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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农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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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农场的牛，主要的凭借就是牧草，他还想将农场的牛打造成一个高端品牌。如果同样品质的牛肉数量多了，要达成这个目的会麻烦得多。
等农场的牛成了品牌。品牌就成了关键的东西。其他地方的牛肉品质就算和寂静农场的一致，也很难对寂静农场的牛肉造成太大的冲击。就像真正的神户牛肉一样。冒称的很多，但神户牛肉一直站在市场的巅峰位置。
“我也在考虑这个事情，不过这需要调整农场经营策略，需要慎重考虑。”
费尔南多和佛雷德只是建议而已，李晟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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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 名叫费尔南多的市场敲门砖（保二，求推荐、收藏）
当天晚上，李晟留三个客人在别墅内过夜，第二天，弗雷德用过早饭就离开了。李晟则带着费尔南多和阿里参观农场。
耕地牧场之类的当然就不用参观了。他们随便转了一圈后，就到了高尔夫球场。
这是一个不标准的高尔夫球场。标准高尔夫球场是十八洞，而李晟建的这个却有二十一洞。而且这个高尔夫球场的球道有不少都比标准长。四个短球道也有两百六十米到三百米，而十个中球道则有四百到五百米。七个长球道五百到六百八十米。
现在上面根本没有人维护，并不适合打高尔夫球。事实上，李晟是在养草。无论是球道还是果岭，种植的草都是短草，只要修剪后就能成为真正高尔夫球场。就是有点不符合标准而已。
因为场地的问题，他们只是开着全地形车在上面转了一圈。毕竟在寂静农场最好的人造景观就是这里了。虽然不是名家设计，但水池水道和沙坑让这里也相当别致。
阿里对李晟这样的设计感觉有些意思。他坐在后座上笑着说：“李，我想你这个球场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
李晟这个私人球场也许是世界上占地最大，也是洞数最多的高尔夫球场。当然前缀少了“标准”两个字。因为他这个球场球道长度和洞数都是不标准的。
李晟却笑着回答：“我没有那个想法。其实这个高尔夫球场是为我个人设计的，你知道，我臂力比较强。不过普通人要大球，也可以将发球台前移，达到标准球道距离。”至于标准球洞数，真要玩正规的，后面三洞不打不就行了？
“这球场设计不错。真想挥上几杆。”费尔南多有点感叹，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毕竟这球场还在养草。还没到投入使用的时候。
不过他们也不是为了来打高尔夫球的。
费尔南多对这片原本属于自己家族，现在属于李晟的土地并没有多少感触。在这片土地依然属于他家族之前，他也极少来这里。他现在只对这个农场出产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李晟之前给他介绍的东西他还是很看好的。昨天晚上吃过的米饭还有炒饭，证明这里的大米口感确实是他吃过的最好的。大米中间暗金色的丝状带，给这种米带来一些视觉效应。就连阿里这个并不常吃大米的阿拉伯人都对这种大米赞赏有加。
农业当然比不上工业。但如果针对的是中产阶级以上的市场，其中的利润未必比工业产品低。而且高档农产品的竞争优势比工业产品更加稳定。比如波尔多的葡萄酒，它们已经称霸世界葡萄酒市场很多年了。
而无论是名牌汽车还是飞机，都在不断受到竞争对手的冲击。
费尔南多和李晟谈的，主要就是牛。因为牛肉在欧洲销量非常大，而且市场相对开放，高端市场也比较大。
