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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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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伯说这番话的时候,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个意思:人命轻贱。

  师伯似乎也不在乎我怎么想,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又说起龙王墓的结构。

  师伯说龙王墓从上到下其实是有五层的,我们现在这个位置是第四层,发光的水潭就是第五层。

  前三层中,第一层是个巨大的虫巢,鬼眼锹的数量何止亿记,一般来说,鬼眼锹会特意避开人类,可当底层出现了捻地尸的时候,虫群奔涌,原本平静的第一层就会变得异常凶险。

  虫群的力量我算是领教过了,说真心的,这些虫子虽然不会随便咬人,可如果它们在狭窄的墓道中汇成一股的时候,光是那重量就能把人体活活压碎。

  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是迷宫,一般来说,入墓的人被困在在这两层,身上的阳气慢慢耗光,之后就会被踞胎尸寄生,变成捻地尸,第二层和第三层的墓道都是木头和金属打造的,捻地尸的遁地能力在那个地方是无法施展的。

  另外师伯还说,在第三层的中央区域有一个隐藏的大型墓室,蛟龙的头骨就被放置在那个地方,同时存放在墓室中的还有一小块某种玉器上的碎片,整个龙王墓中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那一小块碎片。

  我问师伯:“那块玉很特别吗?”

  师伯头也不回地对我说:“嗯,上面阴气极重,而且非常精纯,有道,你还记得黑水尸棺吧?”

  “记得。”

  “那块玉上面的阴气,比黑水尸棺还要精纯,那是一种很难想象的大精大纯,就好像……那块玉不是玉,而是一小团凝结成固体的阴气。”

  气场这东西能凝结成固体?这种事我是不会信的。

  要知道气场可不是一种气体,其实在很多时候,这个“气”字应该写为“炁”,我能感知到炁场这种东西,但很难去描述它,它大概是一种力场、磁场或者说就是某种感应,但不管怎么说,炁场不是一种物质,它是无形的。

  它可以流动,也会在特殊情况下囤聚在某个地方,但绝对不可能凝结成什么东西,就像声音不可能凝结成固体一样。

  可师伯说话的语气很严肃,又不像是在骗我。

  过了一会,师伯又说道:“在龙王墓下面,还镇着一尾尸蛟,水潭里的那些水,就是它的*******我问师伯:“洞窟里的那些骨头,就是蛟龙的骨头吗?”

  师伯回过头来,朝我点点头,接着说道:“对,那些骨头就是蛟骨,这也是整个龙王墓最让人不解的地方,那些古代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尸蛟的骨头整个抽了出来。你可知道,蛟龙就已经非常难对付了,更何况是尸蛟,文献中记载,尸蛟一物,其凶悍的程度比起真正的龙,都要厉害几分。可建墓的人,竟然能在尸蛟身上剥筋抽骨!如今被镇在龙王墓下的那条尸蛟,实际上只剩下一张蛟皮和一堆腐肉了。”

  听着师伯的话,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师伯还在继续说着:“五层以下到底有什么,说实话,我也没挖开来看过。当初我也是见水潭中的水有些怪异,特地查了一些典籍,才知道那是尸蛟的***呵呵。”

  在这之后,师伯没再说话,我还沉浸在尸蛟带给我的惊愕里,也一直沉默着。

  师伯带着我们走过了几条洞穴之后,一扇开出一条缝隙的石门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缝隙之外,是那种淡淡的黄光。

  师伯回头看了看我,大概是估测了一下我身子的尺寸,他笑着摇了摇头,走到石门前,踏出弓步,将一只手掌按在门上,之后猛一用力,那扇沉重无比的石制门板,竟被我师伯整个推开了。

  师伯发力的方式很怪异,他是右脚点地,将身子挺成一条直线,然后由脚掌开始发力,一开始我以为他会像我使出天罡锁的时候那样,下一步就会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上,可师伯没这么做,他的力是不连续的,尤其是在脚掌发力之后,腰部和肩膀都做了两次卸力的动作,之后前臂和手掌突然发出一股巨力,可在我看来,师伯的肩膀当时松松垮垮的,应该没办法发出这么大的力气才对。

  我盯着师伯的肩膀,又是好长时间没回过神来,师伯推开石门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大概是发现我站在他身旁发呆,他就冲我笑笑说:“这门推手功夫,是我几十年前从一个江湖艺人那讨来的。呵呵,以后有机会,可以教给你。”

  这时我突然想起冯师兄说师伯和我们的传承不一样来着,就问师伯:“师伯也练过天罡锁和八步神行吧?”

