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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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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一直盯着闫晓天,现在那双眼睛又挪到了我这边,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紧张,但除了紧张之外,还有必死的决心。

  仉二爷晃了他一下:“问你话呢,快说话!”

  这时候,那人突然冲我笑,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我就看见他下颌上的肌肉猛地一颤,血立即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家伙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仉二爷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腾出一只手将他的嘴巴捏开。

  只是咬断了舌头,人是不足以致死的,顶多会因为疼痛暂时昏厥过去,可当仉二爷将他的嘴巴捏开的时候,他的身子却剧烈地颤抖起来,仅仅两三秒钟的功夫就没气了。

  刘尚昂赶紧凑过来,用手电照了照那人的口腔,随后摇了摇头:“是毒药,他知道自己逃不掉,服毒自尽了。”

  我说:“他哪来的毒药?刚才仉二爷抓着他,他没机会服毒啊。”

  刘尚昂:“我也是听老包说,葬教的佣兵都在舌头里植入了毒胶囊,只要咬破舌尖,毒素就能发挥作用。”

  仉二爷将那个人平放在地上,随后在他眼皮上刮了一下,让他闭上了眼睛,随后对我们说:“这个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也就是他进矮楼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音,我才能发现他。唉,这些葬教的佣兵,都是一帮死士啊。”

  梁厚载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难道说……撬锁的人不是李炳申,而是他?可他为什么要跟过来呢,是担心咱们发现什么,才特地跑来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这家伙出现得很突然,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对了,仙儿到哪去了?”

  罗菲回应我:“出来的时候数仙儿跑得最快,可中途她就变了方向,不知道去哪了。”

  仙儿中途离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事?可按理来说不应该,还有什么事能逃过仉二爷和刘尚昂的眼睛?

  我这边心里正疑惑,远远就看见仙儿过来了,我朝仙儿挥了挥手:“仙儿,你干什么去了?”

  仙儿没有回应我的话,她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直到她快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又朝她扬了扬下巴:“你干嘛去了?”

  仙儿有些不确定地说:“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妖气,可追上去的时候,它又消失了。啧,我总觉得那股妖气在什么地方见过,可这会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来着。”

  我看向了闫晓天:“在百乌山中还有镇守的妖物吗?”

  闫晓天立即摇头:“没有,百乌山没有妖物。”

  梁厚载环抱着双手,一脸疑惑地说道:“如果真的出现了妖气,道哥应该是第一个感知到的才对,仙儿,你刚才会不会是弄错了?”

  仙儿摇头:“我不会弄错的,那股妖气是在有道冲过矮楼的一瞬间出现的,可它好像就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然后就消失了。可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它呢?”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形,在我冲过矮楼的时候,周围的炁场好像在瞬间发生了一丝变化,但没有仔细去感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但我相信仙儿的话,虽然她有时候确实不太着调,但在这种事上绝对不会胡说。

  梁厚载说:“先是佣兵,现在又是妖气,看样子,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混进百乌山了。但我想不明白,既然大门那边有凶神镇守,为什么还能让它们混进来呢。难不成,佣兵和妖物,都是在上次大清洗的时候被遗漏了?”

  闫晓天:“不应该吧,当初我们可是地毯式搜索过的,应该不会有遗漏啊。”

  梁厚载:“这说明搜索的人有问题,李炳申也参与搜索了吧?”

  闫晓天说:“除了几个长老,几乎所有门人都参与搜索了。”

  梁厚载低头思考了一小会,问闫晓天:“每一个巡逻的人,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巡逻,应该都是要签到的吧?”


