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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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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王磊身边的时候,他关了电焊,抬起头来问我:“怎么样,这次下墓还算顺利吧?”

  我点了点头:“出乎意料的顺利。你现在还会用电焊了?嗯,这样也挺好,不愁以后吃不上饭。”

  “我在修船,”王磊站起身来,朝着海面上看了一眼,说着:“这条船的龙骨上出了个破口,估计废了。唉,挺好的一条船。对了,你学校里是不是有个叫韩晋的人?”

  韩晋,不就是当初在学校论坛上发诅咒贴的人吗,王磊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我点头:“是有这么个人,机电系的。你怎么知道他的?”

  王磊说:“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就上个月,他从殡仪馆里盗出来两具尸体,我也是听仉若非说,偷尸的人是你们学校的,叫韩晋,我就琢磨着你说不定认识。”

  “韩晋这个人,痴迷术法,一直想着修仙长生什么的,有点走火入魔,”我靠在船沿上,说着:“他这次盗尸又是想干什么呀?”

  王磊:“这你得问仉若非了。不过我听仉若非说,那家伙身后可能有一个大团伙在资助他的行动,本来仉若非和黄玉忠都把他给围到死角里了,可当时有人救走了他,仉若非说,就走韩晋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我问王磊:“韩晋背后的团伙,是葬教吗?”

  “应该不是,”王磊说:“我听黄玉忠说,救走韩晋的那个人好像是什么阁的人,哎呀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是个消失很久的门派,那个门派的人向来比较独,应该不会加入别人的组织。啊,对,黄玉忠说,那个组织应该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阁的人自己创建的。”

  既然不是葬教,那韩晋的事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长出了一口气,问王磊:“黄玉忠最近怎么样?”

  王磊将两只手搭在船沿上,笑着说:“我想起来了,当初还是你把黄玉忠推给仉家的。嘿嘿,那小子刚来的时候脾气可是臭得要命,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跟仉若非他们玩到一块去了,这家伙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跟着仉若非到处折腾,脾气越来越差,不过好像比原来有耐性了。”

  脾气越来越差了?当初黄昌荣将黄玉忠塞给我的时候,不就是想让我帮他磨磨脾性吗,我是觉仉若非应该能镇住他,才建议黄昌荣将他送到仉家来,可他的脾气怎么会越来越差呢,仉若非没有调教好他么?

  这些事我也就是在脑子里想了想,没说出来,我现在不想讨论黄玉忠的事。

  过了一会,仙儿和罗菲也换上了便装,从货仓里出来了,仙儿一看我还穿着防寒服,就冲我喊:“你怎么不换衣服啊,穿着那种东西不难受么?”

  我说:“仙儿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仙儿眨了眨眼睛:“干嘛呀,语气这么严肃!说吧,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你那根皮鞭是从哪来的?不会是用魂魄凝练出来的吧?每次你抽出那根鞭子来的时候,性格都变得不太一样,是因为一部分魂魄聚在了鞭子上,身上三魂七魄不全的缘故吗?”

  仙儿愣了一会,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等船开到岸上天就黑了吧,咱们是先回家睡觉还是去仉二爷家吃饭?”

  “你别转移话题,”我皱着眉头说:“那样的东西以后不要再用了。灵泉和养魂玉虽说修复了你的元神,可你这道魂曾经散过一次,夏师伯也说过你的阴德不完整,如果你经常将魂魄凝练成实物,日子久了就会……”

  “哎呀,烦死了!”仙儿中途将我打断:“啰里八嗦的,干嘛呀真是!什么阴德不完整,夏老头的话你也能信。算了算了,懒得理你,走,罗菲,咱们去看仉二爷骂人,还是看他骂人比较爽快。”

  仙儿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拉着罗菲走了。

  我望着仙儿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时候我听到王磊在我旁边说了一句:“千万别招惹女人。”

  我就调侃他:“这话说得,就好像你招惹过女人一样。”

  就他那副鬼样子,就算去招惹人家,人家也得搭理他呀。

  没想到王磊立刻露出一副很惊恐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我最近招惹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女人,很恐怖。”

  他现在都已经能做出表情了呀,看来庄师兄最近又给他换了更先进的新皮。

  可我联想到王磊蜕了皮以后的样子,心里就不停地犯嘀咕。恐怖?什么样的人还能比你更恐怖?

