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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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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猴,查查他的底细,回头把调查结果给我庄师兄。”我一边将地上的水果刀收走,一边对刘尚昂说。

  刘尚昂显得有点疑惑:“给庄大哥?为啥?他也负责这种案子?”

  我说:“这个人可能被种了疯虱卵,庄大哥那边有解药,肯定会找机会见他的。到时候顺便揭一下他的案底,对于庄师兄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刘尚昂这才点头:“行吧……那罗有方的事,就这么算了?”

  我拍了拍刘尚昂的肩膀,冲他笑了笑,然后就招呼粱厚载离开了卫生间。

  我知道,自刘尚昂跟着包师兄学艺至今,罗有方恐怕是唯一一个让他全无办法的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感到挫败的人吧。我理解这种感受,当初在东北老黄家,当罗有方从我手中逃走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

  但我也知道,在这个行当里混迹久了,一个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刘尚昂必须学会接受这样的失败。

  刘尚昂没有跟着我们一起离开,他还要留下来调查那个胖子。

  坐公交车回到住处,我整理了董老板给我的那些票据,将应该给他的和他不应该看见的都分好类,然后拨通了董老板和仉二爷的电话,问他们晚上有没有空,最好能尽快见个面。

  我们将见面时间定在了晚上十一点半,地点是我的住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九点多了,加上整理票据又用了一些时间,给仉二爷和董老板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而我和粱厚载又没车,见面地点也只能选在我住的地方。

  十一点半,仉二爷和董老板一起来了,仉二爷今天恐怕没少抽烟,身上散发着一股很重的烟油味,董老板看来刚刚结束了一场应酬,身上还带着酒气。


四百九十七章 龙家老宅


  我先将整理好的两份文件都给了仉二爷,他大略翻了翻,点头表示满意,又将其中一份递给了董老板,说:“我们这边可能要花个十天左右处理一些东西,弄好了尽快通知你吧,咱们尽早动工。”

  董老板接过文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对仉二爷说:“那我先让人做一下规划图,完了给您看一下。”

  仉二爷看起来真的对董老板十分中意,董老板说话的时候,仉二爷面对着他,脸上还带着亲切的笑意。

  刚才仉二爷翻看两份文档消耗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再次降临。

  幻象如期而至,窗外出现了巨大的树干,黑狗耷拉着脑袋从卫生间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脸上钉着长钉的脸还没有出现,但我知道那玩意儿早晚要出现的。

  原本我没打算将自己中诅咒的事告诉仉二爷他们,只想着赶紧把他们送走,我好用番天印打散幻象。

  可这些幻象刚一出现,仉二爷就立即察觉到了问题,他耸了两下鼻子,然后转过头,视线落在了他身后的黑狗那边。

  “有道啊,你这里不太对劲啊。”仉二爷依旧盯着身后,嘴上却这么说着。

  我没说话,是粱厚载解释道:“道哥中了诅咒,现在正好是十二点,到了幻象出现的时候了。”

  既然粱厚载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立刻从吉他包里拿出了番天印,解开上面的火蚕丝布。

  番天印一出,幻象立即消散,但我也知道,从番天印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会让在场的人都变得烦躁起来。

  别人我不怕,怕就怕万一仉二爷突然暴起伤人,我估计明天刘尚昂回来的时候,就得考虑我们几个的丧葬事宜了。

  万幸的是仉二爷没有狂暴,相反,他看上去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他依然皱起了眉头,问我:“我怎么觉得,番天印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事说来话长啊,这两年番天印确实有一些变化,这可能和我经常在灵泉附近催动它有关。”

  仉二爷“嗯”了一声,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扯太远,毕竟番天印、灵泉,都和我们寄魂庄的传承有关系。

  “你中了什么诅咒,”仉二爷沉思片刻之后,问我:“能解开么?”

  我说:“目前已经证实了这个诅咒是一个非常老的巫术,灵媒性质的。厚载说,要解开这种诅咒,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消灭邪神。我们现在联系上了杜康,他已经找到了邪神的位置,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要跟着他们进山了。”

  在我说话的时候,我留意到董老板解开了自己的领带,他的脸色很红,额头上也是青筋暴起,看样子番天印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仉二爷没有留意到董老板的异常,他看着我说:“杜康这个人啊,脾气怪得很,你现在虽然是守正一脉的掌门了,可不管怎么说还是一个后辈,厚载和小刘就更不用说了。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杜康这家伙,如果没有人限制他一下,他有可能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来。”

  我朝粱厚载看了一眼,粱厚载则冲我点了点头,表明他也赞同仉二爷的话。

  我点了点头,朝仉二爷抱了抱拳:“那就……又要麻烦您了。”

  仉二爷挥挥手说:“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正好我这阵子也怪闲得慌,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那什么,你们走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车子。”

  我脱口就说道:“不用,刘尚昂有车。”

  说话间,我又朝董老板看了一眼,他现在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仉二爷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了董老板,一看情况不对,仉二爷就起身告辞了:“车子还是我来找,你们的车我不一定能坐得下。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小董,走了。”

