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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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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到王大朋的三舅家时,梁厚载和仙儿已经先我们一步回来了。

  他们两个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梁厚载说,他们一共潜入了四户人家,每户人家都养了狗,可不管谁家的狗都是一副很萎靡的样子,看到他们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根本不叫。

  仙儿也说,这四户人家里,有三家人也是处于这种萎靡状态,她往这些人身上种梦魇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们的魂魄很虚弱,像这样人通常嗜睡,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就算他们不睡觉的时候,也是浑身犯懒,躺在床上不愿活动。

  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村里人平时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太出家门。

  不过仙儿也说,他们最后去的那户人家明显和前三家不同,这家人的男女主人是身子虚弱,可魂魄却像是被某种力量滋养过一样,异常强健,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在他们身上种下梦魇。

  梁厚载和仙儿在这户人家侦查了一下,发现他们家的厨房里有个暗格,里面供着一尊黑乎乎的神像。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刘尚昂还是决定趁着天还没亮,重新侦查一边,这一次,他打算入室侦查。

  见没有人反对,刘尚昂就快速翻墙出院子,再次潜入了夜色中。

  我和梁厚载趴在墙头上,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一个小巷子里。

  从墙上下来的时候,梁厚载问我:“你说,你包师兄到底是干什么的,能把刘尚昂训练成这样?”

  我摊了摊手:“谁知道啊,包师兄的身份可能是个机密,不是咱们能接触的那种深层机密。”

  梁厚载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答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道:“上次从东北回来的时候,刘尚昂不是说只有半年的休假吗,可他休假都休了多久了,也没见你包师兄催他回去过。”

  说到这,梁厚载也转了话头:“也还好刘尚昂没回去,这次如果没有他,还真是不好办。”

  想想也是,这一次的刘尚昂的确带给了我们很多惊喜,在我的感官里,他仿佛是在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了。

  我知道,现实中,一个人有可能在某种契机下悟透一些事情,思想在顿悟的同时得到质的飞跃,可身手、本事、经验,这些东西可不是一朝顿悟就能得到了。刘尚昂能成长到今天这样所付出的的努力,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两三个小时之后,刘尚昂翻墙回到院子的时候,我还在回忆他小时候做过的那些奇葩的事。

  见他从墙上跳下来,我就想起了住筒子楼的时候,有一次他爬邻居家的窗户偷东西吃,结果下来的时候裤子挂在了窗檐上,瞬间被撕开了好大一道口子,当时刘尚昂听到“嗤啦”一声响,以为是自己的屁股被撕开了,顿时吓得嚎啕她哭。

  我有多少年没想起过筒子楼里的事了,可每次想起那时候的事,总是忍不住笑。

  刘尚昂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见我冲他咧嘴笑,就很疑惑地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摆摆手,说没想什么,又问他查到什么没有。

  刘尚昂皱了皱眉头,说:“在这个村里住的人,大约两成是外来务工的,这些人过年不回家,全都留在了当地,仙儿和载哥说得没错,这些人家的厨房里都有暗格,都供着这样一尊神像。”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尊乌黑的小雕像。

  乍一看至尊雕像,我也不由地惊了一下。这雕像,和我们在乱坟山下的地宫中见到的那种黑石雕,简直一模一样。

  刘尚昂的话还没说完:“在这些人家里,家家户户都有管制刀具,而且极个别人家里面还藏着枪。我拍了几个人的照片,发给老包了,估计他很快就能查出结果来。”

  梁厚载则在一旁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外来务工的。”

  刘尚昂说:“我看了他们的身份证,全是外地的,而且五湖四海,什么地方的人都有。这些人里头最大的四十岁,最年轻的三十岁出头。所有人都是以夫妻的形式凑成一家,可在他们的家里,没有看到养孩子的迹象。”

  我知道外出务工带着孩子的不多,可在三十到四十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都是有孩子的吧,大过年的,每户人家里都没有孩子,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之后刘尚昂又说:“还好重新侦查了一遍,我觉得这些外来务工的人,身上问题很大。你们说,这些人会不会全都是葬教的人?化外天师把柴爷爷他们引到店子村来,不会是想让这些人打伏击吧。他们人多势众的,柴爷爷他们肯定招架不住啊。”

  梁厚载这时也摸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说:“按说,如果这些人全都是葬教的人……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些人,应该不是近期才聚集在店子村的吧?”


