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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药供应商-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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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俩也在厨房里一边忙碌一边交谈这。
“脾气摸着了吧?”
“嗯。”
“他待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王茹道。
“哎,那就好!”张秀英听后笑着道。
做父母的就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有段好的姻缘,顺心顺意,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
“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随缘吧。”
“好。”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
这一夜,王耀也喝了几杯酒,因为开心。
“晚上还上山啊?”
“去。”
“明天我带你姐夫上去看看。”
“行。”王耀笑着道。
这一晚,王耀上山的时间很晚,上了山之后就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杜明阳和王茹也没有上山,因为王耀下来,医馆里来了个人,一位故人。
“桑老,您怎么有空来了?”
来的人是桑谷子,还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很清秀,有些书生意气的感觉。
“去济城有点事情,顺道过来看看你,我听说这里不久之前刚刚爆发了一场可怕的疾病,还戒严了?”他正是为了这事而来的。
“哎,现在都过去了。”王耀道。
“没事就好,噢,我儿子,桑济民。”
“噢,你好!”王耀听后稍稍有些吃惊那个。
桑老的年龄他是知道的,七十多岁了,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出点头,如此算来是四十多岁才有的这个儿子,也算是老来得子了。
“你好王医生,久仰大名了。”桑济民道。
“大名不敢当。”
“您老急着走吗?”
“不急。”
“那就留下来,吃顿便饭?”
“行。”
三个人在医馆里说着话,很快就谈到了那场疾病,毕竟都是行医的,对这种事情自然是关注的,特别是桑济民。
“从外出现过的微生物?”
“是,一种从未有记录的致病菌。”
“那虫子是蝼蛄的变种?”
“嗯,我托人去京城里找了一位昆虫方面的专家研究,是这个样子。”
这个桑济民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了不少的问题。
“这病发作很快吧?”
“很快,毒入五脏六腑,而且人会失去意识,疯掉。”
“什么药能解?”
王耀将药方也说了一下,这事情现在也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了。
“想不到,这狗尾草居然还有这般作用。”
正谈着话呢,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
进来的也是个熟人。
今天这事怎么了,王耀看着进来的人。
邬同兴,京城邬家。
“你好,王医生,您是,桑老!”
这位邬同兴居然认识桑谷子。
“你好,邬局长。”
“哎,您这样就见外了,叫我同兴或者小邬都可以。”邬同兴道。
“请坐,喝茶。”王耀给他倒了一杯水。
“有事?”
“哎,还是我父亲的病。”
“不稳吗?”
“还算稳定,就是说胸口开始疼了,晚上也休息不好。”邬同兴道。
“这是正常的情况,毕竟是那种病。”王耀道。“这样,你过两天在过来一趟,我给你配一副可以镇痛的药。”
“好,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从来到离开,邬同兴总共停留了不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
“想不到,这位也找来了。”桑谷子笑着道。
“爸,这位邬局长什么来历啊?”
“京城邬家,这位现在可是国家安监部门的掌权人物。”桑谷子道。
第六一一章 新茶,老友
“王医生果然厉害,这京城的高官都过来求医。”桑济民赞道。
“偶然相识罢了。”王耀道。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开着车,载着他们父子二人去了下村。
“来了,里面请。”看到王耀,这老板十分的高兴。
这几天是难得见到客人的。
“还没怎么有人吗?”
“没有,一天两三桌是好的,估计很长时间都会这个样子了。”
“不要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王耀安慰道。
“借你吉言。”
“老样子。”
“好嘞,先喝着茶,今年的春茶,你尝尝。”对于王耀这样的老客户、老朋友,他还是非常的客气的,特别是王耀还曾经帮过他的大忙,为他解了燃眉之急。
吃饭的人很少,菜上的很快。
“来,咱们边吃边聊。”
“好的。”
还是山珍和河鲜,十分的新鲜。
“嗯,好吃。”桑济民赞叹道。
“好吃多吃点,有空常来。”
“来,我您老一杯。”王耀具备道。
“好,呵呵。”桑谷子笑着道,对于这个晚生,他是十分的看好的,医术超凡,远胜于他不说,心性还极好,没有年轻人那种锋芒毕露的傲气,这一点很是难得。
有本事,没脾气,这样的人,很少见。
“对了,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了。”桑谷子道。
“什么事啊?”王耀听后稍稍有些吃惊问道。
“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请你大理之行,出诊去看的那个病人吗?”
“记得。”王耀道,他对那个病人的印象还是挺深的,也是火毒之症,和京城的苏小雪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为了治疗那个人,他专门配制了三副药,并且留在了那里,让他们酌量使用,当时还定好了,过一段时间之后再联系,结果他们也并未主动的联系王耀。
“那个病人情况如何?”
“如何,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否则早就找我了。”说起这件事情来,这位桑谷子语气似乎有些气愤。
“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噢?”
