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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聘金娶媳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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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往后缩了一下,伸手摸头上的包,真他妈疼。
    吴燕燕对我一笑,很和善友好,但她就是个骚娘们,再怎么友好也骚,而我是不喜欢这种女人的。
    我说老大打算把我怎样?她就笑,笑得跟占了便宜的农妇似的:“这我可不知道,处理你的是刀爷。”
    我问刀爷在哪儿?她指了指楼上,说在吹风呢。
    我说你去忙你的吧,我找他谈谈。吴燕燕再一笑,特乐呵地走了。
    我看她消失了踪影,赶紧往楼下跑。找你麻痹的刀爷,那王八蛋老家伙,淡个几把谈。
    赶紧跑。
    跑到了一楼,跑不了了,刀爷在门口坐着抽烟,烟筒咕噜噜冒着气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我操。你妈逼的吴燕燕。
    不敢过去了,我怕老大,也怕刀爷,这会儿我更怕刀爷。
    退无可退,我抄起一张凳子就过去,他要是敢拦我也只有豁出去了,怕死也得逃。
    结果他理都不理,似乎没发现我一样。这老家伙是不是老年痴呆症了?
    我暗喜,赶紧冲了出去,他还是没反应。我松了口气,凳子一丢往马路那边跑。
    然而没跑远,斜地里一辆小车冲了过来。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并不是怕车,只是想起了王胖子,我怕被撞死。
    我立刻停了,往马路牙子退。那车几乎撞到我了,搁身前一停,两个高大汉子走下来,拿着钢管。
    完了完了,王胖子,老子又完了,你满意了?
    不消多说,几下砸来,我又被他们拖了回去。像死狗一样流着血被抓着头发拖回去,门口刀爷露出发黑的牙齿嘿嘿笑。
    我那畏惧就化为了愤怒,我说你笑你麻痹,操。你全家!
    刀爷笑得都要翻倒了:“我全家死绝了啊,你不晓得?”
    我晓得,死绝了老子也要操,操。你全家!
    汉子又给了我两下,这两下砸我头发,砸的我又要晕了,赶忙不敢cao了。
    他们直接把我拖回了手术房,一手一脚踹床上按着,我要是敢动一下就给我一棍。
    其实我这会儿已经懵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动一下都痛得冒汗,也没有勇气再逃跑了。
    刀爷施施然走进来,吴燕燕笑眯眯走进来。他们都开始戴手套了。我的肾开始抖了,老子怂成狗了。
    我伸手去盖住肾,也不敢骂,我眼泪开始往下掉,我cao你妈的王胖子,老子要完了,你他妈知道吗?
    全身都是汗都是血,痛的人伤心欲绝,视线也模模糊糊的,隐约间看见王胖子蹲我床头盯着我,一坨死肉还在冒血。
    我心说你瞅你麻痹啊,老子要完了你还瞅?
    一个巴掌落我脸上,刀爷的脸替代了王胖子的肉。我看清楚了,刀爷直勾勾盯着我,眼珠子死灰死灰的。
    吴燕燕在拆针筒了,她得吸麻醉剂。那两个汉子已经出去了,我知道刀爷的规矩,他不喜欢外人看他割肾。
    我就有了几分胆气,好歹也是熟人,总得手短吧?
    我就哭,我说刀爷,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给你做过饭的?
    刀爷嘎嘎笑,笑得跟他全家死绝了似的。吴燕燕认真地弄麻醉剂,没理会我。
    我又哭又往后缩,跟刀爷套近乎,拍他马屁。他就拍我脸,拍了一手血:“茂啊,这是你的报应知道不?叔说了,我们都会遭报应的。”
    他从来不会这么说话,我声音有点哑了:“叔,我从善了,这次就是为了救人……”
    面对这种情况,什么想法都没了,我就想着逃命,想着别割我的肾。
    可惜刀爷是不会理会的,他看了一眼吴燕燕,吴燕燕抬头,手中的针筒已经准备好了。
    我没有力气反抗了,已经被吓傻了,也被打得失去了信念。
    我冲吴燕燕喊:“大姐,别!”吴燕燕露出同情我的模样:“小弟啊,这都是命。”
    你看,没有一个正常人。
    我又朝刀爷哭喊求饶,他却笑得更欢了,我觉得他在幸灾乐祸,他早就想割我的肾了。
    我大喊:“操。你妈的,这不公平,你才该遭报应!”
