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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本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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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过?恭维成性,曾说我不能再多一两。”沈鸿滨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你也爱胡思乱想,我俩上过厕所,帮你描眉,手牵过手,这会又搂在一起,还摸你的腰和臀,嘻嘻,多一两还是少一两?”
“说不过你,好了、好了,那就让他进去,免得拿来拿去的。”夏冰洁意识到确如她所说。
“那我们试给谁看?还是得进进出出,又不走t。”沈鸿滨朝他使眼色。
“好烦你们啊!”夏冰洁摆脱她的搂抱。
“小洁,问一下自己,你烦鸿滨吗?”他挑出一条裙子,“不试小衣,不就好了。”
“我哪有你们思想开放,乡下女人怕见光嘛。”夏冰洁正想先试哪件。
沈鸿滨扯过他手里的裙子:“我来试这条。”
夏冰洁立即蹦脚:“这是我的,连自己的都分不清。”
“我俩身材差不多,不分彼此,正好节约钱。”沈鸿滨把裙子塞她手里,推着她进卫生间。
夏冰洁刚关上门,又把门打开:“就开着。”
沈鸿滨跟进去:“既然开着,就别躲躲闪闪的,又不是少女。”
“不如让他自己来接你!”夏冰洁解皮带脱牛仔裤。
沈鸿滨靠墙上:“看吧,多自然的事。”接着搂住她小声说,“一般女人动不了我的心。”
“你……”夏冰洁无法可想,像塑料模特呆立原地,机械的高举双手,任她脱体恤,又往头上套裙子。
沈鸿滨从裙里取出长发,拉上背上拉链:“转过来,我先瞧瞧。”又拉拽几下,“真有点心动,快去让你男人瞧瞧,让他心动。”
换衣结束,夏冰洁的反应是不过如此:“要看自己来看,好不好看?”到落地镜前左转右旋,“上面有点紧。”
“不紧,正好,丰满让我羡慕。”沈鸿滨把站门口的他拉进,一阵眩晕袭来,慌忙抑制内心草长莺飞。
“说话总这么露骨!其它的明天再试,穿着它睡。”夏冰洁有些堵气。
“露骨吗?刚才有人啥都露。”沈鸿滨悄悄掐他的腰,推他靠近她,三人似乎欲往镜子里挤。
“露就露了,你也试一件?”夏冰洁感觉他的手从腰间缓缓向下滑动,紧张得汗毛直竖。
“明天再试,有些困,谁先洗?”沈鸿滨见她心旌摇曳,一颗心也怦怦乱跳,情不自禁贴紧他,一股强烈的冲动直顶脑门。
当他抚摸臀部,夏冰洁已是身体僵硬,滚烫的眼泪如同泉涌,突然“哧哧”笑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我真受不了了!”
沈鸿滨跟着大叫,绕过去抱住她,两人一起软软地瘫坐于地,相互抱头痛哭。
他蹲下抚摸她们的头,再紧紧的圈住她们,没有喜悦,没有泪水,心里涌现无限的悲怆和苍凉,觉得老天开眼,让两个心爱的女人互相珍爱,并释放那个身陷内心牢笼的自我。
夏冰洁哭腔打颤:“是我抢了你的男人,是我不好,我爱他,也喜欢你。”
沈鸿滨双手在她脸上乱抹:“那天你们走后,我发誓要抢他的女人,抢来抢去,便宜了这个坏男人,也便宜了我这个坏女人!”
夏冰洁连哭带笑:“你们真的太坏,他不专,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你也是,一会粉、一会红,这会又变粉红,闲都闲不住,别再变了!”
他不禁偷偷乐,一个神经病都难以对付,两个神经病搁一块,只会让自己变成升级版的神经病,不过也是世上最快乐的神经病。
第101章 烈焰
他很快发现大好形势的弊端,自己成了一块发酵面,任凭她们揉来搓去,洗澡带着任务,快捷基础上兑好一缸热水,至于为谁解乏,问了也得不到答案,浴室里的绮丽风光宛若绝顶风景线,可望不可及,对睡觉更是敢想不敢言,轻者深度失眠,重者独梦孤枕,尽管这样,仍多次试水温,把自带洗浴用品归置到方便位置,方推门而出。
“趁热,谁去洗?”见她们正忙得不亦乐乎。
“试完再洗。”鸿滨坐床上托住她的胸,“你适合低领,男人眼光能在这里汇聚成河。”
“去你的,他的眼神本来就是一条江,还罩着雾。”小洁感觉小衣太小,“要不我俩换?”
