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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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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地表,那个古老的小村子还是像之前一样寂静,仿佛在地底发生的事情和这里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村子和地穴,原本就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世界,可此时的我心中还有一些疑虑,为什么每座房子里的布局全都是一样,就连石器的摆放位置都别无二至。

  粱厚载说,他要回去查一查古书,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答案。

  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我们快速离开村子,回到了贯穿崖壁的天井那边。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硕大的山谷中待了多长时间,先是见证幻象,又在地穴中走了一遭,我想这期间至少也要一两天的时间吧,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极少休息,也很少吃东西,加上在地穴中的两场战斗,回到天井的时候,每个人都已筋疲力尽。

  可我们还是要顺着天锁爬上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食物和水了,天色又渐渐暗了下去,如果现在不爬天锁,就要等到明天一早。

  我们已经没有更多食物,再熬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情况会更糟。

  和上次一样,还是仉二爷背着老杨第一个上天锁,再由老杨用手电给我们指路。上天井比下天井的难度要大得多,不仅仅是攀爬天锁需要消耗更多的力气,还有一个很大的难题是从头顶上落下的泥土,因为老杨是在上方指路,所以我们要一直抬着头,时刻留意手电光束的落点,可仉二爷只要稍有动作,上方就会大量落泥,下面的人很难睁开眼睛。

  说真的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爬上天井的,攀上第一个锁环的时候,我就感觉胳膊和腿极度酸麻,爬到半腰的时候,我就感觉胳膊像要断了一样,连脑壳都是木的。

  这一道天井耗尽了我们最后一点体力,当我们顺着天井上方的窟窿回到崖顶的时候,几乎连站立都觉得十分困难。

  可在大崖上又盘踞着大量的鬼物,我们依旧不能多待,只能互相搀扶着朝村子那边走。

  后面的路途中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记不清了,问问老梁和老刘,他们两个也说,当时只觉得特别累,路特别长,至于其他的,都记不得了。

  我也只是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亮,老杨就是靠着它辨别方向。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在当天晚上回到了老杨家,一进家门,鬼娃就朝我们奔了过来,还垫着脚尖一直朝我的身后看。

  直到老杨迈进门槛,鬼娃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老杨活着回来了,这一路上我们也没让他经历太多的危险,算是圆满完成了对鬼娃的承诺吧。

  我们几个都累得半死不活,晚上的饭本来想麻烦盖栋来着。可盖栋又不会做饭,本来留他来照顾鬼娃,没想到这几天都是鬼娃闷好了米,他就陪着鬼娃一起吃点咸菜,偶尔也会到村民家里弄点东西吃。

  后来也是没办法了,我们就让盖栋拿着钱到附近的村民家买现成的吃,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很多村民都已经入睡,盖栋折腾了很久才弄回几个像样的炒菜。

  吃过饭,我们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当天夜里,我确实又做梦了,可这一次的梦境却变得飘忽起来,圣树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在树的周围弥漫着大量雾气,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真实,而黑狗和带血的人脸也没再出现。

  我们在邪神的领域中至少待了两个晚上,可我却没有被诅咒的幻象骚扰,后来我问过粱厚载,他说,大概是因为邪神的炁场太强了,阻断了诅咒和我的联系。

  对于他给我的解释,我不是特别理解,诅咒本身不就是借助邪神的力量来实现的吗,为什么我离邪神如此之近的时候,它却失效了呢。

  我们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我简单炒了几个菜,饭后又在老杨的引领下,与仉二爷、粱厚载一起进了林子。


五百二十六章 惊人的猜测


  虽说邪神已经被我们清除了,可林子还有大量的鬼物和矮骡子,如果不处理一下,以后还是会出乱子。

  鬼物还好说,来到大崖,我踩一套重罡就全部镇散了。

  虽说鬼物这东西宜渡不宜杀,可聚集在大崖的厉鬼早就被邪神的炁场污染,残魂虚弱,早晚也是要消散的,根本渡不得,我也就没再犹豫,送它们一程,让它们早点解脱了。

  其实现在想想,山妖吸收蚯蚓身上的养分,用制造分身的手段来提升自己的力量,邪神吸引游魂,将它们身上的阴气和怨气夺走,恐怕也是要增强实力,以便在和山妖的斗争中取胜吧。