费尔南多的想法是，他在农场附近的城市建一个屠宰场，而寂静农场的牛向这个屠宰场供应。双方按照市场价分成。
他的分成方式是3：7，寂静农场三成，而屠宰场七成。
这个比例李晟当然不同意。虽然说销售渠道很重要。但牛肉质量才是关键。
“五五分成。”李晟坚信寂静农场的牛肉可以卖上好价钱。“渠道只要肯用心就能打开，但牛肉只有寂静农场有。”而且这个分成是除掉关税之后的分成，他并不占多大的好处。
费尔南多看李晟紧咬着五五分成。他知道如果操作的好，这个价格还是有钱赚的。但是这个利润在他看来并不合理。在农业产业链，流通才是最赚钱的一部分，他可以将牛肉送到欧洲，但同样要让出一部分利益给下级经销商。
“如果是五五分成，我根本没钱赚。”费尔南多最终还是摇头说。“除非是按批发价计算。不然下级分销商将我那部分的利润就全部吸干了。”
李晟打了一下方向盘，好笑地说：“当然是在规定的分销价格计算，不然你以为是零售价？”
费尔南多也是失笑：“成交！不过你每年能提供多少的牛？”
“暂时一年能提供五万头左右，以后每年可以提供六十万头。”这个数字差那么大，是因为现在农场里需要积蓄牛的数量。所以能出售的牛不会太多。如果他是向外国外小牛的话，大概一年半就可以出栏，但他更倾向于让牛群自己繁育。那生出来的小牛就要两年多才能出栏。而且还有一些母牛他更愿意在小牛期卖给其他的养牛场，而不是买去屠宰。因为小母牛体重小，当肉牛卖价格不及当做种牛卖。
费尔南多点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筹划。现在寂静农场的牛再有两个月就能出栏了。而他想要新建一个屠宰场至少需要一年时间。所以他只能是购买一个屠宰场。
不过李晟说：“华夏的市场我也很看重，所以我希望能分出一部分给我在华夏的代理人。”
“那你打算分出多少？”
“开始的时候一万五千头就足够了。也许还销不完。但肯定会不断增加。所以我希望给一半的最大份额。他们如果不能销售完这个份额，你就可以处理。”
陈博虽然有一些路子，但他到底还没有足够的底蕴。
所以他又说：“东亚和南亚，都是他的市场，北美市场自由竞争。你看怎么样？”
费尔南多想都没想，说：“没问题。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其他东西了。比如那些蜗牛和大米。”
坐在后面的阿里突然说：“我想，我也需要一些牛肉。”
费尔南多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难道石油还不够你赚的？”
阿里笑着说：“我没打算贩卖牛肉，但是我觉得家里常备一些也是必须的。”
费尔南多好像是松了一口气，说：“也许你还能帮我们在中东推广。”中东人口虽然不多，但土豪不少呢。也许他们很喜欢吃羊肉或者骆驼肉，但牛肉他们也不会拒绝。特别是肉质超好，又是纯天然的牛肉。也许在哪里，价格会卖的更贵一些。
阿里并没有拒绝，对李晟说：“我想寂静农场的牛肉出现在中东，会很受欢迎的。”
他说这话，费尔南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不仅是牛肉，其他不少东西，费尔南多也很感兴趣。他在寂静农场逗留了四天，李晟将能吃的东西都让他尝试了一遍。包括香猪和大猪。
他和李晟合作的对象也从之前的牛肉扩展到鸡、猪、蜗牛、大米、面粉，还有各种蘑菇。对于还未有产出的巴西栗、咖啡和可可，他也很感兴趣。不过现在谈论这事还为时尚早。
他现在关注的是李晟说的鱼子酱。
鳇鲟，一种他从未听说过的鱼。但李晟说它们出产很不错的鱼子。
鱼子酱是一种极具小资情调的高档奢侈食品。那东西就算是没有什么名气的牌子也价格不菲。
现在市面上所谓的鱼子酱主要是来自养殖的鲟鱼，甚至是其他洄游鱼类，比如大马哈鱼。在所谓的美食家眼里，真正意义上的鱼子酱只有里海的三种鲟鱼出产的才算。
而那些野生的鲟鱼数量已经让渔民很难捕捉到它们。世界上最出名的鱼子酱来自俄罗斯和伊朗。至于最好是哪里的，那就需要拥有皇帝舌的美食家才能分辨的出来。
李晟只是吃货，不是美食家，所以并不能分辨这鱼子酱孰优孰劣。不过只要这玩意能产生收益，他就打算弄出来。反正也不需要他耗费人力和资源就能产出。