“他们找了苗疆药王。”桑谷子道。
“他?”王耀听后一愣。
这个名字他听过,一个“王”字,足以证明这个人在医药方面的惊人造诣,而且他名动南疆几十年。
“这位药王我也见过面,知道他的一些规矩,说他医术超凡的确不见,但是他的脾气也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去了,他也不看。”
“这个,我也听说过。”王耀道,当日在大理的时候他就听韩家的人提起过,那位“药王”的脾气是极怪的。
“他就在南疆的一个山村之中,那个村子,找他看病的人很多,而且因为他脾气的缘故,有些人甚至等了一个月都未必等的到。”
“一个月,那病情不就耽误了吗?”王耀听后惊讶道。
“是啊,可是偏偏去那里的人都愿意等,他们也是没办法,但凡是到了他那里看病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疑难杂症,普通的医疗手段是无法治好,他们在去那里之前也肯定是去过大医院的,没有很好的办法,这才去他那里,但是他还有一个独特的规矩。”桑谷子喝了口茶道。
王耀没有打断他的话,就静静的听着。
“只要求医之人,能够提供特殊的药物,符合他的要求,他就可以答应病人的一个要求。”桑谷子道。
“这个要求倒是有些奇怪!”王耀听后道。
“不是奇怪,是很怪。”桑谷子道。
“要知道,平日里那些人都是拿着特制的木牌排队等着看病的,而且这位药王极少出诊,如果拿去的药让他满意,非但不用排号,可以立即接受诊治,而且他还可以出诊。”桑谷子道。
王耀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是,他名动苗疆几十年,药王的称呼绝非是浪得虚名,这几十年来,什么药没见过,因此极少有药能够如他的眼,据我所知,这最近五年来也只有一次而已,韩家的人却请动了他出诊,我在大理的时候亲眼见到了他去了韩家的宅子。”
“他们用的,十有八九是你留下来的药物。”桑谷子道。
王耀的药之神奇,他是亲眼见到,亲身经历过,周无意、周武康,皆是例子,一个本是将死之人,一个沉珂在身数年,在他看来都是无可救药的病症,这位年轻人却硬生生的给救了过来,凭的是什么,就是“药”!
“嗯,我知道了。”王耀道。
他所配制的药当然神奇。
给韩家留下来的那三副药本来就皆有“灵草”在其中,这“灵草”本就是世间罕有或者绝迹之物,而且熬制的器具,用的水都不是凡物,这样出来的药自然是神奇,能够入得了那位“药王”的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桑谷子道。
“哎,这算是什么事情,您可千万别再这么说了。”王耀听后急忙道。
对于这位老人,老前辈,他是十分尊敬的。
医术,医德,皆是不凡。
“再者说了,您当初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个吧?”
“哎,我也是心急,他们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救过我的命,临去之前还找过我,让我对他的几个儿子担待一二,没想到,哎,不说了!”桑谷子叹了口气。
所谓知人之明不知心呢!
“好了,不提这事,来,咱们喝酒。”
“对,喝酒!”一旁的桑济民道。
“您老来齐省有事?”
“有点私事。”桑谷子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好。”桑谷子道。
他这次来是应老友的相请,见个面,住上几天。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不知道有几天的活头了,见见面,免得以后再无机会了。
连山县城之中,潘梅的门诊里。
“行啊,小潘,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一位老人道。
“师父。”潘军笑着道。
他最近这段时间经常来自己的姐姐这里练手,熟悉王耀教授他的“推拿按摩”之法。
还别说,这效果“杠杠的”。
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有人莫名而来了。
“我知道师父,哪里的师父啊?”老人道。
“曾经在这里坐诊过的那个王医生。”
“他,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年纪还没你的吧?”老人听后道,他也算是这个门诊的老主顾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先到这个门诊里来看看,自然也曾经记得曾经在这里坐诊过一段时间的那个年轻人,他依稀的记得那个年轻人有些秀气,治疗头疼特别的在行。
“年纪是没我大,但是本事却是高了去了!”潘军道。
“哎,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对,是这个理。”潘军道。
“行,被你这么一按啊,我这身体舒服多了,谢谢你了。”
“您老客气了。”
这位老人高高兴兴的付了钱离开了。
“最近没去你师父那里看看啊?”潘梅过来问道。
“前几天去过,明天我再过去看看。”潘军道。
“嗯,对了,我听说中医院还从市里请来了一个中医坐诊,每周一次,费用不低呢。”潘梅道。
潘军听后笑了笑,没说什么。
山村之中,吃过饭,桑谷子父子二人又在医馆里待了一会方才告辞离开。
“爸,这位的医术和那吴三老头相比如何?”私下里,桑济民问道。
“放肆!”桑谷子厉声道。
“那是你的长辈,岂可无理。”
“嗨,他那个臭脾气,什么长辈。”
“并不能因为他脾气不好就在背后诋毁,他就是脾气差点,本身的品行是没有问题的。”有意见归有意见,这位桑老还是很公正的。
第六一二章 江南女子
“行行,我知道错了,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桑济民笑着道。
“这个不好说啊,一个名垂苗疆几十年,盛名之下,定然是真本事,还有那个王耀,你不要看他年轻,我曾经亲眼看到过他的超凡本事,而且和他交谈过不止一次,他在中医方面的见识和知识实乃你爸我这几十年来之仅见。”桑谷子道。
“盛名之下,说不定是名不副实呢?”
