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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天天)-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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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亚伟带着两人就站在进门处,不一阵。听到外面传来轻微地刹车声。

    有个青年带着手提箱,挎着休闲包走了进来。

    两方人主动稍稍拉开距离,范亚伟看着孤身前来的青年,上下打量一番。

    其貌不扬,穿的倒是挺有范儿。

    高档黑色皮衣,紧身皮裤,登山靴,双手戴着黑手套。

    这幅装扮,令人不敢小觑。

    “兄弟贵姓?”

    范亚伟倒想摸摸对方的底细。

    青年面无表情,淡淡道:“范老板。我做的事情如果被其他人得知,只能亡命天涯,为了能够有命花你手上的钱,我们还是少说话,把交易完成。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范亚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那就开始吧。”

    青年将手上的手提箱扬起。范亚伟给保镖一个眼色,保镖提着两个钱箱子走过去,两人钱货互换。

    青年半蹲在地上打开手提箱,仔细检验钱箱子里的钞票真伪,发现是真钞后,将休闲包拉开,开始往里面装钱。

    范亚伟不明白对方这个举动,明明有两个钱箱子,为什么还要把钱放进休闲包?

    “提着两个箱子不是更方便吗?”

    青年动作一顿,抬头淡淡道:“难道,范老板认为,这一千万是我一个人的吗?”

    哦!

    范亚伟恍然大悟,这是要给同伙分赃,指不定这青年还想私吞些,所以把钱分开,到时候回去给同伙多少,都是他说了算。

    对方收了钱,范亚伟这边也要开始检验配方,但是研究员把手提箱放在地上,打不开。

    “老板,要密码。”

    范亚伟将目光投向还在往休闲包里装钱的青年,问:“密码多少?”

    青年头也不抬,把密码说了出来。

    研究员开始按动密码,在将要打开时,青年忽而抬头,问了一句题外话:“范老板,你听过关公刮骨疗伤的故事吗?”

    范亚伟莫名其妙,说:“当然听过。【叶*子】【悠*悠】”

    青年耸耸肩,手伸在休闲包中,轻声道:“我小时候也听过,不过,现在再听一遍,觉得这不仅仅是个故事,有很高的教育意义,有个人,让我学会了思考,这对我影响很大,我到死那天,都会记住他对我说过的每句话。”

    范亚伟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对方收了钱,是该他验货的阶段,于是摇摇头不再关注,反而凑到研究员身边,保镖也同样如此,神情戒备。

    研究员将密码输完,只听当当两声,箱子打开,伸手将箱子打开,惊变骤起。

    从箱子内,弹射出大量粉末,飞溅在空气中。

    研究员首当其冲,满面都是,范亚伟也被吸入的粉末呛了喉咙,保镖已经在他身边剧烈咳嗽。

    “你耍诈!”

    范亚伟扭头一瞧,那青年不知何时,已经从休闲包里掏出一个防毒面具带上。

    “范老板,刚才我说的那个人,名叫唐信,是我的老板。关公中毒,是乌头毒,可从肌肤伤口侵入五脏六腑,也可从消化道,你们刚才吸入的,就是乌头毒。我小时候崇拜关公,可现在,我觉得关公死在了自己的自大上,今天,你也一样,不要挣扎了,几毫克就能让人丧命。而你们吸入的量。十分钟内,就会死,而且,你们现在,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肌肉不听使唤,再见。”

    陈浩强拉上休闲包的拉链,提上两个钱箱子,走到三人面前将手提箱夹在腋下,转身离去。

    范亚伟和两个随从倒在地上。神智始终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麻痹。

    口腔充满灼热感,舌头麻痹,想要说话却发出的扭曲的音调。

    四肢麻木。犹如浑身爬满了蚂蚁。

    三人很快倒在地上全身僵硬,抽搐,意识不清,心有不甘地看着视线内所有景物模糊

    陈浩强走出仓库,打开后车厢,把箱子全部丢进去,再摘下防毒面具也一并丢入其中。

    轿车很快离开了现场。

    距离仓库较远的一条街道拐角处,只露了半个车头的轿车内,赵千重漠然地注视陈浩强开车离去。

    他面色平静,但心中已然沉重不堪。甚至猜到了仓库内发生了什么。

    “杜总,范亚伟带人来到城南一间仓库,看情形是与人会面,不过,来的陌生人已经走了,但范亚伟和他的人,没出来。”

    “对方一个人?里面有动静传出来吗?”

