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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恨II-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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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后轻轻一笑:“大病之后,王兄身体虚弱,每日需服汤剂调理。他信不过宫中侍医,只派宦者令到姞儿那里取药……”
  “赵姞性格孤傲,自命清高,她怎么肯帮我们?”庐陵君惊讶道。燕后之意再明显不过:如果在汤药中做些手脚……赵王一旦“病”死,太子还是不懂事的稚子,赵王后性格懦弱,没有主见,他以嫡亲王叔身份趁机夺位轻而易举,亦不必背上“杀兄弑君”的恶名。而且事情隐秘,新君即位后人心稳定,王权巩固。但庐陵君知道这位堂妹对母后怀有深厚感激之情,即使对赵王再不满,也不会参与谋逆。
  燕后当然清楚姞儿的性格,说服她颇为困难,突然问:“信陵君在邯郸城里是不是另有外室?”外间传闻信陵君与赵氏夫人相敬如宾,但赵姞却向赵王提出归隐山林的请求,她怀疑可能夫妻不和。上次拜访时,信陵君不正一夜未归?难道赵姞一时负气想离开君侯府?若得到王兄许可,信陵君也不能拦。
  庐陵君哑然失笑:“我怎么知道?”虽与信陵君交好,但还不到推心置腹,连这种隐私都坦然相告的地步。他以为燕后毕竟女子心性,专喜欢打听小道消息。
  “你不是和信陵君十分交好?都称兄道弟了,他有无外室,怎会不知?”燕后话一出口,立时后悔。
  “你派人监视?”庐陵君脸色一变。燕后回国时间不长,又常住郊外行宫,但她今天一番话,分明对邯郸城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平时外人在场时,他们只称封君名号,以免结党之嫌。
  燕后反应奇快,掩饰地一笑:“四弟告诉我的,你别多心。”她目光流转,“信陵君若支持我们,又多了分胜算。”
  话未说完,庐陵君打断她:“此人从来君子风度,绝不会同意,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他仍怀疑自己被监视,不象一开始那般信任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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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笑里藏刀(5)
燕后不死心道:“你不试探一下,又怎知信陵君不肯?不妨答应将来全力助他回大梁,帮其夺位……我就不信,这位流亡在外的魏国公子能不动心?”一旦信陵君卷入阴谋,赵姞身为信陵君夫人,自不能免。
  “这……”庐陵君越听越惊,既惊讶于燕后的机变,又忌惮一石数鸟的手段。数年不见,宫廷生活把她历练地不择手段。说这番话时,燕后美艳容颜上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些人与自己无任何亲缘关系。
  燕后正在兴头上,没注意庐陵君防备的眼神,滔滔不绝道:“信陵君名望甚高,这次合纵之长非他莫属。依我看,你让信陵君将合纵长之位让出……借合纵长之名,你光明正大地握牢兵权……”
  “燕王肯定会违约背盟,你以合纵长之名出兵惩罚背盟国,理所当然……事成之后,我令新燕王割让十五城,以为酬谢。”
  庐陵君道:“二姐见识过人,小弟自愧不如。不知这第一步,该如何走?”他心里有所防范,却不得不承认燕后的计策更好,值得一试。顺利即位后,大权在握,借不借兵全在他一句话。
  燕后微微沉吟,半天才道:“姞儿这边,我来试探……信陵君那儿,你再下点工夫,刻意与他交好?”她突然轻浮一笑,“酒到酣时,他若肯透露几处外室瞒着姞儿,你们交情就绝不一般了。”
  庐陵君知道她开玩笑,嫌其无聊,仍说正事:“以后怎么联络?”
  燕后轻敲一下案几。庐陵君和她对视,领会其意:“还在这里见面?”
  燕后点头:“四弟正有事相求,少不得邀我过府。他刚回邯郸,你也应当多探望亲弟才是……除此之外,没有更合适的地方了。”庐陵君不便经常出入后宫,而燕后多次到庐陵君府上,也过于招摇。
  长安君府则不然。他刚刚回邯郸,亲姐亲兄常去探望,不会惹人怀疑。并且四弟年纪尚轻,于国内政事知之甚少,很难怀疑兄姐同时到府中的真实目的,顶多以为巧合罢了。
  庐陵君随口问道:“四弟求你何事?”
  燕后轻声笑道:“他能有什么正事……听说楚商的妹子,颇有些姿色罢了。”
  庐陵君微微一愣,皱皱眉头,起身径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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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桁赴宴归来,远远看见有人在门口张望,神色不安。
  一看见公子,蒙武疾步上前道:“出大事了!”
