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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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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持冷兵器的杀手队配合时,一百步用鸟铳手齐发,八十步用火箭,六十步用弓箭,用远程饱和打击后,步兵杀手队上前击溃敌人,百试不爽。

因为制作极多,而且蓟镇是一个拥兵十万人的大军镇,就算鸟铳是军国利器,花费大价钱的话,买通两个蓟镇的鸟铳手,并且带出两支铳来,并不算难事。

“也就一般般的货色。”

天才赵士桢对眼前这两支火枪并不持太高的正面评价,很不屑地道:“虽说用的东西不错,但打造的都是一般,也就勉强合用罢了。嗯,我最近正在考虑,造可以轮转的火铳,一人持铳,可以轮发五六次以上!”

“老兄,我倒以为你的想法并不对。”

惟功这种后世来的伪军史爱好者对火枪也是一知半解,不过不妨碍他教训赵士桢。

“要紧的是提高火药的功效,少药量而劲力大,轮发这工艺对你可能不难,但很难量产,对军镇的需求来说是浪费和不切实际。然后便是以规尺定下机床和打造时的标准,你看这两支铳,铳管标准不一,这就使得每个士兵还得根据自己的铳来试验放药量和打磨子弹,再有,零件太多,如果能简化铳身,打造起来就更省时省力。另外我觉得铳管太细长,这是为了增加装药量和推力,但也使弹丸太小,火铳不可能有太大的杀伤力,如果改进火药,增粗铳管,加大装药量和加大子弹,这种火铳,才是真正的军国利器。”

一番话说的赵士桢如痴如醉,他对火铳是一直很关注的,不然也不会成为改进鲁密铳和创作出迅雷铳的大家了,惟功的一席话,等于是给他指明了研发的方向,对他这样水平的大匠师来说,等于是成功就在眼前了,激动,是不可避免的了。

第169章 庄子

“好罢!”

赵士桢很高兴地道:“回头我就开始照你所说的研制!”

“不急,”惟功冷然道:“火绳枪做的再好也就是火绳枪,有更好的东西,把握住火绳枪的方向,追求更进一步的成果,不是更好?”

“那是什么?”

“老朋友,不急,不急的。”

不管赵士桢怎么哀求,惟功就是不肯再说下去了,说到最后,他只摊手道:“十年之内,如果我能做到外镇的副将,掌握一路,统管大军,那时候我可以告诉你方向,并且提供给你一切所有的支持。现在,我不会说的。”

惟功对明朝火器的认识还是有一些的,大明不是不重视火器,也不会故步自封,从佛郎机炮到红夷大炮,一直是在学习,只要有好的,就拿来用,不会摆臭架子,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自高自大。

但明军的火器使用太超前,一营编成,大半是火器部队,什么火铳,各式火炮,三眼铳,火箭,全部是火器,而且监督不力,火器质量又差,部队不重视白刃战个人武力的训练,也不练阵法,临阵时火器施放也不得法,最少在他掌握大军,使军队经过严格的白刃战和战阵训练之前,火器绝不会是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好吧!”赵士桢瞪眼道:“你得庆幸,这一次他们为了求必中,用的是霰弹,其实如果他们用六七钱中的铅丸,不仅国峰无幸,你现在也不会这么得意了!”

这厮说话倒也一点不避讳,好在在场的人也习惯了,众人只怒目瞪着赵士桢,倒也没有人跳出来抽他。

“我是很幸运。”

惟功沉吟着道:“晋材,再挑一些人,每次随我出门的人要加倍,军情处要注意收集这方面的情报,护卫人员要更精良,在我出行之前,杜绝道路上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

“是,大人。”

周晋材先答应下来,终于忍不住道:“大人,没有活口,能不能断定是谁做的?”

“当然。”惟功淡淡道:“朱岗与朱国器,舍此二人还能是谁?”

“会不会……”

周晋材的话没说完,但意思是很明白的,会不会是张惟贤父子?

“不会。”惟功道:“他们花了大价钱,把张惟贤推到了锦衣卫都指挥的位子上,将来加都督也是指日间事,公爵袭爵之前,也就是如此,就算是当上了英国公,也不过就是这样了。这个时候,他们怎么会派人来行刺,万一事败落人口实,不是自寻死路么。”

“那看来就是朱国器这狗贼了!”

“大人,剿了他吧!”