“换什么,喜欢就穿。”鸿滨扭身示意他解小衣扣,接过递她。
“真不害臊!”小洁只感觉眼睛发热。
“你刚才已看过,他以前就看过,他要不看,还成了瞎忙乎。”鸿滨起身欲给她解扣。
“哎,稍微注意一点,我血气方刚的,别把洁白床单溅成梅花三弄,刚才还有人说一身臭味,洗完再试嘛。”他不得不敲小算盘,她们一直试,上床遥遥无期。
“小洁你先洗。”鸿滨随手拿起一件睡衣套身上。
小洁不禁踌躇:“怕你们干坏事!”
“是小气。”鸿滨不由分说推着她进浴室,“一起上过厕所,现在一起洗澡,让他继续发呆。”
“不好,那你先洗。”小洁双手抵住门框。
“小洁,节约用水,你们慢慢洗,还能互相搓搓背,连续长途奔波,我真困了,关灯睡觉。”他把成堆衣服往沙发上扔,提醒自己不能莽撞,心急啥都吃不上。
“你俩就串通吧,一步步把我往河里引!”小洁嘀咕着进浴室,回头见鸿滨正掀棉被,“你干嘛?转身就想上床,一起洗,不然更不放心。”
鸿滨笑着对他说:“看得多紧!你不能睡,看电视,小妹妹磨叽,不知道要洗多久。”经过他身边,趁她转身,耳语道,“她出来,就搂着她睡,关灯。”
他拧她的鼻子,抱住腰放她进去,见小洁满脸惊讶,赶忙带上门,心说只能看电视,声音大点没关系,总不致于要人命。
靠床头点香烟,跳动的彩色画面没进入视线,脑海里一幅幅画面忙着闪现,那句“往河里引”成了旁白,当回忆起“左搂右抱”,真切触碰到龌龊的内心,她当时戮中肮脏的潜意识,便以恼羞成怒来掩饰,这一切真有些像精心策划,通过默契与沈鸿滨串通,可默契从何而来呢?离开“藏堡”时是痛彻心扉的,以为完全失去她,回到凤凰城,仍为辜负而痛恨不已,又回想接她电话时的心情,的确有过一阵喜悦,于是沿途对小洁进行劝说,对了,让一切峰回路转的是那张表格,是它逆转小洁对她的态度。
鸿滨有备而来,自己充当了帮凶,整个过程应该属有计划的实施,月夜溺水、隐瞒意图以及两次争吵,是变相的逼迫,最终靠表格一槌定音,出现皆大欢喜的奇迹。
他认为搞清真实过程很重要,只有这样,才能了解真实的自己,特别奇怪人经常欺骗自己,那还有什么是不能欺骗的?贪婪、自私、工于心计,一大堆类似标签贴在连自己都不知晓的某个角落,占有两个心爱的女人,更是卑鄙行为,那自己还有优点吗?对身外之物不即不离,装出来的,对她们呵护关怀,逼出来的,连现在的反省也缺少诚意,是闲出来的。
他告诫自己该满足了,贪婪不仅能蛀空大厦,也能蛀掉她们的信任,令他安慰的只有一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们融洽相处,成为完美余生的点睛之笔,也是对鸿滨的一种报答,那小洁呢?想来想去,只好认为她俩与鸿滨先前的粉恋完全不同,是建立在自己这个协调人身上的,至少小洁多了一位特殊的亲人。
他渐渐感到眼皮发涩,便关掉电视和壁灯,保留昏昏欲睡的台灯,想看小洁出来后的模样,想看三个人如何处理这破天荒。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说话:“哎,真睡了?”小洁蹲在床边摇晃。
“你们没完没了,只能睡。”他嘟哝,又打着哈欠,猛然想起鸿滨的叮嘱。
“那也不是睡的时候,她正放水呢,担心她在浴缸里睡一夜,你去叫。”她钻进被窝。
“真的假的?那还不泡出毛病来。”他坐起,随即又躺下,“可能不想看我们睡一起。”紧紧搂住她,心想鸿滨一定在玩拖延战术,出其不意的杀出来。
“不想看?是巴不得看,哎呀,这会别乱摸。”她侧身朝外,幽幽地说,“这不就是你盼望的吗?”
