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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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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大概是被刘尚昂掰疼了手腕,鼻子里闷哼了一声,手中的“枪”也落在了地上,可她又像泥鳅一样,猛一缩手,挣脱了刘尚昂的束缚。在这之后,她就转过身,靠着正东方向狂奔。

  她的鞋子似乎也是特制的,在雪和冰交织成的路面上,她依旧能以很高的速度奔跑。

  除了仙儿以外,她应该是我见过跑的最快的女人了。

  只可惜,凡人的速度和仙儿这样的妖物相比,还是差得太远了。

  在女人奔出不到十米距离的时候,仙儿突然动了,她像道白光一样冲了出去,以肉眼难以计算的速度瞬间冲到了女人身后,然后仙儿很从容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脖子。

  我感觉到仙儿的身上有念力凝聚,她正为女人种下梦魇!

  如果换成是没有接受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这一下肯定就中招了,可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是个特例,被仙抓住以后,她先是猛地停下脚步,然后一记后踹踹向了仙儿的大腿,仙儿躲开了这一脚,但没能多开接踵而来的肘击。

  当时我也在朝仙儿那边奔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仙儿被打中,好在仙儿的身体很轻,被击中之后,她立刻就顺着女人肘上的力道飞了出去,但并不会受到多少实质性的伤害。

  那个女人大概也没想到仙儿的身子会这么轻盈,她回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也就是她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经到了她跟前,一手抓住她的左肩,另一手抓住她的右手肘,虽然用上了天罡锁的手法,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我不敢**太深,怕把她的骨头压断,只是钳制住她,让她无法行动。

  可她竟然背对着我使出了一记撩阴脚,狠狠踹向了我的裆部。我稍一侧身就躲过了她的攻击,但她看准了我侧身的时候,手上力道稍微松动的时机,猛地拧了一下身子,险些从我手里挣脱出去。

  也就在这时候,罗菲突然冲了上来,一个标准的砸肘,狠狠砸中了女人的后颈,女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昏迷过去。

  我在松开女人的同时,也长长松了口气。

  虽然我们最终制服她了,可她绝对是我入行这么多年前,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人之一,仅仅是几个极短的瞬间,她险些三次挣脱我们的束缚,而且她体现出来的反应速度,已经是我交过手的人中最快的了,比仉二爷还快。

  梁厚载走到我身边来,看看地上的女人,带着些唏嘘地说:“好家伙,竟然能从天罡锁下挣脱出来,我记得,就连仉二爷对上你的天罡锁,也没办法这么直接地挣脱来着。”

  这时候仙儿也过来了,她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白我一眼,说:“怎么不用全力,对付这种人你还要怜香惜玉是怎么的?”

  我做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对仙儿说:“不能弄伤她,等一会,说不定还要放了她。”

  仙儿似乎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她朝我眨了眨,大概是在询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干。

  可说真的,对于这种事,我实在是懒得解释了,就扯开话题:“你先给她种下梦魇吧,别等一会咱们还没开始审讯,她先醒过来了。”

  仙儿好像看出了我不想跟她多做解释,很鄙视地白我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到女人身旁,在她身上种下了梦魇。

  而我们几个男丁,则很自觉地承担起了重劳力应有的责任,将那辆死沉死沉的摩托车扶起来,推回了女人之前藏匿它的地方。

  我们将女人拖回西南暗哨的时候,杨聪正好在这个时候过来送饭,他突如其来的到访让所有人都变得异常紧张,可当时杨聪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他来的时候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着什么,他敲了几下门,将食物放在门外,还没等仙儿操控着佣兵将门打开,杨聪又嘀嘀咕咕地走了。

  看着杨聪的背影消失在村路的拐角处,我又看看被仙儿和罗菲抬着的女人,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三百三十九章 混乱的记忆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对杨聪他们说了什么,让杨聪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仙儿却不着急给女人种下梦魇,她和罗菲先是将女人轻缓而平稳地放在地上,让她靠坐在墙边,然后仙儿就蹲在女人身边,翻了翻女人的眼皮,还帮女人把脉。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仙儿给人把脉,我不懂医理,对望闻问切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只是看仙儿的样子,好像十分娴熟。

  这时候仙儿突然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对我说:“这女人的魂魄已经很虚弱了,种梦魇的话,可能会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仙儿的话像盆冷水一样从我的头顶上浇下来,让我异常的失望。

  好容易抓住了这个女人,难道就这样把她放走吗?

