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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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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昌荣和黄昌盛显然是知道血煞阵的事,听我师父这么一说,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可黄玉莲还是在问:“可就算老黄家这次要遭灾,曾爷爷也不至于开启邪墓啊。”

  师父摇了摇头,说:“当初你爷爷他们布置血煞阵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不过对于那些往事,我也不方便说。这几天你安心准备吧,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了。”

  我师父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木屋那边走过去了。

  黄玉莲好像很不愿意相信老太爷要打开邪墓的事,师父走了以后,她也一直皱着眉头,望着我师父的背影出神,直到黄昌盛从帆布背包里拿出了一些刀具,又唤了黄玉莲一声,黄玉莲才回过神来,帮着黄昌盛肢解那只布衣鱼去了。

  整个白天,我都在师父的监督下一遍一遍地练习画符,晚饭的时候,黄玉莲将那条布衣鱼给烹饪了,饭桌上总算是多了一道肉菜。

  布衣鱼和河豚一样,体内都有一条毒腺,那种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足以致命,不同的是,布衣鱼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皮肤表面会渗出一些毒液,如果皮肤沾到了这种毒液,顷刻间就会长出一大片燎泡,半个小时之后,人就会在极度的痛苦中毙命。

  单从这一点上来说,布衣鱼要比河豚危险得多。

  不过当布衣鱼的鱼皮和毒腺被清理干净之后,它的肉又是一种非常鲜美的食材,那种鱼肉非常有韧性,吃起来十分弹口,黄玉莲将鱼肉红烧之后,一口咬下去,浸在鱼肉中的酱汁也会渐入口中,散发出一种柔和的鲜美。

  不得不说,黄玉莲做的那一锅红烧鱼片,味道简直和我师父亲手熬制的肉汤一样鲜美。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岛上的黄家人都是满怀心事,我和梁厚载像以往一样跟着师父晨练,梁厚载练得还是老一套,而我除了练习师父教给我的那些术法功法,还要和梁厚载一起练习龟息功。

  至于刘尚昂,他还是每天早上起来晨跑,晨跑之后,就被我师父抓去练闭气功。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澄云大和尚除了偶尔出来吃点东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小屋里面做法,刚开始我还没觉得大和尚的这场法事有什么作用,可就在最近的一两天,我却感觉河对岸的雾气明显淡了很多。

  记得有天我还问过师父为什么会怀疑黄老太爷要进邪墓。

  当时好像是正在吃饭还是练功来着,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师父说,要进黄家祠堂的后山,必须经过祠堂后门,那里一直由黄昌盛守着,外人根本过不去,而且那个地方对于黄家子孙来说是一块禁地,黄昌盛继承家业之前,也是不能去的。

  师父还说,他上次回黄家庄的时候查看过破拆黄老太爷房子留下的那片砖瓦,发现了一些火药粉末,包师兄做了测验,那些火药粉和杌齿附近散落的火药粉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当初将杌齿炸断的人,正是黄老太爷本人。

  据我师父推测,黄老太爷应该是发现了邪墓有异动,才将杌齿炸开的,至于他发现了怎样的异动,又为何非要炸开杌齿不可,之中的缘由,恐怕就只有黄老太爷自己知道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怀疑金顶和尚失窃,实际上是黄老太爷监守自盗。

  师父却说黄老太爷没有必要那样做,他完全可以换一个理由将我们召唤到黄家庄来,而且要镇住邪墓里的东西,最终还是需要我师父出手,他更没有必要扯出这样一个天大的谎言,把师父蒙在鼓里。

  同样是上次回黄家庄的时候,师父曾和包师兄讨论过黄老太爷失踪的事情。包师兄推测,金顶和尚应该就是袭击李道长的那群人盗走的,他们很可能早已得知没有阴阳鼓是无法开启地宫大门的,于是设法联系上了黄老太爷,黄老太爷为了打开邪墓的入口,不得不和这些人合作。

  所以说,黄老太爷目前极有可能是和那些雇佣兵在一起的,那些人是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很有可能在利用完黄老太爷之后杀人灭口。