三百三十二章 打乱计划


  刘尚昂说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要等老包那边反馈信息。

  这一次,包师兄的效率出乎意料的高,就在我们几个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打过电话来了。

  刘尚昂接起电话,又将电话递到我这边:“老包让你接电话。”

  我接过电话来:“包师兄,是我。”

  包师兄也没废话,直接说道:“你们那的情况现在有点复杂了,单凭你们几个估计摆不平,你们还是撤回来吧,我和庄师兄联系了,他会调特战队过去。”

  我说:“我们不能撤啊,现在我怀疑葬教手上有人质,我们现在已经拔了他们的暗哨,万一葬教的人发现了异常,人质肯定有危险。”

  包师兄:“人质?”

  我顿了顿,对他说:“你对店子村的事了解多少?”

  “基本上都了解透彻了,”包师兄说:“小刘都跟我说了,你们的计划他也说了。可没说对方手里还有人质啊。”

  我立刻接上话:“我现在怀疑王大海就是他们的人质,另外,从王大海家里传出来的女人哭声,可能也说明了,他们手上除了王大海以外,还有其他人质。”

  沉默了大半天之后,包师兄才问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说:“计划照常进行,我们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增员。对了,这边的事先别告诉我师父,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过来,这里的情况师兄也是知道的,如果我师父真的来了,事情才真的麻烦了。”

  包师兄在经历了片刻的沉默之后,才有些无奈地说:“唉,你这孩子……哪危险往哪钻,真服了你了。行啊,不过你们一定要主意安全,特战队估计要五天以后才能到。”

  “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没办法的事,威海那边出了点事情,现在特战队赶过去处理了,还没回来,你们只能等等了,其实五天还是最乐观的估计,你们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说:“持久战就持久战吧,之前刘尚昂不是给你发了几张照片吗,调查有结果了吗?”

  包师兄说:“这几个人全都有黑历史,有在部队里打架被开除军籍的,有故意伤人坐过牢的,还有几个我怀疑是几年前持枪抢劫案的在逃嫌疑人。这些人是从95年到2000年之间陆搬进了店子村,这些年过去,没有一个人回老家探过亲。有道啊,我怀疑,在你们那个小城市里,葬教的势力可能不只这一股,你们千万小心啊。”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葬教好像很重视我们这个小地方啊?”

  包师兄说:“我和庄师兄商议过这事,我们怀疑,他们很可能是盯上了乱坟山下的那座地宫。之前刘尚昂说,李虎他们残害了那么多条命,好像是要召唤罗睺,先不说罗睺这种东西他们能不能召出来吧,可你知道在印度神话里,罗睺是什么样子吗?他是人身蛇尾,身上长了四支手臂,从李虎他们于受害人身上取走的器官来看,似乎就是想用这些器官拼凑出罗睺的样子,可组成罗睺身体的蛇尾,却只有在乱坟山下才能找到,那里是尸魃族人曾经居住的地方。”

  梁厚载一直竖着耳朵听我和包师兄的对话,这时候他也凑到手机旁边说:“既然葬教早就盯上了那地方,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都没动手。尤其是每年鬼市,柴爷带着道哥回川的时候,他们应该很容易得手才对吧。”

  包师兄能听到他的声音,于是解释道:“我和庄师兄怀疑,他们之所以一直不敢进地宫,要么是在忌惮柴师伯,要么,就是在忌惮地宫里的尸魃。你们还记得老城挖煤挖塌地基的事吧,就是因为老城塌了地基导致你们那的风水大变,破了乱坟山地宫的阴阳局,才迫使你们不得不进地宫镇尸魃。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老城最大的一个煤厂,厂长就是葬教的人。有道,我们现在觉得,化外天师跑到你们那作乱,可能不仅仅是为了针对你,刁书彬的事也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标,是地宫里的东西。他们是打算将柴爷和你在内的所有人都调离乱坟山,他们好借机潜入地宫。”

  我一边听着包师兄的话,一边回想着,自从我们在地宫里镇住尸魃以后,乱坟山就一直处于有人监管的状态,平时是我师父,师父有事要离开的时候,就会请陈道长过去盯着,即便是我们到东乡寻找化外天师下落的时候,李道长也留在乱坟山。

  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是觉得,师父好像一早就知道乱坟山被人盯上了,所以他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至少会留一个人在乱坟山看守。

  这确实符合我师父的性格,很多时候,他总能先我们一步看透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不到最后关头,他却极少向我们透露。

