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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方才小琳对小菊进行过了说服工作，小菊擦了擦眼泪，缓缓地点了点头，说，“王琦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连畜生都不如。光是我们村，就有七个女生接受过他的资助，我想她们的经历和我的一定是一样的。”

努力平静了一下情绪，小菊说，“我上初一的时候，家里比较困难，听同学说天地福利会资助学生……那年我才十三岁。从那时起，王琦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缠着我。他偷偷拍了视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把视频放到网上去。我害怕，我不敢跟任何人说。初中毕业，我以为我能摆脱他的纠缠了，可是他找到学校来……整个高中我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以至于高考只考上了大专。也是在高考那一年，我发现我怀孕了。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自己跑到邻市去打了胎……上了大学，王琦说，每个月给我七百块前，让我做他的情人，就是前几天的事情，我不想答应，但是他手里有视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过自杀，可是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伤心……”

她说不下去了，已经泣不成声。

李麦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膀，朝小琳点了点头，说，“一切都快过去了，都会没事的。”

下了车，李麦走到一边拿出烟来点上一根，狠狠地抽了几口，这才把情绪平复下去。他方才甚至有上楼把那些王八蛋一个个枪毙掉的冲动。

“一个道德败坏丧尽天良的人，所产生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李麦仰头望着星空，像是在问身边的林冲，又像是在问自己。

林冲想了想，还是说道，“首长，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只知道，这样的人出现一个杀一个，直到杀光。”

哼出一个鼻音，李麦又是深深抽了一口烟，说，“典型的军人思维。但我也认为，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杀。”

林冲总算有些领会能力了，说道，“我马上通知警局的人来接手。”

点了点头，李麦说，“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我要那几个畜生永世不得翻生！”

眉头跳了跳，林冲点头，“我马上去做。”

说着转身就上了楼。

此时，老城区的一家星级酒店里，王蓉蓉坐在床上无聊地换着台看电视，像是在等什么人。果然，不一会儿手机响了，她马上接通，对方说，“我到了，开门。”

王蓉蓉赶紧起身去开门，方才和王琦喝酒中途离席的寸头中年男走了进来，门一关上，他就把王蓉蓉摁在墙壁上就是一通粗暴的啃咬。

“哎呀，别急嘛，先洗澡。”王蓉蓉半推半就地说。

寸头中年男喘着粗气说，“你老公下午又祸害了一个小姑娘，他早晚不得好死。”

“他不得好死不正好随了你的愿了吗？”王蓉蓉说。

原来，王蓉蓉正是王琦的妻子。

寸头中年男几下把王蓉蓉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干净净，半推半拉地把她弄到了床上，一边飞快地脱身上的衣服，一边说，“我再怎么着也顶多是搞搞别人的老婆，对小学生初中生下手，我做不到，那是畜生！”

“说得你搞别人老婆就很光荣似的。”王蓉蓉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抛了个媚眼说。

寸头中年男差点就爆炸了，哪里还忍得住，就压了上去，单刀直入，王蓉蓉配合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表情之丰富声音之到位，却是证明****的经验老道的。

“你不也在搞别人的老公吗？你是不是觉得很自豪？”寸头中年男一边卖力一边狠声说。

王蓉蓉配合着，说道，“我自豪我骄傲，怎么了？”

“怎么了？老子非把你办踏实了不可！”

可怜王琦，却不知道报应早早的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也许当他坐进了牢房，听到了他老婆跟自己的朋友私下里搞了好多年这件事情之后，才真正地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怜！

第877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十几台警车停在路边以及楼房周边，警灯闪烁，周边的群众都被惊醒了，纷纷从窗户那往这边好奇地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港站的人和李麦的警卫队的人都闪到了一边去，案件正式交给了警方。南港市局常务副局长苗华正亲自带队赶来，还带上了特警。

