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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端-刘少冲-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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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联络的声音。
这一切，都看在台长心里，原本还只是一时气话的他，突然觉得真要是这个小伙子当技术部长，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起码他有技术、有人脉，领导水平也不错。
原因并不复杂，很快他就锁定住当天全国各大电视台收视率的数据，只那么一看，整个人原本还有些兴奋心思的万书童，直接爆了句“我靠！”
看他的反应，台长就已经知道他找到了原因，马上凑上去看，这一看，心里也是是数万头草泥马策马奔腾，射雕引弓。
只见屏幕上，正显示着如今各大电视台收视率的变化的二十四小时曲线图，明显是黑客手段。
其他除了那些万年垫底的偏门电视台，一直在低数据处平平不动之外，其他比较热门的电视台，收视率全部直线下滑，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基本上都掉了三分之一的收视率以上！
而万草丛中五点红，五家电视台的收视率却是如同吃了春哥卖的药一样，收视率几乎是呈九十度角似地上升，那凶残的态势，看得台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的话瞬间脱口而出。
“MD，你特么的买收视率！”
但是不对啊！现在收视率的计算是靠电视机里，出厂时就安装好的收视测量仪辅助，由“央视…索福瑞序言研讨有限公司”负责统计。而且各大电视台还能依靠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比如说用黑客手段实时监测这个公司数据的变化，做假的可能性即使还有，但又有哪家电视台会这样凶残地做假？
而且还是五家联合起来作假。
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第三百五十六章群魔乱舞
收视率做假，很熟悉的词汇，基本上圈里人都知道的一件事，甚至不少广告商手里，对电视台的收视率都有两本账，以此来确定自己的广告投入。
但这种事，骗得了外行人，对内行人却一点没用，稍有点常识的人，就能发现假数据背后的疑点。就像点娘网上，一本书有没有刷数据，老作者随便瞄一眼就看出来了。
因此，那些假数据顶多也就是骗骗外行观众，对业内人士来讲，评价的依据，仍旧是那份真的数据表。
可是你刷数据，是能让你的收视率增加，但就算你刷上了天，也不能让我的观众减少吧？
现在直接掉了一半收视率，还不是一家两家的电视台，这几个意思？
而等到他们看清那五个高高在上，增幅曲线无比夸张的电视台时，他们顿时就无语了。又是这几个货？
你们手快买了《射雕》重播权，这段时间赚钱那么爽我就不说你们了，但你们这样的优势下还刷数据，你们也算是个人？！
可是，很快他们就骂不出来了，因为依照数据上的变化，此消彼涨，各种变化虽然惊人，但却无比符合逻辑，一起一落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平白多出来的收视率。
也就是说，这份数据……是真的？
万书童已经有了预期，几下敲打键盘，电视台的监控屏上，五个监控顿时就显示出这五家电视台的节目。
“哈哈哈哈，梅超风，你没想到会是我柯镇恶吧？”
“拖雷，我想我再也成不了哲别了……”
“我是大漠的苍龙铁木真，你竟然说我不是英雄？！”
“请继续收看《射雕英雄传》，一起领略武侠世界的精彩！”
……
将声音关掉，万书童抹了抹额头的汗，看着台长，心里已经确定了事情的真相。
台长死死地盯着屏幕：“咱们台收视率降这么多，就是因为这五家台，一直在播《射雕英雄传》？”
万书童汗道：“呃……目前来看，是这样。我查了一下，他们在以前三集的定量播出后，又继续播放，导致了大量的观众收看。不止咱们，连国内那两三家大最厉害的电视台，也栽在他们手上……”