  也正因如此,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黄老太爷,将他救出来。

  当时好像是梁厚载推测,那些人既然找到了黄老太爷,现在说不定已经下墓了。这个推测也有可能是来自于刘尚昂或者仙儿,可时隔太久,我的确是记不清楚了。


一百六十九章 地宫入口


  可这样一个推测却被我师父否定了,师父说,地宫外面之所以常年被大雾笼罩,起因是当年苏三通在这里布下了一个八门金锁阵,从古到今,这个阵只有两个人能破,其中之一就是苏三通本人。

  不管是黄老太爷还是那群佣兵,一旦入了阵,就会迷失里面,根本不可能出来,黄老太爷不会冒这个险,那些佣兵更不会。

  不过在每个月的朔月之夜到第二天午时,八门金锁阵会暂时失效,这一点黄老太爷是知道的,他肯定会在那个时候进地宫。

  而澄云大和尚做这一场法事,也是为了在朔月来临之前驱散山上的阴气,阴气一散,雾气也跟着散,到时候黄昌盛就可以利用他寻龙点穴本事,确定出地宫的位置。

  到时候,我们必须尽快进入地宫,在当夜下墓,并在第二天午时之前出来,不然的话,所有人都会被困死在八门金锁阵里。

  后来我又问起了那张字条的事情,对于此,师父依然无法给出答案。

  那大概是在师父对我说了这些事之后的第三天下午,一场从西北方向刮来的大风席卷了整个白水渡。

  起风的时候,我正在木屋外的菜园子里练习画符,那风来得非常突然,桌子上的符纸被惊扰得哗哗作响,师父当即皱起了眉头,朝着河对岸望去。

  风势很大,连水面上都被吹起了大片波纹,可河对岸的雾气却依然没有消散的意思。

  “柴师傅,柴师傅!”

  这时候木屋后面传来了黄昌荣的惊呼声,他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一塘的布衣全都死了,地宫肯定是有大异动。”

  师父还是紧盯着河对岸的方向,当黄昌荣来到他身边的时候,风势陡然增强,河对岸的雾气就像是一整片落在地上的云层,随着风势,朝着东南方向快速移动起来。

  大雾飘动间,一座体积庞大的山体慢慢显现在我的眼前,它就像一个伟岸的巨人一样,俯瞰着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岛。

  师父连忙朝黄昌荣挥了挥手:“快,把昌盛和玉莲叫过来!”

  黄昌荣也朝着雾气被拨开的河对岸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过身,朝着木屋后方飞奔过去,我师父则冲进木屋,取来了青钢剑和番天印,梁厚载和刘尚昂也一起跟了出来。

  看样子,师父这次是打算进地宫了。

  黄昌盛过来的时候,还拿了一个风水罗盘和一张用羊皮绘制的地图,那张地图看起来很有年头了,上面标注的文字,也都是小篆体的古字。而黄玉莲和黄昌荣过来的时候,则一人背了一个硕大的帆布背包。

  黄昌盛先是朝着河对岸的山体望了一会,又看了看地图,最后就对着风水罗盘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他突然举起手,指着山体的右侧山腰对我师父说:“地宫就在那个方位。”

  我师父点点头,说道:“今天晚上就是朔月,可现在八门金锁阵还没解除,这样吧,咱们先过河,日落月出的时候上山。”

  师父一边说着话,人已经走向了不远处的河道。

  位于小岛和山脚之间的河道只有三米多宽,这样一个距离,乘船是多此一举,所有人泅渡过河,上岸之后,就是等待了。

  我们上岸的时间大概是下午四点多钟,可这一天的日落却来得很晚,直到六点半之后,太阳才开始西落,巨大的火烧云像一个囚牢般将西天禁锢起来,而在东天的边缘,也泛起了一抹浓重的黑蓝。

  在朔月之夜是看不到月亮的,当天穹的两极出现不同的色调时,就是“日落月升”的时刻了。

  黄昌盛端着风水轮盘钻进了茂盛的林子,我师父转过头来,朝着余下的人招了招手:“上山!”