  我心里这么想着,王磊又转过脸来,很郑重地重复了一次:“真的很恐怖!”

  我懒得理他了。

  晚饭我们是在船上解决的,和几天前的那个早上一样,仉二爷让王磊烧热了船板上的大锅,又不知从哪弄了一大堆洗干净的海货,全都倒进锅里煮,这一次我们不用再担心风浪,吃得很爽,王磊也跑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可另外两个船员却没跟着来。

  刘尚昂想去将他们两个也叫过来,去被仉二爷挡住了,二爷说,那两个人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就让他们在驾驶舱里盯着吧,刘尚昂问为什么不能吃东西,仉二爷没给出答案,只是对刘尚昂说:“你不要多管闲事,坐下吃你的饭。”

  我问仉二爷:“那两个人,也是仉家人吗?”

  仉二爷“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吃饭的时候,罗有方是最兴奋的,他带着骨牌,舌头上的味蕾也焕发出了活力,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我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我就告诉他,这个是酱油,那个是醋,那个是糖,酱油是咸的,醋是酸的,糖是甜的。

  罗有方好像吃不太惯酱油的味道,但对醋和糖很感兴趣。

  平生一次尝到味道,罗有方那天吃了很多,一直到彻底吃不下了才住嘴,我怕他撑着,饭后就带着他在甲板上一圈一圈地逛游,让他好好消化一下。

  这一顿饭也让罗有方有了新的人生目标,他打算等罗中行的事彻底结了以后,就一个人出去远足,誓要吃遍天下美食。

  说真的,罗有方回归寄魂庄也有段日子了,除了他和师伯相认的那一次,我从没见他这么高兴过。

  货船到岸以后,仉二爷心情大好,嚷嚷着要去魏老板的澡堂子舒舒服服泡个澡,我们也跟着他一起去了。

  魏老板在当地的生意很大,产业也是各种各样什么都有,他的每一家店面仉二爷都有钥匙。我们到澡堂的时候已经是临晨三点,里面没有客人,只剩下一个值班的经理和两个保安,他们见是仉二爷带着人来,一直全心全意地招待着。

  泡完澡,二爷又拉着那三个工作人员在大厅里打扑克,我发现二爷的精神头是真好,在墓里折腾了这么久,一点都不累。

  可我就不行了,从进澡堂开始,上下眼皮就一直打架,后来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倒头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二爷又拉着我们到他们家去吃饭。

  海鲜确实是好东西,可我不好这一口,连着吃了三顿就腻了,仉二爷本来还打算留我们在仉家过夜,可我一听他说还有不少没吃完的海货,舌头根就有点难受,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带着大家离开了。

  临别前,我和仉二爷约定后天下午在学校门口汇合,然后结伴去陕西。

  在我刚入学的时候,庄师兄就帮我领全了四年的所有教材,可没想到学校换了新教材,我存在家里的那些有些不适用了,必须专程回趟学校去领新的。

  待在家里的几天,我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鬼娃身上,他的道德经还是背得不太顺,养心功也不太熟练,我一边盯着他背道德经,一边纠正他的养心功,其间去了一趟鬼娃的学校,了解了一下他学业上的情况。

  说起来,鬼娃在学业方面要比我小时候更让人省心,但由于他入学比较晚,而且还跳了一次级,他的班主任说他很努力,但还是有些跟不上。我回到家以后,又让梁厚载帮鬼娃补习功课。

  我渐渐发现,教徒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但要抓传承和学业,还要面对无数莫名其妙的问题。那两天,鬼娃简直把我当成了百科全书,什么事都要问我,有些问题我能直接回答他,可大部分问题我也要先上网查好答案再解答,一时间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