紧闭着眼呼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台长已经是满脸苦笑：“非战之罪，非战之罪啊！这件事怎么也不是咱们能解决的了，看事情发展吧！”
万书童试探道：“那您看，一会部长来了，我通知您一声？”
“通知个P啊！”台长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就好好当技术部部长，以后多费点心思在工作上吧……
……
实力弱有实力弱的好处，起码天塌了用不着自己去顶着，但那些原本收视率前几的电视台，就没法静观其便了。
在确定完收视率没有做假后，他们那真是各想手段！
某电视台相亲节目上。
一脸欠扁的富二代：“我是不会玩这个游戏的，因为我觉得这很弱智，甚至在污辱人的智商，blabla……”
一个“受不了跑出来”的观众，直接一路顺风地走过安保人员维持秩序的防线，“怒气万分”怒骂道：“我受够了！你这样的狗P富二代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看老子不打死你！”
同样“正气凛然”的主持人先是上来：“这位观众请不要生气，请坐回你的座椅上，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好吧……”
原本“暴躁无比”的观众顿时如同温驯的小猫一样乖乖回去。
主持人：“这位嘉宾，你觉得这个游戏很弱智不想做，没关系，我来做！不过刚才听说你家里很有钱，我替你做了之后也不求你多少钱，三千六百块，也能帮助一个贫苦地区儿童上完小学，你就当做爱心了好不好？”
原本嚣张无比的富二代也是温驯如羊：“好！”
啪！
主持人拿头一把把桌上的西瓜砸开，一脸狼狈却面带天使一般的微笑：“那就多谢这位嘉宾的善举了，我再砸一个，你再多救助一个儿童！咱们握个手吧！”
下面观众掌声立刻跟进，网上看直播的“网友”顿时也心有灵犀一般，纷纷弹幕支持。
“这富二代太气人了，主持人加油！做得好！”
“为这位观众叫好，中国人就是太缺少这样的观众了！那么多观众无动于衷，就这样放任富二代嚣张，我实在是感觉太羞愧了，真是崖山之后无中华！”
没过两分钟，剪好的视频就已经上传到了官网，各大论坛中也被“热心的网友”发了出来。
这虽然算是炒作，但从结果上来看，他们起码是真会给失学儿童助学的，倒还不错。
至于可怜的富二代又躺了一次枪，他们都躺习惯了，想来也没什么大事。
……
这个电视台炒作归炒作，做点好事也不错。但其他电视台争销量，找话题度的手段就让人不忍直视了。
另一家电视台的采访节目《娱乐秀》。
“今天我们请来了国内知名、最近网上很火的甘露小姐。相信不少男观众已经在心里激动地大喊了，没错！就是最近半阴半胸妆，惊艳无数男网友的甘露小姐！甘露小姐你好！”一个光头激动地道。
“大家好，我是甘露！今天演播厅好热……”妹子拿小手扇了扇风，把外套脱掉，顿时演播厅就是一片波涛汹涌。
“甘露小姐今天很迷人啊，而且这串项链很搭配你的白皙皮肤……”
“没有啦，就是前天和干爹一起逛街，他非要买给我，我不要都不行，唉……”
随着采访地进行，两人都在刻意地张显话题，比如说“干爹问题”、“半阴装会不会走光”、“甘露与雷女士之间的关系”……
而且，镜头里甘露还不时分开腿，摸摸胸襟，分外地撩人。
虽然低俗，但不可否认确实吸引不少男观众，网络上，再来点水军带节奏，引来不少懵懂网友的或色或骂的反应。
也有人看出了这两个就是在秀，也发弹幕骂，但这点效果，根本没用。在节目制作方本人看来，人气确实是涨起来了。
其他电视台有学有样，有请大明星来采访的，也有同样低俗，靠着女嘉宾“走光”来吸引观众的，当真是群魔乱舞，一片混乱。
第三百五十七章你也是《射雕》迷？
这种混乱的场面，直接改变了无数人的生活，尤其是工作与电视节目有关的人，更是觉得天都塌了。
国内原先综艺节目最厉害的那家电视台里，开过会的几个人顾不上喝口水，去节目录制棚忙碌的有，去电话联络一线大明星的有，后台、观众纷杂，所有人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啊，凤飞飞小姐你来了？现在还都没有准备好，你先喝杯茶，一会做点节目排练怎么样？”接待人员热情无比，对方可是台里请了好久才请来的嘉宾。
