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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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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就是一个疯子,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招惹到常家到底意味着什么,让常家拉不下脸,你以为光凭你这张嘴,这一双手,能够支撑起常家多少的愤怒?你太天真了,一个家族怎么会是你孤身一人可以撼动的。”徐丰年直接发作,满脸通红的怒斥着,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动这样的肝火,也许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知道多少年前,他就如同这个名为徐饶的年轻人一般,站在这个池塘前,被徐家的上一辈老太爷这般怒斥着,那时的他,仅仅是低着头,最后什么都没有做。

  那时他无比的怨恨,但是多少年过去了,他慢慢把这一份怨恨变成了庆幸,如果那个时候,他徐丰年要是做了不该做的,还会有现在这个徐丰年吗?还会有现在这个徐家吗?

  但是如果真要分出一个对错的话,徐丰年却一时的犹豫了,尽管他心中已经有了dáàn,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年轻人,竟然他自认无比正确的dáàn被撼动了。这个dáàn,真的是正确的吗?

  徐饶低着头,一言不发,正如同当年的他一般。

  徐丰年怒视着徐饶,等着徐饶的妥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丝别的期望,那也许是他真正想要看到的东西。

  徐饶重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徐丰年的表情却布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

  “也许所有的原因,只是我是一个疯子吧,她跟我一样,不属于那里,但是她没有选择,我只是想要让这个没有选择,变成选择罢了,仅此而已,徐老爷子,你拦不住我,不要说眼前这是一个火坑,我早已经烧到了脖子,还会在乎这么一个区区的火坑?”


第六十七章 所谓的因果(四)

  本来徐丰年那布满了失望的神情慢慢舒展开,最后竟大笑的说道:“好一个火坑!”

  徐饶看着徐丰年,这个他所看不透的老头,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疯子。”穆黄花小声嘟囔着,脸上竟也出现几分不清不楚的笑意出来。

  “这些东西,怎么会是你说改变就能够改变的,当年我也见过跟你有些相似的家伙,不过最后那个家伙毁了一切,让所有他爱的人跟爱他的人都受到了牵连,再过一些年你就会懂得,那就是如果跟这个时代硬碰硬的话,伤害的,绝对会是你自己,即便是如此,你也会选择这么一条路吗?”大笑过后,徐丰年恢复了平静,用无比现实的语气说道,也许刚刚是一种叫做江湖的东西,但是归根结底,那个属于江湖的江湖,早已经随着这历史长河,这时代的齿轮过去了。

  “正如同她一般,我又要去哪里找什么选择呢?”徐饶很淡然,无比淡然的说道,然后就这样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就好似一个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多么巨大的孩子。

  但是他又是真的不懂得?

  徐丰年没有叫住徐饶,就这样任由徐饶离开,不是徐丰年不想叫住徐饶,是他清楚的很,即便是叫住徐饶,他又能做什么?难道是让这个徐家跟常家全面开战,这是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其发生的事情,他很清楚两个家族的战役所代表着什么,不是谁生谁死,不是谁输谁赢,是谁都需要付出万劫不复的代价。

  这不知道多少世代所留下来的东西,毁在一个人的手中,到底是什么概念,唯有这些生在这些家族的象牙塔中的人们清楚。

  “怎么?放弃了?”穆黄花看着算不上多么失落的徐丰年。

  “这种人物,我怎么敢招安到徐家,这不是把徐家往火坑了推,这一次他要是跟常家作对,估摸着也是凶多吉少,真是天嫉英才。”徐丰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想着这个世界,又或者这个时代,允许各种黑暗滋生,可以容忍各种不公,能够忽视各种不堪入目,但是就是容不得这种人存活,这种想要把无从选择变成选择的家伙,怎么能够活着。

  “我倒是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还算的上天嫉英才。”穆黄花不假思索的说道,似是有意无意的在点拨着什么。

