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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聘金娶媳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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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说话,这一去不知要多久,还要瞒着女友和家人,内心的惶恐可想而知。
    老白跟王胖子一直在聊天,老白也提了我一句,说是个本科生。
    那个王胖子就嘲讽了:“本科生也卖肾?干什么不行,就是懒啊。”
    我很奇怪他的理论,他明明就是卖肾团伙的怎么说这种话。同时我也很尴尬,为自己的无能而尴尬。
    老白也笑,但他比较厚道,骂了几句王胖子:“人人都有难处,你别废话,就你清高。”
    王胖子哼了一声,不知在哼谁。
    老白又扭头跟我说话:“这厮就爱装逼,我们十几人,连老大都卖了肾,就他不肯卖,别管他。”
    我大吃一惊,老白抽着烟,看起来心情比较好,所以跟我多说话:“我是卖了肾后干起了中介,很多人都是,这玩意赚钱啊,与其自己卖肾不如拉别人卖肾。”
    我半信半疑,老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故意跟我说很多:“大家都是卖过肾的,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不用担心,出不了事儿。”
    我敷衍地点头,王胖子又哼了一声,不知在哼谁。
    之后几天,走走停停,这一路上京,漫长而枯燥。我们每到一个城市都会找旅馆住宿,老白和王胖子住一间,我住一间,老白说不能委屈我这个大学生了,但我觉得他是有意避开我,可能是错觉吧。
    一路上都是闲聊,我开始很是害怕,甚至看见收费站都觉得会有警察突然冲出来逮我,不过后来我渐渐免疫了,跟老白和王胖子也放开了。
    我也没计算走了几天,但终于是到北京了。
    目的地是北京,但完全看不出北京的繁华,反而有种四合院的破败感觉,尽管四周没有四合院,只有住宿高楼。
    这里估计是北京的边缘地带吧,这一片住宅区也很旧,老白说到处都有消遣的地方,甚至还有夜总会。
    我们到的时候是深夜了,到处都看不见人,但很多地方都有灯光。我本来是在睡觉的,王胖子猛地一刹车我就惊醒了,一睁眼看见前面的老白在吃某种药,还咕噜噜地灌水。
    我第一次看见他吃药,以为他感冒了。他也利索地收了起来,跟我笑笑:“这是毒品,要吃不?”
    我忙摇头,王胖子哼了一声,不知在哼谁。
    接着我们下车,王胖子并没有下车,他似乎要回总部,而老白则带我下车。
    我拖着行李跟他走在住房之间,我感觉他回到了这里气势盛了不少,因为他竟然突兀地冲我说狠话了:“包住不包吃,没钱可以先找我记数,卖了肾我直接扣。网吧鸡店都可以去,但在外面禁止谈论卖肾的事,不然警察来了大家一起死,你不死我们也会弄死你。”
    我有点不适应他突然的狠话,只好沉默地点头。老白没跟我多说什么,直接带我去了所谓的“集中供养地”。
    那是一栋租房的三楼,大概有一百来平方米,四室一厅,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怪味。
    地上也很脏乱,老白进门就喊老婆,但没人回应,他查看了几个房间,然后骂骂咧咧:“那帮人又去通宵了,我老婆可能去找供体了。”
    看来这个“集中供养地”是他和他老婆负责。我看了看那些房间,除了老白的房间比较整洁外,其余房间都跟狗窝似的,连床都没有,只有臭鞋子和破席子,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那帮人有的已经等了几个月了,不消遣不行,你也可以跟他们出去玩,守规矩就行了。”
    老白嚷了一下,我干笑,我可没那个兴致。老白又让我随便找个房间睡吧,大家都是挤一起的。
    我拖着行李找房间,每个房间都很脏,让我有点难以忍受。老白就笑了:“大学生受不了啊,靠近厕所那个房间没人住,你要住就去住。”
    竟然有房间没人住?我忙过去,然后知道为啥没人住了,因为这房间完全笼罩在厕所的恶臭中,厕所似乎几年没人打扫了,闻着就想吐。
    但我还是住这个房间,因为我不想跟别的供体睡一起。
    我放下东西就去冲厕所,老白打趣我:“大学生就是大学生,真勤快。”
    我感觉他有点讽刺我一样,我就没理会,老白也不废话,最后交代一下:“等我老婆回来了带你去体检,你先住着。”
    我点点头,勉强将厕所冲洗了一下,然后回房间倒头就睡,这一路颠簸已经让我累坏了。
    第二天大概十点钟我才醒来,脑袋晕乎乎的,鼻腔里又灌满了厕所的臭气,显然有不少人撒了尿却没冲水。
    我受不了这种味道,忙起身去透透气。
    老白在大厅里看电视吃早餐,他倒是挺享受的。我瞟了一眼另外两个房间,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那些供体已经回来了。
    而且这时候大门开了,又一个供体摇摇晃晃地摸索了回来。
    这个供体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一脸横肉,脸上竟然还有那种类似于青春痘残留下来的痕迹,以至于他看起来很凶恶。
    事实上他的确很凶恶,回来就乱喷:“麻痹,一千块又输光了,老子非得弄死那个傻逼,草他妈会不会打牌!”
