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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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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她“霍”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扯着嗓子冲我师父尖叫:“你想干什么!”

  我师父也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是我冯师兄走上去问她:“王倩,你还记得我吗?”

  王倩看到冯师兄,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她点了点头,问我冯师兄:“这是什么地方?”

  尽管是稍微放松了一些,可王倩的语气里,还是带着深深的警惕。

  我冯师兄对她说:“你别怕,这是公安局。”一边说着,冯师兄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可王倩盯着那杯水看了很久,就是不敢伸手去接。

  这时梁厚载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朝着外面喊:“王大朋,你姐姐醒了。”

  话音一落,王大朋就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

  王倩直到看见了王大朋的时候,那根紧张的神经才算是松了下来,之后就是趴在王大朋怀里,没了命地哭,说她刚才做了个恶梦,张小攀半夜里到宿舍找她,拉着他去跳楼。

  我们几个谁也没说话,就站在旁边愣愣地看着她哭。

  说实话,在这种时候,我们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在这个地方,能让王倩信任的人,只有王大朋。

  至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是不能让王倩知道的,就怕她一旦知道了实情,心理上会承受不了。

  王大朋也很识相地隐瞒了实情的经过,就骗他姐姐说,今天晚上她梦游的时候,一个人走出了学校,差点被车撞着,是我和梁厚载救了她的命。

  等王倩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冯师兄才问她:“王倩,你还记得那天晚上请你和张小攀吃饭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王倩愣了愣神,努力回想了一阵子,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冯师兄就把电脑屏幕转向她,指着画面上的罗有方问她:“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王倩盯着屏幕,又发了好长时间的呆,还是摇头:“不知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就是记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了。”

  这时候我师父插话了,他问王倩:“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王倩还是对我师父有一些惧怕,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说:“喝了红酒。”

  我师父又问:“你喝的那杯酒,是不是特别甜?就像是糖浆一样?”

  王倩依然点头。

  我师父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冯师兄说:“不用查了,就是罗有方干的。”

  王大朋一听就坐不住了,盯着电脑屏幕,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就是这个人害的我姐?混蛋!”

  梁厚载白了王大朋一眼,说:“我告诉你啊,王大朋,你可不要想着找人报仇,录像上这个人,你可惹不起。这段日子,守好你姐姐,别的事情不要想。”

  冯师兄朝梁厚载投去一个欣赏的眼神,又对王大朋说:“你先带着你姐姐回学校吧。”

  一提到学校,王大朋就显得有些心有余悸,颤颤地说:“还要回学校啊?”

  冯师兄看他这个样子,也有些无奈,又唤来了小赵,让小赵在招待所找一间房,先让王大朋和王倩住下。

  王大朋和王倩走了之后,我师父又让我将晚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之后,师父点了旱烟,在办公室里闷闷地抽着,冯师兄给他倒了水,他也没喝一口。

  直到三锅烟叶抽完,师父才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知道你师伯当初为什么被逐出寄魂庄吗?”

  师父这一句问得没头没尾的,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回了回神,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之前仙儿不是说,我师伯赵宗典是自己离开寄魂庄的吗,怎么到了我师父嘴里,又成了被逐出寄魂庄了?可他既然是被逐出师门的,为什么我入行的时候,还要由他来带我?

  师父灭了烟锅,又说道:“当年,他就是想炼活尸,被我发现,才匆匆离开寄魂庄的。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当初,我虽然没有将他逐出师门,可他犯了守正一脉最大的忌讳,就已不是寄魂庄的人了。这么多年过去,我还以为师兄已经悔改了,可他竟然把炼活尸的法门传给了自己的弟子,这真是……真是造孽啊!”

  我心中不解,问师父:“炼活尸,是什么意思?”

  师父没有回答我,反而是梁厚载对我说:“就是活人炼尸,把活人炼成邪尸!”

  这时我师父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用决绝的语气对我说:“从今天开始,寄魂庄没有赵宗典这个人!有道你记着,下次你再见到赵宗典的时候,他就是你的敌人,你要为我寄魂庄清理门户!”


第七十章 关于罗有方


  师父的话,让我一时间很难接受。

  上次见到师伯的时候,他还带我入行,送我招魂幡,我以为他其实是个温和的长辈,只是性情有些古怪罢了。可一转眼,他竟然变成了我的敌人,师父还要我清理门户。

  师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双眼都是红的,似乎是因为愤怒,可在这种愤怒的目光里,我还感受到了一种悲凄,我想,对于我师父来说,我的师伯赵宗典,的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这时候我冯师兄在旁边说道:“在这件事里,也没有证据是直接指向赵宗典的。关于赵宗典的事,我也曾听我师父提到过一些,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把寄魂庄的秘术传给罗有方。”

  冯师兄之所以这么说,也并不完全是在安慰我师父,我太了解冯师兄了,他是个非常专业的老刑警,这样的专业,几乎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能体现出来,虽然他有着一种异乎常人的断案直觉,但如果没有最直接的证据,他也不会随便给一个人定罪。

  在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这上面,冯师兄向来是非常谨慎的。

  我师父听到冯师兄的话,脸色也变得稍微好了一点,可嘴上还是说:“如果不是他传给罗有方的,还能是谁?你知道那两个姑娘喝的是什么吗?那是魃血,尸魃身上的魃血!镇着尸魃的那间墓室,除了我和陈道长,只有赵宗典知道怎么打开它。如果不是他把开门的法子告诉了罗有方,罗有方是怎么把魃血偷出来的?”

