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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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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的办生杀大权放在你手里吧,毕竟啊,他是你儿子。”说完老人挂掉了电话,很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说起这个话题。

  虽然老人已经挂掉了电话,但是常怀安仍然把手机放在耳边。,动也不动,唯有的动作是默默抽着那根烟。

  一直到烟头烫手,常怀安才清醒过来,此刻常怀安已经满脸的汗水,像是刚刚大梦初醒。

  常怀安深深吸了几口气,妄想让自己的情绪,更加平静几分。当然没有一点的作用。

  窗外狂风大作,似乎北京又要不平静起来了。常怀安这样想着。

  一通电话跨过多少世界,传到那种老别墅的房间。

  徐丰年接通电话,这是一个近二十年未联系的号码,但是徐丰年仍然记忆犹新。

  “老徐,别来无恙。”电话的声音这样说着,看似毫无感情,其实带着些不认真听都听不出的人情味。

  “还是那个样,不过啊,黄土已经埋了大半了。”徐风年说着。虽然看似是在聊着家常,但是两人的声音都有着一种警惕。

  电话那边的老人,干笑了笑,像是有一种感同身受一般。

  “老徐,既然我们都已经是快要进棺材的老东西了,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了。打开天窗说亮话,马洪刚这一号人物,你知不知道?”电话另一边的老人说着。

  “听说过,你继续说。”徐丰年已经从老人的话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让这一条毒虫,糟蹋我们北京人罢了,助纣为虐这一说,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啦?”老人说着,语气虽然像不经意的开着玩笑,却有一些让人值得的东西在其。

  徐丰年慢慢的沉默了,光是电话之间,仿佛存在着一种杀气。

  “这事,你真打算插手?”徐丰年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开口说道。

  “这不是我插不插手的问题,有一点难言之隐,同样也有一点看不下去,帮助外人欺负自己地界的爷们,有点太不光彩了点,老了眼虽然可以浑浊,但是咱们强调了一辈子的腰杆,总得挺直不是。”老人说着,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特别的力量,像是瞬间可以把人给压垮一般。

  “说吧,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徐丰年冷笑了笑,话的敌意已经很明显,刚刚的所谓老友情谊,仿佛随着这还没有显露出来的利益牵扯,一下子全部烟消云散了。

  “互退一步好吧,我并不打算动你什么,甚至马洪刚我都不愿意动,但真有难言之隐,你当卖我个面子,让这个马洪刚在新街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不要再打王富贵任何主意,还有新街夏武的死,让他给一个说法,这样简单。”老人说着,有些求和的意思,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放在耳听起来,属于那种微不足道却无刺耳的存在。

  “我想问,这王富贵到底跟你什么关系,能够让你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徐丰年不像是起初那般和气的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孙子会娶他闺女,也是这样的关系,这事你量情处理,都一把年纪了,我相信某些事你应该看的我通透,但你要是执意跟我嗑一嗑,那么这一步我真不能退,也没法子退。”老人说着,虽然带着一丝商量的语气,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让人不能拒绝的威胁。

  “京山,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了,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我答应过马洪刚一些事,也许诺过马洪刚一些东西,我可以让马洪刚不打方十街的主意,但是这个说法,不是要让你给,也不是要让我给,而是让马洪刚给。”徐丰年说着。

  “好,这么处理,老徐,这一次全当我欠你一次,毕竟手里握着的东西多了,越难以权衡。”名为常京山的老人说着,或许这才是他最掏心窝子的实诚话,当然说与人听的,唯有这个陪他度过了大半个世纪的老人,算的是一声的宿敌,又算的是一声的挚友。

  “我都明白,咱谁也不欠谁的,改日再续吧。”徐丰年说着,然后慢慢挂掉了电话,但是却没有着急放下手机,而是一脸神往的回忆起很多很多事。

  那个属于他们两个缠斗的时代,似乎是在他们慢慢的苍老与不知不觉之,这样默默的过去了,甚至当他们最后开始回忆之际,才会恍惚的发现,他们所剩下的日子,是真的不多了。

  这是一种特别特别无奈的感觉,而且是一种无论你手握着多少金钱,多少权力都无可奈何的无可奈何,徐丰年这样想着,他很清楚,此刻的常京山,也会跟他一同慢慢品味着这一股无奈,好在他还不算寂寞,徐丰年摸着早已经稀疏的胡子,有些欣慰,有些感慨,不过最后最后全部都敬给了无言。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仇杀(九)