  徐丰年回想起来,的确徐饶在他心中的印象慢慢模糊起来,再回头想一想,似乎变成了一块要多么不起眼就有多么不起眼的石头。

  “可惜了这么一块顽石。”徐丰年感慨万分的说道。

  “就这么认为他会输?”穆黄花看似不解的说道,实则是在敲击着徐丰年心中一直不像承认的东西。

  “这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情,他一定会输,会输的很彻底很彻底,黄花,这种故事我见了太多太多,多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你怎么能够明白,世界也好,时代也好,这都是我们这些人无法撼动的东西。”徐丰年把他一生所领会的东西就这样说出口,但显然却没有受到穆黄花的重视,他明白的很,当年的自己也是如此,只有经历后,活下来,这些东西才能真正所谓的看清楚。

  “宁愿死,也不愿输,这就是他的选择。”穆黄花的表情变的敬畏起来。

  也许就是所谓的因果,徐丰年想着在自己临终前,看到跟自己当年有些相同的大戏,但如果看到了这么一场戏的另一面的话,徐丰年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闭上这么一双眼。

  这所谓的因果,似乎不光光上演在这么一个角落,在另外一边,马洪刚看着桌子上档案有些失神,有些无法确认这一份档案的真实性。

  程小康一脸期待着站在对面,生怕马洪刚看出什么弊端出来。

  卓英明则在窗台边,拉开小小的一个缝隙,注视着这一栋旅馆楼下的一举一动。

  光头刘汉之则在门口的走廊抽着烟,看着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如果有什么异样,会像是弯弓射出的箭一般冲出去。

  在楼下的帕萨特旁,狍子跟张腾两人蹲着抽着烟,也许是为了更加清醒几分,没有选择在车中等着。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狍子挠了挠脑袋说道,但因为伤疤太过疼痛,吸了几口冷气。

  “等着,不露出什么马脚的等着,程小康已经很怀疑你了。”张腾板着脸说道,大口大口的吸着烟。

  狍子的表情有些难堪,但还是强忍了下来,这一阵子的压力就好似比什么都要沉重的巨石一般,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但尽管如此,他还要把这一出戏,演的比真的还要真,没有人知道,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这一切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利益,最后只有把这种事情归根于生存,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生存罢了。

  “这种日子总会过去的,如果说过去了,你我还活着,一起坐下好好喝一场酒。”张腾罕然的说出这么一席话,拍了拍狍子的肩膀,说实话,他打心里敬佩狍子,在狍子这个年纪,换做是他经历这么多的话,肯定抗不下来。

  这个世界上,穷的总是会有更穷的,苦的总会有更苦的。

  狍子使劲点了点头,有些向往着那么一天,当两人端起酒杯,不为了那过去的青春,不为那所谓的情义,不为了那人情世故,同样也不为了儿女情长,仅仅只是为了活着。

  当两个酒杯碰撞到一起,酒花四溅的时候,敬活着,是何等的痛快。

  “你确定这个资料,是亲手从那个家伙手中得来的?”马洪刚敲着桌子问道。

  “是那个家伙,不过因为在他的地盘,我没有敢动手,否则钱我也给您带来了。”程小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他能够感受到马洪刚声音之中的凝重。

  马洪刚笑了,有些讽刺的说道:“傻子,你是中了他的套了,他能有什么地盘,不过都是虚张声势罢了,看来是彻底把你唬住了。”

  程小康愣了一下,任由这冷汗从脸颊流下来说道:“三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场合没有经历过,但我是确确实实感觉被什么怪物所盯上了。”

  马洪刚看着程小康,最后揉了揉脸说道:“小康,你太累了,可能是出现错觉了,这个资料我会让汉之去查一查,如果属实,明天晚上,就直接下手,在这之前,好好闭闭眼,还有楼下的狍子跟张腾,先让他们歇歇吧,就算是金老六跟那个刘雷再怎么神通广大,这也是北京,还不到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抓到我们的地步。”