    我不求饶了,老子骂了,临死前也得讨点嘴上便宜,我破口大骂:“你这全家死绝的狗东西,你他妈才该遭报应!”
    刀爷竟然不急着给我割肾了,他示意吴燕燕先出去,他自个儿往床边一坐,伸手来摸我。
    我说你摸个卵,赶紧放了我。他露出很深沉的表情,倒是把我给唬了一下。
    我吞了吞口水,喉咙干的厉害。我死死盯着他,他苍老地咳了两声,但嘴边还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茂啊,你咋就不认命呢?”
    我说认你妈,滚你大爷的。刀爷继续摸我,摸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又没了勇气,我说别摸了,好歹给个痛快吧。
    刀爷是不会听我的话的,他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要死不活地露齿笑:“害人终害己,茂啊,我早就跟你说了。”
    我听够了他的废话,勇气又激突了,我说老子不服,你这老东西害了那么多人都还没遭报应,凭什么我得这么早遭报应?
    他有说是命。我就一直操他妈。他笑够了,摸够了,又让吴燕燕进来了。
    我就又怂了,哭了求了,但刀爷接过麻醉针,亲自动手打算给我来一针了。
    我皮肤都发亮了,扯开喉咙吼:“瘦术刀,你不得好死,你害死了你全家,现在还害我,操。你妈的祖宗十八代,老子是救王胖子的女儿,他女儿才十几岁,干你娘的老子有错吗?现在他女儿叫老大糟蹋了,你害死了她,日你祖宗!怪不得你没后,你妈的!”
    我骂得喉咙都干了,刀爷的针筒在我皮肤上停了下来,我抖着嘴唇大骂:“送终都没人给你终,你子孙后代全给你害死了!”
    吴燕燕听不下去了,让我闭嘴。我闭你大爷的嘴!我继续骂,骂死刀爷这个傻逼,你他妈子孙后代全给你害死了!
    刀爷就怔在那里,似乎在回忆什么事了,我还抖得厉害,但眼睛盯上旁边的手术刀了。
    眼见刀爷还没回过神来,我猛地一坐起,抓起一把手术刀一把捅进刀爷的手臂中:“滚你妈的!”
    他被我撞得后退,我把刀一拔,他的血就往外冒,针筒掉地上了。
    吴燕燕吓得惊叫,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的胆量,混迹北京这么些年了,就现在最像个爷们。
    我一把抓住吴燕燕的头发,手术刀直接贴她脖子上了,来,咱们继续演电影。
    
    第七十六章 豁出去了
    
    我现在真像个爷们,不但捅了刀爷一刀,还拿刀架吴燕燕脖子上了。
    可我腿在抖,手指在打摆子,这个爷们不好当,我心底怕得要死。
    不过表面上来看我并不怕得要死,吴燕燕才怕得要死,而刀爷已经趴下流血了,我咀咒他死了。
    没有时间多想,架着吴燕燕就出去,我干她娘的,外头还有两个王八蛋呢。
    那两个王八蛋抓着铁棒已经往里头冲了,我这一身血染着跟鬼似的,我怕也怕够了,干了就不能怂了,揪着吴燕燕撞出去臭骂:“操。你妈的,来啊!”
    两个王八蛋举棍要收拾我,他们并不怕我,但顾虑着吴燕燕。我让吴燕燕挡着我,刀子乱挥乱砍,逼着他们后退。
    吴燕燕这人胆子挺小的,连连叫着别打了,这骚。货怕我伤到她。
    两王八蛋就不得不退了,一个开始打电话,另一个则警惕盯着我。
    这一番对峙,我骂了不知多少话,刀子也划了吴燕燕几下,最后我出了门,那两人还死盯着不放。
    我打着摆子说你们可真有责任心啊,让老子跑了成不?这两人跟看神经病一样看我,我就笑了,说刀爷得流血死了。
    他们这才想到刀爷,脸都变了。吴燕燕也慌了。我架着她继续退,两人中的一人已经回去看刀爷,另一人还追着我。
    我是发了狠了,极度恐惧之后就是极度的愤怒,我暗骂,你他妈还不放过我?
