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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本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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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拍他肩膀一巴掌:“真能糊弄我,著名人物,叫个狗名,什么狗?金毛、拉布拉多,还是藏獒?”

    “没学问。”他点击小杨头像,敲上,“在吗?”转身按住她乱动的双手,“我喜欢看人物传记,记着历朝历代很多著名人物,名字叫狗的却只有一位,他的赋和琴冠绝天下,女人只知道他**倜傥,无法想象他有个狗名。”他起身从床上拿起鞭子放在窗前的椅子上,边调整角度边拍照。

    她按他的提示思索:“赋琴双绝的,只能想到一个人,快讲,别吊胃口。”

    “你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他。”拍完,插ubs接口,他又敲键盘,“有几张图片发给您,有空帮我看看。”点开豌豆夹,导出图片,建文件夹收好,再复制发送。

    她瞧着他忙个不停,心里无论如何不能接受那人有个狗名:“究竟叫什么狗?”

    他盯着显示屏:“司马相如出生后,父母为了好养,给他取个乳名叫‘犬子’,一直叫到大,叫相如,是因为他仰慕蔺相如,除了赋琴,从小精于骑射剑术,先后给景帝和武帝当过侍卫,因赋写得好,后来升了官,遇到这边有动乱,武帝就派他过来安抚,说不定因为他是川人的缘故。”

    “这样啊,能把鞭子跟他联系一起,真不容易!”她琢磨后疑窦丛生,“他很富吗?居然用金鞭。”

    “家里不富,当官后也没什么钱。”见图片发送完,关闭对话框。

    “这就奇了,只凭一个字,就断定是他的,悬。”她有些泄气。

    “没错,但有另一种可能,你肯定看过他情挑卓文君的故事,那琴叫‘绿绮’,价值不菲的传世名琴,梁王送给他的,就因为他帮梁王写了《如玉赋》,当年为安抚动乱回川,慕名求赋的亲朋好友肯定不少,其中有人知道他爱骑射,就送他一条奢华的骑鞭,这叫什么?这叫润笔,跟找书法大家索字一样,也都回赠钱物的。”他见她迟疑地点头,“我想,在回京城之前,他又把金鞭转送他人了。”

    “我也觉得这鞭子不称手。”她又抓起鞭子。

    “你是劲小,过去的人比我们劲大,何况经常骑马。”他接过鞭子,“把它送人,是为了避嫌,拿着一条这样的鞭子在京城挥来舞去,易招人眼,反正,这是我认为的合情合理推演。”

    “你能想到这么多,除了赞叹,就只有赞叹。”她抚摸鞭子,“要送给朋友吗?我有点舍不得,挂家里留个纪念多好,你的第一件收藏。”省略一句留心里。

    “还真是。”他拂她的刘海,“送朋友,是我当时的说辞,免得引起他们的猜疑,还有,我的原则是收而不藏,至少目前还没那种雅兴,借你的钱,也得赶紧还,它要能带来收入,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卖掉。”

    她面露不悦:“说什么还不还的,钱是我出的,就当我买的,现在送给你了。”又脱口而出,“这是我俩的纪念。”

    他暗自一凛,按她的说法,这鞭子至少算二人共有,原因在于她一直不认为是借的钱,本是不分彼此的好意,要卖,得经她同意,卖不成还好,无非多件摆设,真要卖了,所得全部理应有她一半,不是吝啬,而是觉得自己做事不清不楚,当时在众目之下,总不能递给她一张借据,再一次为手头拮据感到莫名的窝火,摆脱窘境的心情愈发迫切。

    “说话啊,我们不卖了。”她压根不清楚他的真实内心。

    他知道劝说没用,笑道:“鞭子图片发过去了,看专家意见吧,你想想,我的第一次收购就成功,对我的意义有多大,如果有钱了,我们可以拥有更多有意义的纪念,相处也会更自然,总不能次次你埋单,净等着你来救济。”男人实说自己困难,女人往往稍加体谅。

    “你现在没工作,暂时缺钱,那我就该承担我的义务,陪你走出低谷,只要你不像外人似的分得这么清楚。”她紧紧搂住他,“当你是把至宝牌,我坚定不移地跟庄,再说了,原来存的那些钱,放哪也没用。”