    “没有,一切都非常平静,我猜,范亚伟和他的人。已经死了。”

    “哦?”

    “与他们见面的陌生青年出来时,戴着防毒面具。”

    “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

    “没,距离太远,他出来时戴着面具,摘下来后又有轿车阻挡视线。”

    “你赶快离开现场。走偏僻地方,尤其不能被道路监控拍到。低调地离开。”

    “明白了。”

    夜色渐浓,杜承啸手抚在玻璃窗上,遥望天边落日,喟然道:“范亚伟,走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赵千重走了进来。

    他满面凝重,站在杜承啸身后,沉声道:“博宁警方接到报案,赶去了案发现场,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中就有范亚伟。”

    杜承啸满心不解,转过身后问:“谁会报案?不可能是唐信的人,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赵千重摇了摇头,说:“警方初步判定是意外死亡。”

    “意外?!他们究竟怎么死的?”

    杜承啸难以置信,突然有人死在一个陌生地点,怎么可能就是意外呢?

    赵千重脑门渗出冷汗,说:“那间仓库,十五年前,就是金基企业的,十二年前,范亚伟转手给了别人,一直都是作为库房之用,可是,警方怀疑这个仓库是金基企业走私的窝点。”

    “走私?怎么又和走私联系在一起了?”

    杜承啸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脑跟不上思维节奏了。

    赵千重继续解释道:“仓库内存放了大量稀有以及管制类药物原料,许多,不经加工是有毒成分。包括:红花石蒜,海芒果,羊角拗,曼陀罗,大茶药,蓖麻,颠茄伞,花马钱,夹竹桃,山菅兰,马缨丹,毛地黄,乌头,南天竹等等,警方初步估计,这一仓库的原料,药用价值是以千万计算,正规渠道进货,需要交纳的税务非常高,药品监管也会非常苛刻,范亚伟是专门做医药这行,有一个这样的仓库储存货物,不稀奇,他的死亡原因,警方初步判断,就是意外吸入了有毒原料成分,导致意外身亡。”

    杜承啸目瞪口呆,半晌后抚额低笑。

    “唐信,唐信,让人无话可说。”

    月上枝头,唐信坐在书房中浏览新闻,博宁的媒体或早或晚地为宏信做出澄清,并且为之前的不实报道公开道歉。

    博宁市局为三医院有病患意外身亡也做出了结案。

    至少对公众这边的负面影响,已经降到了最低。

    唐信有些疲倦地靠坐在椅子上,把电脑关了,房内一片寂静。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老板,事情办好了,车已经毁掉,工具也都销毁,只剩下一千万,我该送哪里去?”

    唐信闭着眼睛,随口道:“钱,你留着吧。”

    “啊?我要这么多钱,也不会花啊。”

    “你花不完,用个掩人耳目的方式,转给家人吧。”

    “这,这方面我不懂。”

    唐信耸肩轻笑,说:“那就学。”

    “嗯,好的,老板,还有其他事吗?”

    唐信想了想,说:“没你事了,你去外地找个地方好好玩玩,马上快过年了,你不能回家乡和家人过,就不要让自己触景生情,过一段自由自在的日子,什么也不要想,不要回忆,不要畅想,就在每天早上起来时问自己:今天,玩什么,怎么快活。”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许久,陈浩强才沉声道:“谢谢,老板。”

    拿着电话在书房中怔怔出神,唐信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而决定权,并不在他手上。

    范家的人,纵然没有真凭实据,可有时候复仇,不需要证据,疯狂之后,驱使行动力的不是理智,仅仅是怒火。

    让陈浩强离开,也是唐信的一贯风格,每个人,每个细节,每个单位,不要涉入太深,这样会给旁人制造追查难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爱好和平 T