  这座山至少被大雾覆盖了上百年了,百年间无人过问的山路上野草和灌木疯长,我们进了林子以后,只能一边用力拨开挡在眼前的杂草和树枝,一边很艰难地前行。

  没走多远,黄昌荣就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皮鞭,退到了队伍的最末端。

  他将皮鞭从背包中抽出来的时候,我大略地看了一眼,就看到那根皮鞭大约有我的大拇指那么粗,却长达五六米,在鞭子的表面还闪动着很散碎的金属光泽。

  我对黄昌荣说不上信任,当他手持这样一根长鞭退到我身后的时候,我心里就不由地有些忐忑。

  师父也回头朝黄昌荣看了一眼,一边拨开眼前的树杈一边对我说:“小心点,林子里看来有危险。”

  就在师父说话的时候,我还看到黄昌荣从怀里摸出了他的酒壶,灌了一大口。

  在这之后,没有人再说话,一路上只能听到枝杈被拨开的声音,以及裤腿和杂草摩擦的“沙沙”声,我时不时会朝黄昌荣那边看一眼,这一路上,他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变换焦点,一会看看附近的杂草灌木,一会朝我们身上看看。

  我感觉黄昌荣好像在警戒着什么。

  当我们跨过一片荆棘树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那东西又细又长,上面带泛着几抹依稀的银光,接着我就听到前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我知道刚才从我身边掠过的东西是什么,听到那声脆响,我先是一惊,然后看向走在我前方的师父,见他没事,我才松了口气。

  路过一棵大树旁的时候,师父回过头来,指了指大树的枝杈。

  这时候我才发现,在那根树枝上此时正挂着一条青绿色死蛇,蛇头受到过重击,已经被打碎了。

  刚才黄昌荣用皮鞭打中的就是这条蛇吗?

  可那条蛇的蛇头也就是和大母脚趾差不多大,黄昌荣和它相距四五米,竟然一鞭子就能抽中蛇头。回想一下,刚才黄昌荣挥动皮鞭的时候,黄昌盛好像就正处在蛇头的下方。

  还好他出手果断,不然黄昌盛肯定出事。

  可黄昌盛好像对刚才的事情毫无知觉,依然举着罗盘穿行在林中。

  我又回过头,朝着黄昌荣看了一眼,就看到他正仰起头来喝酒,可那双眼睛,依然非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一个小时之后,天色刚刚黑下来,我们已经来到了地宫的入口。

  原先我以为地宫的入口应该和龙王墓一样隐蔽,可当我来到半山腰的时候,就看到在不远处的石壁上有一扇体积巨大的青铜门。

  我目测了一下,这扇门的高度、宽度与黄老太爷家地下的那扇铜门相差不多,铜门的顶端也都被做成了一个规则的拱形。而唯一的不同,就是眼前这扇门上没有狮子浮雕。

  黄昌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粉末,均匀地洒在门前,之后他指了指铜门的顶端,对我师父说:“上面有一个气口,先进去躲一躲。”

  他这边刚说完,黄玉莲就从背包里拿出了索钩,用力一扔,我就看到那只索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进了铜门上方的树丛里。

  黄玉莲扯了扯绳索,我先是听到索钩在树丛中滑动的声音,之后又听到“嘡”的一声,那只索钩好像挂住了某个坚硬的东西。

  黄玉莲也不废话,俯冲几步就跃上了铜门,然后抓着绳索,非常轻盈地登上了铜门顶端。

  她的动作非常飘逸,脚步也非常轻,历经岁月腐蚀的铜门上原本已经布满了松散的铜锈,可她这几步踩在门上,门上的碎锈竟一丝都没有脱落下来,门板上甚至没有留下她的脚印。

  这时黄玉莲又从铜门顶端的林子里钻了出来,她爬上一棵斜长在山壁上的树,将绳索绑在树身上,又朝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爬上去。

  我们这些人都没有黄玉莲那样的轻身功夫,如果踏门而上,必然会在门上留下脚印,这样一来,当那些雇佣兵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立刻就会意识到我们曾经来过。所以我们只能顺着悬空的绳子爬上树梢,在经由树梢进入黄昌盛口中的“气口”。

  所谓气口,其实就是铜门顶端的一个洞穴,我不知道黄昌盛为什么叫它气口,只知道那就是一个天然的洞穴,洞口周围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植物,洞中十分潮湿。靠在洞口上,可以将铜门附近的情景尽收眼底。