    尽管与他的设想不符,知道她说的根本无可挑剔,自己要再说什么,让她明显感觉自己有异心,说不定第一次争吵因此而起,他在意的是,如果有第三人掺和生意的全过程,特别是女人,会无缘无故地带来无尽的麻烦,获利后的花销与归属尚在其次,而眼下就是她掺和的开始,也许还是决裂的开始。

    他有意点上一支香烟,借机起身到窗前整理思绪,前思后想,觉得要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那只宝盒已把二人缠紧,直至紧到相互无法呼吸,她可能再次受到伤害,却别无良策。

    “还有什么其他烦心事吗?说出来呗。”她到他身前。

    “在想刚才发过去的图片,又想起那只参加拍卖的瓶子,心里有些不安,没底。”他本能地说着谎,担忧一件更没底的事,沈鸿滨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形,会是怎样的歇斯底里,女人总觉得是男人让她们受伤,殊不知男人经常处心积虑地保护,结果还是弄得遍体鳞伤,女人往往区别不清楚情感与伤害的界限。

    “是不是经济很困难?”她直截了当地问。

    “想出手援助?不用,我平时也没什么花销,两天前几乎不下楼的。”他至少清楚经济与情感的界限。

    “知道你的性格,清高中带点虚伪,不过,这也是我最看重的。”她四下看看,满脸坏笑着问,“越来越热,要不给你装台空调?”

    “真想成为我的债主啊,没事,我不怕热。”他把烟头扔出窗外。

    “也挺好,你以前一直是我的债主,我也过过当债主的瘾。”她坐回沙发穿鞋,“收拾一下,出去吃饭。”

    下午,屋内气温迅速攀升,何青屏打开难得一用的电扇。

    正查阅有关少数民族的资料,qq响,点开,小杨:“不好意思,昨天休息,没上网。”

    他回复:“没关系,本来就够麻烦你们了。”

    小杨:“早晨把四件藏品的图片转给专家,刚才他说,东西都不错,除了那条鞭子,没法下结论,其余的应该是真品,说如果你方便,可以带实物到公司来。”

    他沉思一下:“代我谢谢曾总,如果要来,我提前通知你,主要看是否赶这次的春拍会。”

    “嗯,那件陶罐很有模样,来,一定带上它。88。”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如何转达张松,带上几件东西去,开销怎么办?确定参拍,费用怎么办?拍成功还好说,不成功,问题就多了,销售属自己的特长,服务于他人,就失去了优势,关键是并不希望别人在自己的帮助下成功,那会使精力分散,说不定会堵塞许多自己的机会。

    他不认为想法过分,原因是张松曾经有欺骗自己的表现,而那三个缘分,完全与冯运无关,即使有关,也只是根据需要决定是否尽力,还有一层,不想仓促间再次见到沈鸿滨。

    他将无限希望寄于那只蓝釉四系瓶,离6月15日的拍卖会还有二十多天,在难耐地酷热中煎熬,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第24章 猛醒

    晒台上,何青屏挥着一根竹条追打汉堡,逼入旁边的小胡同里,它只好趴下,缩头缩脑地瞪着他,他不停抽打矮墙,发出威胁声响:“那花架子惹你了吗?好好的,非得把它弄倒,这下好了,盆摔坏了,你是赔,还是去收拾?”

    骂骂咧咧声中转身取扫帚,边扫边数落已恢复活跃的汉堡:“你让我省点心,打你可怜,不打,我可怜。”发现它长大不少,走路时有点一瘸一拐,站立时后腿并拢,似乎要缠在一起,“天天好吃好喝,居然还缺钙。”思忖买烟时到药店一趟。

    刚收拾完,汉堡钻入水泥花盆后面,咬住浇花水管往外拽,只听“轰”地一声响,有假山倒地,他不由地怒火攻心,抓起竹条又狂追,它突然折身冲向铁梯口,立定朝下狂叫。

    他看下面没人,正想教训,二楼梯口露出张松的身影,心想这狗耳朵还挺好使。

    打过招呼进屋,他递给张松茶和烟:“专家看好青花瓷和均瓷炉,对那陶罐似乎不感冒。”

    张松直点头:“跟我预想一样,接下来怎么办?”