  董老板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跟在仉二爷身后快速离开了我的住处。

  不止董老板,粱厚载受到番天印的影响以后,脸色也变得极不自然,我赶紧拿着番天印回了卧室,嘱咐他抓紧时间睡觉。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申明海打来电话,说系里下了考试通知,让我回学校划一下重点。

  我说我懒得去,申明海就直接把考试时间表给我了。

  四年制大学,我只上了三年,八次大考我只考了六次,在这期间我从来没去划过重点,每次考试的成绩也都仅仅在及格线上。

  刘尚昂应该是在我考试的前一天回来的,说实话,具体是哪一天我和老梁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回来的时候,依然对罗有方的事耿耿于怀。

  对此,我和粱厚载都没多说什么,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尚昂会想通的。

  六月二十八,我考完最后一门课,仉二爷已经带着粱厚载和刘尚昂在教学楼下等我了,当时很多同学都是绕着仉二爷走的,以仉二爷为中心的三米范围成了一个圆形的真空区,几乎没人涉足那片区域。

  我和申明海一起下的楼,他看到仉二爷以后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见我径直朝着仉二爷那边走,申明海还拉住我,说:“别过去!”

  我挣开他的手,说一声:“来找我的。”,就走到了仉二爷跟前。

  仉二爷将我的吉他包递给我:“立刻动身吧,杜康那边估计等急了。”

  我挎上吉他包,点了点头,朝学院门口走。

  仉二爷走上来问我:“你带钱了吗?”

  我摸了摸口袋:“现金不多了,不过我带着卡。二爷要买什么啊?”

  仉二爷:“不是,那什么,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包,这一趟要你破费了啊。”

  我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了仉二爷巨大的食量,心中不由地颤了一下。可他是长辈,我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冲着仉二爷笑了笑。

  仉二爷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皱了一下眉头。我知道,我当时的笑容肯定非常勉强。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从学校门口出发,踏上了前往贵州的旅途。

  车子刚开出市区的时候,申明海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学校要查宿舍,让我回去应付一下。我现在哪还有功夫理会这些,挂了申明海的电话,接着就给辅导员打了电话,说我有点急事要回家。

  从渤海湾到贵州,刘尚昂开了整整十个小时的车,但他好像并不觉得累,一路上大家都不太说话,唯独他的话特别多,而且十句话有三句是在抱怨我放走了罗有方,每次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只是笑笑了事,不去反驳他。

  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是贵州境内的一个小镇。

  镇子沿公路而建,整个镇子上所有的建筑都聚集在路的两侧,路很长,镇子也很长,当路变陡的时候,镇子也跟着陡峭起来。

  一条路,就是一个镇子。

  仉二爷说,在这条路的两侧连着很多古代就有的小路,小路的尽头则是山路蔓延,而在山路的尽头,就是一个个的小山村。

  除了这个镇和那些深藏在大山中的小村庄,这里到处都是密集的林子和山地,车子走在镇中心的小路上时,视线掠过镇子里的建筑,就能看到那一大片葱翠的绿色,在感概这里的空气无比新鲜之余,也有一种轻微的压抑感。

  到达镇子之前,粱厚载给杜康打过电话,杜康说他正在镇子最老的房子里等着我们,进镇以后随便找个人,问他老龙家在哪,他就会告诉我们老房子的具体位置。

  正好有个人背着背篓从车边走过,我就摇开了车窗,朝着那人喊:“老伯,我想问一下,老龙家在哪?”

  那个老人转过身来,指着公路的远方对我说:“接着走,走到山坡那就看到了。”

  说完,他就正了正背上的篓子,继续朝着反方向走了。

  可他又没说老龙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到了山坡那边就看到了,看到什么?

  仉二爷则拍了一下刘尚昂的肩膀:“接着开,到山坡那边再说。”

  镇中的这条公路前半段平坦,后半段则是一段不算太陡的上坡路,我想,刚才那个老人说的山坡,就是公路陡峭的部分吧。

  刘尚昂继续开着车子向前走,而我则一直望着窗外,希望能看到一座老房子。

  十几分钟过后,我们总算到了公路刚开始有坡度的地方,而我也真的看到一座非常老旧的房子。

  其实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古香古色的门面,黑砖、琉璃瓦,还有狮子镇门,这个门面看起来,似乎是一座老庙宇或者老宗祠的正门。

  在门沿的左右两侧还各挂了一盏红灯笼,大概由于年份比较久远的缘故,红色的灯笼纸已经有些泛白,但依旧能看到写在灯面上的“龙”字。

  错不了了,这里肯定就是老龙家了。

  刘尚昂停下车,朝那扇门看了一眼,皱着眉头问我:“道哥,咱们会不会来错地了?”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应该没错吧,杜康不是让咱们找老龙家吗?”

  刘尚昂立即咧嘴笑了:“哎呀,我不是那意思。我怎么一看到这个门脸,就想起武侠电影里的一个画面来呢。”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画面?”