凤飞飞善意地笑笑：“没事的，咱们先去排练一下节目吧，我以前确实没有参加过，有不懂的地方，你多提醒……”
“哪里哪里，这次真是紧急更改节目，我们也是没有经验……”
录影棚里，台前台后上几百号人在辛苦忙碌，凤飞飞一路走来，只觉得变化巨大。原先那些只是无关紧要的地方，现在也在全力换新。音响、灯光、舞台、背景，甚至是一小块觉得拍出来效果不好的观众席，都被拆掉了修改！
数百人忙碌流汗，几千万资金砸下，这些，都是林牧那家伙给逼得么……
凤飞飞神情复杂，并不是觉得这样不什么不对，而是后悔。
《射雕》剧组当初林牧是找过她的，请他饰演穆念慈，但她当时人气爆棚，公司早就给她安排好了档期，一年内都没有空闲的时间。想反悔，自己就要赔上近千万的违约金。
她喜欢《射雕》，但花费上千万去演个新人剧组的女二号，且不说能不能火，这样的消息对他一线明星名声的影响，都是极其恶劣的。
于是，她犹豫了，在同林牧电话联络后，在得到林牧支持她的决定后，还是按原计划，拍摄另一部大导演的戏，角色自然是女一号。
可是现在《射雕》大火特火，不要说演黄蓉的苏澈已经被封为国民女神，风头直压他们这些成名的一线女明星。就是穆念慈，虽然没那么火，但也被几百万观众所熟知，那女演员镜头前一露面，大家就立刻都反应过来。
哦，这是穆念慈！
就这份几百万人的眼熟，就是许多一线、二线明星梦寐以求的事情。因为这就是一个艺人最根本的人气表现，什么这奖那奖，这资历那资历，加一起，都没几百万人眼熟来得有价值！
就像凤飞飞现在，已经被所有人承认是一线女明星，但在空闲的时候，依然要参加各种综艺节目，累死累死，也仅能稳固住自己的人气，保持自己的形象在观众眼中，不陌生……
“啊，飞飞来了！时间不多，咱们进入正题吧。这个节目里，你要负责的是……”
辛苦、忙碌、流汗、狼狈……
游戏当然好玩，但当你一遍又一遍地排练，以求达到最大的节目效果，一连玩了几个小时，这游戏也就成了负担。
但所幸，更加炫酷的舞台效果，更加精彩的游戏视觉，让这一次的节目效果，远远超过了以往，从观众的反应上来看，这一次他们的辛苦没有白费。
尤其是在凤飞飞节目最后，所唱的自己的成名曲《梦中人》，更是把节目现场的气氛推到了最高潮。就连后台的许多工作人员，包括见过太多明星的几位主持人，在一阵忙碌之后，再听这首曲调完美的歌曲，都是心情平静。
不对，刚开始是平静，后来在场的节目人员，心情就变得复杂了。
没办法，这首曲子，是那个一页书写的呀！
一曲终了，观众掌声几乎把录影棚掀开，本来节目都要结束了，但作为节目的台柱子主持人，却是突然示意不要结束，他还有话要说。
他的身份，早就可以决定许多事务，这样的小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主持人走上舞台，叹息道：“飞飞的这首歌，我相信大家都很有感触。我以前也是很喜欢这首歌，每次工作累了，就戴上耳机，用这首歌让自己的心宁静轻松一会。可以说，我是飞飞你最铁杆的歌迷！”
凤飞飞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仍旧笑道：“谢谢主持人，你这会上来，难道是想向我表白吗？那可不行，在场这么多喜欢你的女孩子，我可承受不了她们仇视的目光。”
观众轰然大笑，主持人的人气确实高，但这时候被凤飞飞调侃，就显得搞笑了。
主持人哈哈笑道，随之把话筒朝向观众席：“不要取笑我了，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今天的节目，大家觉得怎么样？”
观众齐声支持：“好！”
主持人苦笑道：“当然好了，从昨天夜里得到消息，大家就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忙碌到现在。台里发动所有的人，从台长到普通员工，就连扫地的阿姨，都没好好吃上一顿饭，这才达到这样的节目效果。大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吗？”
凤飞飞微微一笑：“你确定要我说吗？我好怕现在在你伤口上撒盐，会没法活着离开录影棚……”
主持人苦笑道：“飞飞你调皮了！我就直说吧，害我半夜不睡觉，忙得不可开交的罪魁祸首，就是给你写《追梦人》的那个家伙，一页书！”
后台的领导、工作人员一下子就乱了起来，这样自揭其短，真的没问题吗？
要不是主持人这么多年，从来没让台里失望过，加上他的身份，只怕这时候领导已经叫停节目了。