    他拖过椅子坐张松对面:“如果是真的,专家建议起拍价都订在三百万。”不再看qq聊天内容,只讲杜撰细节。

    “不会吧!这也太离谱了。”张松惊异到脸都变形。

    “我也觉得是,一件得三万元前期费用,两件就六万,还不算路费盘缠,投入不小,我心里直敲鼓。”他提升参与拍卖的难度系数。

    “要不跟他们商量一下起拍价?”张松语气迟缓。

    “商量,降到一百五十万左右,投入仍不是小数字,只要你手头宽裕就行。”他想试试张松的魄力。

    “这种先钱后拍的事,我以往也经历过,有一次去内蒙,一件青铜器起拍价一百万,结果流拍,私下里有人出几万元想收购,我一生气,拎着东西就走,太没谱!”张松不停发牢骚。

    何青屏暗暗松一口气:“人家就这规矩,我们只有遵守的份,合同格式化,只有签字的份。”移近椅子又说,“其实,觉得你不用太急,我有件东西在那边要拍了,先看看情况,不能让这么多钱随便打水漂,那件如果顺利,到时再参加秋拍,这样最稳妥。”

    “嗯,实话告诉你,这么多年,我是坐吃山空,反倒是冯运他洪运不断,几年来,出去好多件。”张松满脸气忿。

    何青屏微微一怔:“你们不是绑一块的吗?”

    “可能吗?开始找我时,是说有钱一起挣,他摸出门道来了,话就变了,收东西,后来靠的是他的资源,还有他的影响,有了好东西,他优先,落在我手里的,基本是不成器的,还得认他的好,前几年,每年还收几件,这几年,就当陪太子读书,光看不动手,只要不断了那些来往就行。”张松灭掉烟头,“现在认识干这一行的人不少,收的东西却在减少,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少。”

    “干什么都一样,有**、有低谷,事情急,人不能急,终归会好起来。”他若有所思地安慰。

    “肯定的,就按你说的,等你的情况明了后,再弄那三个缘分,十年都等了,不差这几个月。”张松指着趴在一边的汉堡说,“这狗倒蛮听话的,我都想养这么一条,免得不在家时总牵挂。”

    “它能长很大,关你屋里,只怕关不住,真想养,等它下了小崽,给你一只,今后没人敢摸进你屋里,是世界上五种最凶猛的狗之一。”何青屏经他提醒,意识到楼上有狗的重要性,今后收什么贵重之物,没汉堡看守,外出时还真不放心。

    “真的啊?这狗的小崽不便宜,我懂的,到时怎么养,我想办法就是。”张松来了精神,“它多大了?”

    何青屏没想到他这么喜欢狗:“二个半月吧。”

    张松掐指细算:“这狗十个月大,差不多长成熟,春节前后可配对,明年这个时候就有崽了。”

    何青屏微微一笑:“只要能配上,肯定少不了你的,只有一只,也给你。”不介意他计算时间表现出要自己确认承诺的精明,尽管也不喜欢,重要的是那只还没在娘胎里的狗崽加深了双方的关系。

    张松递给他香烟,轻声说:“我一直保留着过去的供应渠道,有时跟冯运出去转转,是他车来车去,闲着也闲着,当旅游了。”凑近身子,接着说,“其实,冯运的渠道不灵,你见过那个姓苏的女人,那样的女人是什么人?是生意人,那玉罐,真要收,肯定不下万元,收古董,要找源头,就是东西的主人,或者是从墓里挖东西出来的人,那些是什么人?不是生意人,他们不想利益最大化,只想把东西变成现金,变成屋里的柴米油盐,即使有好东西,他们不识,也根本不会市场行情这一套,觉得能让下半年衣食无忧,就满足了,这些话,对冯运我都没说过。”

    何青屏边听边点头,悄悄地改变一些对他的看法,原来只知道他以假乱真的本事,现在更知道他老辣周密的一面,这种人不易上当,因为他不跟聪明人打交道,即使遇上聪明人,到头来他一直装傻,结果聪明人成了傻瓜。

    张松聊兴不减:“我带你出去,不是去宾馆,是直接去山寨和家里,要不就是他们过来后租的临时房屋,每个人兜里只有一些皱巴巴地零碎钞票,这些钞票是卖别的东西换来的,当命一样,当看到成交后的大红钞票,那眼睛闪光闪得哟,能直接照出钞票上的水印,就一条,双方谈好的,一定实现,不能让他们感觉受了骗,一百元给我们了,我们卖一百万,不眼红、不生气,因为他们觉得与自己无关。”

    何青屏像听天书,表现出浓厚兴趣:“对的,就这像从厂家直接购买产品一样。”不想打断他,发现原来对他的行为有些误解,上次想欺骗自己,那是他把自己当成了生意人,生意场上诱瞒哄骗,实在属正常,坑了谁,谁倒霉,更活该。

    张松拍拍他的腿:“前天,你弄走的那条鞭子,我感到它是件玩意,也感觉到你当时用了心思。”

    何青屏暗吃一惊,居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低声问:“我能有什么心思?”