  仙儿又对我说:“虽然梦魇不能种了,但我可以让她入梦,引导着她,用说梦话的方式像咱们吐露一些信息,不过那样的话,可能会耗费不少时间。”

  我说:“让她入梦吧,时间长一点没关系。”

  仙儿点了点头,取出狐火灯笼,让幽绿的狐火在女人头顶上转了一圈,片刻之后,从女人的鼻口里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鼾声过后,她在仙儿的引导下说起了梦话。

  像这样的梦呓,其内容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有可能是聊初恋,有可能是婚姻、孩子,也有可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糗事,仙儿只能从这些内容中找到突破口,牵引着女人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信息。

  在梦呓中,女人先是聊起了自己上学时候的一些事,又说到了高中没毕业就辍学的事情,能听得出来,她对早年辍学的这段经历是耿耿于怀的,其实她不是学习不好,也不厌学,可她还有一个弟弟,以她家里的情况,只能供一个人上学。

  加上父母重男轻女,成绩优异的姐姐被迫辍学,到了东南沿海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而不学无术的弟弟则理所当然地花钱上了中学,不过也没上多久就自己辍学了。

  对于这些经历,女人聊得都不算特别多,仙儿一直牵引着她改变话题。

  终于,在数落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早年生活的种种不如意之后,女人终于开口说道,九五年她在沿海城市打工的时候,受到当地一个****的招纳,成了会内的成员,而那个所谓的****,就是由葬教经营的。

  其实那个所谓的****算上她也只有四个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入那个****,也忘了最初是谁招募的她,只是说,自从入会以后,她的生活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越发坎坷,在九六年的时候沦落成了失足妇女,出卖色相为生。

  但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正式加入了葬教,在经过一个仪式以后,她对组织的忠诚就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坚定。但她已经记不清当初经历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仪式了。

  九七年的时候,她受组织调遣,化名董翠萍,回老家和一个男人结婚,而这个男人,就是刘文辉。

  据她说,她和刘文辉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刘文辉是葬教耗费二十年培育出的祭品,但她不知道这所谓的祭品,究竟要在何时献祭,又是为什么而献祭。而组织之所以让她和刘文辉恋爱,原因是为了保住刘文辉的命,因为在那段时间里,人生失意的刘文辉有了很强烈的轻生念头,葬教也是够绝的,竟然企图用这样一份恋情来弥补刘文辉心灵上的空虚。

  可很快葬教高层就发现,刘文辉需要的不是一个女人、一份恋情,而是钱,花不完的钱,他是一个物质欲异常强,但又不愿意靠自身努力去赚钱的人。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组织让女人从刘文辉身边离开,当时刘文辉还没和她正式结婚,只是将聘礼送到了她的家里。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刘文辉的“馒头理论”,说什么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买得起馒头的人,另一种是买不起的。当初我听他说出这个理论的时候,尽管还在怀疑他的身份,但我至少觉得,他说的话,还算符合他最穷困的时候应有的心境。

  可女人却说,刘文辉其实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可当他得不到的时候,就会把怒火转变为一种疯狂,不断地自残,甚至自杀。他不但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别人。

  在女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无意识地扬了扬自己的头,借着狐火,我看到她的脖子和脸颊相连的地方,有一道很长的疤痕。

  不过她也说,她和刘文辉恋爱的那两年,算是她人生中最平静的两年了,刘文辉这个人虽然疯狂,但平日里,对她还是不错的。

  她说,在那两年的时间里,她没有参与过组织的任何行动,还在市里找了一份工作,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一起出去逛一逛、散散心,完全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在那两年的时候里,她有了几个还算正常的朋友,他们都是她的同事。

  可很快,她的梦话就出现了矛盾。

  她说,在97年到98年年底的这两年里,她一直在组织的秘密据点接受训练,这两年里,她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天都是超高强度的训练,和她一起接受训练的还有四五个人,可其他人在一年以后就被调往了其他地方,只有她一直留了下来,并在结束训练之后,成了天师的传讯人。

  仙儿试着引导她说出化外天师的相关信息,可令我们吃惊的是,她对化外天师竟然一无所知,每次化外天师和她联系的时候,都是将一张字条放在她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些字条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她的皮包里的,只知道按照字条上的命令做事,而每次在行动之前,她都会将字条烧掉。

  我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就让仙儿先停一停,然后对梁厚载说:“在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放字条,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罗有方的行径呢?”

  梁厚载摇了摇头:“也许,葬教里人的都喜欢用这种小伎俩也说不定。不过我觉得,如果化外天师每次都能讲将字条放进她的皮包里,而且那个皮包还是她随身携带的,那就说明,这个将字条放入她皮包里的人,就是她身边的人。”

  我点了点头,就听梁厚载又说道:“从她刚才透露的信息来看,里面有几个很矛盾的地方。我现在就是很好奇,97年到98年这段时间,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是接受训练,还是和刘文辉谈恋爱。”

  说话的时候,梁厚载朝仙儿那边望了过去。

  仙儿皱了皱眉头,对他说:“你别这样看我,在我的引导下,她是绝对不会说谎的。所有的梦呓,都来自于她的潜意识和最深层的记忆。”

  梁厚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仙儿说:“是能不能让她说一下,当初训练她的人是什么样的?”

