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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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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是当年的王大富他们,我也算是在鬼市里见过一点市面的人了,可当我看到那些泛着璀璨光芒的黄金珠宝,还是有些动心。

  梁厚载也一边走一边盯着那些东西,有次没顾上看路,还险些跌倒。

  我师父则刻意加快了步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这一层的尽头,连通着一个隧道,而在这条隧道的尽头,就是我和梁厚载之前跌入的深渊,站在隧道末端的洞口旁,能感受到从头顶上方传来的潮湿气息,伸出头去朝着下方张望,还能隐约看到水潭中发出的淡蓝色光芒。

  在洞口外面,还垂着几条绳索,这几条绳索就是那些蛙人留下来的。

  师父将梁子绑在其中一根绳索上,然后招呼着我们几个一起顺着绳索向上爬。

  沿着绳索爬行十米左右,我的头顶就能触到二龙湾的河水了,我抬着头向上看,就看见头顶上有个一米宽的洞口,一道浑浊的水正形成的一个漩涡。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那些水好像不受重力影响似的,就在我头顶上盘转着,也不下落。

  此时正跟在我身后的梁厚载说了一句:“天水!”

  我低下头去看梁厚载,本来想问他天水是什么,可我刚一低头,呈现在我面前就是身下那个幽深无比的深渊,我就感觉心脏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头也变得晕晕乎乎的,连抓着绳索的手指都有些软了。

  这时候师父就在我旁边的一条绳索上,他伸手扶了我一下,冲我喊:“不要看下面,赶紧往上爬!”

  我立刻仰起脸,憋住一口气,用尽浑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头顶上的涡流中。

  说来也怪,我们进龙王墓的时候就是被水流卷进墓口的,当时水流的力量是向下的,可这一次,当我在此冲进二龙湾的水中时,那股浑水却是盘旋着将我托了起来,我几乎不用自己用力,就被这股水流送出了墓口。

  从再次入水到浮出水面,整个过程很短暂,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刹那,我就感觉整个人都是一阵轻松,终于又回到外面的世界了,看着飘着白云的天空,呼吸着带着些潮气的新鲜空气,看到岸上的庄师兄和冯师兄,我心里就说不出来的畅快。

  在我之后,师父、梁厚载、王大富也一一浮出了水面,师父将手里的绳索交给庄师兄,让他找几个人把梁子拉上来。

  之后师父朝着冯师兄和几个战士招了招手:“你们几个跟我来。”说完师父又向王大富招招手:“你也跟我一起回村子。”

  听师父提到了“村子”,我才想起来在村子里还有一个王大富,顿时就猜到师父想干什么了。

  我和梁厚载赶紧爬上岸,一路小跑地跟上师父的步伐。

  快要离开二龙湾地界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梁子已经被庄师兄他们抬出了水面。

  我和梁厚载紧跟着师父,王大富在我们两个身后,再之后,是五个荷枪实弹的战士。

  王大富此刻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在龙王墓的外面,还有一个他。

  师父的脚步特意加快了脚步,他带着我们穿过了大片林地,很快就来到了小村外。

  时间大概是正午前后,艳阳当空,村口的老槐树被阳光直射,泛着一层灿烂的阳光,我们来到村口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树叶摇动间,发出一阵阵轻盈的沙沙声。

  可除此之外,整个村子却静得出奇,村里村外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那些聚在村口嬉闹的孩子也不见了。

  庄师兄的车还停在村外,上面的干草堆已经被人拆走了,只有一些干草的碎末还附在车身上,那些草末是淡黄色的,远远望去,就像是在车身上掩盖了一层薄薄的黄沙。

  看到这样的景象,我突然有一种错觉,我觉得庄师兄的车好像在村口停滞了好多个年头,连同眼前的小村子,都像是被荒废已久了。

  师父拔出了青钢剑,率先走进了村子,我们依旧紧紧跟在师父后面。

  之前看到村路上没人,我还以为是因为到了午饭时间,村里的人都回家吃饭了,可走进村子我才发现,这座村子真的变成了一座荒村,这里的大多数房子都敞着门,可我朝着门中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

  在村中央的那条大路上,还立着那根老旧的电线杆子,只不过上面的大字报换成了新的,我离得很远,就能看清用毛笔写在红色大字报上的文字:“我们走了,不要找我们!”

  师父来到电线杆前,对着大字报发了很长时间的愣,之后才转过身来,对几个战士说:“在这里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人留下。”

  战士们走了以后,师父叹了口气,对王大富说:“老王啊,你在这世上,还有没有兄弟?”