六百五十四章 又见王大富


  小时我常问师父,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阴间,有没有神仙,本心是什么,道又是什么。而现在,鬼娃完全继承了我当年的好奇心,这些问题不止一次地出现过,可我每次都无法给出很好的解答,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在家待了两天半,我趁着鬼娃去上学的空当回学校领了教材,在学校门口和仉二爷、王磊汇合,再次踏上了旅途。

  另外提一嘴,这次师伯和罗有方没有和我们同行,他们留在了渤海湾,说是要和鬼娃培养培养感情,我担心师伯趁着这个机会,提前将阴支那边的术法传给鬼娃,还特意嘱咐师伯,鬼娃现在还没打好基础,也没能提炼出念力,最好不好这么早教他术法。

  师伯信誓旦旦地让我放心走,说他不会干那种揠苗助长的事,可我无论如何就是放心不下,主要是因为师伯这人吧,性子太怪,我和他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越发觉得摸不透他。

  由于这次不用下墓探风水,我也将李壬风留在了渤海湾,正好他对渤海一带的风水很感兴趣,想四处转转,我们不带着他,倒也随了他的心愿。

  刘尚昂开着车,先将仉二爷和王磊送到了黄土坡,由于仉二爷并不知道百乌山的具体位置,我提前给闫晓天打了电话,想让他出来接一下,可接电话的却是老夫子,我问闫晓天到哪去了,老夫子只是说他现在很忙,并许诺,他会到公路上迎接仉二爷。

  他是个很有诚信的人,刘尚昂将车开到百乌山所在的那片黄土坡附近时,老夫子就已经在马路上等着了,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没有其他门徒,也没看到闫晓天影子。

  老夫子得知我不打算去百乌山的时候,显得有些失望,他问我:“那你们什么时候再来啊?”

  我说:“我们要先去延安找个人,等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应该会回来看看。”

  老夫子沉吟了一会,突然抓着我的手嘱咐道:“那你们可一定得来啊,晓天他现在……遇上了一点麻烦,我也知道,你们是他最要好的伙计了。”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定回来。”

  老夫子这才放开我的手,和我们告别之后,就带着仉二爷和王磊进了黄土坡。

  一直到他们走远了,刘尚昂才启动车子,他一边换挡,一边问我:“闫晓天遇上什么麻烦了,你也不问问?”

  我仰在座椅上,叹了口气:“他呀,是为情所困。”

  刘尚昂笑了笑,说:“怎么着,听你这意思,闫晓天是失恋了呀。”

  我摇头:“没有这么简单,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唉,等见到他再说吧。”

  这边我刚把话说完,仙儿就在后面嘟囔了一句:“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我没敢接她的话茬。

  梁子现在不在延安,我之所以要去延安,主要是想先见见王大富,之前我和庄师兄通过电话,庄师兄说,王大富现在就住在罗家大院里,我们现在过去,保准能见到他。

  仙儿见我半天不搭她的腔,就没话找话似地问我:“不是要去找梁子吗,你怎么又突然想起来去见王大富了?”

  我说:“上次见王大富,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想看看,如今的王大富,还是不是当年那个王大富。”

  梁厚载接了一句:“顺便向王大富询问一下梁子的情况。”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仙儿眨了眨眼,随后又听她问:“直接问梁子本人不就行了?”

  梁厚载说:“道哥是怕梁子不说实话,很多事情反倒弄不清楚。先探探王大富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仙儿:“哎,你们说,那个梁子真的是葬教的人吗?”

  我摇头:“现在还不确定啊,我希望他不是。虽说,庄师兄收集了很多梁子是内奸的证据。可如果他真的是内奸,上次我们帮百乌山平乱的时候,梁子应该会设法阻挠我们的行动,但是他没有,我想,要么是庄师兄的判断出现了差错,要么就是梁子身上有更重要的任务,他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才没有搀和百乌山的事。”

  梁厚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庄大哥收集的那些证据其实都是假的。我不是说庄大哥可疑啊,我是想说,也许他收集到的那些证据,都是葬教的人刻意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怀疑梁子。可不管怎么说,如今的梁子是复制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罗菲疑惑道:“如果梁子是复制体,那他除了投靠葬教,还有别的出路吗?你们不是说,这些被阴玉复制出来的人,每隔一个月都会发一次痛病,只有葬教才能帮他们缓解痛苦吗?”