  子桁镇静道:“怎么了?”
  “临武君寻上门来,现在厅堂候着,非见你不可。”蒙武沮丧道,“他一眼就认出我,躲也没法躲。”事发突然,公子刚走不久,听说一老者非要见楚商,并想看看马匹货色。
  竟有人把他们当成贩马商人?蒙武莫名其妙,出去想解释,一见来客,二人对视半晌,错愕不已。临武君对当年落马的事始终耿耿于怀,一眼认出对方是秦国大将蒙骜之子。于是景阳自恃尊长,倚老卖老,大摇大摆进府等候正主。
  “他怎么知道我们到了邯郸,住在这里?”子桁吃惊同时亦止步,暂不进府。
  “那谁知道!”蒙武叹口气,“怕什么来什么!”若身份被揭穿,明天就要离开邯郸城么?偏偏王姬刚刚逃跑!
  子桁也觉得棘手,本想挑好马匹后再去拜访姨夫,说服他退出合纵,如今局面被动起来。事以至此,他苦笑道:“早晚要见,临武君不请自来,倒省得我们登门拜访。”
  进入厅堂,却不见客人身影,待问几个侍奉茶水的仆人,原来临武君景阳等的不耐烦,在府里各处转悠去了。
  子桁和蒙武出来直奔东北角的马厩而去。果不其然见临武君带着几个门客,正在马厩外看马。
  临武君挨个察看,评头论足:“这匹体形剽悍,勉强算好马,却不是千里良驹,缺乏耐力……这匹毛色虽好,中看不中用,不象西疆所产……”他数落着,都不大满意,到最后一匹时,驻足良久,方道:“这才是真正的好马!不过太可惜,有段日子不骑,长膘了……这小子,真是曝殓天物!”他所指正是“旋风”。到邯郸后子桁几乎再不骑它,因为过于显眼,与商人身份不符。平时马夫虽然遛马,终不如驰骋奔跑更锻炼肌腱,故“旋风”微微长膘。临武君眼尖,容不得瑕疵。
  他口中称的“小子”,必指自己无疑,子桁微笑,上前行礼,一鞠到底,恭恭敬敬道:“不知君上也到邯郸,未曾拜会,晚辈实在失礼了。”
  临武君记性奇佳,立时认出他的身份。见外甥转眼间长成仪表堂堂的男儿,惊喜道:“贤甥不必多礼。” 他临时做出决定,“刚才称呼老夫什么?”
  子桁以为他计较姻亲辈份,改口道:“晚辈知错,该叫姨父才是。”
  

第五节  笑里藏刀(6)
“姨父?不对,不对,”临武君显得格外高兴,“该叫老夫一声岳丈,哈哈,哈哈。”
  子桁面露惊异道:“晚辈愚昧,何来岳丈之说?”他?##唤昂梗疾碌皆?/p》“你母后早就修书给内人,要结为儿女亲家,亲上加亲,”秦后早有心为儿子挑选亲姐之女,立为侧室。本来临武君对秦后提议未置可否,因为封君之女为妾很是委屈,何况许给让他眉上留疤的顽劣少年?但今日邯郸偶遇,见子桁竟一表人才,听说又是秦王器重的公子,将来在秦后庇护下,女儿完全可能后来者居上,被扶为正室,有朝一日公子即位,女儿不就是秦国王后之尊?
  临武君老谋深算,立时敲定婚事,直接改变称呼,亲热道:“贤婿怎么突然到邯郸来了?”
  子桁不知母后是否真决定这门婚事,有些哭笑不得,含糊道:“晚辈此来送姐姐到邯郸,与信陵君相会。”
  临武君先是诧异,随即以为是秦王计策。时值合纵之会,派公子专程把秦女从大梁送到邯郸,分明向世人表明与信陵君之间密切的姻亲关系:如果信陵君接夫人入府,合纵之士不免怀疑他的立场;如果不接入府,将正室遗弃在外,不免落下薄幸之名,对妻子尚且无情无义,又怎称得上君子……果然好计!
  子桁也问道:“不知姨父到邯郸,所为何事?”