  王大富笑了笑,点点头。


一百二十九章 难得清闲


  师父又补充一句:“我不是说你河北那个表弟,我是问,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和你长得很像的孪生兄弟。”

  这一次,王大富则摇了摇头,还用一种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师父。

  师父紧紧皱起了眉头,没再说话。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几个战士回来了,说在村子西北方向的一幢破房子里,发现了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他们还说,那个老人的神志好像不是很清晰。

  我师父赶紧朝西北方向赶。

  当我跟着师父来到村子西北角的一个破房子附近时,就听到从房子中传来一阵很沉重的喘息声。

  这是一个非常老旧的土房,在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里,放了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几条凳子,在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一个黄泥垒成的炉灶,炉灶旁放着一堆已经有些发潮的柴火。

  房子中没有看到床铺,只在不见光的角落里有一个用干草和被子搭成的地铺,上面躺着一个干瘦的老人,那阵喘息声就是从他那边传出来的。

  我和师父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慢慢地转过了头,用那双无神的眼睛静静看着我师父,他的喘息中带着一种很沉的摩擦声,就好像是气管被什么东西阻住了一样。

  师父对着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辨认了很久,突然唤了他一声:“李二蛋?”

  我师父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光泽,但我仔细去看他的眼睛时,他的瞳孔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无神的样子。

  这时候王大富从后面冲了过来,一下蹲在地上,紧紧握着老人的手,他看着老人,嘴里发出一阵“啊、啊”的声音,可终究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记得村里的王大富曾经说过,当年跟着他来到这里支建的人,就只剩下他和一个叫李二蛋的人还活着了,从那个王大富当时的语气里,我能感觉出他对李二蛋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可对于眼前这个王大富来说,李二蛋,无疑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在看到王大富的那一刹那,李二蛋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丝光彩,这一道光彩一直在他的眼中停留着,他看着王大富,似乎想说话,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却只有那种粗重的喘息声。王大富也想说话,可在龙王墓中与世隔绝三十年的他,却早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几分钟之后,李二蛋眼中的光彩终于还是涣散了,在这之前,他突然扬了扬嘴唇,冲着王大富露出了一个笑脸,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喘息声,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

  李二蛋死了,也许在很多年以前他的生命就已经到了尽头,可他还是苦苦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王大富回来,他也许知道王大富进了龙王墓,他也许也知道村里的王大富是假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像这样等待了多少年,可不管怎样,王大富回来了,在见到王大富的那一刻,他终于可以咽下那口气了。

  我突然想起村里的那个假王大富提起他的亡妻时说,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其实对于李二蛋来说,死亡,说不定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师父拉着我们离开了那间小屋,让王大富单独呆一会。一直回到村中央的那条大路上,师父点上旱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村子里安静得惊人,过了没多久,远处就传来了王大富的哭声。

  那哭声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我听在耳朵里,心都被揪了起来。

  师父就一直闷闷地抽烟,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庄师兄和冯师兄也回到了村子。梁子伤得很重,除了左侧肋骨断裂之外,左腿的股骨和右腿胫骨也断了,当时已经由另外几个战士送往医院。

  不过冯师兄也说了,梁子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他身体素质好,像这样的伤,三四个月就痊愈了,让我不用太担心。

  庄师兄他们到村子没多久,王大富抱着李二蛋的尸体回到了他自己家里,王大富给李二蛋的尸体做了清理,又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按照李二蛋老家的规矩,人死后,过完头七才能下葬,王大富决定待在村里,为李二蛋守灵,直到他下葬。

  师父给王大富留了电话号码,又让庄师兄到县里取了些钱交给王大富,让王大富处理完李二蛋的后事之后,到CD找我们。

  当天晚上,我们离开王大富生活的小村庄,回到了大理,并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打算暂住一晚上,明天再赶路回四川。

  师父给王大富留了电话号码,又让庄师兄到县里取了些钱交给王大富,让王大富处理完李二蛋的后事之后,到CD找我们。

  当天晚上,我们离开王大富生活的小村庄,回到了大理,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打算暂住一晚上,休整休整,明天再回四川。

  我们住进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庄师兄从车站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碗方便面回来,烧一壶水,帮所有人都泡上了。

  师父当时就坐在床铺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他从进了宾馆就一直烟不离手的,整个房间里全都是他的烟味。

  冯师兄将一碗泡面端给我师父,一边说着:“我听梁子说,师叔这次进墓,见到赵宗典了?”

  结果我师父竟然非常果断地摇了摇头:“没有,没见着。”

  庄师兄也转过头来说:“可今天下午梁子明明说……”

  我师父立刻将庄师兄打算:“龙王墓阴气太重,梁子神经错乱了,你们别听他的,他肯定是记错了。”

  说真的,我还是头一回见我师父睁着眼说瞎话,庄师兄和冯师兄肯定也知道我师父是在糊弄他们,可见我师父是这样一个态度,他们也不好多问。

  而且我感觉,有关于我师伯的事,师父似乎也不想让庄师兄和冯师兄知道得太多。至于师父为什么会这样,我就说不清楚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我就想着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开口问梁厚载:“对了,之前从龙王墓里出来的时候,我听你说‘天水’来着,天水是什么?”

  梁厚载一边端起桌子上的泡面,一边对我说:“就是天上的水呗,银河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那个银河。神话故事里不都说天上有条河吗,我小时就想过,天上有河,河水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没想到在二龙湾里真见到这种浮在头顶上的水了,我当时就忍不住喊了一声天水,就是天上的水。唉,我就是这么一说,我也知道银河是星星。”

  说完之后,梁厚载又问我师父:“柴爷爷,龙王墓顶上的那些水,为什么不会落下去呢?”