    “兄弟,别看冯运是警察,察言观色很厉害,那是审犯人的时候,犯人本来就吓破胆,实情自然容易露出来,单就古玩这一行,我看人,不比看古玩差,想知道我怎么看出你用了心思吗?”

    “当然,既然相处,必须先交心,不管是坏是好,坦诚地说出来。”何青屏收起对他的轻视。

    “那好,看古玩,重要的是先看有无文字,瓷器要先看底款,那金柄上有图案,也有文字,你忽略而过,冯运骨子里没这方面的天赋,为啥?总认为别人不敢欺骗他,自然会忽略很多细节。”张松盯着他的表情。

    他又微笑:“你觉得我收了鞭子,是欺骗你们了吗?”

    张松双手乱摇:“一点都没有,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看出物件上的关键,你没说,也没人问,这就不算欺骗,鞭子,我压根不想要,如果你能拿来,总不至于大家空手而归。”

    “你还没说怎么看出我的心思的。”何青屏反倒催问。

    张松喝口茶,抿抿嘴:“自见到鞭子,到我们离去,时间够长的吧,你没说想要,等出去后,你再折返回来,过程特别仓促,冯运和苏曼香根本没反应过来,不仅顺利拿到鞭子,还压了价,我敢说,苏曼香为只收八百块,事后会后悔死,当时她不得不让步,因为她的饭碗捏在冯运朋友手里,想砸就砸,砸起来比瓷器都清脆。”

    “你为啥不向冯运揭穿呢?”何青屏不再绕来弯去。

    “揭穿对我有什么好处?如果我缺玩意儿,一心依靠冯运的来源,我会揭穿的,这样,我少了一个收藏对手,不缺玩意,还揭穿,那我是缺心眼,兄弟,实话实说,我是看实际利用,没别的,每个打交道的人都是一件古玩,利用好了,都有意想不到的价值,对我来讲,收购轻于销售,所以我偏向你。”

    何青屏像被人强行灌进一桶冰水,心里冰冷一片,寒意直透后背,但他知道,这就是古玩人生最坦率的表现,似冰刀绝情,如掏肝般残酷,庆幸给自己上这一课的是张松,而不是今后遇到的某个强人。

    何青屏站起身,略微有点激动:“叫你一声张哥,今晚我请你喝酒,没别人,就我们俩,我兜里一共只有三十六元,但你别跟我抢,就是赊帐,这顿也算我的。”

    张松再次直视他的眼睛,笑着拍拍空椅子:“就按你说的,你请我,现在,轮到我向你请教了。”

    何青屏诧异地坐下:“你是毒眼师傅,还能请教我什么?”

    张松一拍双掌:“你拿走那条鞭子,当晚我一夜没睡着,那条鞭子一直在我眼前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瘾,什么瘾?看东西,要看准的瘾,不要,也不能走眼,我承认,那鞭子我看不准,你收,绝对不是把金子拆下来打首饰,不想我再失眠,只有你告诉我真情,先不管它的真假,只管你是怎么看它的。”

    何青屏从他身上悟出很多有趣的东西,也不考虑可能带来什么样的结果,非常耐心地把自己给白岚讲过的细节再重复一遍。

    末了,张松心悦诚服地抱拳:“兄弟,看不出你的学问这么大!今后,我俩相互间亦师亦友,成为最好的搭子吧,我,永远不把你当生意人。”

    何青屏也不虚假作态,倒觉与他有些惺惺相惜,喝茶抽烟,一路纵横闲谈。

 第25章 梦魇

    刚上床,何青屏收到沈鸿滨的短信:

    “八小时内,井然有序地预约,表示我引领着工作,八小时外,仍忙着预约,那是生活的绳索牵着我,预约有瘾,它也越拉越紧,有时,它是我的心理慰籍,更多的时候,它正在绞杀我的未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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