    范家一片愁云惨淡。【叶*子】【悠*悠】

    范亚伟的老婆纯属花瓶,男人一死,六神无主,除了哭天喊地,就开始找人去审计财产。

    在大男子主义仍旧是主流思想时,范亚伟就和邱道盛一样,行将就木那天,顶多给老婆一个养老保障,打拼出来的事业,全部会留给儿子。

    典型的传宗接代,子承父业。

    可范亚伟打算五十岁那天交权,然后颐养天年。可在他刚度过男人黄金年龄段后,还未留下任何遗嘱,根据继承法,他的老婆当然有权力继承部分财产。

    花瓶自然会招蜂引蝶,范亚伟的老婆首先要尽最大可能掌握财产,这是先为自己考虑,接着,才是儿子,最后,又到她自己,女人才四十五六,会保养的女人,自然还未人老珠黄,可谓风韵犹存,难道一直守活寡?

    范宏建在一片认识不认识的亲戚都跑到家里摆出嘘寒问暖的恶心嘴脸时,他坐在父亲的书房中,只觉天昏地暗,整个世界变得苍白如雪。

    浑噩地坐着,他看着书桌上的照片,里面是他与父亲去瑞士滑雪的合影。

    一直以来,范亚伟都在教导范宏建做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教育方式是对是错,别人无法批判。

    至少,范宏建还未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在他眼中,心狠手辣,就是杀人放火比较含蓄的说法,而这,错的离谱。但没有人给他纠正。

    父亲尸骨未寒,母亲娘家的人就全跑来,一帮舅舅姨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范宏建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些人是在谋划自家的财产。

    握紧的拳头缝隙中滴落一行鲜血。

    范宏建脸色发白地站起身,拉开书房的大门,走到客厅,家里准备办丧事,烟雾缭绕,似乎每个人都愁绪万千。

    客厅内范家的长辈镇着场面,范宏建一出现。谈话声低落,最终无人再说话。

    范宏建环视所有人,包括他泪流满面的母亲,这里没有人比他年纪小。作为一个二十二岁的青年,他冷声道:“都听清楚,我爸用血汗打拼回来的金基企业,是属于我的,你们谁敢抢。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儿子!”

    母亲惊呆了,没想到范宏建这么直白地发布了宣言。

    范宏建瞥了眼母亲,神经质地笑了笑,说:“妈。' '放心,养儿防老。我以后照顾您的生活起居,爸的事业。不用您操心,您招来的律师,给我滚蛋。”

    “大外甥,你这话不对吧?律师怎么了?这是国家法律明文规定,怎么能叫抢呢?我们知道,你爸刚走,你精神受到打击,你还是回屋休息吧,这里交给舅舅。”

    范宏建走到那位摆着长者风范的舅舅面前,伸手从茶几上拿起堆满烟头的烟灰缸,惨淡地笑道:“交给舅舅?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爸说过,他的财产,都是我的,只有姓范的才能继承,你想要?要多少?你有命花吗?”

    砰

    话音一落,范宏建将烟灰缸毫不留情地砸在舅舅的头上。

    哗

    哗然一片后,舅舅满头鲜血,客厅里顿时陷入骚乱。

    范家的亲戚站在范宏建身后,娘家人则围成一堆。

    场面剑拔弩张。

    别墅外走来一年轻人,范宏建迎上他,冷漠道:“陆韬,给我把这帮人轰出去。”

    陆韬朝外面招招手,随后冲进来六名男子,别墅内最终只剩下范宏建母子,母亲目瞪口呆,眼泪还在落下,范宏建瞥她一眼,淡淡道:“爸说过,弱者是肉,强者食之。”

    他不再理会母亲的任何反应,扭身与陆韬一同走出别墅,当他走到外面时,又换上了另一幅表情,咬牙切齿朝陆韬问道:“召集了多少人?”

    “四十七人。”

    “走,去天海,我要为父亲报仇。”

    范宏建不出意料地把帐算唐信头上。

    他只知道,父亲死亡的地点,是去进行一场交易,而交易内容,就是宏信的配方。

    加上先前他家算计对方,似乎理所应当,就应该是对方把父亲弄死了。

    他坐进一辆奔驰,后面有数辆面包车跟上。

    陆韬自己开一辆奥迪跟在最后,他掏出电话打出去,对电话说:“啸哥,范宏建现在带人去天海,要找唐信报父仇。”

    “他知道唐信在哪里吗?”