  刘尚昂:“大漠之中,北风呼啸,龙门客栈……”

  我无奈地笑了笑,没等他说完就开门下车。

  仉二爷和我一起下来,然后是粱厚载,刘尚昂则找地方停车去了。一直等到刘尚昂回来,仉二爷才敲响了们。

  刚看到这扇门的时候,我以为门板是木头做的,可当仉二爷的大手拍在上面的时候,却传来一阵“当当当”的清脆响声,我才知道门板是金属的。

  仉二爷敲了几下门之后,对我们说:“等会别说话。”

  过了片刻,院子里响起一阵急促而又异常沉重的脚步声,那阵脚步声听起来也有生硬,好像是来人故意一边走路一边跺脚,好让我们听到他的声音。那人到了门前,却没有问我们是谁,也没从门缝里向外张望。


四百九十八章 几十年前的纠葛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的另一边,因为有了仉二爷的交代,我们三个也都沉默着。

  约莫一分钟过后,对面传来了拉动门闩的摩擦声,大门开启之后,我意外地发现门的另一侧竟然没人。

  我疑惑地望向仉二爷,仉二爷冲我笑了笑:“老龙家的人就是这样,神神叨叨的。”

  说着,他就迈进了门槛,我们三个紧跟上二爷的步伐。

  门的另一侧是一个不算别致的小院子,院子里养了几盆花,门前挂着鸟笼,屋顶上还趴着几只晒太阳的黑猫。

  仉二爷快走到门前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其中一只黑猫,自言自语地说:“这只猫……和若非养的那只一样啊,没想到在这个年头,还能找得到第二只。”

  我问仉二爷:“这种猫很特别吗?”

  仉二爷点了点头:“非常特别,这种猫不但能通灵,还能看穿阴阳虚幻,它们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是天灵开光,极其难得。”

  他这边正说着话,就有人拉开了屋门,我和仉二爷同时朝屋门那边看,就见一个穿着冲锋衣的老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带着墨镜,我也不知道他的视线落在仉二爷身上还是我身上。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神,但这个人却给我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冷漠,又像是冷静。我觉得,他似乎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不太关心的人,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那平静如水的内心产生波动。

  仉二爷盯着他看了一会,皱起了眉头:“十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副熊样?”

  那人笑了笑,摘下了墨镜。

  我终于看到了他那双周围布满皱纹的眼睛里,让我意外的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热忱,那是一股带着无限执着的热忱。

  粱厚载凑到我跟前来,小生对我说:“杜康。”

  原来他就是杜康。

  杜康一直冲仉二爷笑着,嘴上还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也来了?难道你还怕我欺负这几个小辈啊?”

  看起来,杜康对仉二爷似乎比较热情,可仉二爷对他就比较冷淡了。

  仉二爷斜着眼睛看着杜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人太危险了,我不来,就怕他们几个着了你的道。”

  听到仉二爷的话,杜康显得有些无奈:“老仉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记恨我?当年的事,只是一场误会。”

  “当初就是因为你,老九他们几个全都死了,你现在告诉我是误会?”仉二爷瞪着眼睛说道:“你还记得他们为什么死吗?还有老辛,他当年是什么样的身手,要不是因为你,他也不至于变成一个废人。”

  杜康从鼻子里长出一口气,没说话。

  这时候,屋子里传来一个极苍老的声音:“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仉啊,进来吧,我沏了茶。”

  听到这个声音,仉二爷似乎变得有些激动,他避开了杜康,快速进了屋门,然后我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阵笑声听起来十分嘶哑,它不属于仉二爷,也不属于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杜康回头朝屋子里望了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正说着,他将视线转向了我,问我:“你就是老柴的徒弟吧?”

  我朝杜康抱了抱拳,说声“是”。

  杜康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粱厚载和刘尚昂,最后朝我们招了招手:“都进来吧,屋子里没有外人,你们随便坐。”

  跟着杜康进了屋子,我才发现屋里坐了很多人,他们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这些人似乎都见惯了大风大浪,每个人的眼神中头透着一种寻常人没有的平静。

  我们进屋的时候,他们只是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之后就依然各忙各的,抽烟的抽烟,喝茶的喝茶,没人理会我们。

  而杜康也没有向我们多做介绍,只是回过头来,又对我说了一句:“都是自己人,你们随意。”

  这时候,里屋那边传来了仉二爷的声音:“老辛,你这脚,好了?”

  接着就听一个声音说:“十年前就能下地走路了,前年胳膊也好了,嘿嘿,我现在啊,和正常人没大区别。”

  我朝里屋的方向看一眼,又看向杜康,杜康冲我点头,示意我可以过去。

  我来到里屋,杜康也跟在我身后。

  虽说是里屋,可窗户却是朝南开的,正午的阳光顺着窗沿撒到了靠窗的小床上,在这临近盛夏的时刻,这样的阳光竟能给人一种冬日暖阳的感觉。

  说起来,自我进入这个小房子里以后,就一直没有觉得热,正相反,在路过客厅的时候,还有一丝阴冷的感觉。

  床上放着一张红木打造的小几子,上面有茶盘,一个面容消瘦的老人正往茶壶里面添开水,另有一个身材魁伟的中年人坐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茶壶中翻滚的茶叶。

  仉二爷站在床前,目光落在哪个消瘦老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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