    我打量他,他也喷我:“看你麻痹,哪儿来的小崽子。”
    我忙不看了,老白对他也很凶:“贱狗你又发疯了啊,你已经记了五千块了,再这么下去你卖肾的钱都要给我了。”
    贱狗顿时哈哈一笑:“不碍事儿,你老婆给我上一下我死都乐意。”
    老白爆粗:“上。你妈逼去,你这些天又偷了我老婆多少内裤?一条两百我记数。”
    那贱狗也爆粗:“老子偷个屁,你老婆这几天都不在,我去哪里偷?”
    老白并不理会他,贱狗也没多争吵了,他明显累得半死,回来就往房间走去。
    然后那房间里又传来他的声音:“干。你妈臭脚放老子席子上,操!”
    另外一声痛叫传来,然后整个房间又安静了。
    我忽地感到悲凉,真想一走了之,然而我知道自己不能走。
    老白示意我过去吃早餐,这顿不记数。
    我想着也是,现在我身处这么一个环境,如果连免费的都不吃就太浪费了。
    等我吃个半饱,大门又开了,我以为某个供体回来了,心情不免紧张,结果进来的却是一个少妇,而且相当好看,最起码在人群中已经算是惹眼了。
    这个少妇打扮挺得体的,皮肤不算白,头发有点短,嘴唇特别红润小巧,让人不由注意她的小嘴。
    我感觉吹起了一股春风,这种环境下有个好看的女人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但下一刻我立刻觉得不幸运了,少妇一开口,声音跟逼人还钱似的:“操。他妈的累死了,老白你个狗杂种怎么去那么久!”
    老白头也不回:“去广东那个供体出了点问题,要不是抢救及时……你跑哪儿去了?”
    老白忽地回头询问那个少妇。少妇打量了我一眼,眼中有点惊奇:“这小伙不错嘛,哪儿找的?”
    老白说是大学生当然不错,少妇笑开了嘴:“不错不错,我也去附近转悠了几天,找了个小妹妹,今年质量不错。”
    她说着,转头看向门外:“你进来啊,傻杵着干嘛!”
    那个小妹妹就进来了,的确是小妹妹,恐怕不到二十岁,脸色很苍白,头发也乱,但她皮肤很好,所谓一白遮百丑说的就是她,另外她胸部真的很大,比我女友的起码大一倍。
    我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春风,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最期待的恐怕就是一个女人了。
    那小妹妹弯腰跟老白问好,老白看了她几眼,并没有兴趣,这让我有点惊奇,老白不愧是老江湖了,对这样一个女孩子毫无反应。
    那个少妇则关注我,特别友善:“大学生啊,叫我朱姐就好。”
    我忙叫了声朱姐,我有点畏惧她,因为她并不是普通的少妇。
    朱姐跟我说了几句,然后让那个女孩子找地方睡觉。
    我特别希望她能跟我住一个房间,那最起码是一个难得的安慰。但她没有理会我,死气沉沉地找房间住。
    而那个贱狗这时候竟然探头出来张望了,还流了口水:“朱姐回来啦,内裤快脱下来给我。”
    朱姐露出厌恶之色,但没有骂他,而是回房间去了。
    老白皱皱眉没说话。那个小妹妹明显吓了一跳,贱狗也看见她了,口水流得更甚:“哎呀,来了个小姑娘,进来进来,哥哥这里还有大把地方。”
    就算是傻子都不会进去,那小妹妹自然也不敢进去。贱狗就跑了出来拉她:“进来啊,以后哥哥罩着你了。”
    我心头紧了紧,那小妹妹此刻开始挣扎,虽然尽量保持镇定,但声音还是跟要哭了似的。
    老白并没有多事,或许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贱狗笑得很欢乐:“别的房间都满了,进来我这里。”
    这个时候强行出头明显不妥,而且我怕贱狗。
    还好朱姐出来了,一条内裤直接丢了过去,贱狗忙放开小妹妹去接,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深深地闻了几口。