“不会,治病救人不是其他,靠的是真才实学,倘若本事不够,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他若本事不到,不可能在苗疆享誉几十年,名头不坠,反倒越发响亮。”桑谷子道。
他行医几十年,这其中的道道还是十分清楚的。
治病救人,最靠真才实学。
“一个耳听,一个眼见,哎,您说要是有这么一天,他们两个人凑到了一块会是什么样子?”桑济民道。
桑谷子听后沉默了一会。
“他们应该不会碰面的。”
都是深居简出的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如果呢,我说如果。”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和睦。”桑谷子如是答道。
“龙争虎斗?”
桑谷子没有继续回答。
送别了两个人,王耀关了医馆的门,回了家里。
“嗯,这是什么情况?”
他发现杜明阳到额头上贴着好多的小纸条。
“打牌呢。”杜明阳笑着道。
“今天下午运气不好,老是输!”他乐呵呵的笑着道。
“是吗?”
“一起来吧?”
“啊,算了,我就在一旁看着吧。”王耀笑着道,然后拿起了茶壶给他们几个人倒水。
他笑看着自己的姐夫将一手的好牌大的稀烂,暗叹道做个女婿真是不容易了,哄自己的岳父岳母开心,还不能太露骨了。
“来的什么朋友啊?”
“桑老。”
“噢,那个老医生?”
“对,一位可敬的老人。”王耀道。
一下午的时间,一家人也没干别的,乐呵呵的在家里,打着扑克,说笑着,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哎,时间过得好快啊!”张秀英望着外面黑了的天色。
“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杜明阳笑着道。
“好了,你们爷三先玩着,我们去做饭。”
“我帮忙。”杜明阳急忙起身道。
“不用了。”
上午做的饭菜就不少,大部分都没吃饭,晚上热了一下,然后又炒了两个素菜。
“不用做这么多菜。”
“不多,快吃。”张秀英笑着道。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吃过晚饭,一家人聚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天,王耀在九点多的时候上了山,他今天夜里还有事要做,需要熬制一副药,专门为那位在京城之中的邬老先生的病。
疼,这是这种病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出现的症状,只能减轻。
延胡索、白芷、甘草、八角桐。
镇痛药,药简力专。
这个药方王耀在给周武康治疗的时候曾经用过。
这些药都还有,八角桐就在药田之中种着。
小火,慢炖,药香弥漫。
屋外,风轻轻的吹着。
灯,熄灭了,夜色笼罩着这座山。
轰隆隆,隐隐有什么颤动的声音。
土狗从狗窝之中站了起来,苍鹰在树枝上忽闪着翅膀,似乎要冲天而起,沙沙沙,一条黑色从草中探出头来。
嗯?
躺在床上的王耀睁开了眼睛。
“刚才是怎么回事?”
说不清的感觉,山在动。
仔细的听了听,有没有了声音。
山,复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王耀早早的下了山,回家吃了饭,然后到了医馆之中。
邬同兴没有来,但是来了一个女子,一个宛如江南水乡一般的女子,顾圆圆。
“你好,先生。”声音很软,很柔,如同江南的雨。
“你怎么来了?”王耀颇有些吃惊道。
“邬局长有事无法过来,就让我过来取药。”顾圆圆道。
“噢,这是药。”王耀将事先准备好的药取了出来。
“药费呢。”
“一万。”半叶八角桐,值这个价。
顾圆圆没有二话,直接付钱。
“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去京城?”
“暂时没有这个计划。”
“哦,那先生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顾圆圆道。
她如同一个害羞的邻家小妹一般。
“不需要了,谢谢。”
“那我告辞了。”顾圆圆道。
她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是十分的简单的,主要的目的是来取药,而另外一个目的就是问问王耀是否有空去京城,这都是在来之前安排好的,当然,如果这位有其他的需要的,她也要如实的汇报,然后由邬家出面进行协调处理。
“慢走。”
临行前,她突然深深地鞠了一躬,朝着王耀。
“这是为何?”王耀急忙一挥手,一股无形的气劲涌出,将她托了起来。
“谢谢先生上次替我说话,那位公子哥再也没有来找过我。”顾圆圆道。
“这事啊,没叨扰你就好。”
“我准备在五一结婚了,先生有空的话请去京城喝喜酒。”顾圆圆道。
“好啊。”王耀听后道,“先恭喜你了。”
“谢谢。”
顾圆圆离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进来的王茹。
“你好。”发现这个女子老是盯着自己看,顾圆圆到俏脸变得通红,主动打招呼。
“啊,你好,姑娘来看病?”
“不是,来取药的。”顾圆圆道。
“从哪里来啊?”
“京城。”
“噢,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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