  程小康点了点头,有些犹豫一些话该不该开口,最终还是把心中的一席话憋了回去。

  “有什么话,说。”马洪刚当然能够注意到程小康微妙的举动。

  “至于那个狍子,这几天我没有看出什么弊端出来,但总感觉那个家伙怪怪的。”程小康说道。

  马洪刚直接摆了摆手说道:“他现在弄成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既然他能够亲手宰了许黄鹰,就代表着这家伙以后不能用,只要能够熬过去,可以考虑直接做掉,现在虽然他没有什么用处,但多一双手不是什么坏事。”

  程小康点了点头,见马洪刚闭上了眼,也没有多多逗留下去,风风火火的下了楼,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对程小康来说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

  见程小康离开,刘汉之轻悄悄的进了屋。

  “这个资料,你去查一下,如果是真的,回来计划继续进行,如果是假的,楼下的三人,统统做掉。”马洪刚眼都没有睁一下的说道。

  “连程小康一起?”刘汉之有些难以相信的说道,怎么说程小康在这边也算有着很难以撼动的地位。

  马洪刚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最没有办法的选择,我不希望出任何差错,一丁点也不行,因为错一点,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有难。”

  刘汉之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马洪刚的想法。

  楼下。

  程小康摇摇晃晃的下楼,看着蹲在车前抽着闷烟的两人,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掏出一大叠钱甩给张腾说道:“去弄点吃的。”

  张腾接过钱,起身离开。

  程小康上了车,把座位放平,躺着,表情复杂到让狍子看不出任何一个所以然出来。

  也许这么一场戏,到了最后,全部的戏子都会死于各种各样的怀疑与背叛之中,到哪这不是最可悲最可悲地方,最可悲的是,这些戏子到了最后估摸着都不会明白这个简单易懂的道理,还错把这些最愚蠢的东西当成了智慧跟进化。

  “一切都快了结束了。”良久之后,程小康用很微弱很微弱的声音说道,就好似在呓语,就好似在说着什么梦话,又或者在对自己进行着可笑的自我催眠。

  他怎么能够嗅不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第六十八章 所谓的因果(五)

  离开徐家,徐饶心中一直从未平静下来,在他的角度来看,徐丰年已经到达了无懈可击的地步,无论是眼光还是为人,但就是这样在徐饶心中无懈可击的家伙,竟然还只能在和这个高度作罢,甚至把不敢仰望这个几个字记在了心中根深蒂固。

  而真正能够敢问往上踏出那么一步的人,到底要处于什么样的高度才有这个资格?

  想着想着,徐饶笑了笑,也许这些聪明人们,无论手中握着怎样的东西,站在怎样的高度,都不会往上走上那么一步,因为他们是聪明人,只有傻子才会奋不顾身的做一些无关自己利益的事情。

  这是精明人跟傻子唯一的区分方式。

  shǒujī响了,大乱了徐饶脑海中所有的思绪,徐饶看了看来电号码,皱了皱眉头,是黄研儿的shǒujī号。

  也许对于自己这渺无音讯的几天,这个世界也有了能够注意到的人,但是徐饶仅仅是这样看着这个号码响着,对徐饶来说,能够感受到这股人生姗姗来迟的温暖,就已经足够了,他一点都不奢望能够触碰。他怕这矫情的东西,稍稍用手一碰,就会变的粉碎。

  过了不知道多久,对方或许终于放弃了继续拨打徐饶的号码,徐饶才把shǒujī收回兜中,他知道这样做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徐饶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即便是对方再怎么误解他,也无所谓,他要的就是对方能够闭上眼就能够睡着,不需要担心其他的。

  刚刚把shǒujī放回兜中,shǒujī又响了,这一次不是黄研儿的号码,而是一个特殊号段,显示的是上海来电,徐饶有几分犹豫,但还是接通了这个特殊的号码,只是单纯的接通,一言不发。

  “徐饶,我是你春叔,现在我已经坐上了通往杭州的火车。”diànhuà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看来是春叔刚刚安定下来就拨通了这个号码。