  临武君脸色一变,身为楚使,参加合纵之事当然不能坦白,于是笑道:“除想买几匹好马,还能干什么?可惜啊,这邯郸城的马市太让老夫失望,”他目光飘向“旋风”,“诺大的马市,远不如贤婿马厩中的良驹多啊!难怪客栈的女娃儿误以为你们是贩马的,让老夫空跑了一趟。”
  “哦?有人指点?”子桁喜出望外,“可是十五六岁模样,一身精雅素衣,不施粉黛,头上戴一只碧玉簪的女孩……”
  “簪子老夫倒没注意,不过小娃长的水灵,能说会道,”临武君回忆,“尤其她的笑容俏皮,让老夫不知不觉地怒气顿消。”
  子桁断定是王姬无疑,也只有她,才会指引外人到这里“买马”,但为何要这样做?他追问道:“现在她还在客栈?”
  临武君摇头道:“老夫本想要她带路,这女娃却说有急事,出城去了。”
  出城?莫非这一次姬冰真的决定去齐国?子桁忍不住笑了:除信陵君府外,他早派人在各城门附近守侯,如果她真的出城,很快就有捕获的消息。
  见临武君又进马厩,一一近看,子桁跟上去问:“您看了半天,可有中意的马儿?”
  “好马……倒是有一匹,可惜让贤婿糟践了!”临武君目光落在“旋风”上,“每日它至少要遛上几十里!”
  “贤婿”之称听得分外刺耳,子桁隐忍不去纠正,笑着解释:“晚辈此来冒充楚国商人,不敢在城中骑它,就怕过于显眼,招来麻烦。”
  临武君连声道:“可惜……可惜……太可惜了……”赵、秦关系恶化,又时值合纵之会,秦国公子隐瞒身份情有可原。
  “是很可惜!……不如晚辈把它转赠给您,免得一匹好马就此糟蹋……”子桁心中有些不舍,若非冰儿添乱,他本想等信陵君从代地挑选宝马送给临武君,毕竟“旋风”是秦王亲赐,送出实在可惜。
  临武君大喜,口中却道:“那怎么行?让你姨母知道老夫占小辈们的便宜,岂不笑话?”
  临武君夫人性格和身为秦后的妹妹截然相反,这楚国长公主脾气很大,平日颐指气使,景阳虽是带得千军万马的武将,偏偏出名的惧内。他曾偷纳姬妾于外府,夫人得知后亲自带杖去大闹一场,临武君自认理亏,请她杖责,自嘲身为“丈夫”(杖夫),理应如此处罚。长公主怒火消除,但从此临武君惧内之名传出,竟不亚于爱马之名。
  子桁对此亦有耳闻,强忍笑意道:“姨父多虑。晚辈回国后,在母后面前绝不提今日之事,姨母又如何能知?”他知道姊妹两人经常书信往来,秦、楚联姻一事应非突然决定。
  “那就好!”临武君朗声笑道,“你们这些小辈不懂爱惜,倒不如放老夫这里!”平白无故得到一匹千里马,他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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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武君得意洋洋命随从牵马而去,子桁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回书房,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几个侍卫押着两人进来。锋利的匕首暗中抵在腰上,被押之人不敢叫喊,更不敢挣扎逃跑。
  “又是你们?”子桁认出李园兄妹,他转问其中一侍卫,“怎么回事?”每次都不是姬冰本人?她又想调虎离山?
  “属下在城南发现他们兄妹,神情鬼鬼祟祟的……正要出城。”侍卫们认得嫣然,她离奇失踪,他们在城里搜了几天才放弃,这一次埋伏在城门附近,本为捕获王姬,却偶然遇见李园兄妹,正好擒来。
  

第五节  笑里藏刀(7)
“你们凭什么抓我!”李园刚被侍卫放开,掸着袖子,怒气冲冲道,“这邯郸城里没王法了么?”他心里发虚。
  “王法?你拐骗逃婢,按赵律该当何罪?”子桁指着嫣然,冷冷道。
  嫣然一直低头站着,突然跪下,哭道:“那全是冰儿姐姐的意思……我兄长事前不知情,与他无关。”
  果然是姬冰指使,先前她矢口否认,子桁差点真以为嫣然被人贩拐骗。
  压下怒意,子桁追问:“冰儿还指使你做什么?”信陵君无意间掉落玉佩,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李园紧张起来,怕妹妹失言,泄露女孩下落,想拽她衣袖示意。蒙武看见,喝道:“老实点!”
  嫣然吓一跳,哽咽道:“冰儿姐姐给我一个玉佩,送到信陵君府上,说君侯见到它,一定会接她过府……我一个人害怕,又不识得路,只好让哥哥带着去。”
  “冰儿还说什么?”子桁见她神色惶恐,不象说谎,继续盘问。
  “冰儿姐姐说……说你给她打造的囚笼,终日不见阳光,她再也等不下去……”
  “还有呢?”子桁越听越恼怒。王姬名义上为俘虏,除自由被限,每日锦衣玉食,哪国的俘虏能受到这种待遇?