  师伯摇了摇头:“八步神行是每个守正门人都要练的,至于天罡锁嘛,我也会,不过在阴支这边不叫天罡索,叫“七十二路擒拿术”。呵呵,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们那一支凡是带‘罡’字的术法我基本都不会,我这一支比较特殊的功法都带一个‘煞’字,天罡地煞嘛,就是阳支和阴支的差别。”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守墓人一脉


  在石门外面,就是那条十分宽阔的大墓道了,师伯迈着大步进了墓道,我跟在他身后,又问他:“我师祖是阳支还是阴支?”

  师伯有些莫名地叹了口气,说:“守正一脉的历代掌门都是阳支,而论及守正一脉的千年传承,主要也是指的你们阳支,我们阴支呐,呵呵,就是你们阳支的影子,像我和你师父这一代人是阴阳两支都有传人,可很多时候却是只有阳支没有阴支的,到了你这一代不就是这个样子了?唉,当初我和宗远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宗远算是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亲徒弟,我呢,师父教我基本功之后,扔给我几本典籍,让我自己去摸索。这些事没办法的事,毕竟对于阴支的传承,呵呵,师父自己也没什么了解。”

  师伯的前面一段话是对我说的,后面这一段,就是在自言自语了。

  沿着大墓道走了没多远,我们就回到了王大富居住的那间墓室,此时王大富还没有回来,炉灶上还放着他临走前烹好的一锅鱼,而在墓室的正中央,又多了几个很大的皮袋子,每一口袋子都被称得圆滚滚的,里面应该是装着师伯带来的物资。

  我路过其中一个袋子的时候,随手扒开来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个袋子里面全是一盒一盒的子弹,另外还有几把带着刀鞘的长刀。

  师伯笑呵呵地对我说:“老王在这地方待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呵呵,我就特地给他弄了点防身用的东西。”

  我有些不解地问师伯:“王大富在这么一个地方,一待就是三十年啊?”

  师伯点了点头,正要对我说什么,这时候梁厚载也满心好奇地扒开了一个袋子,立刻就引来我师伯一阵怒吼:“你干什么!那些东西让你碰了吗!”

  刚才还好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发飙了?

  梁厚载被我师伯吓了一跳,梁子也是一脸懵,我师伯又瞪了梁厚载一眼,才将目光转向我,对我说:“呵呵,当初老王说他要来守墓的时候,我也问过他来干什么,可他只说他既然进来,肯定有他的道理,其他的事却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

  师伯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有恢复了之前的亲和,可他在吼梁厚载和梁子的时候,又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和现在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这时候师伯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觉得怪,这些年我经常在河北、陕西一带走动,对于老王的事情多少也进行了一些调查。我见过他侄子,借个由头看了他们的族谱,王家的族谱很长啊,他们家的初代祖先是咸阳人士,姓岑,从族谱上看,他们的祖先有可能是先秦的氏族,可到了汉代初年的时候,举家改姓为‘土’,到了东汉末年又改姓王。”

  土这个姓氏,确实是有的,在某些地区姓土的人好像还比较多,可对我当时的我来说,土姓,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个姓氏,我周围的亲人、同学,包括电视剧里的那些角色和课本上出现的名人,一个姓土的都没有。

  以至于我以为这个姓氏是不存在的。

  就听我师伯继续说道:“看到那份族谱之后,我就隐约感觉,王大富当初到二龙湾来,有可能也不仅仅就是来支援建设那么简单,他可能一早就知道二龙湾下面有个龙王墓。”

  说到这,师伯突然问我:“有道,平时看史书吗?”

