机摆摆手:“开车!走!”
很快,汽车开到了车站,刚刚停下,老金就发现了妻子黄珊珊。
黄珊珊穿一件裙子,披肩长发,两腿上是长袜,下面是一对红皮鞋,背后拉一个小型旅行箱,猛地瞅到丈夫立刻眉开眼笑。
“金哥……这儿,我在这儿!”女人冲男人频频招手,老金大踏步扑过去,将妻子抱在了怀里。
“姗姗,我想死你了……!”
“金哥,我也想你……。”
俩人抱上不撒了,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人多眼杂,他俩恨不得亲上。
“亲爱的,你咋来的?”黄珊珊松开男人问。
“公司里有车,司机开车过来的。”
“那走,回家再亲热……。”黄珊珊瞬间拉了丈夫的手,扑向了汽车。
老金的汽车的确是公司配备的,别克君威,杨进宝有钱,每一个子公司都开始买车了。
老金在乡里就是挂个名,很少去上班,工作仍旧以这边的饲养场跟肉联厂为主。
目前,她跟素芬都是总经理,两个人共同管理,单他的职位比素芬告一个级别,是CEO。
三个多月没见,夫妻重逢,再次见面当然有很多话说。说不尽的悄悄话,道不完的相思情。
可当黄珊珊猛地拉开车门的时候却吓一跳,因为汽车后座上还有个女人,那人正是麦花嫂。
“啊!麦花嫂,咋是你……你这是?”女人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
“嗨!姗姗,好久不见,你可算回来了,坐,别客气啊!”麦花嫂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反而伸手将黄珊珊拽进了汽车。
老金没敢坐后面,而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黄珊珊在他背后,他听到了女人粗重的呼吸声,而且从反镜里看到了妻子那张因为生气而胀红的脸。
虽然麦花一句话也没说,可黄珊珊明显预料到了不妙。
麦花咋来了?自己不在的这三个月,老金到底跟她做过啥?
不会是俩人同住了吧?睡了本小姐的床,占有了本小姐的男人。
你个泼妇,真是表脸!还有脸回来!她很想转过身,抓麦花一脸血道道,然后再骂一声无耻贱人!!
可事情还没弄清楚,根本不好意思下手,说不定人家麦花就是来城里瞅瞅老金,他俩没干别的。
如果真的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妗子个腚!奶奶个腿,瞧我咋收拾这对鸟贱人!!
第632章 死皮赖脸
县城车站距离供电局家属院只有不到五分钟距离,黄珊珊在汽车上心里好像推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女人一句话都不说。
麦花嫂却在旁边喜笑颜开,滔滔不绝,一会儿问:“妹子,一路赶回来,你累不累?饿不饿?”
一会儿她又说:“姗姗啊,你越来越漂亮了,衣服恁时髦,小脸蛋恁光滑,俩乃子鼓崩崩的,是不是怀上了?”
黄珊珊没办法,只好转身冲她僵硬地笑。
好不容易回到家,老金先下车,打开后备箱将妻子的行李拿出来,提进了屋子里。
黄珊珊跟麦花也下车,麦花嫂进门将孩子往沙发上一扔,让果果自顾玩耍,卷起袖子她就下厨房做饭去了。
黄珊珊伸手拉上老金,直接拽进卧室,女人咣当一声关上门,怒气冲冲问:“老实交代,她是咋回事儿?”
“谁?”老金问。
“麦花嫂!她为啥来了?是不是也住这儿,我不在的三个月,你俩都干了啥?是不是摸摸大,然后棒棒大?”也难怪黄珊珊会责问,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希望第二个女人跟自己男人住在一块的。
她不在家,野女人跟自己男人瓜田李下,干柴烈火,难免会擦枪走火。
寂寞寡妇碰上孤单光棍,俩人还不折腾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老金尴尬一笑:“姗姗你别误会,我跟麦花没啥,她在村里被人欺负,没人帮她撑腰,所以来投奔我,毕竟我俩做过夫妻,别人不管,我不能不管吧?”
黄珊珊大眼睛一瞪,怒道:“鬼扯!瞎话都不会编,就麦花这脾气,娘娘山敢有人惹她?就算她被人欺负了,进宝哥也会帮她出气,哪儿轮得到你?