寂静农场的鳇鲟养在那些小湖中。养殖密度不算大，但相对自然环境中的密度还是很高的。只是这种鱼就算农场能繁殖，至少也需要养殖二十年才能算是性成熟，而且那个时候的鱼卵数量少，品质也不能保证。要想获得最好的鱼子酱，李晟估计得要是四十年以上鱼龄的。
也就是说，农场想要自己养这玩意，需要四十年才能养成。李晟才不打算做那傻事。他将一些已经超过四十龄的拿出来，也拿一些二十龄以上的。如果农场这些小湖能繁育，那二十年后，农场就能自主生产这些鱼类。当然，那是最乐观的估计。而且他还需要做很多。比如从空间里捕捉更多的这种鱼放出来。而前提是，这种鱼的鱼子酱能卖上好价钱。
李晟和费尔南多他们现在就是要去捕捉这种鱼。农场里没有渔民，要想捕鱼还真的有点为难人。不过李晟有独特的捕鱼方式。
黑面神一直留在农场附近。这几天，它一直留在农场里消化从农场外捕获的食物。当李晟用中文对黑面神念叨的时候，费尔南多和阿里站在两米多远的地方看着。
李晟能驯服巨鳄已经让他们吃惊的了，现在李晟竟然想要让鳄鱼帮他捕鱼。当李晟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觉得这未免有点天荒夜谈。
不过现在看到李晟和鳄鱼“交谈”了一阵之后，黑面神就向湖水爬去。这让他们两人觉得不可思议。
阿里看了一眼悄然滑下水巨鳄，盯着李晟的眼睛说：“李，你刚才念的是咒语吧。”
李晟哈哈一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德鲁伊。”他笑着说。“我们也上船吧。”
湖边有一条七八米长的艇，有马达。船上已经坐着一个人，是农场的员工，专门负责开船的，今天只是临时将他抽调过来。
三人都上船后，费尔南多发现船上什么都没有，除了李晟手上拿着的一张弓之外。
他坐在李晟对面，说：“你这是要射鱼。”
李晟举起手里的折叠弓，说：“我前两天研究了一下鱼子酱的制作方法。据说要让鱼平静而快速死亡才能保证鱼子酱的质量。”
他耸耸肩，继续说：“如何让鱼冷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何让它快速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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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 奢侈品是拳头
其实李晟想过操控鱼自己跑到网兜，可是他试过之后发现能场根本无法得到它们的回应。而他对水的控制比在空间里弱很多。在空间之外他只能让水增加一米多的流速，那太慢。如果强行固定在水里，那么鱼上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死了，肉通常也是苦苦的，因为鱼胆被吓破了。
所以他只能用着古老的方法，用弓箭射。
阿里这时也因为船开动起来而坐了下来，插嘴说：“我觉得可以用乙【醚】之类的东西。”
李晟呆了呆，他还真没想过用麻醉药物。不过乙【醚】好像是有毒的吧：“王子你确定？”
阿里笑着摇头，说：“我只是觉得那样更合理。捉鲟鱼我们要的它们的鱼卵，我想乙【醚】在短时间内不会影响到鱼卵。而无论鱼怎么被杀死，终究会挣扎，肾激素会加快分泌。那才是影响鱼子质量的根源。”
李晟觉得挺有道理。可他没有准备那东西，只好说：“下次我试一下。”
船在马达的推进下非常快，很快就追赶上正在快速游动的黑面神。
黑面神并没有因为船靠近有什么异动，依然摆动强有力的尾巴匀速前进。不过当船越过它，它就潜入水中。
李晟感应到它的速度跟不上船，便让开船的工人将速度降低一些。
三人在船上等着的无聊，费尔南多开口说：“李，你养的鲟鱼有多少岁了？”他这个问题很关键。国际上承认的鲟鱼也就几种。每一种都有规定的年龄的鲟鱼的卵才是被认可的鱼子酱。
李晟还真的不知道那些鳇鲟具体有多少岁。他是在度度上学着判断的。那鱼在空间的湖里是最大的鱼之一，根本没有猎食者，数量相当多。当然那也得益于湖里的鱼类非常多，让它们不虞食物不足。