“那肯定,盼你出来早点睡。”他发现她只穿着睡衣。
“装,她要不出来,再把她抱出来。”她收缩全身,抵御他的侵袭。
“那我去看看。”他觉得鸿滨的偷袭战术已经过时。
“哎,说好了,不准胡天胡地,上来就睡觉。”她回头嘱咐。
他没下地,赤条条的鸿滨从浴室出来:“上床本来就为睡觉。”径直钻进被窝,一把搂住他。
“小人,学会偷听。”小洁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用偷听吗?我会傻到在水里泡一晚?”沈鸿滨用双腿夹住他的手,眩晕如潮袭至。
“那放水干嘛?”小洁突然很想跟她斗嘴。
“说不定你男人要泡,不过让他先泡你。”鸿滨发现呼吸愈来愈困难,脸烧成一团火。
“你……别乱来!”小洁身子弯成团,躲避他的手。
鸿滨抓起他的手放她胸上:“她正等你乱来呢。”心里盼望他跟自己乱来,品尝到干柴遇见烈火时的焦燥,深知属于三人的雨季刚刚降临,所有的愿望都会变成疯长的速成林,直至茂盛到遮天蔽日,遮盖漫漫长路的艰辛,遮去旷日持久的干旱。
当她侧翻上身,顿时看见漫山野火,又看见乌云正倾泄一望无际的雨幕,在雨火之间,一条蛇转眼化成一条巨龙,盘旋翱翔,直冲云宵,紧接着对乌云喷出照亮天地的熊熊烈焰。
他艰难睁开眼,睡眠后的第一感觉就是疲惫,相当于整夜埋在她们的身体下面,自己仿佛是一道土坎,左右肩上都趴着一只庞然大物,她们几乎鼻息相闻。
他不忍心惊扰,尿却憋得难受,双手扶着两边身体,努力往起挣扎。
“嘻嘻!”鸿滨竟然发出笑声。
“啊!你早醒了?”他轻声问。
“看你们半天了,不知道我有早起习惯?”她伸手乱摸。
“是在看她吧?”他护住要命位置。
“隔山相望,美景无限,她睡着比醒着更好看,就叫她睡猪猪。”她欲拨开他的手。
“千万别让她听见!”他赶紧指卫生间。
“我也去。”她掀开被,“哎,跟原来感觉不一样。”
他跟着坐起:“什么原来感觉?”
她下地,抱住他的头:“哎呀,就是最早那种感觉,那个……跟美国那个!”
他恍然大悟:“明白了!那她的困扰会小很多。”指身后小洁,往浴室去。
“我扰谁了?”她不满地跟着进去,打开水龙头,“今后不许动不动就分手。”
“嗯,为你感到高兴。”他对她的状态不是特别了解。
“已经不早了。”她把他拖到淋浴下,“冲完,你马上出去,不然小猪又该叫唤了。”猛然想起只有这会两人才真正单独在一起,泪水悄然涌出,尽没喷水之中。
他从后面搂住她:“对不起!”
“还记得这三个字?一句话,你得经常想着我们要在一起,我也不像原来那样拼命工作了,经常回忆去谭婆婆家的经历,也想过自由散漫的日子。”她示意给自己背上涂沐浴液。
“嗯,这两天正要去小洁老家。”他纳闷她怎么管理公司。
“她家有事?”她让他先冲。
“有人总缠着我们帮忙迁坟,也邪了,竟成了职业!”他扯下浴巾。
“不挺好吗?我把小眉安排进了公司,虚设办公室主任,不管具体事,就负责前台什么的,公司内有风吹草动,她立即就能知道,每天只需进公司一趟。”她指外面。
他摇手:“没听你提过,那游艇怎么办?”
“你又不关心,已进来十多天了,她在游艇公司本来就兼职,客户名单算意外收获,我看过,差不多有一千人,巨大财富。”她示意他递浴巾。
“要不然下午就走,想去凤凰城吗?”他在门口问。
“要是不太绕道,就到凤凰城住一晚,想看看狗窝和餐厅。”她擦两下头发,把浴巾裹身上,“反正不急,她也没来过,就再住一天。”
正说着,隔壁传来动静,听见小洁在喊:“早晨不许干坏事!”
第102章 狗窝
在不慌不忙的纷飞秋雨中,三人回到熙宅,楼上传来“汪汪”声。
“好威猛的,会咬我吗?”鸿滨紧随,小洁殿后。
“说不定还记得你。”上到二楼,见汉堡浑身*,他骂,“缺心眼吧,非得站外面,要躲雨呀。”
汉堡激动的摇着尾巴,脊背上的毛中分为二,像梳理过,雨水顺着腹部、耳朵往下滴答。
“帮你们看楼,多可怜,你还骂它。”鸿滨上到一半站定,“咦,哪来的门?”