六百六十七章 签名簿


  闫晓天点头。

  梁厚载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个李炳申的嫌疑确实很大,咱们把所有签名簿都找来看看吧,看看他这两年都在那些地方活动。”

  我说行啊,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线索,就先从李炳申查起吧,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把佣兵的尸体处理了。

  仉二爷让王磊留下来处理尸体,随后就催着闫晓天去找签名簿。

  毕竟是一条人命,对于佣兵的死,我是必须要上报给庄师兄的,但庄师兄不知道在忙什么,电话打不通,我就让王磊先把尸体放在矮楼里,闫晓天也说那座矮楼已经荒废了很多年,平时也没人进去,将尸体暂存在那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闫晓天说,百乌山门人的巡逻点总共有八个,分别是藏宝阁、大殿、后谷、刑堂、镇魂街,以及百乌山内的三条大路,其中的后谷,就是隐世长老闭关的地方,而在镇魂街的尽头就是百乌山的密室,前两次来百乌山的时候我还去过那。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一条东西走向的长街,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就问闫晓天:“刚才在藏宝阁的时候,你的话没说完,重建大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闫晓天说:“当初重建大殿的时候,将六个唐三彩瓷瓶埋在了大殿的底基,大师父说那六个瓶子是从一个云游道士手里买过来的,是六个骨瓶,骨头的骨,价格不菲。”

  我有些疑惑:“骨瓶是什么意思,里面装着骨头吗?”

  闫晓天:“好像是瓶身上揉进了一些骨灰,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如今在百乌山,已经没几个人知道大殿底下埋着骨瓶了,大师父对这些瓶子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它们埋在大殿底下。”

  梁厚载说:“难道说,那些人潜伏在百乌山,就是为了找这几个瓶子?闫晓天,除了你和老夫子之外,还有谁知道骨瓶的事?”

  闫晓天沉思片刻才回应道:“没了吧,主要是平时也没人提这事,我也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在我们三个说话的时候,不远处又出现了几个巡逻的百乌山门人,梁厚载立即对闫晓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几个百乌山门人见到闫晓天,很恭敬地行了礼,闫晓天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他们巡逻的情况就让他们走了。

  五六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位于十字路口西北角的一座老楼前,楼门上挂着一个很大木匾,上书“风水堂”三个大字。

  闫晓天一到门口,立即就有一个身材浑实的中年人迎了出来,他身上的道袍有着墨蓝色的镶边,在百乌山的地位应该很高。

  他朝着闫晓天恭敬地抱手作揖,唤一声:“掌派。”

  闫晓天则礼貌性地冲他笑了笑:“安长老,门人签到用的那个本子应该在你这吧?”

  安长老也不废话,立刻进了内堂,又拿着一个厚厚的本子出来,将它交给闫晓天。

  闫晓天一边将本子递给梁厚载,一边向我介绍:“安长老算是我的师兄,当初赵德楷在百乌山作乱的时候,他还在终南山那边闭关。”

  出于礼貌,我笑着向安长老点头,他只是望向我,没有任何表示。

  梁厚载快速翻了翻本子,冲我和闫晓天摇了摇头:“他没在这里当过班。”

  安长老这才问了一声:“谁?”

  让我没想到的是,闫晓天立刻回应了他的问题:“李炳申。”

  安长老:“他只在四个地方当班。”

  闫晓天:“哪四个地方。”

  安长老:“大殿、后谷、镇魂街、藏宝阁。”

  闫晓天顿时皱起了眉头:“这四个地方都是门人最不愿意去的,他怎么专挑这样的地方当班呢?”

  安长老:“李炳申有问题。”

  我们一群人全都望向了安长老,只等着他说出下文,可他的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等了半天,他也没再说什么。

  后来还是闫晓天问他:“李炳申有什么问题?”

  安长老很简洁地回答:“人品有问题。”

  我估计安长老可能在平时就是这个样子,闫晓天也是一副很头疼的表情,又问他:“李炳申的人品有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觉得他人品有问题,他有哪些表现,让人认为他的品质有问题?”