  我摇头,师伯有些责备地看了我一眼,说:“以后要看的!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懂不懂?呵呵,以后要看的,干咱们这一行的人,一定要懂史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师伯就突然打住了,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我还以为他又要突然发飙了,一时间整个人都变得局促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看,过了一阵子,我又听师伯说:“一定要懂史。”

  这一次,我赶紧作出一副非常谦虚认真的样子,冲师伯点了点头。

  师伯的表情顿时软了下来,又笑呵呵地对我说:“从老王这个家族两次改姓的年代上来推测,他应该是守陵人的后裔。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将秦始皇陵的地上部分系数摧毁,汉高祖刘邦建立大汉之后,令人对始皇帝陵进行过简单的修缮,又从当地调拨二十户人家驻守皇帝陵,当时先秦遗族岑氏家族的聚居地,就离皇帝陵不远。后来,因为这些守陵人守墓有功,又被汉高祖赐姓为‘土’。呵呵,这和老王家族谱上的第一次改姓时间,正好能吻合起来。”

  师伯说的这些事,我听得也十分新奇,这些东西在历史课本里根本没有。

  之后师伯又说,汉高祖刘邦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见始皇帝死后陵墓被毁,意识到了自己死后,墓地总有一天也会被后人盗掘,就在守陵人中挑选了十八个人,世代为他镇守长陵,这是十八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公输班的第十三代徒孙,也正是这个人,靠着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和朝廷的支持,建立了一个以守墓镇墓为己任的正道门派,后人称之为守墓一派,而门中的徒子徒孙,就直接被称作守陵人。

  最早,守墓一派只分布在长陵一带,直到西汉末年,王莽篡汉,守陵人全部被逐出长陵,从那个时候开始,守墓一派就成了真正的江湖门派。

  从王莽篡汉到汉灵帝驾崩的这段时间里,守陵人极少在江湖上出现,没人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只是有在当今的河南一带有关于他们的传闻,据当时的一个术士说,守墓一派发现了气通九州的九座大墓,守陵人已经分成九批驻守在九座大墓附近,防止贼人掘墓。

  那个术士在散播出这个消息之后就死了,而且是被人刺杀的。我也是听师伯说,寄魂庄收藏的一个古本典籍中对这件事有详细记载,上面说那个术士“无当之夜,殁于刀俎。”师伯还解释说,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术士死的那天晚上天有异相,他当时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用刀砍死的。

  再后来就到了三国时期了,曹孟德为了充军资,组建摸金校尉,传说有一次摸金校尉发现的一个古墓,正好就是守陵人镇守的墓穴,没人知道守陵人和摸金校尉之间碰撞出了什么样的火花,古书上只是说,经历了那次的事情之后,曹丞相曾派人寻找过守陵人的据点。

  也不知守陵人是怕曹操打击报复还是怎么的,所有门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匿迹,除了元朝末年他们又短暂地出现过一次之外,史料中再没有关于他们的记载。

  师伯说,寄魂庄中至今还收藏着很多古代的史籍,那些典籍中记载的,大多是一些官史涉及不到的隐秘,那些书对于我们这些经常在古墓中走动的守正门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资料。

  最后师伯又说道:“据说,守陵人早年发现的那九座大墓都和九州鼎有关系,我也曾以为这个龙王墓就是九大墓中的一个,呵呵,后来我才发现我想多了。这个墓穴我翻遍了,邪尸倒是见了不少,却一直没发现类似于鼎的东西。

  对于师伯这些话,我也是半信半疑的,什么秦始皇陵,什么九大墓九州鼎啊,听起来太玄乎了。

  关于九州鼎,在我还没进师门的时候,师父就提过一两次,按我师父的说法,九州鼎确实存在过,从夏朝初年到周朝末年,九州鼎一直是皇权象征,在历代君王手中代代相传,直到秦统一六国之后就不知去向了,在秦朝以后,传国宝物就由九州鼎变成了传国玉玺,到了五代十国,一个叫李从珂的人抱着玉玺在玄武楼****而死,从那以后传国玉玺也无迹可寻了。