  师父的最后一个问题,听起来不像是在反问,而是在向我冯师兄询问。

  冯师兄皱起了眉头,思考很久之后,才小心推测道:“也许是,师叔和陈道长开墓门的时候,罗有方就跟在后面,目睹的全程。我曾听师父说过,赵宗典曾从一个江湖术士那里得了一套用于隐匿的术法,如果他将这套术法传给了罗有方,罗有方完全有可能在不知不觉地情况下,尾随师叔和陈道长进入墓穴。”

  听着冯师兄的话,我就感觉背脊一阵发寒。

  难道说,那天师父带着我进墓的时候,罗有方就潜藏在我们身后?如果他连我师父都能骗过,会不会在我平时做作业、睡觉的时候,他就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盯着我……

  想到这,我自己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这时我就见我师父点了点头:“墓穴里阴气极重,罗有方在那里施展隐匿的术法,确实会有一些奇效。可不管怎么说,**炼尸的法门只在守正一脉流传,罗有方既然能用出这套法门,我师兄也脱不了干系。”

  冯师兄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摇头:“也未必。罗有方毕竟算是赵宗典的弟子,说不定这套法门,是罗有方从赵宗典那里偷学来的。如果是偷师,这件事和赵宗典就没有必然的联系了。”

  我冯师兄就是这样,每次碰到这种难以解释的事情,他都会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脑子里过一遍。

  不过不得不说,冯师兄的这种思维方式还是很能靠得住的。

  当冯师兄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我师父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师父才叹了口气:“唉,我也希望事情是你说的这样。可师兄失踪了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这种事他不站出来说个清楚,谁也弄不明白。”

  一边说着,师父端起之前冯师兄递给他的水,抿了一小口。

  这时候冯师兄有说话了:“赵宗典的行踪,有一个人或许知道。”

  我师父放下水杯,有些疑惑地看着冯师兄。

  冯师兄顿了一顿,又说道:“我也是前段日子听包师弟说,今年的大市,九封山的人也会参加。师叔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去问问九曲十八弯的那只老鬼呢?”

  我师父这才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可又似乎变得有些担忧,喃喃地说:“连他也来了?看来今年的大市,麻烦得很哪!”

  之后冯师兄又问我师父,乱份上那年需不要需要找人盯一下。毕竟罗有方已经知道了墓穴的入口,如果不加防范的话,谁也不知道他还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我师父摆了摆手,说:“大市临近,罗有方的事先放一放吧。至于乱坟山那边的事,我已经嘱咐过老陈了,有他看着,罗有方翻不了天。对了有义,今年的大市,你也是要去的吧?”

  冯师兄点了点头:“肯定要去的。只不过手头还有两个案子没处理完,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去。”

  就听我师父说道:“今年的大市不同以往,我要早走两天,回去作作准备。你走的时候,带着有道他们两个一起上路。”

  对于师父的请求,冯师兄是不可能拒绝的。

  其实听闻师父不和我们一路,我和梁厚载心里还有点窃喜,至少在这一路上,不会有人时不时地考校我们的功课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师父在当天早上就去了地级市,搭着最早的一班列车急匆匆赶回了四川。

  我和梁厚载在警局里吃过早饭,冯师兄才开着车,送我们回家。

  我坐在副驾驶上,心里还在担心罗有方的事,冯师兄停下车来等红灯的时候,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太好,就问了我一句:“怎么了这是,想什么呢?”

  我有些担忧地问冯师兄:“师兄,罗有方很厉害吗?”

  这时候绿灯亮了,冯师兄一边换了车档,一边笑着说:“你是不是在担心罗有方的隐匿术?呵呵,没必要的。他的那套术法,只有在阴气很重的地方才能奏奇效,平时基本上没什么用。说起来,赵宗典那一支,所有的术法大多都是靠阴气来催动,可阴气这东西,毕竟是一种外力,比不上柴师叔教你的那些东西精纯。”

  我有些不解:“我师伯的传承和师父不一样吗?”

  冯师兄点了点头,对我说:“你们守正这一脉,在传承上分阴阳两支,柴师叔属于阳支,赵宗典是阴支。简单点说,阳支的传承大多是镇尸除尸,阴支则是炼尸养尸。你们这两支的传承,在根上就不一样。”

  我又问冯师兄:“那,我师父和师伯谁更厉害?”