    那个小妹妹喉咙一动差点没吐出来,她忙跑去门边:“我不卖肾了,我要走。”
    我也想吐,我也想走,但我不能走。小妹妹闹了起来,老白和朱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朱姐直接抓住了小妹妹的头发:“你逗我?老娘千辛万苦把你解救出来你要走?那你走吧,出去看那些高利贷的砍不砍死你。”
    小妹妹一下子软了,她强忍着哭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朱姐冷嘲热讽:“我告诉你,那些高利贷的我认识,你欠了他们两万块,要不是我求情你早被卖到鸡店了,不知好歹。”
    小妹妹彻底没了底气,眼泪已经要流出来了,贱狗哈哈大笑,又要过去拉她。
    我一冲动,话已经说出去了:“我这房间还没满,你来这里住吧。”
    小妹妹几乎是直接就跑过来了,有人帮她她立刻就接受了。老白和朱姐都看了我一眼,各自撇撇嘴。
    我怕那个贱狗,赶紧带小妹妹进了房间,将门也关上了。贱狗过来踹了几脚门,骂骂咧咧地走了:“操,小崽子手挺快的,便宜你了。”
    我松了口气,那小妹妹已经坐倒在地上,捂脸哭泣起来。
    
    第四章 体检
    
    这个小妹妹不像是北方人,她看着挺水灵的,虽然哭着,但并不感觉幼稚,我觉得她是走过江湖的,只不过现在跟我同为天涯人而已。
    我见她哭完了才象征性地询问:“你没事吧?”
    她抹了下泪,哭完了就不再显得懦弱:“我没事,谢谢你了。”
    我摇头说不客气,并不知道该说别的什么。英雄救美前我是幻想着跟她一道生活,也有个伴,但救完了是狗熊还是狗熊,女人也不会傻到以身相许,她就是如此,只是表示了感谢,并且眼中对我也有些许警惕。
    “你叫我宛儿吧,你叫什么?”小妹妹勉强笑了笑,她开始整理她的行李,在离我稍远的地方铺下了衣服。
    我说你叫我小茂就行了,以后多多关照。宛儿笑着点头,气氛有点怪异。她想必是受过伤害的女人,尽管此刻孤立无援,却依旧没有对我吐露心声,只是说了个假名:宛儿。
    宛儿铺好了她的衣服当做床位,离我大概三米,她人也离我有三米,摆出了不信任陌生人的姿态。
    我想我是冲动了,为了救一个冷淡的可怜人惹上了一条贱狗,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宛儿这时又往屋角走了走,她用眼角余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打电话。
    她声音很小,但房间不大,我依旧听到了一些声音。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北京过了一年了,什么都懂的,现在月薪六千多,过年绝对回去。”
    宛儿脸上有很多笑意,说得跟真的似的。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总之我也给家里人打电话了,说得也很小声,让他们别担心结婚的事。
    跟家里人通完话我又打给女友,女友似乎在睡觉,声音很酥懒和不悦。
    我挤出了笑容,说已经找到工作了,保准拿三万块回去。女友就高兴了,还给了我一个飞吻,我也回她一个飞吻,吻得跟真的似的。
    等电话挂了我就发现宛儿在看我,眼中有着难以捉摸的神色,这种神色跟我看她的时候是一样的。
    我们都觉得对方是可怜人。
    这真是有点尴尬,毕竟我还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大学生,我不想她那样看我。我就开口活跃一下气氛:“你是哪里人啊?来北京做什么工作?”
