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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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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钱,为了钱跟牛炳礼都能坐一起说说笑笑谈生意……要我们服你?滚吧。这样赚再多钱又怎么样?!”
  “还什么以后慢慢踩,我看根本就是跟牛炳礼一窝的臭虫。”
  “好像听说你家的店也被牛炳礼找过麻烦吧?忘得还真快啊。”
  “小白脸能不能打啊?要不下场来,咱们俩单挑一把?”
  最口不择言的还说出了“你对得起小玥姐吗?”
  这是一群桀骜不驯惯了的街面小混混,秦河源和陈有竖几次想站出来,都被江澈阻止了,郑忻峰想说话,也被眼神制止。
  现在所有的指责都集中在江澈和牛炳礼的接触上,这让他之前跟唐连招说过的话看起来很像托词,胡说八道。
  唐连招坐着低头不说话,黑五的神情有些纠结。
  很显然,这样的场面出现,不是因为唐连招缺乏对这些人的控制力,是他刻意纵容,想逼江澈解释、表态。
  事实就是这样,哪有这么快收服人心的啊,江澈保持着郑忻峰眼中简直逆天了的平稳气场,在一片鄙夷中笑着问唐连招。
  “你们看到我和牛炳礼喝茶了?”
  “包括和气生财”,唐连招说,“不算特意,本来就经常我都有人盯着牛炳礼的,以前还试过收集资料交上去,想给他整下来,但是都没用……”
  “看来他关系真的还挺硬的。”江澈思考说。
  “所以你更急着抱大腿了吧?”下面有人笑。
  江澈没答,也没解释,站起来,说:“走吧。”
  他带着自己的人在一片嘘声中走出来。
  走没多远,唐玥从后面追上来,说:“小澈……你,没事吧?”
  江澈回身,笑着说:“小玥姐你不讨厌我啊?”
  “我,不知道……心里是有点不舒服,可是我想过了,我相信你的。”
  像个小女孩的感觉,委屈了,但还是牵你的衣角那种感觉。
  “……谢谢”,江澈莫名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着边际道,“其实二十二岁也还是小姑娘,这些事,少听少看少参与。”
  这个时候,他的心境状态其实是二十多年后那个江澈。
  但是旁人不知道啊,唐玥已经彻底傻了,“这算什么?”
  剩下郑忻峰他们三个也一样,“还有这样调戏姑娘的?装什么老大爷啊你!而且都什么时候了,黄泥都糊一身了,你还有心情调戏姑娘?”
  ******
  铺垫总要有的,这本书的定位就是轻松愉快,所以斗争、商战什么的不会是主题。但它又没办法完全没有,所以还是会尽量写得适度,并以轻松的方式呈现,不写太苦大仇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老实说是我百/度了,学习经验,想要卡高/潮/点上架(突然强推,完全没准备)。结果,卡不住了,水到今天水不下去了,好揪心。那什么,这本书我希望通过江澈,尽量用轻松的笔触写一个时代缩影。喜欢的朋友谢谢支持,不喜欢的朋友,觉得赚钱慢了,不够酷拽啦,似乎也没必要谩骂,起点书很多……这本书开篇部分有一句江澈的自言自语:把握机会,但不要变成一部机器。老实说作为作者,我真的不知道今天首富,明天1000亿美刀,后天2000亿美刀本身的爽感到底在哪。我觉得钱要赚,人脉势力要培养,但这些其实都是为了更惬意地看人生走过的风景,还有人和事。不窘迫,拥抱希望。另外我觉得这书还是蛮装逼蛮爽的啊,很多不那么酷炫的装和爽……


第九十章 受难日的开端
  “哎呀,被你一摸,我都差点忘了说另一件事了。”
  从语气上来说,听着像是唐玥的自言自语。
  当这句话从身后传来,才没走出多远的江澈,连同跟他走一起的秦河源、陈有竖、郑忻峰,四个人差点齐齐扑倒在地。
  但是唐玥自己似乎根本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追上来道:
  “那个,我们厂刘嘎包今天回来了,知道了那些事,刚才来找我弟,好像是要找牛炳礼拼命……我就拦着我弟,怕他也要去……”
  她凌乱地叙述着,其实未必需要江澈做什么,说什么,只是太慌张无措,所以想把心里担心的事找一个可靠的人倾诉。
  关于这位刘嘎包和他老婆的遭遇,江澈听郑忻峰义愤填膺地说起过不止一次,因此对牛炳礼的憎恶更大了不少。
  安静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往前没几步,江澈就见到了这个当事人,刘嘎包。
  在之前听过的描述中,他与胆小懦弱联系在一起,但是看见了发现,他本身其实并不是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反而还算高大。
  此刻,刘嘎包略嫌木讷的脸上充满着疯狂的戾气。
  “我家那个身上全是伤,脑子也已经傻了,现在除了干活整天就会说一句,想死,不敢死……”刘嘎包声音极度压抑,像刀子插在干土里拉扯,“我来不是要叫上大招他们,只是想说,以后我家里有事,你们三五个是好人,能帮帮个手。谢谢了,别劝了,不找牛炳礼报仇,我没法活下去。”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四个老人,两个孩子,你坐牢了,他们怎么办?不是说在那个深圳,你还找了个不错的营生吗?就过去吧,带他们走,把日子过起来。”
  “要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走了,我这辈子都没法做人。谢谢了,我说完了,走了,婶子。”
  墙角,对话在江澈之前见过的刘姨和刘嘎包之间进行,看来正在做劝导。
  一个苦口婆心地劝,但是另一个声音狂暴而压抑,听着都让人颤栗,看样子已经不可能劝住了,只是最后的理智,想找可信的三两人交代一下,有可能的话帮忙照顾一下家里。
  老实懦弱的刘嘎包去了深圳几个月,带着赚了钱,找到了活路的喜悦回来,却发现遭遇这种事,他的反应显然出乎了之前很多人的预料。
  这种话题,江澈当然不会参与进去,他连走近些都没有。
  最后,当那个刘嘎包毅然掉头就走,看得出已是不肯回头,很可能鲁莽行事的时候,他也没说:
  “既然一定要做,其实我可以教你。”
  这种可能造成隐患的话柄,江澈是绝不会留的。
  刘嘎包在回去的路上,暗巷深处,突然被人从后扣住了,捂住了嘴。
  背后的人告诉他如果真要做,可以什么时候做,怎么做,说完就没影了,脸都没看见。
  老实说,让身手灵便的陈有竖压着嗓子一次说这么多话,才是真为难他了。事实上要不是他们俩之前刚跟江澈交了底,事关生死,这话怕也不会经过他。
  …………
  不管别的杂七杂八的事情怎么样,商铺竞拍这件核心要务上的麻烦总算是不费代价,轻松解决掉了,成功入场,江澈整体心情还算不错。
  如果说他今天玩的是一手漂亮的空城计,那么坐在城头上弹琴的那个人,不是诸葛亮,也不是江澈自己,是苏楚,而且只是一个影子。
  走在学校路上……
  “枕头。”
  乍一声,先拍肩膀后出声,人从树丛后面跳出来。
  江澈差点回身一脚直接给苏老师踹飞出去……
  无知凡人,不知道自己刚从韩立大师的神威下险死还生,苏楚一身俏丽的短裙站在江澈面前,脸上还带着一脸恶作剧后的得意。
  “苏老师,您疯啦?”
  “嗯,差不多了。”苏楚哀怨一下,又自嗨起来,拍着江澈肩膀说:“枕头你这几天又干嘛呢?神神秘秘地到处跑。我都无聊死了。”
  江澈心说我卖你啊!
  “是不是又去赚钱了?不是说好带我的么,你什么时候带我赚钱啊?”苏老师眼巴巴看着漂亮枕头。
  这神情、语气不对,太嗲,有鬼,江澈果断说:“说了是等赚大钱才叫你一起。”
  “小钱也可以的,小钱也可以的……是钱就行”,苏姑娘目光特别诚恳,像是早有准备地,着急把空荡荡的钱包打开给江澈看,“我被断绝经济来源了。”
  这意思大概是家里不给她零花钱了,至于她自己那点工资,苏姑娘一动起来,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江澈同情地点了点头,“值得同情,但是你又没钱,又不肯出大力,在家又没有地位……我要你何用?”