  鬼物散了以后,大崖一代的雾气也跟着散了,接下来是矮骡子,这些东西比较麻烦,从地穴出来的时候,我装了一小瓶怪物血,不知道这些血液对未发生异变的矮骡子有没有用。

  我们在林子里找了很久,却一直没找到矮骡子,我也没有感知到矮骡子身上的炁场,仉二爷推断,矮骡子应该是迁到别的地方去了,之前它们盘踞在这里,可能是因为这里的阴气比较吸引他们,可现在阴气散了,林子离人类的村庄又近,它们似乎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道理。

  不管仉二爷的推断是不是正确,找不到矮骡子,我们也只能打道回府。

  自从在地穴里被怪物撞了一下,我一走路就感觉左腹部隐隐作痛,眼看邪神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提前辞别了仉二爷他们,带着粱厚载和刘尚昂去了贵阳。

  我刚入行的时候师父就对我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的,特别怕身上有隐伤。所谓的隐伤,就是从外表上看没什么问题,可伤在内里,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变成老病根而无法根治的内伤。身上的隐伤多了,会导致内息不稳,施展术法的时候会受到影响。

  去贵阳之前,仉二爷已经帮我联系了龙家,让他们帮我找好了大夫。

  那个大夫我也只见过一次,忘了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开了一家规模很小的中医药店。

  在这家小药店一查,我才知道自己不光是胃出血,肋骨也出现了骨裂,虽说伤得不算重,但一样需要调养。

  还有一件事让我印象比较深,就是给我开药的这个大夫对一些事情比较执着,比如他开的药,必须用他的药锅来煎,而且他的药锅是从来不外借的。

  为了方便每天从他那里取药,我们三个就在附近的一家连锁旅店住了下来,我自己睡一间屋,粱厚载和刘尚昂睡一间,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们两个就一直赖在我屋里不走,临入住之前我为了避免无聊,跑到旧货市场淘了一台老式的红白机。

  他们两个赖在我屋里当然不是为了照顾我,是为了蹭游戏来了。

  有一天,我和刘尚昂正在屋里打游戏,粱厚载就趴在窗前向外张望,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趴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爱玩游戏是不假,可不管玩什么技术都特别水,刘尚昂那边一条命没死,我这边已经死干净了,索性就将手柄扔在床铺上,问粱厚载:“小梁哥,想什么呢?你在那趴一上午了。”

  粱厚载转过身来的时候还皱着眉头,他坐在我对面,用很低沉的语气对我说:“道哥,我这两天思来想去,总觉得罗有方有问题。”

  刘尚昂接了一句:“他本来就有问题啊。”

  粱厚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罗有方可能是咱们的人。”

  这话一出,我和刘尚昂同时炸了锅。

  我:“罗有方是咱们的人?厚载,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刘尚昂也扔了手柄,站起来摸了摸粱厚载的额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我记得你下洞以后,没伤着脑袋啊。”

  粱厚载伸手将刘尚昂推开:“你别闹,我说真的。你们试着回想一下,罗有方这些年做了这么多事,好像都是在给咱们指引。”

  刘尚昂一脸不屑地说:“怎么可能呢,你别忘了,当初道哥刚进寄魂庄的时候,罗有方差点就把道哥给弄死,还有他炼活尸的事,你也忘了?”

  粱厚载说:“我当然忘不了。不过我觉得,如果当年罗有方真的要把道哥置于死地,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可道哥却活到了今天。”

  听到粱厚载的话,刘尚昂显得有些不乐意了:“载哥,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啊……”

  我摆摆手将刘尚昂打断,又对粱厚载说:“你接着说。”

  粱厚载这才接上刚才的话:“其实,我也是见到鬼娃以后,才重新回想了你跟我说的那些事情。你说,罗有方将沉香木手链给你以后,没多久南实小那边就出事了,还有就是,他曾将一个黑色八卦镜放在大爷大娘的床底下,还招来了蛇灵。这都没错吧?”