观众也一片混乱讨论，主持人这样说，是想正面挑战《射雕》的收视率吗？
凤飞飞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呃，最近《射雕》是挺火，下次见了一页书的面，我帮你骂他！”
主持人摇了摇手：“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并且觉得佩服！做电视节目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奇迹，一部电视剧的重播，竟然把所有其他电视节目统统压了一头。这样的一页书，别说让我们忙碌一夜一天了，就是再严阵以待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只是希望如果一页书你能看到这个节目的话，那有机会来这边时喊我一声，我请你吃饭。因为……”
“我也是不折不扣的《射雕》迷啊……
第三百五十八章被人起诉了？
“这个老何，在搞什么？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台里的领导怒道。
另一个领导却是大概猜到了主持人的想法，摸着下巴道：“没事，继续听下去吧。”
台上，主持人诚恳道：“所以我很真诚地希望，有一天在这个舞台上，能够看到《射雕》剧组的演员，比如说洪七公、欧阳锋这对仇敌高手，《神雕》里他们两个华山绝顶上双双殒命，当时真是看得我心情复杂。当然，更期待的还是一页书，所以导播，能否帮我联系一下一页书？”
观众原本已经冷下来的情绪，瞬间就热烈了起来。
联系一页书？
尤其是其中一些武侠迷，更是激动得直吹口哨。
以电视台的能量，联络到《故事会》杂志社，要到林牧的号码不要太轻松，在导播的“稍等”声中，很快就传来了通电话的音乐声。
电话接通。
主持人：“你好，请问是一页书吗？我是南湖卫视的主持人……”
话没说完，就听电话里一声鄙视地痛骂。
“剩下的话你别说了，是不是要恭喜我中了大奖，让我登陆到某个网站领奖，但是因为系统故障，我必须要先交点手续费什么的？我说你们骗子能有点新意么？”
“啪！”
电话竟然直接被对方挂断？！
主持人在台上一脸懵逼，台下的观众却是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呦，书大这个逗比，还骗子，谁闲得没事去骗你？”
“哈哈，是挺逗的，不过最近冒充综艺节目骗钱的是挺多的，这下老何可尴尬了……”
……
主持人擦了擦汗，干笑道：“一页书戒心很重嘛，导播再帮忙拉下线，这次我要使出我几十年的功力，来攻略掉一页书！大家拭目以待吧！”
电话那边，林牧没好气地接通电话道：“没完了是吧？你……”
话没说完，就见对面一声：“导播，帮忙转一下视频通话。”
林牧眉毛一挑，点了视频通话的确定键，瞬间对面画面切换，从电视台切换到节目现场，那黑压压的人头，直接把林牧吓了一跳。
而大屏幕上林牧的出现，也让现场气氛达到一个新的高潮，观众里一片兴奋的口哨。
“真是南湖台的？呃，有事吗？”林牧有点心虚，毕竟自己刚把对方给鄙视了。
主持人笑道：“没办法，最近收视率被《射雕》压得厉害，只能请你这一页书本尊来镇场子了。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来南湖台玩玩？”
林牧汗颜道：“收视率……这可真和我没半点关系，我也没想到那五家台这么丧心病狂，竟然这么干！”
他这是真话，当初合同上确实没限制这每天集数的播出，毕竟一般情况下，电视台为了节目的最大利益，也不会涸泽而渔。
但资本家赚钱的智慧是无穷的，《射雕》被川蜀台发现了其中巨大的观众粘合度后，马上就爆发了这样凶残的“抢播”事件，直接整个台都成了“射雕台”。
前世这样的情况也发生过，《我的兄弟叫顺溜》播出最火爆的时候，几家电视台几天内就连续不断地播出，吸引了大量的观众，当时其他的电视台死的心都有了。
但《顺溜》也就火了那一小段时间，连续的播放，很快就让观众失去了观看的兴趣，没几天就再也难以吸引到足够的观众。可是《射雕》如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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