  “我会法语。”
  “没用。”
  “我可以自由来往港城。”
  “不需要。”
  “我漂亮。”
  “没看出来。”
  “嘻嘻……”苏楚眼中凶光一闪,咬牙切齿,“我能弄死你。”
  强权之下,跟苏大小姐说好了下回带她一起赚钱,只能偷摸狐假虎威,不能闹出太大动静那种。
  接下来的三天,江澈过得都算怡然自得。
  …………
  1992年6月11日晚上,临州市史上第一次国营和集体商店拍卖前夜。
  按之前就已经做好的约定,江澈和一起参拍的那批“同伙”又聚了一次,这次他把秦河源和陈有竖都带上了。
  秦河源开始锻炼与人沟通、交流。
  陈有竖滴酒不沾坐在角落不吭声,很快被遗忘。
  在场很多人虽然没把话挑明,但是都有意无意地在跟江澈拉近关系,交朋友,因为他背后,是“苏家”的人啊!
  拍卖的事情手拿把攥,今天算是提前庆祝,在卡拉ok玩了几个小时,酒到半醉,有人提议说:“明天一早还得去走个过场,要不今天先散了吧?明晚再聚。”
  众人同意,纷纷散去。
  牛炳礼出门小走了一段醒酒,坐车,睡了一会儿,到家附近的街面下来,走了几步,有过路的人问:“你好,老板,麻烦问下现在几点了?”
  牛炳礼不耐烦地低头抬手腕看了下表,“马上11点。”
  …………
  1992年6月12日,江澈要去赶一场拍卖,今天如果顺利,至少这辈子家人衣食无忧,生活富足。
  6点稍多,天刚蒙蒙亮,看样子今天晴不了,露水挂草叶,雾气朦胧,没有陈有竖,江澈、郑书记、秦河源三个人咬着烧饼包子走到街角,看到不远处的一处废弃水泥断墙下围着十来个人。
  郑忻峰挤开人群,江澈看了一眼……
  惊呼:“牛厂长?!”
  牛炳礼双手被绑在身后,人坐在地上,嘴巴被布堵着,眼睛被布蒙着,身体部分却只剩一块布,一件破破烂烂的裤衩,还好,有件破衣服扔上面挡着他的要害。
  满头满脸已经干涸的血迹。
  乌青、破皮的各种伤口。
  头发还被当中向后刮了一刀,三指宽没毛,中分都不用摩丝了。
  很可怜,但是又让人忍不住想笑的造型。


第九十一章 好心人江澈
  在场围观的这十来个人中,肯定也有认识牛炳礼的,但是都低声偷笑,或冷脸沉默,没叫破……大概因为情况看起来也不算太严重。
  因为江澈突然地这一声,觉得是自己人来了,牛炳礼激动起来,含着破布“唔唔唔”叫了几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牛厂长,是我啊,我是江澈,你这是怎么了?”江澈问完话,也不说给拿掉他嘴里塞的破布,反而先绕到身后,“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绳子绑得很紧,江澈废了好大一会儿工夫才解开。
  绳子解开后,陈有竖出现在人群里。
  跟着,江澈又帮牛炳礼把嘴里的和眼睛上的布一样一样取掉,热心说:“牛厂长,我先扶你起来。”
  说着他就去拉人……
  “啊……别,不要拉我。”牛炳礼一声惊慌惨烈的嘶喊。
  “怎么了?牛厂长。”因为移动,扔在牛炳礼腰部的那件破衣服滑落到了一边,江澈低头瞥了一眼,赶紧转开……
  太吓人了,一枚手掌长,小指粗的水泥钉穿过子孙袋,将牛厂长死死钉在水泥地面上。
  难怪牛炳礼在这坐了一夜,明明腿没被绑着,却一寸都动弹不了……这是被钉住了啊!