    我就将吴燕燕推过去,那王八蛋顺势接住吴燕燕。我抖着腿冲过去,一刀就往他身上捅。
    这一刀捅实了,他惨叫着冒血。吴燕燕甚至晕了过去。我呸了一声,转身就跑。
    干他娘的,没想到老子也英雄了一回。
    跑远了腿软脚麻,浑身痛得难受。身上的血已经干了,伤口得不到医治估计短时间好不了。
    我拦了辆的士,司机最开始还没看清我的情况,让我上了车。我一上车他又吓得让我滚下去。
    老子直接就掏刀子了:“操你妈的,老子刚杀了人,别废话。”
    这话虚得不行,但司机吓坏了,他直接就信了。我让他送我去xx街,这小子犹豫来犹豫去,我直接吼破了他得胆,他慌慌张张送我去了。
    那街是供养地所在的街,朱姐估计还在那里。到了地头我直接下车了,司机肯定要忙着报警了,我又吼他:“待会老子自己自首,你他妈别多事!”
    他给我吼傻了,我也没理会,看他利索跑了我也去找朱姐。
    大晚上的,这条街很多人。然而爱管闲事的人并没有,起码我摇摇晃晃走到供养地的时候没有人敢搭理我。
    我继续摇晃着上楼敲门,朱姐很快开了门,我直接趴她身上了,她惊叫一声,震得我耳膜痛。
    我什么话都没说,朱姐老练无比,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几眼,还是把我拖进去了。
    我并没有松懈,着急地询问:“老大那王八崽子呢?”
    朱姐闭嘴不言,她脸色很疲惫,现在也不好过。我说干你妈的,那王八崽子呢?
    朱姐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把我给扇清醒了。我都有些站不稳了,内伤外伤都很严重,急切需要治疗,可我得马上找到小茵。
    朱姐去拿湿毛巾,我又问她老大在哪里。
    供养地的晚上并没有人,冷清得很,我无所顾虑,朱姐被窝问急了也无所顾虑:“日你麻痹,你想死跳下去啊,吼什么吼?”
    我说我他妈不吼你会说吗?老子已经把刀爷给杀了,明儿就得坐牢了,现在老子就想给王胖子一个交代!
    朱姐脸色大变:“你把刀爷杀了?”
    我说对,捅了他一刀,半小时没人理他,流血都能流死!
    朱姐的脸色十分难看,我却恶意地笑:“你赶紧收拾东西跑吧,没有回头路了,警察一来谁都跑不了!”
    她想杀了我,但最终都没杀,急急忙忙给老大打电话。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朱姐还是放心了。
    我十分不解,她露出可怜我的神色:“刀爷没死,倒是你得死了,原本老大只是想割你肾的,现在他不杀你都不行。”
    行啊,来吧。
    我哈哈笑了两声,又痛得冒汗,转口喝问:“他在哪里!”
    朱姐依旧不吭声,我想掐死她了,但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掐死她了。我说事情我担着,王胖子死了,他女儿由我照顾,我不能让她受苦,你告诉我,我都担着。
    朱姐让我立刻离开,免得拖累她。我起身往她逼近:“我们都是遭天谴的,你老公那死样,你害了多少人?”
    她脸色又变,抄起角落的扫把砸我。我那刀子还没丢,我喘着气逼过去,一手掐住她脖子,刀子往她脸上划去:“朱姐,多谢你多年的照顾了,可惜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她不敢动,我双眼通红地盯着她,她忽地嚎啕大哭:“他在王胖子的家里,他没带走小茵。”
    我愣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朱姐让我快滚吧,她受不了了。我说那王八崽子想干嘛?