  也就是在梁厚载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师父此时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在他手里,还捧着冯师兄递给他的那碗泡面。

  最近师父不只烟比过去抽得凶了,人好像也变得特别容易累,不过想想也是,师父他先是在龙王墓里辗转了一天多,身子原本就很累了,后来他又见到了师伯,可还没等高兴多久师伯又不辞而别,心情也经历了一次大起大落。

  想必现在的师父,身心都已经到极限了吧。

  我拿过师父手里的泡面,将它放在一边,师父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被人拿走,醒了一下,我就让师父在床上躺好,又帮他盖好被子。

  直到我们几个吃过了饭,师父还是沉沉地睡着。

  旅馆看起来虽然简陋,可设施还算齐全,有浴室,也有24小时的热水。我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浑身都松弛了下来,躺在床上的时候,强大的疲惫感瞬间占据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几乎是在脑袋触到枕头的瞬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非常安稳,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庄师兄和冯师兄才叫我起床。

  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师父正站在镜子前整理衣服,他今天换了一身我从来没见过的行头,原本穿在身上的旧军装已经洗过了,这时就挂在浴室的门梁上,而我师父此时身上穿的是一件黑黄相间的运动服,脚上的老布鞋也换成了旅游鞋。

  听冯师兄说,师父这套行头是今天早上才买的,就连我和梁厚载,师父也一人给准备了一套这样的运动装。

  师父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正好到了大理了,我想了想,还是先不回四川,今天放你们一天假,不用做功课。今天啊,你们就跟着我在这里转一转,看看这里的大山大水,见见世面。”

  一听说有得玩了,我心里就乐开花了,梁厚载也是一脸的兴奋。

  我师父这时候也转过身来,朝我和梁厚载招招手说:“赶紧起来吧,先去吃点东西。”

  不得不说的是,我师父虽然一身的行头换了,可他面对我的时候,我看着穿着运动服的他,脑子里呈现出来的却依然是他穿着旧军装的样子。

  这种事实在没有办法,师父穿着旧军装的样子已经在我脑子里根深蒂固了,不论他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他在我印象中的样子。

  师父拿了两套运动服扔在我和梁厚载床上,一边还在催促我们:“快点起来了,麻利的!我知道一个不错的粑粑店,赶紧赶紧的,收拾一下,我带着你们吃粑粑去。”


一百三十章 粑粑


  估计很多去过大理的人都知道,粑粑是当地的一种名吃,那东西有点像我平时吃的火烧,但用料和制作的手法更细致。听说粑粑的种类很多,我是没有口服把所有的粑粑都尝试一遍,只吃过喜洲的破酥粑粑。

  这种破酥粑粑口感松脆,咸甜适中,吃在嘴里的时候,还有股子说不出的鲜美。我最后一次吃到它还是七年前的事了,可时至今日也是念念不忘。

  可对于十五年前的我来说,粑粑这个词,只能代表一种东西。

  师父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寒。

  粑粑?那不就是……那啥嘛!难道我师父觉得尸油、尸丹还不够恶心,决心要吃那玩意儿了?

  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试探着问师父:“师父,你刚才说,要吃啥去?”

  我师父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用非常慢、非常清晰的语气说:“粑、粑。”

  我勒个,真的是粑粑!

  看着师父脸上无比诡异的笑容,我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看向梁厚载,却发现梁厚载脸上的表情竟然很期待,看他那样子,好像是非常愿意尝试一下粑粑的味道。

  不只是梁厚载,我看庄师兄和冯师兄也是一脸平淡的表情,似乎并不觉得吃粑粑有什么不对的。

  梁厚载小时候在贵州长大,在贵州,还有很多被称作粑粑的美食,像糕粑、洋芋粑粑,都带着一个“粑”字。

  不只是贵州,庄师兄长居的四川也有以粑为名的名吃,冯师兄虽然和我是同乡,可他见识广,也知道师父口中的粑粑是什么东西。

  只有我一个人以为师父要带我去吃……那啥,我还以为除了我一个人,师父师兄他们全都疯了。

  那天中午,师父果真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粑粑”店,那个店有一个很大的门牌,上面先是刻了一个很接地气的店名,在店名后面,又加了“粑粑店”这样一个后缀,一开始我还想怎么还会有这种店,可进店门以后,我却发现整个大厅里坐满了人。

  当时我心里就特别疑惑,粑粑这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吃呢?

  更可恨的是,那天在粑粑店门口还有一个炸臭豆腐的,我不知道那个人炸的是什么,可闻到他锅里飘出来的味道,我还以为那就是粑粑的味道。

  吃饭的时候,我的心情都特别的复杂,就想着师父他们不会真的点了粑粑吧,直到吃完饭,我还没有看到想象中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师父很早就吃完了,一直坐在我旁边,带着一脸怪异的笑容看着我,等我吃完之后,师父就嘿嘿笑了两声,问我:“怎么样,粑粑好吃吗?”

  我非常惊愕地看着我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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