在市局的一些人眼里，只要李麦在现场，就肯定是影响很大的案件，苗华正就会非常的重视。

“教官，来的路上我向住分管民政工作的副书记作了汇报，明天一早，市里会开专项会议，研究民政工作方面存在的问题。”苗华正沉声对李麦说。

李麦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王琦等人被半抬半拽着上了警车，又看了看时间，说了一句：“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转身就上了车，林冲等人飞快跟着上车，不一会儿，车队就消失在浓重的夜幕之中。

苗华正目送李麦的车队离去，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李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苗华正太意识到了，李麦非常的生气。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气得恨不得把那几个畜生就地正法呢？

同时，≧苗华正也意识到，随着社会的发展，新型犯罪是越来越多，各种匪夷所思的犯罪行为层出不穷，而作为维护治安遏制犯罪的暴力机关，如何才能适应新形势社会环境，是一个全新的课题。

或许他没有意识到，由今晚扑灭以王琦为首的以福利慈善为名义奸…淫未成年人团伙所引起的思考，不久之后会让他写出了一篇得到了警察总部关注的长论文，成为了全国指挥警官的明日之星。

届时，苗华正是频频感叹，教官是他的福星。

回家的路上，李麦一路上都不说话，情绪非常的不好。他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方被灯光照亮的道路，问了林冲一句：“小琳带了多少人陪着那小姑娘？”

“我安排了两个得力的人手给小琳，首长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录完口供就把人送回去。”林冲说。

李麦想了想，摇头说道，“让小琳把人带回家吧，让她和那个叫冰儿的小姑娘待一段时间。她们都要接受心理治疗。”

点点头，林冲请示道，“涉案的无辜女学生有上百人之多，是不是另作安排？”

“嗯，让晓雨基金处理吧。”李麦说。

“明白。”林冲答道。

最近这段时间，林冲逐渐有点李麦的助手的样子了。也正常，宋建高基本上算是下放了，在卫婧手下，李麦身边自然是要有一个专职秘书的。在集团秘书部和董事局办公室拿出人选来之前，林冲担当一部分这样的职能，是完全可以的。

毫无疑问的是，宋建高得到重用，将会使得集团秘书部和董事局办公室之间的竞争白热化。因为已经有多个例子在前面，任何能够成为李麦助手的人，下放之后就能够得到重用。

且不说裴小帅这样的，就算是宋建高，下放之后也是海洋旅游开发公司的人事总监，接替了小雪儿的位置，把持着公司的人事大权。

成为李麦的助手，被视为飞黄腾达的捷径。

基本上李麦没有考虑过助手的事情，如果什么事情都要他去想，养那么多人干什么。问题就在这里，谁也不知道李麦什么想法。所以下面只能不断地揣摩老板的心思，根据老板的口味来挑选助手。

于是，集团秘书部和董事局办公室的矛盾自然的就出来了。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李麦回到家，跟打了一场恶仗一般累。

张晓雨端来一杯茶，坐在他身边，给他轻轻地捶着肩膀，说，“好久没见过你这么累了。”

“唉……”李麦长叹一句，“心累。媳妇，你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她们还是孩子啊，难以想象，居然对她们下手，最小的才十一岁！”

反倒是张晓雨接受得比较快，她宽慰李麦说，“社会道德已经沦陷，类似的行为只会越来越多，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那些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你也不必太生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

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李麦说，“是啊，彻底杜绝类似的行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已经让小雪做好了安排。”张晓雨说，“明天，南港几位权威的心理专家会入住基金驻地。我把后面的小楼腾了出来，就用作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吧。事情过去了，不能让她们背着阴影生活。她们还有大好的年华。”

李麦点点头，说，“有一百多人，媳妇，你要多费心了。”

“咱们成立晓雨基金的初衷不就是在这里吗，尽自己所能，做能够做到的事情。”张晓雨说道，“你啊，这段时间还是把重心放在公司上面吧，晓雨基金这边有我。我听一哥说，你要打造一个造船板块，既然这样，就专心做好这件事情。对以后的海洋旅游开发有好处。”

“还是媳妇考虑得周全。”李麦说道，“好，听你的。这样的话，孩子们还得继续放在阳光农场那边。”