  我说:“即便现在的梁子是复制体,我也不相信他会为了缓解身上的痛苦去投靠葬教。虽说我和他接触的时间算不上特别多,但我就是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在我旁边开车的刘尚昂皱起了眉头:“复制体的脾性和本体没有差异吗?”

  “其实现在也不能确定梁子是不是复制体,”我环抱着双手说道:“复制体刚刚从本体分离出来的时候非常狂躁,可我们在龙王墓见到梁子的时候,他却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梁厚载插嘴道:“唉,这种事单靠咱们推测也推不出接过来,还是先探探王大富的口风再说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

  从百乌山所在的那片黄土坡到延安,需要走很长一段路,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刘尚昂就将车开进了一个小县城,我们休息了一晚后,于第二天中午来到了延安,罗菲一早给罗老汉打了电话,刚下公路,就看见罗泰在路边等着我们了。

  几年不见,罗泰的身子已经走形了,记得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很精悍的身板,可现在却挺着一个大肚子,还有了双下巴,好在五官变化不大,要不然我真的认不出他。

  罗泰接到我们以后,就匆匆给我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说等会罗老汉和王大富会过来找我们,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见罗泰一直神色匆匆,加上罗老汉又将见面地点安排在了罗家以外的地方,我就在琢磨,罗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也是写到这了,正巧罗菲就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就伸长了脖子,问她当年是怎么回事。

  罗菲说,那次去延安的时候正赶上罗家祭祖,家里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也不乏行当外面的人,不方便接待我们,每到祭祖,罗泰就要负责置办祭祖用的行头,他来匆匆,去匆匆,大概是因为手头的事还没忙完。

  由于罗菲是罗老汉的养女,不管怎么说都算是罗家的外人,所以并不参与祭祖。

  我没记错的话,罗泰临走之前应该就是说罗老汉和王大富很快就来,本来我们还打算等着他们一起吃午饭,结果到了下午三点这两个人还没出现,我们只能用泡面果腹,到了晚上快七点的时候,罗老汉给罗菲打了电话,让她带着我们去一个叫“红X大饭店”的地方,中间那个字我真的忘了是什么了,罗菲也忘了,她只记得第一个字是红,店名后面跟着一个“大饭店”这样的后缀。

  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所谓的“大饭店”,其实就是一个建在路旁的羊汤馆,店面只有巴掌大,可门头上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倒是耀眼得很。

  刘尚昂看到那块招牌,还调笑似地对我说:“果然是大饭店,好大的门头。”

  我怕罗菲尴尬,就没接刘尚昂的话茬,径自下了车。

  进入店门的时候,罗老汉就在大厅里等着我们,他远远地朝我们招手,还很不耐烦地说:“怎么才来?”

  我说:“罗菲接到电话我们就动身了,一共就十分钟的车程。”

  罗老汉白我一眼,说:“二楼有个包间,王大富在那等你们了。那什么,我还有事,你们聊,回头让王大富自己回去就行,这地方没人比他熟。”

  说完,他就披上了外套,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目送着罗老汉的身形越来越远,忍不住问罗菲:“罗老汉怎么都没和你打招呼就走了?”

  罗菲笑了笑,说:“估计是太忙了,顾不上吧。”

  这家店的一楼大厅只有七八张桌子,二楼有一个很小的包间,包间隔壁就是厨房,我们一进来,就能听到对面传来锅铲碰撞的当啷声。

  王大富手里托着一根旱烟杆,正低头看报纸,我们进屋的时候他头都没抬一下。直到我走上前拍了他一下,叫一声“王爷爷”,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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