  我点头:“没错,这两次出事,都和罗有方有关。”

  “可是道哥你想过没有,”粱厚载朝我这边凑了凑,说:“如果你真的收鬼娃为徒,该如何将阴支的那一部分传承教给他呢?”

  我想了想,说:“阴支的东西我从来没接触过,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先把道德经和三尸决交给鬼娃,再传他一些简单的东西,等他对这些东西有所领悟了,再将阴支的东西给他,让他自己去研究吧。但我现在没打算收他为徒啊。”

  粱厚载问我:“那……在阴支的传承里,没有没祖上传下来的法器什么的,就像阳支的番天印和青钢剑这样?”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当初罗有方用在我身上的那两样东西,还真就是阴支那边传下来的法器。

  说起来,阴支的传承没有阳支这么深厚,留下来的法器中,除了招魂幡能勉强能达到黑水尸棺的级别外,就只有那面黑色的八卦镜和沉香手链了。

  那面黑色的八卦镜叫“地阴镜”,和我师父的“天阳镜”是一对,是五代时期的一个方士炼化出来的。没记错的话,天阳镜我也只是在之前提过一次,从那以后没再提过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那面八卦镜我从来没用过,印象中我师父也很少用,因为有黑水尸棺和番天印,平时根本用不上它,可真论起来的话,天阳镜也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那枚沉香手链和我一直带在身上的狗宝链差不多,都是用来辟邪的,我这串手链是第一次去鬼市的时候师父用一张封魂符给我换回来的,而沉香木手链则是得自仙一观的馈赠。

  我曾听陈道长说过,那串手链看上去像是沉香木,其实不是,它的原料是一种叫做“鹤胆”的稀有矿石,这种石头里面封着阴毒,外层则中气很正,这种石头虽然可以驱邪,但因为天生带阴,只有****体质的人才能用,像我这种纯阳体质的人,带上以后会反受其害。

  粱厚载能这么问我,说明他已经想到了,当初罗有方用在我身上的这两样东西,就是阴支的法器。

  见我一直在迟疑,粱厚载也猜到了我心里的答案,他沉思了片刻,对我说:“我想,当初罗有方害你是假,把这两样东西还给守正一脉才是他真正的意图。道哥,你想想,以罗有方的能力,在那个年代,他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啊。”

  我疑惑道:“可沉香手链引来了****,地阴镜引来了蛇灵。如果不是师父和仙儿救场,我不是一样会死?”

  粱厚载:“刚刚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觉得,罗有方大概没想到会出现****和蛇灵,这里面可能有其他人动了手脚。我假设罗有方就是咱们的人,可他每次出现,都是给咱们带来麻烦的,可在麻烦之外,又一次次地指引咱们。如果假设成立,那就说明,罗有方并不自由,他身边至少是有人在监视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能做得太直白。”

  刘尚昂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种说法也太牵强了吧,再说我也没觉得罗有方指引过咱们啊。”

  粱厚载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想一想罗有方这些年做过的事,先是将两件法器给了道哥,又在道哥老家炼活尸,在东北老黄家给咱们纸条、和咱们一起进地宫,又指使芦屋正信散布邪术。东北老黄家传纸条那次,恐怕是罗有方最冒险的一次了。”

  我问粱厚载:“炼活尸的事怎么解释?”