  沉寂一会,徐丰年再次摸起电话,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徐老爷子。”电话仅仅响了一声,对面有人接过,传来马洪刚那带着无数恭维的声音。

  “在刚刚,一个二十年没跟我联系的人给我拨了一通电话,这我还得多谢谢你。”徐丰年说着。

  “徐老爷子出什么事了?”马洪刚直接明白了事情不对,连忙问道,算他是傻子也能够听明白徐丰年话的意思。

  徐丰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多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联系我,马洪刚,有人打算动一动你,而且是借了常家的手,你说你这个过了河的卒子,我保还是不保?”

  隔着电话,徐丰年都能够听到马洪刚那急促的呼吸声,马洪刚似乎是急了。

  “徐老爷子,你可不能这样把我扔了,我家的穆黄花可是正儿八经的嫁你们徐家去了。”马洪刚声音急促的说着。毕竟仅仅是仅仅因为一句话,决定了他所谓的未来前程。

  “这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为你争取了。方十街,你不要再动了。王富贵,你也别再打算主意了。懂得见好收,懂不?而且夏武的事,你需要给我给他们一个说法,这是我给你争取的最后的余地,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如果你打算执意一意孤行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能够保证的仅仅是在我的角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常家会怎么做?我没有任何办法。”徐丰年说着,其实他很明白,马洪刚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这个节骨眼马洪刚跟他脱离关系的话,那么只能够马洪刚在北京的路是走到尽头了。

  “徐老爷子,我怎么能一意孤行,全部按照你所吩咐的来。”马洪刚说道,他无的清楚要是现在他松开徐家这一条大腿的话,他相信他在北京最多最多只能够撑一个星期。

  别说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常家,即便是王富贵这种小人物,都能够要他半条命。

  “今天晚说法跟诚意,你都要做到。记住,所有的事,不是做给我看的,你也不是做给王富贵看的,更不是做给常家看的,他们并没有时间去欣赏你这微不足道的表演,你是要做给全北京人看的,公愤这玩意儿往往常常看似无关紧要,但有些时候却能够在这无关紧要之,要了别人的命。“徐丰年说着,其实他并不觉得马洪刚无可救药,否则也不会说这些话给马洪刚听,虽然这个马洪刚面目可憎了点,但是身多多少少有着徐丰年不少欣赏的地方。

  “徐老爷子,我受教了。”马洪刚说道,其实归根结底马洪刚的声音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毕竟仅仅在这几分钟之,他失去了一条已经握在了他手的街,至于那个全北京人想要说要的说法,他早已经有了准备。

  “其实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也不一定是坏事。马洪刚这个年纪别谈什么面目可憎了,太虚伪了点,同样也没有什么意义,先把这些所谓的事非看透,否则我想拉你一把,都找不到你的手在哪里?”徐丰年留下这一句值得马洪刚的话,挂掉了电话。

  等这一个跨越太多世界的消息,传到马洪刚耳朵的时候,所用的时间不到半天,而这是这短短半天,却足以改变太多人的一生,或许这是这个时代所消磨人意志的方式。

  酒店顶楼,马洪刚做了一个要摔碎手机的动作,但最后还是深深的把那一口恶气给憋了回去,虽然刚刚他跟徐丰年聊的心平气和,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内心没有任何的波澜,反而此刻心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他处心积虑所得到的东西,这样硬生生被扯掉了一半,说马洪刚不恼怒到极点是假的。

  “三爷,咋回事,让你气成这个样子,现在我们都到齐了,什么人敢挡我们的路,直接做掉不好了。”白脸男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说着,这个名义的凤凰男身带着一股只有二世祖跟纨绔才会有的不可一世跟玩世不恭。

