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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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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开始出现了几张脸,这几个人中,一定有人有问题:
  红顶水仙。
  传达黑瞎子信息给我的土楼服务员。
  还有,我买海捞瓷的时候,他们说近海的一艘沉船被一夜捞空。
  但是岛上有能力这么干的只有二叔。
  十一仓白家,都是水性极好的人。
  南海王墓,横贯中国的地下水系,传说中的落云国,听雷,近海的沉船,十一仓白家。
  这个是一个极大的局,我被远远抛在后面,抛在了事件的外围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此时回到最初,我已经被自己说服了。但我的理性又在干扰,心中各种可能性混乱,但我的直觉一直围绕着第二个故事。
  但我自己也承认,现在认为闷油瓶和黑瞎子只是被二叔藏起来了,是自欺欺人。至少只是一个推测。这个推测最多让自己有一点希望,并不能改变任何本质。
  至少我肺部的不舒适,是真实的。这个不舒适,让我怀疑我的一切想法只是单纯的阴谋论。
  现在最大的可能性还是二叔并不知道喊泉会喷出毒气。一切情况都是最糟的。
  但我需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要确定二叔是善意的,我绝对相信二叔会为了三叔作出一个极其复杂的决定,毕竟吴家太坎坷,而这些坎坷中,三叔和我负责了大半部分,我想这也是二叔没有把我诓进局内的原因。
  但仍旧有可能性,这一切是二叔起意而为之的,我并不真正理解二叔。(不过,即使二叔是恶意为之,显然他是临时起意,因为这个计划执行的太快了,才会让我忽然感觉到。同样的计划放在一年时间内,会更加完美。)
  被胁迫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件事情,我得知道我接下去要做什么。
  小花这里死了那么多人,这是一个不可能作假的事情,说明焦老板不是普通人,胖子进了喊泉也是事实,打雷之后,首要要务,是要通知胖子。
  这件事情,混在焦老板队伍中的小花也知道,所以他肯定也在想办法。我贸然行动会不会打乱他的计划,我是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
  以及,小花会不会为了大局,放弃胖子。
  我知道以前的小花有可能会这么做,现在,我相信他会去救胖子,就像胖子一定也会这么去救他。
  同时我刚才的想法,梗在我心中,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怀疑是正确的。此时我应该作出一个特殊的决定,这个决定必须让我心中的怀疑落地,并且击中我看不到的大局中关键的部分,从而追上所有人的进度。
  刘丧显然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拍了一下我,我摸了摸我的后颈,我只能一个人想通这些。
  “你还要听么?”刘丧问我,我问他道:“你们有雷管么?”
  所有人面面相觑,有人点头,刘丧问:“你要做什么?”
  我让他们把所有的雷管都给我,背到身上对他们道:“我去发泄一下。”然后对刘丧道:“跟我来。”
  我带着刘丧一路往土楼走,来到土楼的附近的山崖边,我用洛阳铲,在地上打下了十几个洞,然后开始剪切雷管的引线,把雷管插入地里,刘丧一边警惕四周,一边就问我做什么?