我瞧你俩就是藕断丝连,牵扯不断,你就是忘不掉跟她喊炕,也忘不掉她的白乃子……。”
老金的瞎话根本骗不了女人,黄珊珊多聪明啊?
“好吧,我承认,麦花想复婚,她要讹我,住咱家不走了……。”老金没办法,只好说实话。
“那她住在这儿多久了?”女人又问。
“七八天了……。”
“啥?都七八天了?你俩不会睡一块了吧?你一定摸了她的乃子,亲了她的嘴巴,还跟她缠了,老金你……?”黄珊珊都要气哭了。
老金赶紧接着解释:“没!绝对没!姗姗,我是啥人你应该知道,从咱俩结婚那天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那你发誓!”女人说。
“好!我发誓!如果对麦花还有一点幻想,如果跟她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老金举起三根手指头果然发誓了。
老金心说:赌咒不灵,放屁不疼,狗曰的老天爱咋劈我就劈我吧,反正老子问心无愧。
如果说他对麦花一点留恋也没有,那是扯淡!俩人毕竟哼哼唧唧睡了好几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麦花曾经让他痴迷,热血沸腾,神魂荡漾,一起过日子的那三年,他时时刻刻甘愿为妻子去死。
可过去了,全过去了,从她跟洪亮私奔的那天起,俩人就斩断青丝,形同陌路。
现在的挽留完全是怜悯,同情。
瞧到男人一本正经,着急冒火的样子,黄珊珊竟然噗嗤笑了,上去捂住男人的嘴巴,说:“呸呸呸,谁要你天打雷劈?就是试探一下,瞧你急成啥了?逗你嘞!玩笑都开不得,这一点就是不如进宝哥……。”
原来是开玩笑,吓死人了,老金这才拍拍怦怦乱跳的小心肝。
房门一关,屋子里就没人了,女人一脑袋扎进男人的怀里:“金哥,我想你,天天想你……。”
老金也抱上黄珊珊的肩膀跟细腰,说:“我也想你,每天想得睡不着……。”
“快!抓紧时间,亲热一下……。”女人有点迫不及待,抱上老金就亲,就啃。
一百多天没男人抱,黄珊珊同样饥渴难忍。
女人结婚以后,一旦从女孩变成女人,尝到哪方面的甜头,就会变得欲罢不能,这些跟学历无关,跟地域无关,也跟年龄无关。
谁不知道爽?谁不知道得劲?更何况他俩是有结婚证的,既然有证,那就放心上路驾驶,不上白不上。
老金还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妻子按在了床上。男人吓一跳,赶紧阻拦躲闪:“姗姗别,别呀,大白天的……再说麦花还在外面嘞,被她瞧见就糟了。”
黄珊珊说:“瞧见就瞧见呗,咱俩是两口子,又不是偷人养汉子……。”
“你……咋变成了这样,没了当初的矜持,没了那种含蓄……。”
“矜持个屁!含蓄个屁!自己男人,还不啥时候都能睡!抓紧时间,速战速决!”黄珊珊真等不到晚上了。
反正房门已经上闩,抬手一挥,嗤第一声她拉上窗帘子,然后像一条母豹子,将男人裹缠,继续亲男人的脸,吻男人的唇,扯他的扣子。
再次见到黄珊珊,老金同样焦躁不已,三个月的烈火无处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好不容易盼回娇妻,那种激情立刻澎湃,他忘乎所以,早把麦花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同样抱上黄珊珊亲吻,磨缠。
抚摸加亲吻的滋味是好上加好,眨眼时间,两个人的衣服全部凌乱,每一颗扣子都开了,她缠着他在床上打滚,在被窝上打滚,然后他又抱上她,将女人放在书桌上。
衣服没有完全解下,顾不得解了,两夫妻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书桌上忙活开来。
人还是哪个人,身体还是哪个身体,久别重逢的焦渴让他们一起震撼,一起荡漾。
尽量将声音压低,再压低,不让外面的麦花听见。
黄珊珊竭力忍耐着那种舒畅,不敢高声尖叫,嘴唇都咬紫了,眼神迷离,只能发出轻声的呢喃。
那种忍着不叫的感觉更加激起了她的兴奋,快乐迅速扩散全身,充实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
俩人刚刚忙活一半,忽然不好了,麦花在外面竟然敲门,砰砰砰!砰砰……,
“姗姗,你出来,恁俩人在里面忙活啥嘞?赶紧出来帮我摘菜!不吃饭,饿死你俩算了……。”
麦花在厨房做饭,首先下了米,然后摘菜,鼓捣半天没人出来帮忙,她立刻意识到黄珊珊在跟老金亲热。
小笔燕子勒,回来就跟男人钻一个屋子,一定没干好事儿。
不行!不能让他俩得逞,要不然姑奶奶就亏了。
于是,女人靠近屋门,首先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猫儿似得。
虽说里面的动静不大,可麦花还是听到了桌椅板凳的撞击声,心里忽悠一下。
娘隔壁的,炕都懒得上了,真表脸!