“这厮有千余核心部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

“他能找人行刺,咱们就不能?他用火铳,咱不用这下三滥玩意,咱们选几个好弓手,王乐亭和周老大,再挑几个,这厮每天都得出门,三十步内,五个第一等的弓手一轮就送他回他姥姥家!”

“对,这个办法好!”

“就这么干了!”

众人议论纷纷,情绪也是十分激动。这个小团体从成立到如今,还真的是头一回吃这么大的亏!王国峰不是普通人,是这个团体中的核心人物的一份子,五六百人的顺字行,人人习武读书,但不可能人人是尖子,而且不论是经商,读书,待人接物等各方面,综合起来,出挑的也就是现在成天在惟功身边的这不到二十人,稍差一些的也是精英人物,要么是旗总一级的武官,要么留在顺字行当掌柜,二柜,大伙计,象王国峰这样的核心人物,也是大家很喜爱的开心果似的小老弟,他遭遇这样的刺杀,甚至连大人也受了轻伤,这样的侮辱,这个团体中的每一人都有不堪忍受之感。

“现在不能动。”惟功淡淡道:“人家挑的是好时候。”

一句话出来,众人都懂了。

每天晚上不仅是有文化课,也有历史,地理,当然还有时政分析,惟功不一定总是主讲,也会给大家自主讨论的时间,几年下来,虽然都是不到二十的人,但论起头脑清楚,恐怕一般的举人进士也不一定比的上。

现在张居正刚遭遇父丧,朝廷在夺情和丁忧两边摇摆着,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在这个时候生事,不一定有麻烦,但事情就不在掌控之内了。

“大人。”周晋材脸上肌肉扭动,狞声道:“时机到了,我们要把朱国器连根拔起。”

“这是自然。”惟功神色平静,眼中却是喷薄的怒火:“姑且待之!”

……

张惟贤走马上任有几天了,他其实还未满十八,但锦衣卫是皇帝亲军,上二十六卫军官的任命既不需要兵部认可,也不需要经过五军都督府,原本就是皇家直接任免。历朝皇帝,都会大量任命锦衣亲军指挥使,甚至是加都督衔的指挥使,至于都指挥以下的指挥,同知,还有千户,百户,那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但加衔是加衔,比如常遇春的后人,开始并没有袭爵,皇家给常家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的衔头,聊以抚慰,后来才赐给常家爵位,朝中宣力有年的大臣,不分文武,都可荫其子为百户官,遇有功劳,加升千户,指挥,这都是常见的事,勋戚之家,就更不稀奇了。

但带俸理事的都指挥,这在锦衣卫内是有实权的要职,非皇帝亲信不能任此职,更不会掌握实权。

万历在张惟贤父子的银弹攻势下彻底沦陷,同时张惟贤也是正经的勋贵子弟,任锦衣卫也是有传统的,现在的掌印指挥堂上官刘守有也是重臣之后,张惟贤这个勋贵子弟当然就更有资格掌握锦衣卫了。

上任伊始,刘守有就将南镇抚司划给他掌管,还有几个千户所也划给他直属,一下子就是将不少责任压在张惟贤的身上。

这种态度,看似刘守有对张惟贤十分欢迎,大力支持,其实也是将了这小子一军。

锦衣卫虽然势力在东厂之下,但组织结构完整,从小旗到总旗,再到百户千户,都是世袭下来的,大家各有势力地盘,很多时候,某个千户可能就能直接对皇帝负责,进而权势大炽。

在锦衣卫,不是说挂个都指挥的官衔,便可以压服一切!

至于南北镇抚司,原本是直接对皇帝负责,最多是接受堂上官的考核,镇抚虽然只是六品武职,但权势之大,远在普通的千户和指挥使之上,现在局面稍有不同,南镇抚司仍然是一个实权部门,镇抚官谭康三十余岁,精明强干,也是世家子,从一开始就与张惟贤摆出了绝不合作的姿态。

张惟贤的对策就是大撒银弹,他父子掌握国公府财权多年,张元德掌握着大量的财力,就算现在也没有被全部收回,给皇帝的礼单只是一小部份,断不至于这么一点贡物就把自己弄的精穷,他掌握的各千户所的千户官,百户,总旗,都是大撒银子,镇抚司里头的经历,吏目,办事的干事,校尉,反正不拘多少,见面就给,他带着的国公府的长随奴才,也是见人便塞钱,请吃酒,上任没多少日子,反正他该管的这一部份,已经是人人都夸少国公的好了。