  我对刘丧道:“你知道,我们三个朋友之间,有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
  我要用雷管炸出一句敲敲话,这里山势环绕,雷管的爆炸声会形成巨大的回音,这是我们三个人才懂的暗号,我用所有的雷管,一共炸三次,以胖子的智商,应该能注意到。
  胖子手里还有很多雷管,也许,有机会他可以在喊泉内部引爆这些雷管给回音,所以我需要刘丧来帮我听着地下的声音。
  刘丧看着我,面露复杂的表情,我衣服里还有萨沙或者什么江子算的烟,我叼了一根出来,塞进他嘴里,给他点上。
  “干活。”


第一百五十九章 
  巨大的爆炸声回荡在山谷中,我的敲敲话是:泉中有毒气,活着给个信。
  敲敲话是一种没有任何编码逻辑的话,完全是因为日常生活中无数的细节完成的,所以基本上是无法学习的,只能和我们一起生活才能学会。我对编码学很有兴趣,研究了很长时间,源头在于张家用的那一套暗号体系。话说回来,张家的那套编码来自于一种失传的中国古代语言,因为闷油瓶没有经历过正规的传承,所以只有少数一些符号他能够使用,在张家古楼中找出来的那批羊皮纸上,中国无数的区域都有不同的符号标注,那几个特别奇特的符号标注的区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何意思。
  所以我并不担心有人会听懂我的暗号,一连炸了三遍,我站在悬崖边,听着一层一层的回音,眺望整个山谷。一直等到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
  这是我仅能做的了,一边的洛阳铲我打到了最底下的岩层,刘丧把耳朵贴到了洛阳铲的钢管上。如果地下有任何的回音,他就能听到。
  我坐了下来,看向不远处的土楼,爆炸声肯定把这些人都惊动了,他们中有人应该能听出爆炸的方向,很快就会有人来查看。但望山跑死马,声音消失之后,他们要找到我们,难比登天。
  我翻开刘丧的背包,里面有一把折叠反曲弓,我甩开弓,没有想到他用的是这种武器。
  “我不喜欢巨大的声响。”刘丧在我身后默默道:“我喜欢清晰的听到别人的声音。我自己藏在四周,用没有声音的武器。”
  “你射的怎么样?”我问他,他道:“来这里之前刚上的第一课。还没有能射到靶子上。”看我默然的看着他,他解释说:“我靠耳朵赚钱,这东西我只是带来练习的。”
  我从箭套中拔出一根箭来,架上,用尽全力拉弓,弓的力气比我想的大的多,我拉到一半弓弦就跳了,弓歪歪扭扭的射出去,射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然后我把弓丢回进他包里,从他包里拿出几块巧克力,快速的吃了进去。
  他就问我道:“你在想什么?”
  “焦老板的人正在过来,他们要找到我们很难,所以他们找了一段时间必然会焦急,我们手里还有雷管,在他们焦急的时候,我们引爆几个,让他们一点一点的找准方向,他们就会找到我们。”
  “然后呢?”刘丧惊恐道:“如果是那几个黑衣人出来,我们两个死定了。你连武器都没有。”
  我吃着巧克力,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对丛林环境非常有经验,在丛林中,夜晚没有任何的光线,他们的手电只能线性照明,利用雷管吸引他们过来,就算在几百米外,他们也未必能找到我们。所以以前逃犯都是逃进深山,都是靠的人海战术去抓。焦老板那几个人想抓到我们,门都没有。
  但是我们趁乱抓住他们的一个,就相对容易很多了。
  正想着,刘丧忽然抬手,让我不要说话,我皱起眉头想走过去,他也让我不要动,然后他耳朵紧贴着钢管,让我伸手过去,在我的手背,轻轻的敲起了一个节奏。
  我知道他听到了地下的声音。
  “看到小哥的记号。”节奏是这个意思:“记号意思:告别。”


第一百六十章 
  这里要稍微解释一下敲敲话和张家记号之间的关系。
  事实上,张家密码是一种非常简单的语言,就像是注释一样,用简单的符号,对于古墓进行注释:这里有暗门,这里有机关,这里的机关已经破解了,张家已经来过这里并且完成了工作。这些注释都是通过一种非常奇怪的古文字简化成记号,雕刻在古墓,遗迹的不起眼处。
  很多注释都被伪装成裂痕和污渍,这是张家的基本功,所以闷油瓶进到一些区域之后,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
  我们尝试反推出张家密码的所有编码,失败了,但是基于我们知道的这些编码,我们随机用各种方式,对这些暗号做了声音的标注。以便沟通的时候方便一些。
  由这个灵感,我编出了一整套敲敲话,敲敲话几乎可以沟通所有的信息,里面有蝙蝠哨语,各种混乱的灵感的混杂,但是全部都是打乱的,无法破译,完全靠死记硬背,所以基本上也无法学习。