  仙儿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再次用狐火灯笼照亮了女人的天灵盖。

  女人的梦话先是一段毫无意义的牢骚,过了好半天才说起她当年接受训练时的事情。

  她们在秘密据点训练的时候,确实有一个教官,可她只记得那个魔鬼一样的教官是个男人,却忘了他的样子,忘他的名字,连他的体型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在结束训练的时候,是这个教官告诉她,她已经成了化外天师的传讯人。

  她记不清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很不寻常。的确,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很容易忘记一些琐事,可接受训练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琐事,从她说梦话时的语气上我们就能听出来,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简直刻骨铭心,可她竟然将那个带给她这段经历的教官忘得干干净净。

  梁厚载推测,极有可能是有人在女人的记忆里动了手脚。

  后来梁厚载又提议,让仙儿引导着女人,详细描述一个刘文辉的样子。

  对于刘文辉这个人,女人的记忆是非常深刻的,连刘文辉脖子后面的胎记和眉角上的伤疤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描绘完刘文辉的样子之后,梁厚载又让仙儿引导女人说出教官的样子。

  这一次,女人竟然很快将教官的体貌特征说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刘文辉,连脖子上的胎记和眉角的伤疤都分毫不差。

  女人说,这些年她和她的教官经常见面,每一次都是她的教官主动来找她,而两人的每一次见面地点,都在东乡后山。

  既然经常见面,可在我们给她提示之前,她竟然完全想不起那个教官的样子,这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从九八年至今,女人一直住在董春花,也就是不止一次在我们视线中出现过的老稳婆家里,女人说,她九七年在秘密据点接受训练的时候,那个稳婆就是组织里的人,主要负责照顾她们这些受训者的生活起居,她们几个都管稳婆称作“四姨”。

  之所以叫她四姨,是因为她每天只会在四个特定的时间出现:清晨六点到七点、中午十二点到一点、晚上六点到七点、午夜十二点左右。

  她说,董春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平时在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冷笑和冷漠以外的其他表情,可在我和冯师兄走访这个稳婆的时候,我记得她的表情可是相当丰富啊。

  女人还说,当初她和刘文辉恋爱的时候,董春花还伪装成了她的家人,即便是在董春花和刘文辉见面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三百四十章 真实身份


  在仙儿的耐心引导下,女人又提到了她之前做过的事情,诸如从乱坟山劫走刘文辉,以及在东乡的时候监视我们的动向,并将我们的所作所为详细记录下来,反馈给化外天师。

  在东乡的事结束以后,她还曾潜入过王庄,试图暗中监视仉二爷和我师父他们,没想到刚进村就险些被仉二爷发现,只能打消了监视的念头。

  这一次的监视计划,不是化外天师的授意,是董春花让她去的。

  除了这几次任务之外,她做的都是一些打听情报的工作,其间没有和人交过手,更没有伤过人。

  而她今天来到店子村,则是代替化外天师询问杨聪一伙,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没有实施计划,以及询问罗泰的底细。我们几个最近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现在杨聪他们已经坚信,罗泰就是大罗门的门人。

  不过,至于杨聪他们到底要实施怎样一个计划,女人却完全不了解。

  对于化外天师来说,她就是一个传话筒而已,对于那些深层的东西,她是没有知情权的。

  以上这些信息,就是女人知道的全部了。仙儿给她造了一个还算温和的梦境,让她靠在墙角睡了过去。

  之后梁厚载才对我说:“这女人也挺可怜的,从小到大的记忆都被篡改了不说,还被人当成了炮灰。”

  我皱了皱眉头,问梁厚载:“你怎么知道,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全都被篡改了?”

  说到“从小到大”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刻意提高了音调。

  梁厚载笑了笑,说:“道哥,难道你没发现,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自己的真名吗,说起自己的名字,她也仅仅是提到了‘董翠萍’这个一个化名。”

  仙儿也符合道:“这一点确实挺怪异的,我刚才也试着引导她说出自己的真名来着,可她绕了好大的圈子,就是不说。”

  “不是她不说,”梁厚载接上话:“而是她不记得了。我觉得在她记忆中的童年、少年时代,和她真正经历过的童年和少年根本就是两回事。听她的意思,她能有这样的身手,完全得益于九七年和九八年两年的训练。可是道哥,咱们都是从小练把式的人,心里都清楚,像她那样的身手,没有十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练出来。而且从她的反应速度上看,她的实战经验也极其丰富,可听她的意思,她以前好像从没和人交过手似的。”

  梁厚载的话好像让刘尚昂想到了什么,他一个箭步冲到女人跟前,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疤。

  过了片刻,刘尚昂而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伤口边缘不整齐,不是用刀割出来的,而且做过除疤处理。”

  不知道刘尚昂想表达什么,虽然那道伤疤看起来像是刀疤,但可能是刀以外的其他利器留下的啊,而且作为一个女人,想办法祛除身上的疤痕,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这时候刘尚昂又补充道:“老包的左腿上也有一条伤疤,和她脖子上这条非常相似,老包说,他那条疤,是几年前被流弹擦伤时留下的。你看,她这条疤痕附近也有类似于烧伤烫伤的痕迹。”

  我挑了挑眉毛,说:“你的意思是,她早年是上过战场的?”

  刘尚昂点头:“很有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女人拍了照,发给了包师兄。

  梁厚载则将话题牵引到了别的地方:“我几年前从一本心理学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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