“安一个多月了。”他把东西放水泥台上,任汉堡把雨水蹭在裤子上,取下挂钩,让条小通道,“哎,真记得你,跟你摇尾巴呢。”
“那时好小的,居然记得我!”鸿滨站台上与它对望,“眼睛红红的,都哭了!”
“说明你是这里的女人呢。”小洁拧门上钥匙,“红红的代表凶狠。”
“这样啊。”鸿滨把东西放床上,“不可思……”突然一声怪叫。
“见鬼了?”小洁搂住她。
“怎么了?”他冲进屋,把袋子扔床上。
“那是什么啊?小蜻蜓?”鸿滨战战兢兢的指窗帘旁边。
小洁摸她胸口:“大惊小怪,是蚊子,别说,还真像小蜻蜓。”
“火柴棍一样长的蚊子?赶紧撵走,我最怕怪东西。”鸿滨退到门口。
小洁举起右手蹑手蹑脚地靠近,一巴掌把它拍墙上:“见我们回来,也不飞走,死脑筋。”转身佯装抹她脸上。
鸿滨又是一声尖叫,扭身跑到晒台,惊得汉堡直汪汪:“这次不跳窗户,又遇奇特生物,怎么住啊?”
“你真娇气,我们住的好好的,晚上有小孩巴掌大的飞蛾,还有拳头大的蜗牛爬,汉堡经常玩蜈蚣,纯自然养生馆。”小洁打开小门,到下面给汉堡打扫。
鸿滨满脸惊悚:“上次啥都没看见。”
他扫晒台上的水:“雨季,什么都长得又快又大,你看,那些树是你上次来前砍的,又长这么高了,还得砍,那橡皮树遮去一半阳光,也得砍。”
“那么粗的树枝也砍?多危险呀,人别掉下去。”鸿滨深切感受到凤凰城与申市的不同,忘记为原始感觉欢呼。
小门外露出小洁的脑袋:“哎,味好大,得给它洗澡,怀疑它见家里没人,就一直守在这里。”
“狗就是有良心,那多烧点热水,秋天容易感冒。”鸿滨到小门边,见她正在它身上找什么。
“要不为它准备浴缸?”小洁不屑,从厕所拖出一根塑胶管,“你动作快点,拿沐浴液,正好雨停了。”
“我们几个同事家的狗,都是洗感冒后死的。”鸿滨见她已打开水,“疯了吧,会冻死它的!”
“没事的,藏獒可以趴雪地里睡觉。”他出小门把沐浴液放地上,左手放它背上,它立即停止挣扎,右手揉搓,让水渗透。
“一点爱心都没有,简直是谋杀!”鸿滨看不下去,仿佛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小洁冲它屁股,又冲洗头:“多抹点,不洗干净,会长寄生虫,最怕这种小雨。”
他沿着脊背挤沐浴液,她放下水管,帮助涂抹,一会儿,汉堡全身泡沫,很耐心地盯着鸿滨。
“别说,它真听话,动都不动。”鸿滨看他们配合默契,想下去帮忙。
小洁洗完肚子,抬起尾巴,搓洗屁股:“姑娘家,这里一定要保持干净,不能随地大小便。”汉堡回头望着她。
“差不多了,冲吧。”他搓前腿。
“没洗完呢。”小洁抬起它后腿,搓着爪子,“都搓干净。”
鸿滨发现她干活特别耐心,只差帮它掏耳朵,打开门:“别咬我哟,我们见过的。”绕到他身后。
“鸿滨,你来拿水管。”他暗笑,给她安排差事。
“嗯,指哪冲哪。”她拾起水管,朝背上淋,“让它辛苦一下,生个儿子带过去。”
“那房子叫‘藏堡’,不会因为它吧?”小洁问。
“他起的,暗示藏着宝贝。”鸿滨摸背毛,“有大吹风机就好了。”
“太阳一出来,一会儿就干。”他起身进厕所拿出干毛巾,“小洁,你冲地,我来擦。”单手搂住狗头,快速擦背,“鸿滨,你过去,要放它了。”
鸿滨摸摸它的头:“这下香了,它的儿子叫什么好?”回到台上。
“我看叫布丁、薯条都可以,一个系列的,都属快餐,只缺一个姓。”小洁扫完地面,卷好管子放回去。
“还不如叫可乐呢。”鸿滨朝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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