    朱姐死命擦泪:“他是小茵的干爸爸,小茵还是上学读书,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混乱的脑子想不通这些事情了,丢下朱姐就往外跑。
    身上还是血,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能撑这么久,但我明白,只要一松懈,估计立刻能晕死过去。
    王胖子的家并不远,我发狂一般地冲过去,也没花多少时间。
    这一片就冷清多了,居民楼似乎也没多少人。我抬头看了一眼,王胖子家里亮着灯,而楼下停着老大的宝马车。
    再一次血气冲上脑袋,我知道老大在上面。畏惧已经不足以让我却步了,因为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快步冲上楼,然后踹门。铁门是踹不开的。我等着老大开门。
    他会通过猫眼看我,我用手挡住猫眼一直踹门。很快他就在喝骂是谁了,我喘着气停了下来,身体贴在了墙壁上。
    不一会儿,门开了,老大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
    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刀划下去。老大猛地惨叫,脸颊被划破了。
    我已经忘记当时怎么会这么坚决了,但我的确这么干了。
    他痛叫着往屋里缩,还试图关门。我过去又是两刀,直接捅他胸口。
    他没死,但已经站不起来了。我说是我啊,你他妈还是这么爽朗啊。
    老大不敢置信地盯着我,我往里面跑,听到了隐约的哭泣声,从卧室传来的。
    进去一看,小茵赤身裸/体趴在床上不敢动弹,床上一片暗红的血迹。
    我站着发呆,小茵被侵。犯了。
    忽地又看见王胖子了,那坨死肉蹲在床头看着小茵,血和泪都往下流。
    我说:王胖子,对不起。
    王胖子死了,他不会回答我的,只有小茵回答我,她说好痛。
    我说我也好痛啊,我痛得站不住了。我扶着墙又转过身,刀子有点抓不稳了。
    老大在往外面爬,我看得清楚。于是我也爬过去,想是一条狗,发了疯的野狗。
    我抓到他的腿了,他惊恐地叫,我把刀子插进去,又费力地拔出来,期间他踢了我两脚,踢得我鼻血直流。
    但他再也没力气踢了,我用刀捅了一下又一下,几乎是压在他身上,等我抓着他的脸还要捅的时候,发现他动也不动,已经没了气儿了。
    我也没气儿了,趴血泊里抽搐着,然后看到王胖子,他站在我旁边,一身肥肉真鸡。巴恶心。
    我说你真鸡。巴恶心,王胖子没吭声,踢了踢我,我说你踢你麻痹。
    可他还是踢我麻痹,一直踢啊踢啊,我就一直晃啊晃啊,晃到后来发现很多人影也在晃,穿着白大褂,跟医生似的,再晃几下,瞅清楚了,还真是医生啊。
    完结了
    我把老大给捅了,捅得他妈都不认得她了。
    白大褂、消毒水,冰冷天花板,一切都让人安心,有医生在救我,我从未这么真心实意地感激过医生。
    但后来我又慌了,因为白大褂一直晃啊晃,晃啊晃,它不干活。
    白大褂、消毒水,冰冷天花板。
    我心说干活啊,再不干活我得死了。还是没人干活,就他妈晃啊晃,晃啊晃的。
    我喊了,说救我啊,大哥?
    大哥,救我啊。白大褂,晃啊晃,晃啊晃。
    救我啊。
    伸手乱抓白大褂,抓不住,胡乱伸手摇摆,跟即将被浸猪笼的傻货一样。
    救我啊!
    一睁眼,哪里有什么白大褂消毒水?只有冰冷的天花板,鼻翼里是一阵阵尿液的恶臭。
    这是哪儿?
    脑子还没转过来,然而房门被推开,一个笑眯眯的大汉子伸头进来:“大学生,要吃早餐不?”
    视线盯在他身上,不可思议地移开,再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和懦弱的身体。
    我又看他,他走进来啧了两声:“大学生,不适应这种地方,你还得在这里住几个月呢。”
    这是……老白啊。
    纷纷扰扰的记忆被划破,莫名情绪缠上心头,眨那么几下眼睛呆呆坐起来。
    老白壮硕的身体很有压迫力,但他此刻倒是温柔:“做噩梦了?一身汗的,刚才还听你说什么救你,你放心,我这里很安全。”
    我干涩地动了一下喉咙,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说早上啊。其实我想问的是这是几几年,又感觉不能再问了。
    老白拽我吃早餐,说他婆娘该回来了。
    我心里跳了一下,看向门口。
    随之而来的是开门声,一个标致的少妇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老白立刻跟她说上了,相当欢喜。我则盯着门后面,一个疲惫的姑娘小心翼翼地挪进来,眼中全是警惕和不忿。
    瞬间感觉喘不上气来了,老白和朱姐都奇怪看我。
    我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老白皱眉:“你干嘛?”
    我说我得走了,不卖肾了。
    屋子里立刻冰冷了,老白过来抓我,我眯眼盯他:“操。你妈信不信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
    他完全愣了,我直接就走,他跟朱姐都没拦,低声咒骂着。
    宛儿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她让出了一条路给我。
    我在她身边停了一下,她就更加疑惑,同时也充满了警惕。
    我有很多话想说,也想抱抱她,所以我就抱抱她。
    行李一丢直接揽上了。老白和朱姐都傻了眼,宛儿一膝盖顶过来:“你干嘛?”
    她把我的命根子给顶得发痛,我一撒手她就跑回了屋里:“你神经病啊。”
    对啊,我是神经病啊。
    我下楼,上街,漫无目的。眼尖儿瞅见一辆破面包车开过,窗边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怯生生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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