    “天海那边应该有人跟着唐信,进了天海,就能找到他。(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

    “嗯,知道了,你进了天海就掉队。”

    “明白。”

    今天是新年第二天,刚过元旦,正是一片繁华热闹高峰期,川湘酒楼本应门庭若市,可这里,从一楼大厅到楼上的独立包房,除了服务员,只有一楼两个客人。

    董世佑面对这门可罗雀的景象,一点儿都不失落,相反,他很兴奋,等杜承啸走到一旁把电话打完,他提着茶壶过来给杜承啸添一杯热茶,笑道:“承啸啊,你早上坐车来天海,中午肯定没吃饭,要不,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杜承啸抬手做了个不敢当的动作,微笑道:“董叔就不要忙活了,我把您这里包了,今天您的熟客上门,还要麻烦您得罪熟客,真不好意思。”

    董世佑摆摆手,说:“这就见外了,你来我这里请客吃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杜承啸淡淡一笑,不再多言,他与赵千重就坐着喝茶。

    直到下午五点,才陆续有人进入一楼大厅。

    邱强坐下后跟杜承啸打个招呼便一言不发。

    蒋俊是第二个到的,斯文有礼地给董世佑问声好。坐下后和杜承啸简单聊了两句。

    “我靠,这他妈什么店?肯定不好吃吧?怎么没客人?”

    店里溜进来一个年轻小伙,一扫店内景象,没仔细看坐着的人。张口就发牢骚。

    啪

    他脑后勺挨了一巴掌,身后走入一体型修长阳刚的男人,也破口大骂:“我就说让你别跟着,你还是赶紧给我滚蛋!草,你不识抬举,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贺天赐教训完乔正茂,走到董世佑面前,无奈道:“董老板。这小子不懂事,您多包涵,刚才他放了个屁,您别往心里去。”

    开酒楼的。最忌讳听到刚才乔正茂说的话,什么饭不好吃,生意不好,没客人啦。

    董世佑是有点儿生气,但贺天赐都低声下气赔礼道歉了。便老气横秋淡定道:“年轻人哪有不轻狂的?呵呵。”

    轻狂?

    贺天赐回首把乔正茂拽到董世佑面前,斥道:“赶紧给董老板赔不是,你小子,以后别轻狂。”

    乔正茂心里不是滋味。随口一说,狂个屁啊。

    “董老板。我不懂事儿,您雅量海涵。”

    等他说了句人话。贺天赐才走到大厅里面的酒桌前坐下。

    乔正茂这下看清了里面的客人,讶然道:“诶?啸哥,你也来啦?准备去哪儿玩?”

    玩?

    杜承啸盯着贺天赐,问:“你把他带来干嘛?”

    “你以为我想?他这个跟屁虫,你赶紧带走,嗨,让我关照一下,我都快成保姆了。”

    乔正茂听出来似乎自己不待见,于是赶紧表态道:“天赐哥,我一直很听话,你不能赶我走,跟着你多潇洒自在。”

    贺天赐头疼不已,也懒得再数落他,只要这小子不闹事,跟着他就跟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主角姗姗来迟。

    唐信,董赋才,白邺宇,冯玥蕊,贺敏一同来到川湘酒楼。

    董世佑上前招呼一番后自动离去。

    这下人齐了。

    酒桌上好似也分了阵营,杜承啸身边就坐着赵千重,看似势单力薄,有点儿谈判的架势。

    唐信坐在他对面,菜一道一道上来,没人起筷,反倒抽着烟。

    待服务员把菜上齐走了之后,杜承啸便开门见山道:“唐信,我这一次把这么多人都叫来,两件事,第一,博宁三医院的事情,我杜家不知道,没参与其中,是范亚伟自作主张,我相信,这一点你应该查到了,否则,恐怕我杜家现在也不会平安无事。”

    唐信风轻云淡地抽着烟,只听不说。

    范亚伟的事情在座的人都略有耳闻,除了乔正茂吓得魂飞魄散一脸苍白之外,其他人都神色如常。

    乔正茂听到范宏建的老子死了,没多想,现在一听,敢情是和唐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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