  闫晓天问了这么一大串话,可安长老的回应依旧非常简单:“贪财、懒、爱占小便宜。”

  刘尚昂有些不耐烦了:“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多说点,就这么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弄得人怪着急。”

  我摆了摆手,示意刘尚昂别多嘴,然后问安长老:“除了贪财、懒、爱占小便宜,李炳申还有别的问题吗,他在这两年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安长老眼睛望着屋顶,好像在沉思,过来一会才对我说:“我摸不透他,没人能摸得透他。”

  这就是安长老的回答,我心里很费解,如果摸不透都算是问题的话,那在他眼中,这世上有问题的人岂不是多了去了。

  闫晓天对我说:“安长老和我一样,都是师从于大师父,我们都练过观心观耳的术法,平时我没什么时间去接触那些入门弟子,当年安长老和他们接触比较多,他说李炳申有问题,李炳申肯定有问题。”

  我问闫晓天:“你看人看得准,也是因为练了那样的术法吗?”

  闫晓天对此不置可否。

  随后闫晓天又对安长老说:“这样吧,安长老,你也别在风水堂待着了,带上几个入室弟子,四处转一转,咱们百乌山可能有妖物混进来了。”

  听到闫晓天的话,安长老先是惊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在问闫晓天,百乌山里怎么会进来妖物?但他终究还是没将这个问题问出来,点了点头就转身上了楼,我估计他应该是去集结弟子了。

  闫晓天建议先去大殿那边看看,我和他的想法不一样,我打算先去镇魂街,那里有百乌山的密室,凶神也经常过去,加上凶神的记忆被抹去,也有可能和那间密室有关。

  最终闫晓天还是赞同了我的提议,我们一行人离开风水堂,走过几条小路,再次回到了老夫子常待的那座老房子。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发现,小路两侧那些原已荒废的老楼现在已经住上了人,从正对大路的窗口中透出一抹抹灯光,但面朝小路的窗户则大多被堵住了。

  梁厚载也发现了这个小细节,问闫晓天这样的布置是不是有特殊的说法。

  闫晓天显得有些无奈:“是那些入门弟子自己把窗户堵上的,前段时间有流言说,面朝小路的这些窗户都是阴阳口,只要有这些窗户在,途径小路的游魂就会钻进楼里,那地方阳气重,鬼物进去,是要吸活人阳气的。当时我正因为长老会间的纠纷焦头烂额,等知道这事的时候,所有对着小路的窗户全被堵上了。”

  刘尚昂用手电照了照那些堵死的窗户,自言自语地说:“这些窗户都被堵住了,百乌山的一条条小路,不都成了视觉死角了吗,这样一来,潜伏在百乌山的人活动起来就更方便了。”

  梁厚载点了点头,说:“估计阴阳口的谣言,就是那伙人散播出去的。”

  闫晓天:“回头我让他们把钉窗的板子都撤了。”

  我摆了摆手:“别,就这么堵着吧。现在咱们在明,对方在暗,咱们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知道他们藏得有多深,你拆了窗户,他们说不定会搞出其他事端来。”

  梁厚载赞同我的想法:“道哥说得没错,将所有潜伏者都找出来之前,咱们最好不要做得太过,既不能打草惊蛇,又要麻痹他们。”

  闫晓天叹了口气:“也是。我说,你们怎么回回想到我前头呢,过去跟你们在一块,我就觉得自己特傻,现在也算是和长老会斗争了几年,我以为自己成长了,可在你们跟前,我怎么还是觉得自己傻呢。”

  我拍了拍闫晓天的肩膀:“不是你傻,是你经历得太少。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年几乎天天在生死边缘上徘徊,一个不小心就是分身碎骨,日子久了,就习惯于像这样思考问题了。所以说我们这种人不适合做生意,因为很难去信任别人,对于身边的环境,也充满了怀疑和不确信。”

  闫晓天还是叹气,但也没再说什么。

  我记得前两次来的时候,位于镇魂街尽头的密室还是一间很破旧的茅草房,可如今百乌山经历过大规模的翻修,茅草房也变成了水泥墙,那扇生满锈的铁门也换了。

  一到密室门口,我就感应到了一股很重的阴气,梁厚载也感觉到了,他指了指暗褐色门板,问我:“是凶神吗?”