  粱厚载说:“当初他拿活人炼尸的事情出现以后,咱们的注意力都在张小攀的死上,但你别忘了,王倩活下来了。道哥难道不觉得奇怪,两个人同时被炼尸,为什么偏偏王倩活下来了呢,她弟弟王大朋又和咱们这么熟,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我说:“确实很巧合。”

  粱厚载:“我想,罗有方这么干,就是为了让咱们通过王大朋查到炼邪尸的事,他那时候大概是想告诉柴爷爷,葬教正在用这种方式炼化邪尸,让柴爷爷早做打算。你还记得吧,罗有方曾让张小攀喝过尸魃的血,我不相信他能从柴爷爷眼皮底下将血偷出来。”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是我师父将尸魃血交给他的?这说不通吧。”

  粱厚载解释道:“柴爷爷是不可能和罗有方直接接触的,我是觉得,你们第一次进入乱坟山地宫的时候,柴爷爷应该发现罗有方跟在后面了,但没有阻止他。柴爷爷很可能原本就知道他是咱们这边的人,或者说,他进入葬教,就是柴爷爷安排的。”

  他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在一年半之前,我曾在寄魂庄见过一次师伯,当时师伯就说,守正一脉在葬教里还埋着一条比他更深的内线,除了我师父,没人知道这条内线是谁。

  难道说,那个人,就是罗有方?

  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我师父在很早以前就知道葬教的存在了,而且这么多年前都一直在设法调查。


五百二十七章 回家


  大概是见我神色出现了变化,粱厚载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问我怎么了。

  我朝他扬了扬下巴:“你接着说。”

  粱厚载这才继续说道:“还记得东北老黄家的事吧,当初罗有方的字条出现道哥的课本里,谁也想不通罗有方要干什么,可是现在想一想,他可能就是想告诉咱们,葬教的幕后主事要么就是罗中行,要么就是和罗中行有莫大的关联。后来他随着咱们一起进地宫,似乎也不是为了盗走阴玉啊。”

  我依旧紧皱着眉头:“那是为了什么?”

  粱厚载:“为了麻痹葬教的人。你还记得吗,咱们离开地宫以后,庄大哥他们曾在老黄家一带进行过一次大清扫,抓捕了大量葬教成员。进入地宫的那些佣兵只是其中的一小撮人而已,这么多葬教成员守在老黄家附近,不只是为了接应他们吧,我想,如果佣兵进入地宫以后长时间没有消息,应该会有更多的葬教成员进入地宫。而罗有方只要咬紧咱们,在葬教看来,就不需要派更多的人进去了。”

  我说:“可是,在那样一个地宫里,进去的人应该没办法和外界保持联络吧。那些进入地宫的佣兵怎么向外部传达消息呢?”

  粱厚载想了想,说:“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手段吧。”

  我还是不太相信罗有方是我们人,当即摇了摇头:“这种说法有点牵强啊。”

  粱厚载接着说道:“咱们再说这次的事吧,如果不是罗有方让芦屋正信散布邪术,你就不会中韩晋的诅咒,咱们也不可能来到这里,当然也不会见到那个长得很像罗有方的古人。在看到那个老人历经数年时间却越变越年轻,我就想起了罗有方给咱们的提示,他曾经问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人能长生不老。”

  的确,在看到那个老人的时候,我也曾回想过罗有方这番话。

  粱厚载的话还没说完:“现在还有一件事让我耿耿于怀。如果说当初罗有方真的造成了张小攀的死,那就算罗有方是咱们的人,他也是罪孽深重。”

  说完这番话,粱厚载就一直盯着我,似乎期待我给出一个答案。

  我沉思了很久才对他说:“虽说,罗有方做的这些事情,都给了咱们很多提示,阴支的两件法器也回来了。但也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就是咱们的人吧?”

  粱厚载:“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我觉得,罗有方是个聪明人,而且心思缜密,不然的话,正道中人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抓不到他。他如果真想对付咱们,不可能每做一件事都给咱们留下这么多线索吧?除非他是故意给咱们提供线索的。目前来说,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刘尚昂忍不住问道:“幻象里头的那个汉人究竟是干嘛的呀,为什么他和罗有方这么像呢?”

  粱厚载摇了摇头:“不知道,罗有方只给了咱们线索,但没给咱们答案。”

  说完,他又转向了我:“道哥,你怎么想?”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粱厚载:“我还有几副药没吃完?”

  “六幅,三天的量。”粱厚载回应道。

  我点了点头,说:“三天以后,咱们回趟老家吧,正好我也很久没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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