“没关系呀，以后咱俩多点到那边住，反正也不远。过几天我把我妈接过去，她提前结束工作了。”张晓雨说。

“这样啊，那要好好庆祝一下了，岳母大人正式退休。”李麦笑道，“摆上十几桌，庆贺一番。”

“妈妈不喜欢排场，自家人聚一聚就行了。”张晓雨说。

李麦自然是点头答应，“好，那媳妇你安排，我执行。”

“好了，不早了，洗澡睡觉吧。”

“嗯，我这就去，你床上等我……”

另一边，王蓉蓉足足和寸头中年男折腾了三个小时才罢休。寸头中年男最后是吃了药顶着压力硬上了一次，搞得王蓉蓉说他不要命了。两人退了房分头离开，这个时候，王蓉蓉才看到有好多未接电话，打过去居然是警局的电话，这才知道，她的老公已经被抓了。

她心里一慌，急忙给寸头中年男打电话，寸头中年男折返，没考虑多久，直接就带着王蓉蓉走了，这一走，就彻底失去了消息，连寸头中年男的老婆孩子都不知道寸头中年男去了什么地方。

这对狗男女，最后死于一场交通意外，到死家里人都没能联系上。

第878章利益平衡手

枪团建设集团所在的那块区域，以枪团总部为中心，一年前就开始朝四周呈圆形扩张。一年之内，居然形成了一个小型城市，吸引了大批的服务业进入。

集团所属的**集团公司、二级公司、三级公司以及大大小小各种子公司，都在陆续回迁到这里。基本上，除了水利水电公司在巅峰广场保留三层写字楼，以及国盛集团有**的驻地之外，其他公司机构都会集中在这片区域。

市府已经正式命名这里为建设基地，作为南港地区继红色海洋工业园、航空工业区、汽车工业区、石化基地、钢铁基地之后的第六工业板块，侧重点在工业服务这个领域。

自然，作为集团下面另一个**集团公司，海洋旅游开发集团公司就在总部驻地对面的三区里，规模是那么多公司之中最大的。

李麦这天就来到了海洋旅游开发集团公司里面，召集高层召开了讨论会议。会议的议题只有一项：关于发展壮大游艇会。

“……游艇会是当初南开公司收购南港游艇俱乐部所有资产当中最核心的部分，也是溢价最高的部分。关于有没有必要发展壮大游艇会的问题，前面做过多次市场调查和论证，咱们也开了不少会，在这方面上，意见是统一的。基本前提很扎实了。”

卫婧非常具体地讲了半个小时之后，李麦就开始说道，他讲得很详细，让高管们都认识到，大老板很重视游艇会的发展。

“当前南港有大大小小游艇会、游艇俱乐部三十多家，但是拥有码头的不到三分之一，更多的是租用客船码头，或者干脆几家合用一个码头。码头是稀缺资源，市府早已经出台了规定，港湾之内不再新建客货码头、换言之，除非是国防需要，港湾的码头数量短时间内不会有变化。”

喝了口茶，他继续说，“南开公司成立初期，基本上是依靠游艇会的盈利来支撑着日常的开支。生活水平的提高，让更多的人愿意付出更多的钱享受游艇出海游这样的高端休闲方式。我想重复一下你们之前市场调研得出的结论——南港以及周边地区的游艇旅游市场会越来越庞大，而大众化的游艇服务公司极少。”

“这就是机会。”李麦竖起一根手指头，“我们要打造两个品牌，注意，是品牌。第一，高端游艇服务，原有的游艇会基础就很好，在这个基础上想办法，面向高收入人群，包括有购买游艇实力的客户。第二，大众游艇服务，打造一个有性价比优势的大众化游艇服务品牌，面向更宽广的大众。高低两个品牌提供差异化的服务。”

“可能有人会说，根据当前的情况来算，大众化游艇服务不实际，成本太高。我给你们的任务是，只要你们能将大众游艇服务的盈亏维持平衡，就是最大的收益。咱们的目光要放长远一些，大基数的体会到游艇休闲服务的低端客户，就是未来稳定的高端客户。”