  黄昌盛进洞以后,用一根小锯将洞口周围的植物修剪了一番,由于很多杂乱的枝叶都被他锯掉了,我的视野顿时变得更加开阔。

  可是这样一来,铜门下的人,岂不是也很容易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心里正担忧着,黄昌盛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毛玻璃似的东西,他将那些玻璃洒在洞口边缘,又在洞口旁点了一根蜡烛。

  那根蜡烛中应该是掺了磷粉的,烛光呈现出一种很融合的绿色。

  而当烛火的光亮投射到毛玻璃上的时候,光线在玻璃和树木之间反射几次,一片海市蜃楼般的树影赫然出现在我面前。透过这层树影,我依然能看到铜门下的景象。

  师父在一旁对我说:“这叫水中望月,是老黄家的独门阵法,虽然是小阵,可用好了也是妙处无穷啊。现在啊,你能看到铜门下的人,铜门下的人看你的时候,只能看到这一片树影。”

  刘尚昂显得有些惊讶:“想不到老黄家的人还有这本事呢。”

  在刘尚昂说话的时候,我看到黄玉莲微微地笑了笑,她从背包里拿出两个望远镜递给我和师父,之后就走进洞穴深处了。


一百七十章 门前三通鼓


  黄昌荣和黄昌盛就一左一右地站在洞口两旁,朝着远处眺望。

  师父也拿起望远镜,朝着山林中观望着。而当我将眼睛凑到望远镜前的时候,才发现手里的望远镜还有夜视功能,即便是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我依然可以借助望远镜的镜片,看清楚林子中的大部分细节。

  只不过用这种望远镜看到的东西,和真实景物之间有着很大的色差。

  刘尚昂和梁厚载没有我和师父这么好的待遇,他们两个手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和黄昌荣、黄昌盛一样,用一双肉眼朝着林子里面观望。

  当时我还挺不理解的,为什么黄昌荣和黄昌盛也没有望眼镜。

  直到二十多分钟之后,黄昌盛突然说了句:“目标出现,十点钟方向。”

  我立刻朝左前方望去,就看到离河岸不远的林地中有大片树叶在晃动,距离太远了,即便是倚靠望远镜,我也只能依稀看到几个人影钻进了林子,似乎正朝着我们这边靠近。

  就在这时候,黄昌荣又说话了:“二十一个人,全都配备了武器,老太爷也在里面。”

  他一边说着,就朝我师父投来了一个稍显焦急的眼神,似乎非常担心黄老太爷的安危。

  黄昌盛也问我师父:“柴师傅,咱们现在动手吗?”

  师父摇了摇头:“贸然出手的话,老太爷很可能会有危险。还是等他们打开地宫大门之后再说吧。昌盛啊,你最好给老太爷留个信号,告诉他我们已经来了,让他有个准备。”

  黄昌盛点了点头:“已经在铜门前做了些手脚,以爷爷的机警,肯定会有所发现的。”

  一旁的黄昌荣又朝着远处眺望了一下,说道:“那些人行动速度非常快,现在距离我们还剩一千米。”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端起望远镜来观望,果然看到那群人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我们这边接近,但我过去极少使用望远镜这种东西,也无法通过它才推断出对方和我们之间的距离。

  这时候,我心里突然变得极其疑惑。

  黄昌荣和黄昌盛是怎么看到那些人的?他们手里有没有望远镜,在这样的光线下,这样一个茂密的林子里,光靠一双肉眼,寻常人绝对不可能将一公里外的情景看得那么清楚。

  我心里这么想着,又朝着黄昌盛和黄昌荣那边望了一眼,他们的确都没有望远镜,就是凭一双肉眼看到那些佣兵的。

  我看向黄昌荣的时候,黄昌荣也发现我正在看他,他大概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于是笑了笑,对我说:“当年老黄家在山东做响马的时候,传下来一门练眼的功夫,据说当年族里有一个叫苏博考的祖先,练功十年之后登高远望,能看到百里之外的蚂蚱。这个传说肯定是有夸张的成分,可不管怎么说,这门功夫练久了,确实可以提升一个人的眼力的。”

  师父朝我和黄昌荣摆了摆手:“别说话。”

  本来我还想问黄昌盛,这种功夫练久了,是不是平时不管看什么东西,都比平常人看到得大很多?

  可师父这么一说,我就没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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