  师父说,传国玉玺是用一块没有温养过的宝玉雕刻而成的,那块玉历经战乱,又被不同的人易手,因为沾得人气太多,沾得邪气也不少,灵韵早就被破坏了。可九州鼎是大禹做铸,而且上面有九州山河图,如果如今还在的话,应该可以算得上是神器了。

  另外我师父还说,自秦朝以来,史学家对于九州鼎是一只鼎还是九只鼎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定论。

  反正不管九州鼎是一口鼎还是九口鼎,几千年来肯定有无数人找过它或者它们,既然传言中都说了,守陵人发现的九座大墓和九州鼎有关,我就不相信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试图通过守陵人来寻找过九州鼎。

  师伯说守陵人自东汉末年以后就几乎没有出现过,这种事也是没办法轻信的,那些守陵人也许能避开管家的眼线,可自古以来的江湖中都是奇人无数,朝廷找不到他们,江湖上的门派也找不到他们吗?别说是古代,就是到了如今这个年代,不是还有九封山?还有何老鬼这种人?

  其实说句真心话吧,对于王大富的事,我顶多也就是心中疑惑和好奇,但也算不上特别关心,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罗有方的事。

  可冯师兄之前也说了,罗有方虽然是我师伯的弟子,可师伯好像根本不待见他。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在师伯面前提罗有方这个人,和师伯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也看出来了,我师伯这人的脾气不太正常,时好时坏的,我也怕哪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万一他突然发飙……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召鬼


  想来想去,我还是打算从那些雇佣兵的话题入手,我一直有种感觉,那些雇佣兵背后的组织,和罗有方说不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于是我就对师伯说:“师伯,你对那些雇佣兵的事怎么看啊?之前梁子推测,他们铭牌上的那个‘葬’字,可能是某个组织的简称或者代号。”

  师伯好像还沉浸在九州鼎的事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啊……雇佣兵,嗯,有可能,很有可能。如果他们真是你说的那样,呵呵,诡异得很,这些人真是诡异得很呐。”

  说了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师伯就没有下文了。

  过了一会,他又笑呵呵地对我说:“你是担心你师父吧?呵呵,放心放心,不就是几个小兵嘛,生命力再怎么强,也是平常人而已。宗远不会有事的,呵呵。”

  说完之后,师伯就直愣愣地盯着炉灶上的那口锅,发起了呆。

  对于师父的安危,我还真是没怎么担心过,他进墓的时候可是带着青钢剑和番天印的,临下墓的时候,我记得他还带了一杆步枪来着。

  又过了一阵子,师伯突然将脸扭向了我,表情异常严肃地盯着我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一惊一乍的了,我又被他吓一跳,身子颤了一下。

  师伯皱了皱眉头,问我:“招魂幡呢,我给你的那支艮字幡呢?”

  我定了定神,回应师伯:“师父帮我收起来了。”

  师伯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对我说:“那支幡你一定要好好守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落在恶人手里,尤其是不能落入一个叫罗有方的人手里。”

  冯师兄猜得果然没错,师伯将艮字幡交给,就是防着罗有方呢。

  借着这个机会,我赶紧问师伯:“罗有方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他也是师伯的弟子吗?”

  师伯盯着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惊讶,他先是说了句:“你知道罗有方?”之后又恨恨地说:“罗有方是什么人?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个孽畜!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师伯顿了顿,接着说:“呵呵,你啊,先别想太多了,安安心心等王大富回来,他回来以后,咱们就去找宗远吧,几十年不见,还真是有点想他,有点想他,呵呵。”

  说这番话的时候,师伯的表情非常怪异,他的目光散乱而没有焦点,嘴角上扬,似乎在笑,可眉头却皱着,眼角也耷拉着,好像在为什么事发愁,又好像是在生闷气。

  这实在是太怪异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表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师伯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我师伯哪哪都不对劲。

  我突然觉得师伯身上有种很危险的气质,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会觉得他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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