  冯师兄还是笑着说道:“这种事说不好的。你和柴师叔这一支,所有术法的催动,靠的是常年修行得来的念力,修行的时间越长、道行越精纯,术法的威力就越大。可阴支则是靠借力,这一支的术法大多是速成,但论威力,受环境的影响很大。包括阴支传下来的那些法器,大多也是靠借外力来催动的,除了招魂幡。”

  说到这,冯师兄顿了顿,又接着对我说:“其实张小攀这个案子,我觉得和赵宗典应该没有直接关系。对于罗有方这个徒弟,他应该并不信任,甚至可以说是提防了。你入行的时候赵宗典之所以要将艮字幡送给你,我想,他大概是要你守住那支幡,避免它落在罗有方手里,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测,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只有赵宗典自己能说清楚。”

  “罗有方不是我师伯的徒弟吗?我师伯如果不想把招魂幡交给他,难道他还能抢?”我有些不解地问冯师兄。

  我以为,师徒之间的关系,全都应该像我和我师父这样。

  冯师兄摇头:“尽管罗有方是赵宗典的弟子,但没人承认他是寄魂庄的人,恐怕连赵宗典自己都不会承认。所以你也不能用看待寄魂庄门人的眼光去看待他。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以赵宗典的性子,在有俊师弟死后,应该不会再收弟子了。而且之前我和师叔调查过罗有方这个人,他很神秘,几乎查不到关于他的资料,只知道他前两年他在内地冒充港商,又在香港冒充陆商,骗了不少钱。按理来说,他骗来的那些钱,早就够他吃一辈子了,可他还是一直在诈骗,也不知道他弄这么多钱想干什么。不管他想干什么吧,总归是心术不正,像这样的弟子,赵宗典原本是决计不会收的。他和罗有方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不是师徒这么简单。”

  这时候梁厚载在后面问了一句:“抓不到他吗?”

  冯师兄显得有些无奈:“已经发了通缉令,包括很多道门的同行也在找他,可就只抓不住他。其实这才是最让我不理解的地方,罗有方就算本事再大,按说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也很难逃掉的,所以我一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在他背后,好像还有一些人在接应他。”

  警局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就在冯师兄说话的这段时间,车已经开进了家属院的大门。

  其实我本来还想打听一下张有俊的事,可这时候我看见我爸妈正在门口焦急地等候,就感觉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原本到了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一开车门,我妈就跑了过来,抓着我的手,很紧张地问我:“怎着了这是,怎么还进局子里去了?咋回事啊?”

  我妈说话的时候,一双眼还是红红的,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如果说实话,我怕我妈会生气,可看她现在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再骗她。


第七十一章 翡翠山庄


  还是我冯师兄在旁边说:“是这样,昨天晚上碰到一个案子,需要有道他们两个配合我调查一下。也怪我,当时也是看天太晚了,就没好意思叫醒你们。”

  我妈还有些惊讶地看着冯师兄:“他师兄,你夜里哄夯(昨天晚上)来过家里啊?咋也不说一声呢?”

  冯师兄笑了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其实回想一下,就连冯师兄刚才说的那番话,也是半真半假的。

  在我们寄魂庄,说谎是要犯忌讳的,虽然门规中涉及“口业”的条例不多,可无论哪个寄魂庄的门徒,不到万不得已,通常也是极少说谎的。

  这时我爸也凑了过来,朝我冯师兄递过去一条烟,嘴上说着:“又给你添麻烦了。”

  冯师兄连忙摆手:“没啥麻烦不麻烦的,要不是有道,这案子还真破不了。那什么,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说完,冯师兄就把我和梁厚载赶下了车,马不停蹄地走了。

  一直到冯师兄的车出了家属院的院门,我妈才转头看了看我爸,又看了看我爸手里那条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爸和我妈老夫老妻的,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当然明白我妈为什么叹气。

  还不就是嫌他没眼力劲,没把烟送出去呗。

  可我爸真的不会送礼,也不会说太多客气的话,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过了一会,我爸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妈说:“要不,我给他送局里去?”

  我妈白了我爸一眼,说了声:“算了吧。”就朝着胡同里走。

  立秋之后,清晨的空气里就透出了一丝凉意,我爸脱下身上的薄外套,给我妈披在身上。

  自从那场破财风波过去以后,我感觉我爸对我妈就越来越知道爱护了。

  后来我也曾和我爸聊起当年破财的那场风波,说起当时的事,我爸总是很感慨,说我妈这些年了,从来没再提过那时候的事情,就连他做出那些事的时候,我妈也没想过要离婚,还变卖了嫁妆,就想给他把欠下债补上。要是换一个人,可能早就跟他离了。

  我爸说:“两个人在一块,就是一辈子的事,我不对你妈好,还想对谁好啊?”

  有时候想想,虽然因为罗有方的缘故,我爸断了一条财路,可他也因为那次的事,越来越心疼我妈了,说起来,也算是有得有失吧。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和和睦睦,有什么东西能比一家人的感情更重要?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和梁厚载又上了将近一周的课,可我心里总挂念着鬼市,老师讲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梁厚载也好不到哪去,有次上物理课的时候,他还被罚站了大半节课。起因是我们物理老师走到梁厚载桌前的时候,发现梁厚载目光呆滞,他桌子上的课本还是数学的课本。

  当时我老师对梁厚载说了一句话,差点把我给笑岔气了:“梁厚载,你是从数学课一直发呆到现在吗?”

  那天上午的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物理课是最后一节。

  直到还差两天就到鬼节的时候,冯师兄才来到我们学校,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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