这样的局面下,谭康才知道这位爷不是好惹的,这年头已经不是洪武永乐年间那样雄浑质朴,人人奉公守法的时候了,银子才是硬道理,只要有钱,肯定大把捧狗腿的,时间久了再立立威,自然而然的权威便是有了。

思忖之下,便只能想法卖好,投靠过去。

真是瞌睡遇枕头,南镇抚司虽然只是侦辑审问本卫中人为主,但也有不少辑事的校尉,这日傍晚时分发生的事情,天黑之前,便是有辑事的校尉报到了谭康案头。

“一个车夫,两个枪手,我家五弟受伤重不重?”

“听说也是打中了,重不重,不好说。”

“哦,哦。”

张惟贤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之极的光彩,他当然不可能用这种手段引祸上身,但如果真有人将自己那个能干之极,允文允武,明势力潜势力已经大得吓人的五弟给杀掉了,对张惟贤父子来说,这还真的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不过从校尉们的描述来看,张惟功应该受伤不重啊……

“可惜了的……”

当然这话只在张惟贤的心里,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来的。最少在表面上,他们兄弟之间,肯定还保持着相当的和睦友爱的表象。

“谭镇抚,生受你了,寒家的事还叫你这么上心。”

张惟贤笑的十分温和,止住要躬身的谭康,温言道:“锦衣卫这几年光景不怎么好,这我都明白的,一上任就给了兄弟们一些银两,贴补一下家用,但没有给你,并不是小瞧你,是觉着谭老哥这样的身份,不能随便就出手。”

饶是谭康是在北镇抚司这样地方当家作主的人,也是被张惟贤这一番连吹带捧,十分温馨的话说的心里十分偎贴,当下只是连连称谢,连道不敢。

“这是京城西郊的一个庄子,二百多口人,一千来亩地,羊牛骡马加起来有百来头,还有一个油坊,几个杂货铺子,加起来值八千银子,这是庄契,老哥你取了去罢。”

这样的大手笔,谭康浑身一震,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张惟贤。

第170章 两难

“你不必辞。”

张惟贤眼神中满是诚挚的色彩,一边将庄契送到谭康手中,一边道:“你家口多,现在镇抚司光景也不如前,其实日子过的并不宽裕,我好歹是国公府里出来的,又被放在这个位子上,正要老哥的鼎力相助,所以这是以我有助你之无,也是借你之有,助我之无,老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谭康的家境确实一般,嘉靖年间在锦衣卫里混的,随便也能混几个庄子在手,可现在是万历年了,连隆庆的六年,这十来年来是东厂压着锦衣卫不放,锦衣卫的地盘日渐萎缩,收入当然也是大不如从前了。

这个时候,这庄契虽不说是雪中送炭,但也是叫他做梦也笑醒的重礼了。

谭泰想了想,索性跪了下去,叩头道:“大人,以前光听说第一等的公侯大府里出来的,都喜欢作贱欺侮人,所以大人来了,下官心里并不悦意,现在想想真是猪油蒙了心。以大人这样待人的,天底下怕也是找不到多少,下官没别的说法,大人叫风里雨里,或是刀山火海,下官只听命行事就是了。”

张惟贤要的就是这样,他又不似惟功,几年前就开始经营自己的势力,又建立起顺字行这样逆天的商行出来,他没这机心,也没这手腕和实力,更没有惟功的武力和商业上的奇想,但好在底子厚实,从现在开始经营,未始几年之后,自己就建立不起真正的势力基业来?

原本的国公子弟是不需要如此的……承袭国公,受职营务,然后一步步执掌左府或右府事,提督京营,自然而然的就有大票的武臣侍奉在左右,根本不需要花钱去经营势力,但现在有自己的好五弟步步紧逼,也只能这么拼命的洒钱示好,用这种邀买人心的法子来奋起直追。

“老哥不必如此,现今国泰民安,有什么事能叫你经历风雨?”