  我点头:“应该错不了,就是它。”

  闫晓天开了门,那股阴气就顺着门缝飘了出来,仉二爷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撒开了浑身的煞气。

  前有阴气,后有煞气,我们几个被夹在中间,都是一副特别难受的表情,我和梁厚载皱着眉头,刘尚昂则一直在摸他身后的背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从口袋里摸出几块守阳糖递给刘尚昂:“吃了。”

  刘尚昂看着那些糖,犹豫了一下,可终究还是将它们含在了嘴里。

  我们感应到了凶神的存在,凶神也察觉到我们来了,他沿着墙角飘了出来,看看我,又看看仉二爷,最后问我:“你会下围棋吗?”

  我看了一眼梁厚载,梁厚载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对凶神说:“我会下。”

  凶神用特别疑惑的目光看了梁厚载一会,好像想起了什么,说一声:“和我对一局吧。”

  说完,他的身子就没入了墙壁,几秒钟之后,墙上的暗门就被打开了。

  我转过身对刘尚昂说:“凶神今天没有收起阴气,你就别进去了,在这等着我们。”

  刘尚昂巴不得离凶神远点呢,找了张椅子坐下,朝我摆摆手:“你们去吧。”

  当我们进入密室的时候,凶神已经摆好了棋盘,他的一双眼睛盯着棋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六百六十八章 失忆


  梁厚载走到棋盘前坐下,凶神执黑气先走一步,梁厚载从棋罐里摸出一颗白子,掷地有声地放在了棋盘上。

  不管是梁厚载还是凶神,都一语不发地走着棋,我们几个就站在远处静静地观望着。

  梁厚载比较喜欢下快棋,凶神每走一步都比较谨慎,他们就这么一快一慢地在棋盘上不断落着棋子,每次听到棋子和棋盘碰撞时传来的啪啪声,我心里都会跟着颤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我能感觉到,凶神每次落子的时候,身上的炁场都会发生十分细微的变化,有时候变强,有时候变弱。

  数不清凶神是第几次将手伸进棋罐里了,他抬起眼来看着梁厚载,长吐了一口气:“不用再下了,再下也是合局。”

  说完之后,他将手抄进了宽大的袖子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梁厚载。

  梁厚载将手中的几颗白子小心放回棋罐的时候,凶神又叹了口气,对梁厚载说:“论棋艺,当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你竟然能跟我下合。”

  梁厚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回应着:“当初我看的那本棋谱,应该就是您写的吧,里面有一种套路,叫六耳局,我是看您走棋的时候全都是按照那个套路来的,于是一边回想着棋谱上的应对方法,一边走棋,可走来走去,也只能合局,根本赢不了您。”

  凶神点了点头,说:“你已经很厉害了,六耳局有六千多种变化,每一种变化的应对方法都不一样,你能把这盘棋下合,说明那六千多种变化,全都记在你的脑子里了。嗯,这样的记忆力太罕见了。”

  梁厚载能对着凶神说话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被凶神夸了两句,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表达谦虚,只是问凶神:“老前辈,为什么在我刚进百乌山大门的时候,您脱口就问我会不会下棋呢?上次来百乌山的时候,我和道哥都研究过您的棋谱,这件事您也是知道的呀。”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忘了很多事。只有在下棋的时候,我才能一点点想起那些被我遗忘的事。数百年前的事情我都记得,可就是前两年发生的事情,很多都没有印象了,怪哉怪哉。”他说话的时候,还紧紧皱起了眉头。

  说真的,如果不是感应到凶神身上的那股阴气,我真的会将他当成一个活人。

  这时候,梁厚载朝我投来一道求助的目光,我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了。

  梁厚载不能说话,倒不是因为凶神身上的阴气太重,究其原委,还是因为凶神对于他来说太过陌生,他在陌生人面前会害羞的毛病,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

  我就替梁厚载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事的?”

  “哎呀,想不起来了,”凶神有些苦恼地说:“我就记得,好像是去年年中的时候吧,我想出了一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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