  “我倒是想做的干脆,但是这是北京啊,即便是在澳门,这种大人物我都招惹不得,小康你最好老实一点,在这一座深不见底的城市当,我们还真仅仅只是几个卒子。”马洪刚说着,其实这一席话并不是他完全说给程小康听的,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程小康笑笑,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这马洪刚的肺腑之言听到耳。

  在马洪刚跟程小康两人之间,站着一个皮肤属于纯黑却生的一张亚洲人面孔的男人,这个男人大约有一米八高,身材匀称,站的笔直,表情沉寂,像是一点都没有把马洪刚的暴怒听到耳一般。

  “英明,余东野的事情,我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反正已经让那个最初下手的于经人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这个为了生存无法选择的王富贵,我们不能动了,至少暂时不能动。”马洪刚说着,跟这个纯黑的男人说起话,马洪刚的声音多了几丝商量的语气。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表示,甚至那一张五官不算分明的脸没有透露出任何马洪刚可以真正意义察觉出来的情绪,像是一尊很失败很失败的雕像一般,没有任何神韵,单纯的古板。

  马洪刚早已经坐不住,开始在屋来回走动着,最后摸出手机拨通了许黄鹰的号码。

  “白九城那一边怎么样了?”马洪刚直接说道。

  “现在刚回你给他安排的地点。”许黄鹰说着。

  “该把这一杆枪折断了,直接下手,而且是越明显越好,反正我必须让白九城死,还要死的轰轰烈烈,至少让那些注视着白九城动向的野心家们看到。”马洪刚说着,抛弃这个卒子,像是抛弃一根鸿毛一样简单。

  “好,我明白了。”许黄鹰直接答应下来,然后挂掉了电话,声音之没有哪怕一丝的感情。

  马洪刚再次拨出另一个号码,这一次是打给那个在外仍然在搜寻着那个程咬金的刘汉之。

  “人你别找了,回酒店。”马洪刚直接吩咐道,然后死死挂了电话,那个所谓横空出世的程咬金,对此刻的马洪刚来说,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是提防住王富贵来阴他一手,虽然他背后有着徐家不假,但是以现在看来,王富贵背后有着常家是坐实了的事情,两人既然处于了同一个高度,他既然可以动王富贵,这个王富贵有动他的能力。

  局势瞬变,这一场情报战或许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但往往这激流暗涌,能够瞬间吞噬掉太多太多所谓的庞然大物。

  坐着途昂回骊山高院的路,王富贵一路表情都格外的阴沉,心有着顾虑的杨森也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已经没有了跟王富贵探讨下去那个无现实话题的意思。

  “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仁义了点?前一脚白九城跟我们通完风,后一脚我们等于间接的把他给卖了?”王富贵说着,他很清楚,常家如果要徐家一个说法,那么徐家一定会要马洪刚一个说法,至于马洪刚的说法,毫无疑问,是把这一杆枪抛出来当替死鬼。

  杨森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其的道道琢磨明白,仅仅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未说些什么,脸的表情仍然是那么的平静,杨森只是突然之间觉得,这个王富贵,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王富贵了,面对这个无陌生的王富贵,他是真做不到像是曾经那般掏心掏肺了。

  王富贵也没有在意杨森的沉默,或许心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仅仅是放下车窗,迎面是温热的风,不但让人没有更加的清醒,反而是浮躁了几分,其实此刻的王富贵心也充斥着一种叫做若有若无的东西,似乎自己这种舍弃掉一切的挣扎,最后落得了一个没有任何逍遥人的下场。

  摸出手机,王富贵觉得这应该是他今天所拨打的最后一个号码了。

  电话响了三声,接过的是白九城。

  “想活命的话,现在跑,马洪刚应该要对你下手了。”王富贵直截了当的说着,这是他给予白九城最后的仁义,又或者给予这个世界最后的仁义。

  白九城那边仅仅是沉默了大约有三秒,然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王富贵直接关机取出了这手机里的新卡,然后直接掰断,扔向车外,嘴里不停喃喃着,这一场风暴,似乎好像也许应该这样结束了。