  “还有……还有……”嫣然冥思苦想,“她说信陵君身份尊贵,名望日隆,泱泱大国的公子,言而有信……如能嫁给这样的翩翩君子,哪怕为妾为婢……”子桁一道犀利眼神扫过,她不敢再说。
  “胡说八道!”蒙武也呵斥,他看见侍卫手中的包裹,沉甸甸的,接过来打开一看,惊讶不已,问道,“这么多黄金?哪偷的?”
  李园脸色转白,没有回答。
  嫣然灵机一动,答道:“是君侯赏赐的。”
  “你们想怎么处置?”见侍卫们核数黄金,李园惊道,“动了我们兄妹,信陵君不会放过你们!”妹妹的机灵提醒他。听嫣然说,这些配剑武士当初想软禁信陵君夫人,而君夫人在冰儿帮助下被接走,这些武士不敢阻拦。
  子桁突然冷笑:“你以为我怕信陵君?”他脸色随即沉下,“把兄妹二人分开关押,严加看守!”
  李园刚想挣扎,两旁侍卫用力按住,把他双手捆起,立即押下,嫣然则一点也没反抗,眼圈红红的,低头随几个仆妇而去。
  待押下兄妹二人,蒙武“哼”一声道:“人小鬼大!这丫头的话,我不信!”但嫣然所谓“泱泱大国的公子,言而有信”的赞誉,不知是否真出于王姬之口?倒象讽刺秦国公子的言而无信。
  子桁道:“嫣然不知冰儿真实身份,猜不到她费尽心机求见信陵君的原委。”小丫头也算急智,居然编出王姬甘心“为妾为婢”的谎言,以冰儿那般娇纵性情,怎会屈于人下?
  “临武君说,王姬打算出城……”蒙武提醒。
  “她若打算出城,就不会告诉临武君了。”子桁淡淡地笑,“通知所有人,不用在城门埋伏了。从今天起,除守在信陵君的府邸外,无论君侯走到哪里,都要严密监视……同时发现有人行刺,先拦下再说!”
  蒙武为难:“大王派的人,我们出手干预,恐怕不妥。”如果与他们作对,秦宫马上会得到消息。
  “此事由我担待,你们只管救人,但也不要伤了自己人。”看看天色尚早,子桁临时决定,“我要去信陵君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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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姞收到拜贴,惊讶不已。想不到楚商登门求见她?稍稍思忖,她决定会客,不过三言两语打发了便是。
  通报之后,子桁被邀入府,一路而来,发现邯郸的信陵君府,与大梁城相比,规模小许多。可见流亡之人,即使再受赵王礼遇,终究是外臣,不如位高权重的赵氏贵族。
  进入厅堂后,子桁坐下等候许久,仍不见君夫人出来,心中诧异,以为绮嬴担心被信陵君知道,故踌躇不见。又坐了一会儿,突然鱼贯进来十几个侍女,各个面容陌生,分侍两旁,赵姞随后而至,他脸色一变。
  明明求见君夫人,秦女为正室,府中当以君夫人称呼,为何赵女越俎代庖?子桁马上想到缘由,心中有气,微微起身行礼道:“见过夫人。”
  赵姞轻轻抬手:“不必客气,请坐。” 精致竹席一尘不染,所有器物亦如是,不求奢华,但无比精致,看出女主人治家风格。
  赵氏夫人接过使女奉上的茶水,低头啜饮,既不说话,也不抬头看客人,众多侍女环绕在侧,鸦雀无声,静到极点。
  子桁对赵姞轻慢态度大为不满,索性也沉默,慢慢细品香茗。显然赵女位居秦国公主之上,被视为府中女主人,故下人一听求见君夫人,只去禀告她。当初送姐姐回君侯府,一来担心她独住外宅不甚安全,二来见他们伉俪清深,与外间传言不符。现在看来,信陵君必对赵女隐瞒了绮嬴的真实身份,而姐姐性格柔顺,不会抱怨。但妻妾名分天壤之别,更事关秦国王室颜面,他如何能不动怒?
  

第五节  笑里藏刀(8)
一盏茶过后,客人依然不发一言,倒是赵姞沉不住气。她慢慢抬首,见子桁犹自专心品茶,终于忍不住问道:“阁下此来,可为令妹之病求医?”她误以为长安君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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