  但是敲敲话中有一个意思是没有的。就是“告别”。
  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大家留个念想,就别说的那么实在了。所以“告别”=沉默,当一个句子中有一个长段的沉默,就是默认为告别。
  对于闷油瓶来说,人生就是不停的告别,人习惯不在胖子面前说胖,瘸子面前说瘸,我也不愿意在闷油瓶面前多提告别,无论是发现他毫不在意,还是心有怅然,都是很让人难过的。但是很多事情,场面上过的去已经很难,此时会忽然觉得,自己终究会死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终究会死而现在活着,又有人生如此,才有满足一说。
  说回到胖子的敲敲话。
  张家人在进入一些区域,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会在入口刻上一个记号,如果他们安全出来,记号会被抹去。这个记号我们研究过,据说盲塚之外就刻满了这样的记号,一个都没有被凿去。胖子一定是看到了记号。
  没有其他的张家人了,他的家人只有我们,所以这个记号不会在任何的阴谋里被利用,这个记号就是给我们看的,表明他对里面的情况没有把握。
  但这个记号并没有严重到用告别的程度,胖子用了“告别”,他势必知道我的用心,所以用出这个词,是很严重的。
  刘丧还在敲打我的手,敲打的节奏变化了,我感知到了第二句敲敲话。
  “一路都是血记号,有另一入口,你不要下来,我想办法出来。”
  我看着刘丧的烟,超想叼过来自己抽,用血画记号,闷油瓶很久没有用自己的血做事情了,在之前的冒险中,只有巨大的危机,他才会用血解围。他的血非常特别,伤口破了很难愈合。
  我不知道胖子如何知道有另一入口的事情的,但是他的判断和小花一样,是不是和小花有接头,或者他看到了一样的线索。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胖子看来还活的好好的,但是在山谷中,并没有敲敲话回应,闷油瓶他们在我的声音传达范围之外。
  第三句敲敲话传了过来:“山中也有小哥的记号,标记着第二入口。我们入口处见。注意凤凰木。”
  我眺望四周,问刘丧:“你认不认树,知道凤凰木长什么样子么?”
  “凤凰木是外来树,在野生的地方怎么会有?”刘丧问我,我道我就问你认得不认得。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们整顿了装备,集合其他人的东西,攀山绳、手电、电池、摇柄发电机,一些干粮。我借了一把砍山刀横在自己的皮带后面。坎肩的弹弓还有三个打远程的,他自己挑选石头裹在泥巴里,搓成球形,做了七八百个。他有一款弹弓可以射短箭,用竹枝做了三四十根,箭头都用火烤过,非常锋利。
  坎肩、刘丧、白蛇三个人跟着我,我大概讲了一下我对于土楼的计划,让剩下的人有机会就执行,我们四个出发往瘴气弥漫的山里走去。
  云压的很低,在福建久了知道过几天可能又要下雨,山中树木巨大,盘根错节,这里的山都不高但是树木茂密,连缝隙中都长满了灌木,来的时候我记起这里有一块牌子,似乎是什么保护区。
  在这么大的树林中找一颗特定的树,简直是难比登天,好在凤凰木还是不同一般的树木,我们爬到山腰上,用望远镜在山谷中仔细的寻找。湿雾中让我有种回到当年的感觉。同时膝盖也隐隐痛了起来,多年在山中行走,我父亲的膝盖很早就出现了风湿的毛病,我也不能免俗。此时不能抽烟,还要捂着口鼻,以免林子里的气伤肺,不是一般的辛苦。
  很快我们便看到一颗巨大的凤凰木的树冠。
  刘丧不依不饶的问:“你不觉得奇怪么?这种树是一八几几年才进入中国的,很多种在市区里,种在福建海商的宅院里,这种荒郊野外怎么会有。”
  “那就是特地有人摘种的,你看那树冠,少说也有百年,百年前有人在这里的山里选好了地点,种下这种大树。开花的时候红彤彤一簇,恐怕是用来引路的。”我默默道:“你想这土楼,比如永隆昌楼,也是当时添沙开始造的,前前后后造了二十五年,造那个土楼的人,和在这里种下凤凰木的人,恐怕是同一批人。”
  我早已养成了解决问题,不刨根问底的习惯,所以对于这些细节都没有仔细分析过,说起来从元宋时期这里就开始大量修建土楼,这种圆形的土楼,会不会在那个时候,就是听雷的习俗演变而来。刚才的土楼,是正巧修建在喊泉之上,还是有人故意遮掩。都是很大的疑问。
  我们一路,黄昏的时候到了那颗巨大的凤凰木前,已经浑身的粘汗,这里身体里的汗出不去,外面的水气干不了,很是难受。我仔细围着凤凰木查看,想在树皮上找出哪怕一点两点记号来,都没有看到。心说难道不是这棵。
  坎肩就抬头看树冠,我想起闷油瓶从来就是睡在树上的多,让坎肩上树,坎肩才上到树冠,才看了两眼,就立即道:“有了!”