  虽然到了最后,他仍然是方十街的王富贵,并没有得到什么,甚至嫁出去了自己的闺女,但是王富贵打心眼里觉得,起其他人来说,他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至少还算是一个剩者。

  


第一百二十章 仇杀(十)

  今晚,浓浓的乌云遮住了一轮明月,大风呼啸,远方雷声滚滚,像是末日即将来临一般,在北京难得在空气嗅到一丝潮湿味道。

  停业了一阵子的扑克酒吧死气沉沉,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年轻人打碎扑克酒吧的玻璃门,然后一步步走进扑克酒吧,这空空如也的酒吧早已经没了曾经欢腾的景象,甚至让人忍不住,像是一直脱光了的女人突然穿了衣服一般,让人格外的不适应。

  年轻人一步步走向吧台,随便拿下一瓶写着各种英的洋酒,直接打破瓶盖往嘴里倒了一口,年轻人皱了皱眉,把这瓶可能价值不菲的玩意扔了出去,最后找到几瓶啤酒,年轻人用牙咬开瓶盖坐在吧台喝着,像是一个最后一个买醉的人。

  新街。

  白九城踏出刚刚接手的夏武的一家洗浴心,身后跟着七八个汉子。

  白九城表情严峻,了凯迪拉克CT6,而这七八汉子,则坐一辆没挂牌的陆巡气势汹汹的杀向另一个地方。

  发动这辆安全系数高到可怕的凯迪拉克,白九城才摸出手机,表情冰凉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马三爷,你给我的情分,我是记住了。”接通电话,白九城没带着好气的说着,早已经没有了对马洪刚的奉承。

  对面沉默一会,才缓缓说道:“白九城,我也是从你这一步走过来了,要是你真怨得我,怨吧,如果这一步步都是我所选的话,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

  白九城一阵笑,或许心那仅有一点的信任感也被马洪刚无情的剥夺了,表情有些狰狞的说道:“马三爷,这样做未免有点太不顾及情面了点,毕竟这条街是我打下来的。”

  “很公平,你打来的街,由你来守,如果你能够活过去今晚,那么这条街归你。”马洪刚说着,声音仍然是那么的平静,跟声音已经颤抖的白九城不同。

  白九城又是一阵笑,完完全全的讽刺,最后幽幽的说了一句:“我今晚会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说完,白九城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关机。

  通过后视镜,白九城注意到了后面那穷追不舍的一辆CRV,白九城脸并没有恐惧,而是阴森森的笑了笑,直接踩下油门,凯迪拉克飞驰出去。

  一场追逐战一直持续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一直到杀出北京城。

  白九城顺着这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公路开始,一直到一片树林前停下,白九城下了车,靠着发热的凯迪拉克点燃一根烟,深深吸着,看着远方CRV的车灯慢慢靠近他。

  被落下一段距离的CRV赶了来,打开车门,下车的不是人,而是一条野狗,这条野狗瞬间钻进了树林之,然后才是一个身并没有万夫莫开之勇的男人。

  “挺能跑的。”许黄鹰调侃的说道。

  白九城笑了笑,不过属于皮笑肉不笑那种,踩灭烟头道:“这不是停下来了吗。”

  许黄鹰冷起脸,树林之慢慢走出十几号人,个个手拎着开山刀,清一色光着膀子,身大多是一些恐怖的纹身,还有刀疤。

  “告诉你们那个三爷,我白九城也不是靠抱着头蹲在墙角位的,不过你也没有机会了。”白九城脸慢慢爬一股杀意,这个一直弯着腰杆的小人物,终于撕下了一切伪装,露出自己那独特的神情,这是一份小人物的狰狞,像是一条没有后路唯有一张血盆大口的狼。

  许黄鹰饶有兴趣的看着白九城这张慢慢抽象起来的脸,并没有放下什么狠话,只是微微岔开步,面对这十几号光着胖子手握开山刀的汉子,脸似乎并没有畏惧,甚至有一分高傲。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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