  刘嘎包够狠够绝啊,比江澈想象的还要强悍……不过想想他和家人的遭遇,牛炳礼对他家,还有其他一些人做下的那些事,有部分或都可以称为逼杀了……又只觉得解气。
  人群一阵惊呼过后,有人跑开了,有人转身,有人两手捂眼睛但是打开了指缝,有人躲着,小声说“老天有眼”,有人兴奋握拳……
  围观的人变得越来越多,就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鞭炮声……应该是过节吧。
  “你们这些人啊,倒是帮忙打下急救电话啊,就这么干看着?”江澈义愤填膺了一句,无奈道:“牛厂长,你看这,我现在也没法扶你了。”
  牛炳礼十分虚弱地摆了摆手,把破衣服捡起来,重新蒙在腰上。
  江澈小声诚恳建议道:“牛厂长,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蒙着头比较重要啊。”
  牛炳礼想了想,果断拿起衣服蒙住头,因为扯到,疼得一阵乱叫。
  “刘嘎包,老子弄死你,弄死你全家。我弄你老婆怎么了?我还要弄你娘,弄你女儿,我弄你全家……”
  蒙着衣服,牛炳礼带着哭腔,疯狂地嘶吼……
  嚣张跋扈习惯了,神经又被折磨了一夜,蒙着头看不到人的情况下,理智下调,神智开始飘零,牛厂长没有压抑自己。
  这一下,原本去帮忙打急救电话的几个人也站住了。
  江澈无奈,拿过来大哥大拨了下,“发现”信号不好,赶紧叫秦河源他们三个去附近找电话帮忙叫救护车。
  “牛厂长别担心啊,你挺住,前头应该已经有人帮忙打了,我让人再去打一遍。”
  …………
  距离现场不远,一栋尚未彻底完工的新楼二楼,窗口,唐连招等人都在,远远看着。
  “解气啊,这比直接砍死他还狠。”
  “恩,嘎包还真有种,不过他自己怕是也完了……以后家里那边,咱们还得帮着照看着点,只不过生计上,还真没办法。”
  “看到了吗?那个叫江澈的,他在给牛炳礼帮忙呢……大招哥,这种人怎么跟?还好早点看出来,要不然那声哥叫了,真他妈恶心。”
  “除了一张嘴瞎说八道,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本事。”
  “嘎包昨晚上已经带着全家人坐火车走了。”唐连招面色凝重,说完这一句不再说话,努力思考,捕捉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丝怪异感觉。
  …………
  终于,近处的围观的人数过了百……站在远处观望的大概十倍不止,毕竟这情况,姑娘们也不好意思跑过来看蛋。
  唐玥和祁素云、谢雨芬也在远处,小辣椒抱着两个姐姐,兴奋地叫着,笑着,跳着。
  四下里不时有鞭炮声响起……
  终于,马文欢等几个牛炳礼在厂里的亲信也来了。
  问题他们来了也没用啊……
  这又不能扶起来,钉着呢。
  看见江澈,仔细辨认回想了一下,马文欢乍一下跳起来道:“你,是不是你?”
  “我?我好心帮忙的,牛厂长身上的绳子什么都是我弄掉的……”江澈一脸无辜和愤慨解释道,“脑子有病吧你,狗咬吕洞宾。”
  亲信们看牛炳礼,牛炳礼虚弱点头,“是嘎包,刘嘎包。江兄弟是帮忙的。”
  江澈理直气壮瞪马文欢一眼,数落道:“站着干嘛?你们倒是去给牛厂长买点水啊。”
  马文欢愣一下:“急救电话打了吗?”
  江澈点头:“之前好像已经有些人去打过,我也叫我的兄弟去打了。”
  一群人转身撒腿跑去。
  “对了,提醒医院带老虎钳啊,最大号的。”江澈在后面喊。
  “……医院有老虎钳吗?”有个人愣了愣,一拍大腿说:“对了,报警了吗?”
  江澈说:“哎呀,对,报警,忘记报警了……牛厂长,你确定是那个什么刘嘎包干的吗?”
  牛炳礼含泪哽咽,大声愤怒道:“就是他,狗日的还学人戴手套,老子知道就是他……我第一下清清楚楚看见人了啊。”
  “那就快去报警,查,抓人”,江澈指挥道,“还有啊,关键记得给牛厂长拿点水啊,你们看这嘴唇干的。”
  一群人在江澈的乱指挥下稀里糊涂狂奔而去,连衣服都忘了给牛炳礼多蒙几件。
  电话打了,老虎钳拿来了,可是试了试无从下手,唯一能直接派上用场的是水……牛炳礼也是渴极了,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好多。
  结果,救护车还没来,牛炳礼脸紫了,他发现自己想尿尿。
  但又不敢尿,钉着呢,痛得牛厂长一个劲地哭……
  “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外头有人指着路口喊。
  救护车终于来了,亲信们一阵放松,江澈也在旁安慰两句:“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车子停在了十来米外的路边,下来两个人,抬着担架朝这边过来,“让让,让让……”
  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
  牛炳礼长出一口气,劫难终于结束了,至少性命无虞,他抹了抹眼泪眯眼一看,再一看……
  小白车车身上——。
  猛一下灵魂被掏空……
  人群:“库库库库库……哎呀哈哈哈……”
  “啊……呜……”牛炳礼神经彻底崩了,错乱了,哇哇大哭着嘶吼,“是谁,是谁给火葬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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