  我们几个都陆续上去,在树冠上视野极好,能看到山谷一片的树冠,黄昏下树冠都是金黄色的,多少年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色了。坎肩指着树冠上一处枝桠,上面挂着一大团发白发黑的东西,我过去一看,都是一些风干的蛇皮,有人在这里杀蛇来着。足有百来条。
  蛇皮非常大张,我看了看,是过山风的皮,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吃蛇这里是传统。在树冠上找了找,果然看到了吃剩的蛇骨。
  闷油瓶他们就算在此路过,也不用吃那么多的蛇,这些蛇皮应该是当地偷蛇人抓蛇回来,在这里加工的。常年累月,挂了上百条。说明这里还不算深山。
  “这是不是记号?”坎肩问,我摇头,四周看去,就看到四周其他书的树干上,也有这样的蛇皮地,我慢慢的仔细去看,这里有几千条蛇皮,挂在这里四处的树冠上。
  我感觉到不太对,对其他人道:“小心点,这里可能有东西。”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看向刘丧,刘丧正闭着眼睛听,听半天摇头。
  他耳朵虽然不像听奴那么灵敏,却能从声音中听出足够的信息量。我松了口气,心说福建的自然保护区总算也是在各个市县包围内,虽然区域很大,但如果有深山的野兽当地肯定会有传说和记载。刘丧却说道:“不过也很奇怪。”
  “怎么说?”
  “一路过来,你有听到任何的鸟叫么?这里自然环境保护的相当好,为什么没有鸟叫?四周除了风声,就是风声。”他道,我眺望四周,夕阳下整个树林非常的安静。刘丧皱眉回忆:“入了这个山谷之后,靠近凤凰木,慢慢就没有鸟叫声了。”
  该不是刚才放炮仗全他妈吓跑了,我心说,刘丧拍了拍边上的树枝,对我道:“你他妈靠谱不靠谱,不是说有记号么?你该不是听岔了。这他妈没鸟叫,很邪门啊。”
  我有点尴尬,山里不止一棵凤凰木,但从树冠上用望远镜再眺望,就再看不到了,想来这个路标是在凤凰花开的时候,才是最容易使用的,花败之后融在树林里,几乎无法寻找。
  我不信邪,如果在山腰往下看,这棵凤凰木能清晰的看到,那么闷油瓶他们肯定也是被这棵凤凰木吸引,所谓记号十有八九就是在这棵树上,或者在这棵树的附近。
  想到上次来时,二叔也在,多少闷油瓶会有一些谨慎,如果明目张胆的在树上刻上记号,也不是他的风格。一路过来十多年,闷油瓶刻记号的时候我们什么时候看见过。想着他之前那些记号刻的地方,我爬下树来,就在凤凰木四周探索。
  此时树下已经全部阴了下来,整个天变成了暗灰,坎肩在树冠上,手电一直跟着我们,弹弓拉开着做掩护,白蛇在树上护着他,这个三连哨,说明我们对环境非常不信任了。四周灌木茂密,刘丧一直跟着我,忽然面露不屑之色:“我还以为你们互相之间有多了解呢,原来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转头,就看到他站定在一个位置,用手照着一颗树的根部。地面上全是苔藓,我走过去他指了指那颗树的根部:“看出哪儿不对了么?”
  树的根部,没有任何的根系,树似乎是从泥土里直接长出来的。但是四周灌木茂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你是说,这里的树根都被覆了土。”我冷冷道,心说这又不是记号,你摆什么谱。刘丧蹲下去,“你不觉得这里的树都比我们之前看到的矮了一截么?这些树的下半截都在土里。”
  我吹了个口哨,看见上树上把折叠铲甩了下来,我接住,看了看刘丧,刘丧完全没有表示,我只能自己开挖。
  挖下去半米不到,铲头就敲到了东西,我拨开泥巴,看到了几块老瓦当,一路把四周都挖开,挖出一个三米左右直径的坑,我们的脚下全部是老瓦当,铺的很整齐。我们一路挖到树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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