但他暂时是挑选最大的那些放出来养着。
他想了一下才说：“我不是很确定，因为我对鱼类鉴别不懂。只是数过大概几条鱼的鳞片年轮，大的大概有一百岁左右，小一些的，应也超过六十。”
鳇鲟并不是每年都产卵的，他挑选的都是看着肚子里明显还没有多少卵的拿出来。这些已经在农场的小湖里养了有一年多，肚子里的卵想来也应该成熟了。
当然，被拿出来的鳇鲟都是雌性的，雄性的他一条都没捉。他也不会让里面的大部分雄性鳇鲟找不到老婆，这些小湖里一共也就养着总共也就养着一千几百条而已。这个数字相对空间那个湖里的数量，不足半分之三。
其实李晟说不准鳇鲟的年龄其实也不打紧，因为国际奢侈品消费者们现在并不认可这种鱼类的卵可以制作成鱼子酱。年龄大小都无关要紧。
阿里伸手在水里划了一阵，说：“之类的水质很好。没有工业污染，甚至没有农业和生活污染。”
对于他来说，最高级的鱼子酱，只要有，他就能吃到。而李晟说寂静农场里有能出产鱼子酱的鲟鱼，他也没有太在意。不过这小湖的水质极好，这还是让他多了一分期待。
要知道，里海是被认为可以用于制作鱼子酱的野生鲟鱼的最主要产区。里海号称水质优良，但有一条穿过俄罗斯很多重要城市和农业区的伏尔加河，将这些城市的废水和流域内的农药残余全部带到里海。而里海周边有不少的石油开采。最关键的是，它是一个内陆湖。各种污染上百年的集聚，有人非要说里海水质有多好，谁信谁呵呵。
而寂静农场这些小湖，没有地表活水注入，但是有一个小溪级别的泄水口，这说明有地下水补充。周边全部是草场，没有工厂。唯一的污染源可能就是空气了。这样的水域只要不是地质和生物原因造成的水质败坏，这里的水质想不好都难。
水质好的地方，鱼的品质就好，这是一条放在那里都基本成立的等式。如果真的像李晟说的那样，那些鱼能长到有五米长的话，鱼卵的直径应该会超过普通的鲟鱼鱼卵。至于口感，还需要试过才知道。
费尔南多对此也有不低的期待值。寂静农场出产的东西，他已经品尝过不少，基本都超出了他的预期，如果这次的鱼子酱也是如此的话，那他打开欧洲高端食材市场就多了一块金砖。只是淡水养殖的鲟鱼，市场能不能接受还是一个问题。
他正要说什么，却看到李晟站了起来，还取出了一支箭搭上弓弦：“有鱼了？”
李晟盯着水面，点头说：“我感觉到有大鱼上来了。”
他话还没说完，一条大鱼在水面露出背脊。虽然距离有数十米看不到整条鱼，但露出水面一米多长的背鳍就知道这条鱼不小。李晟看那褐棕色的甲鳞，就知道那正是他们今天的目标。
手中的弓拉满，一箭“嗖”地射出，箭支几乎是同时没入水中。而那条鱼也甩起一团水花后沉入水中。
“射中了？”因为太快，费尔南多并没有看清楚那箭是不是射中了那条鱼。
李晟却能感应到那条鱼的头部正插着一支箭，它在水中只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这一箭射的很准，也许正中它那不算大的大脑，一击毙命。
他点头说：“射中了。”他回头对开船的工人说。“我们慢慢开过去。”
船才开出二十多米，水面上浮出一条鱼。果然是死了。
当船开到那条鳇鲟边上时，李晟让费尔南多和阿里坐好。自己从船帮靠出身体双手扣住鱼鳃，奋力将它拖上船。不过这条鱼太大，他只将鱼拖了半个身子上来，一大半还在水里泡着。
费尔南多和阿里看到这么大的鱼也是惊讶。虽然说鲟鱼最大的也有能长到六米的，但极少能捕捉到那么大的。他们连忙避开，让李晟将整条鱼拖上船。
阿里终于看到这条鱼有多大了。三分之二的船才能将它容下。纺锤形的身体宽度可能有七八十公分宽，这让船变得有些窄小。
看着它身上的甲鳞，他很难想象，这样的一条远古活化石长到这么大该有多少岁了。说不定比他们三人年龄加起来也不会小太多。
费尔南多当然也看到这条鱼的全貌，而且这给了他更大的信心：“李，我迫不及待想品尝它的鱼子了。”
这次出来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能捕到这样一条鱼，李晟也非常满意。他笑着让开船的工人返航。并且打了电话让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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