  “我是徐饶,春叔你说。”徐饶心中的石头也放了下来说道。

  “常家的事情有眉目了,我知道你的时间不多了,但是据我刚刚得到的情报,常家要出事了,常家家主常京山住院了,看来是快要咽气了,知道这关乎着什么吗?常家就要变天了,下一届家主到底是谁还没有真正的决定下来,到底是常石龙一派,还是常汉川一派,都得靠老爷子的遗嘱来,但是只要常京山一嗝屁,什么遗嘱都是屁话,两人肯定得斗,而且得斗一个天昏地暗。”春叔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一副*裸的仇富心理,他巴不得整个北京都打起来,这些有钱有势的家伙们都死了算了。

  徐饶静静的听着,也许这对他来说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毕竟这已经可以完完全全的影响到了这一场婚礼。但是一切仍然是一个未知数,常家这个庞然大物稍稍有些动作,就有可能把他卷入万劫不复,所以徐饶一点也不敢怠慢分毫。

  “至于婚礼的事我还没有什么头绪,现在能够打听到的只有这么多,我不在北京,有一些事情也不好操作,但是能够出力的,我一定出力。”春叔格外用力的说道,本来把徐饶孤身一人扔在北京他已经很受煎熬,要是再不做一些事情,他是打心里觉得对不住自己仅剩的那点良心。

  “劳你多费心了。”徐饶说道,虽然无论发生什么,他现在的情况都算是无比的险峻,但是这个消息,的确比一些坏消息好太多太多了,越是混乱的局势,越是有利与他行动,越是给他更多浑水摸鱼的机会。

  “这都不是事,倒是你徐饶,你心中应该清楚,你在做的事情是什么性质,你已经不能够按常理出牌了,如果有机会,你会不会毁灭整个常家?”春叔再三考虑后,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他清楚这到底会牵连多少多少的东西,但是徐饶所做的事情,就跟毁灭整个常家一般的疯狂。

  “如果有这个机会,在没有其他的选择的情况下,我会这么做。”

  “我明白了,你等信吧。”春叔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后,挂掉了diànhuà。

  徐饶看着shǒujī,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在冥冥注定之中抽象起来。

  还有三天。

  徐饶在心中默念着,三天之后的这个时候,他到底是死?还是生?一切都成了未知数中的未知数。

  另外一边,正如同春叔所说的一般,在北京656医院抢救室,门外站着一干表情焦急身份可怕的人物。

  吊儿郎当的常华容此刻也安静下来,靠着墙,在角落中抽着闷烟,这种场合即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常华容也不敢有一丝的造次。

  离急救室门口最近的位置,两个西装革履长的有些相像的男人,一个人常华容的老爹常怀安,另外一个是刚刚从南京赶来的常石龙,这两个身上有着书卷气味的两人正皱着眉头,时不时的低语几句,两人之间的对话到底是什么,除了这两人没有人听的到。

  此外包围在外围的是一干亲戚,一个个表情惆怅,虽然表情真实无比,但是却总给人一种猫哭耗子的感觉,也许他们真正担心的,不是里面常老爷子的身体,而是如果常老爷子倒了到底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了常家这个巨大的靠山,他们该何去何从?

  站在人群外围的,是常家的小一辈们,这些打扮各异的纨绔们,有的正对着shǒujī把着妹,有着正偷笑着,完全不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个老头如果要是真的驾鹤西去了,到底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一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常华容一脸鄙夷的说道,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这一帮小将能够听的清楚,有着常华容这么一句,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突然变的老实了几分,似乎很是畏惧常华容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或者你比他们更加恶劣。”一个女声在常华容身边响起,这无比讽刺的声音,常华容脸上却没有什么怒意,因为这个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常华容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这个美艳动人,娇艳动人,娇艳美艳动人的女人说道:“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弄的我很是没有面子。”

  “你也有面子?说吧那个女人是怎么强抢来的。”这个留着长长马尾辫看起来无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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