李麦扫了大家一眼，说，“游艇会遇到的发展瓶颈，卫总已经向我汇报了，就是码头问题。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会，一是讨论，二是布置，三是来解决问题的。咱们手里只有七号码头，虽然是最大的一个游艇停泊区，但基本上没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因此，我决定，把高端游艇服务转移到五星造船那边去。在建新五星造船厂的时候，已经预留出了足够的岸线，目前也已经得到了市府的审批，可以用来修建新的游艇码头，更大更豪华的游艇基地。那边属于港湾之外区域，市府当前对码头尚且没有限制规定，所以你们大可放手去做。”

说完，李麦看向卫婧。

卫婧点点头，扫视着大家，同时说道，“第二个问题。公司已经委托五星造船设计院设计多款游艇，现在的问题是，要下订单了。是分批次下订单呢，还是一次性下订单？因为游艇会本身有游艇销售的功能，我们是代理销售五星造船的品牌呢，还是把游艇品牌抓在手里？”

说完，她的目光恰好落在李麦的脸上，实际上，说是讨论，不如说是卫婧带着公司的高管们，集体像李麦要指示要政策。

卫婧刚刚提到的第二个问题就比较敏感了，五星造船从原来的南开公司分离出去，和集团其他相关单位整合成了**公司。也就是说，卫婧作为海洋旅游开发集团有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她完全没有必要考虑五星造船的事情，怎么做对海洋旅游开发有益，就怎么做。

就拿游艇品牌来说，五星造船是研制方，过程中也少不了海洋旅游开发的协助，毕竟海洋旅游开发最了解什么样的游艇最贴合市场，但是公平地说，游艇品牌应该是归五星造船的。

然而，卫婧刚才提出这个问题来，就非常明显而且强烈地表达了她的真实意愿——她想把游艇品牌抓在手里，让五星造船成为代工厂。

至于海洋旅游开发有没有设计游艇的能力，这个问题太好解决了，只要李麦同意，从五星造船抽掉些设计人员过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李麦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卫婧的心思，笑了笑，说，“之所以让五星造船分离出来，就是考虑到术业有专攻。海洋旅游开发，就专心搞海洋旅游开发，研制游艇设计游艇，还是造船厂更加专业。”

虽然知道李麦不大可能会同意，但卫婧还是不由有些失望，毕竟经营出一个驰名中外的游艇品牌，绝对是一件对海洋旅游开发集团有限公司非常有益的事情。

显然，李麦坐在他的位置上，考虑的更加全面。卫婧可以不理会五星造船的感受，但是李麦不得不平衡各方的利益。事实上，他这个董事局主席，要做的就是这些工作。

李麦一语定乾坤：“这个问题就不再讨论了。至于订单问题，卫总，你们和五星造船自行商定，我就不做干涉了。”

“明白了。”

李麦以为关于游艇品牌归属的问题解决了，谁知道，不久之后这个问题在另一件事情的催发下再一次冒出来……

第879章欺人太甚

关于发展壮大游艇会的会议结束第二天上午，宋建高就拿着一份文件大步地走进了卫婧的办公室。

“卫总，五星造船欺人太甚了。”宋建高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卫婧示意宋建高坐下，说道，“出什么事了？”

宋建高是从李麦身边下来的人，本来人就挺稳重的，不然李麦也不会委以重任，让他担任海洋旅游开发集团的人事总监。

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卫婧，宋建高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说，“卫总，我觉得有必要向主席，向董事局正式提出申请，成立游艇设计部。”

卫婧很快看完那份文件，也是一股怒火涌上来。与其说是一份协调书，不如说是上级单位给下级单位发的指示命令。

也就难怪宋建高被气成这样了。

更关键的是，五星造船的这份协调书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希望把海洋旅游开发集团里面的游艇技术人员，抽掉一部分到五星造船里面去。

“你看看他们点名要的那几个人，都是老南开公司设计中心的骨干，他们想干什么？把我们海洋旅开的游艇设计能力一举灭掉？”宋建高怒气冲冲地说，“这件事情必须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