好像扑进去,把他俩扯开,自己一头钻老金怀里去,再抽那丫头几个耳光。
后来一想,自己贸然冲进去没道理,理亏!现在人家是夫妻,别说在自己屋子里,就是跟猫狗一样站大街上鼓捣,也没人管。
用力推推门,门上了插销,根本进不去,这更加证实了她的想法。
行!不接纳我是不是?那老娘也不让你俩快乐,非吓得你俩阳*痿不可。
所以,她在外面将房门拍得呼呼山响,跟擂鼓差不多。
老金跟黄珊珊戛然而止,两个人果然吓一跳。
“姗姗算了,晚上,晚上再说……。”老金赶紧推开妻子。
“不嘛,别管她,她就是一外人……。”黄珊珊扯上丈夫还不乐意撒,心里腾地对麦花升起一股怒火。
可老金已经在整理衣服,顺便帮妻子系上了扣子。
黄珊珊的心好比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所有的兴致同样没了。
麦花嫂在外面敲半天门,老金跟黄珊珊才衣衫不整出来,男人的脸上很尴尬,女人的头发很凌乱,前胸的扣子都系错了。
“你俩在屋子里干啥?不吃饭了?想吃屁喝风啊?”麦花怒道,瞧见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就生气,羡慕嫉妒恨。
“你敲啥敲,感情不是你家的门?敲坏了谁赔?”黄珊珊没好气地说。
“金哥家的门!咋了?你能跟他在里面弄得叮叮当当,敲桌子弄板凳,我就不能拍门?”麦花也生气地反驳道。
“没素质,懒得理你!”
“我还懒得理你嘞?金哥,咱吃饭,不理她!”麦花上去扯了老金,将男人按在了餐桌上。
黄珊珊躲在厕所不出来,真不想跟麦花照面,而且脑子里在想着,如何赶她走。
鸠占鹊巢,啥意思?你还要脸表脸?人至贱则无敌,你那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没帮手,麦花就一个人做饭,饭做好,端上餐桌,然后抱起果果跟老金坐在一起,没有招呼黄珊珊。
黄珊珊从厕所出来,仔细一瞅,桌上没她的饭,麦花根本没帮她做,女人一屁股坐在餐桌前,说:“麦花嫂,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是我跟金哥的家,你啥时候走?”
麦花说:“我不走,以后就搁这儿过了。”
“你……干嘛不回杨家村?当初金哥答应,那座老房子不要,送给你了。”黄珊珊怒道。
“有房子也不回去,就跟金哥住一块,你管不着!”
“放屁!金哥是俺男人,你凭啥住这儿?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报警,告你骚扰民宅!”黄珊珊气呼呼说。
“你去告吧,我就不走!金哥以后还是俺男人……退一步,我做大,你做小……!”
“你你你……咋恁表脸?金哥是你主动抛弃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老金已经答应我,一三五你俩睡,二四六我俩睡,逢单归你,逢双归我。”
黄珊珊做梦也想不到麦花竟然如此无赖,赖上这个家还不走,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论吵嘴,她不是麦花的对手,辩论大赛上获奖也没用,那些理论在麦花这儿,根本行不通。
于是,女人抬腿踹老金一脚,生气地道:“金哥,如果你还想跟我过日子,就赶她走!要不然我走!两个选一个,你选哪个?”
老金这时候竟然和起了稀泥,说:“你俩别吵行不行,家和万事兴啊……。”
他跟做梦似得,从前是形单影孤,一个女人也没有,现在好,忽然来了俩。
他不知道是痛苦,纠结,还是幸福,恨不得把自己劈两半,黄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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