    宛儿用梳子打理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她回答我了:“我是四川的,夜店里打工。”
    原谅我第一时间联想到妓。女,宛儿特意看我表情,她明显看出我在想什么,只是笑笑:“我不当鸡,女酒保而已。”
    我就干笑:“别误会……”
    她又不说话了,我想起朱姐说她欠高利贷,寻思着了解一下,但我们还没有那么熟悉,我不好多问。
    但她自己却说了起来:“我男朋友害得我好惨,要不是这些天我累坏了,我一脚踢死刚才那个男的,真恶心。”
    她刚才完全是个弱女子,毫无反手之力,我也确信她内心很软弱,但现在她在我面前说狠话,不知想表达什么。
    我不吭声,宛儿又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是大学生,家里有点事所以要卖肾换点钱。
    宛儿不多问,她或许对我不感兴趣,她自顾着整理她的东西,又去厕所洗了澡梳了头,终于恢复了靓丽之色。
    她真的很有姿色,不愧是酒吧里的女孩子,看起来很有味道,想必平时没少被占便宜。
    我心想有个美女“同居”还是很好的,可以了却不少枯燥。
    她的适应能力也很强,安顿好了也不睡觉,自己跑出去转了一圈,可能吃了个饭。
    我想跟她一起去吃饭,不过她并没有邀请我。
    等天黑了宛儿也安定了,她困了。贱狗那几个供体则开始出门,总是醉醺醺的样子,相互不搭理却一起出门,偶尔相互骂几声,除此之外完全是陌生人。
    朱姐白天又出去了一趟,不知去干什么了。她晚上回来做了饭,跟老白边看电视边谈论事情。
    我在房间里玩着手机,朱姐就冲我嚷了一句:“出来出来,叫那小妹也出来。”
    我就叫了一声宛儿,宛儿径直走出去,感觉她相当坚强,根本不像第一次那种哭哭啼啼的女孩。
    我也出去了,朱姐就说话了:“明天带你们两个去体检,医院里不要说话,全部听我安排,体检完就走,别磨叽。”
    我说明白,宛儿却多嘴了:“体检费是你们出吧。”
    朱姐似乎对她很不满,直接开骂:“是你体检还是我体检?不卖就滚,一个做鸡的那么多话。”
    宛儿抿了嘴,转身回房去了。朱姐又骂了几句,似乎还不尽心。老白听得烦了就骂朱姐:“够了够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吓到这个大学生就不好了。”
    我干笑,老白总是讥讽我似的。朱姐就不骂了,可能她也觉得大学生的肾比较值钱,真怕我跑了。
    “大学生才懂道理,我说了那么多好话才让高利贷的通融一下,那婆娘不领情,要不是我她早被砍死了,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朱姐冲我笑,她衣领很低,我都看见一点乳肉了。我唯有干巴巴地点头,将视线也移开了,朱姐哈哈大笑:“你瞧这个小伙子,真是害羞呢,还是处男吧?”
    朱姐拉了拉她的衣领,像是在挑逗我,老白喝了口汤,声音还是那样充满了讽刺:“我老婆挺好看吧,你要内裤也可以记数,一条两百,那帮家伙几乎人手一条。”
    我忙说我不用,朱姐笑容就没了,低声说着风凉话,嘲笑着处男啥的。
    我这辈子都没试过活在这么狼狈的坏境中,但真要说起来坏境其实不算狼狈,狼狈的是人。
    睡觉前我又给女友打了电话,想听她说说情话,但她明显没心情,跟我敷衍了几下就挂了。
    宛儿拿着一本杂志在看,她低头坐在衣服铺成的席子上,头发自然垂着,衣服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她只是一个等待卖肾的供体。
    我不由佩服她,她真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时候她抬头揉了揉脖子,然后瞄了我一眼,很客气地找话说:“要看吗?我还有很多书。”
    我说好,她就丢过来一本书,竟然是关于经济学的。我说你看这些书?她给我解释:“这个社会上女人太苦,不想出卖身体就要出卖脑力,我只能多学一点东西了,等我出去了我还要去读书学艺,打工一辈子没出息。”
    我感觉很可笑,但心底却又佩服她的想法,她不想当一个打工妹,尽管如此狼狈。
    我不知该说什么,宛儿也没跟我过多交谈,她又认真地看书了,安静而专注。
    我实在困了,起身去撒泡尿,结果出门就听见老白房间里传来呻吟声,老白跟朱姐在做。爱。
    晚上的时候那些供体全都去通宵了,这屋子里反而安静。我心中躁动了一下,男人的本能很容易勾起,哪怕在这种狼狈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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