“是是,是下官口不择言了。”

“只有一件事,还是要拜托你老哥的。”

“请大人直说,下官无不照办。”

“我那个好五弟……”

“我懂,我懂!”身为锦衣卫的人,张家这哥儿俩的恩怨锦衣卫的镇抚官若是不知道便成了笑话了,张惟贤一说,谭康便拍着胸脯道:“一切包在下官身上,以后舍人营有什么动静,还在顺字行,下官都会派人去盯着,会在每天晚上写成节略,着人送到大人府上。”

“如此最好。”

八千两银子就买来一条忠狗,效果极佳,张惟贤很舒适的半倚在身后的官帽椅上,笑吟吟的答应下来。

谭康辞出不久,张惟贤看看天黑了,也是出门回府。

他上任之后,每日要在公厅中办事到天黑,天明即至,天黑乃出,锦衣卫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年轻和卖力的主官了,有这样的上司,下头的人都是振奋起精神来,不敢怠慢,惟恐生出事非来。

待张惟贤出来时,英国公府和锦衣卫的属员们都迎上来。

“小王,听说你老婆生了?这是上好的阿胶,拿去给你媳妇补一补。”

“李校尉,听说你母亲身子弱要进补?这人参好歹是成形了,也是正经的山参,不要去药房买那些哄人的萝卜缨子,拿这个去用。”

“张经历,你家的喜酒我是不得空去喝,这是礼金……不要推,礼不可废,我再有身份也是要遵循这个礼,是不是?”

一路出来,不管是普通的校尉力士,还是经历,总旗到百户之类的武官,张惟贤个个都应酬的十分得体,送的东西不一定很贵重,但都是花了一些心思。

他的奴仆有十余人跟在任上,每日不停的打听消息,替他邀买人心,这会子连出衙门回家的功夫,张惟贤也是要顺手做一些人情。他的长相和气质都是温文儒雅,哪怕是在锦衣卫这种凶神恶煞聚集的地方也是感动了不少人,与人接洽交淡时,不摆国公府里出身的架子,叫人如沐春风,短短时间,官声之好,已经声入九重。

“办差,办事,做人,你急功近利,我就广结善缘,你刚愎自用,我就凡事和光同尘,你得罪人越多,我就结识人越多,我大明太平二百余年,以前如你这样的,就没一个落着好下场……我哪一点都要盖过你……我的好五弟!”

骑在马上,长随们打起国公府的灯笼来,前前后后簇拥着,在马上,张惟贤终于吐出一口恶气,在锦衣卫和宫中经营了这么多天,他已经有信心,未来的日子里,英国公府,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张惟功存在于京城百姓和朝廷百官的眼中,他张惟贤,才是正经的国公府邸嫡长出身,才是国公府的代表!

……

“相公留,则天下苍生幸甚,相公去,则天下万世幸甚!”

“叔然,你的意思就是说,仆留,则可有利现在的国事,造益苍生,仆去,则为万世立一标杆,遗泽万世?”

“是的。师相所说不差,学生正是此议。”

时间一晃,已经是十月初九,这段时间里,朝野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好象一下子朝廷变的太平无比,各大衙门逢朝会时,几乎都要无事可奏了,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惟恐在这个时候碰上雷点然后被炸的粉声碎骨。

各方势力都是在观望,在犹豫,哪怕是身为事件最中心的张居正,也是如此。

到底是夺情还是丁忧,张居正最少在此时,还真的是没有定见。

夺情当然是最情愿的,但在舆论和事实上的阻力会有多大,很难预料。在大明当官,特别是当元辅这样的重臣,道德上是不能有瑕疵的,特别是大明有特别的言官政治,祖宗法度是以小制大,就算是宰辅重臣亦不能压制御史和给事中这样的科道小臣,此事如果按夺情的路子走,会引发多大的风波,殊难逆料。

“头巾迂论!”

先前说话的是宋尧愈,是个举人,座师便是嘉靖年间为祭酒的张居正,会试久试不中,但天资聪慧,能够举一反三,公文书信也颇来得,被张居正收纳到府中做了门客,做一些迎来送往和代写书信等杂事,是很受信任的门客中的心腹,和游七这样的江湖气息重的管家是两码子事。

冷言冷语讽刺宋尧愈的,则是张居正在官场中的第一心腹,户部侍郎李幼孜。

“元树,何必咄咄逼人?”

宋尧愈的脸色有点发白,但脸上的神情仍是无比坚定:“师相知道学生的,一生再无寸进的可能,这十数年来一直仰赖师相的照顾方有今日,所谋者,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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