  包师兄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还有件事,我们调查了王大海那三个养子的情况,他的二儿子王磊,有可能是他亲生的,十六年前,他曾和一个犯戒的道姑生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王磊。”

  我定了定神,说道:“道姑?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资料太多了,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啊,”包师兄说:“你们不是从王大海家里听到哭声了吗,两个女人里说不定就有那个道姑。你们一定要小心点,那个道姑是天生的灵胎,念力非常强,虽然目前不确定她是不是葬教的人,可凭你现在的道行肯定是斗不过她的。那个女人的左侧嘴角上有一颗痣,右眼下还有一颗泪痣,你见到她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千万千万小心。”

  天生灵胎?这是生下来就能感知天地灵韵的特殊体质,我听师父说,有这种天分的人,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体质的人虽然天资卓越,但从历史上出现的几个案例来看,这些人在修为上大多没有什么成就。反倒是那些天资愚钝的人,更容易取得一些修行成果。

  对于此,我也是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包师兄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我小心小心再小心,我被他唠叨得心烦,但也知道他在关心我,于是就默默地听着。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包师兄大概是说累了,加上见我也没什么回应,最后说了一句“万事小心吧。”,就挂了电话。

  我本来想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直到刘尚昂朝我伸出了手,我才想起来手机是他的。

  包师兄和我的对话,梁厚载全程都听到了,他有些担忧地问我:“计划还要照常进行吗?”

  我摇头:“不能照常进行了,咱们之前的计划太保守,我打算借着店子村的事,把化外天师引出来。”

  梁厚载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保守?把化外天师引出来?道哥你是不是疯了?”

  我看着他,笑了笑:“我没疯。厚载,咱们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就这么撤回去吧。再说暗哨都已拔了,咱们现在离开店子村,等葬教的人发现暗哨里的人不见了,村民们肯定要受连累。”

  梁厚载盯着我,沉默了好一阵子,最终叹了口气:“唉,真服了你了。计划还是照常进行吧,等罗泰进入葬教的视野之后,我会想办法把化外天师引出来……可现在还不确定化外天师到底存不存在啊。”

  我说:“不管他存在不存在,都要把他引出来。”

  梁厚载愣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之后仙儿和罗菲弄了些吃的,大家简单地吃过饭,仙儿又控制着两个俘虏半睡半醒地凑到餐桌前吃饭,吃过饭,又让他们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如厕。

  我看仙儿这种操控人的手段挺厉害,就问她,能不能把这种术法用在刘文辉身上,仙儿说,如果刘文辉确实没有修行过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怕就怕他之前是刻意隐藏了自己的道行。

  这种控心术对于凝练过念力的人不起任何作用。

  在我们卧床休息的时候,罗泰翻墙出了院子。

  按照我们的计划,罗泰要先离开村子,再由东面进村,在路灯下做一做文章,然后去找王大朋,以“为王大朋驱邪”的名义,将他的身份和到村里来的目的宣扬出去。

  我们给罗泰设计的身份,是陕北大罗门一脉的门人,这次来山东,原本是要到崂山派做学术交流,半路上推算出店子村有邪祟作乱,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大罗门这个门派不是我们凭空捏造出来的,它确实存在,是一个位于陕北地区的隐修门派,这个宗门中的人大多名声不显,平时也极少出来走动,而且时至今日,也没有人知道大罗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靠在床上,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然后就开始担心起了罗泰。

  在我们这些人里,除了罗菲,没有人了解他,也没人知道他的本事是大是小,我真的担心他会被葬教的人识破,更怕他丢了性命。看现在来说,除了罗泰,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去执行这个计划。

  此时的罗菲也没睡着,她大概是见我睁着眼,就慢慢挪到了我身边,很小声地问我:“在担心泰哥吗?”

  我点点头,又叹口气:“我在罗泰身上没有感觉到念力残留的痕迹,他应该没有修行过吧。”

  “那要看是怎样的修行了,”罗菲说:“泰哥虽然没有学过术法,可他从小就跟着义父练武,在当代的罗家子弟里,他的功夫应该算是最好的了吧。”


三百三十三章 锣鼓喧天


  功夫吗?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功夫确实是可以拿来保命的,但也仅仅是偶尔救救急而已。当然,像仉二爷那种级别的另当别论。

  罗泰,他真的能行吗?

  带着这样的担心,我靠着炕头坐了几个小时,却一直睡不着,直到眼快日上三竿,午时将近的时候,村路上出现了一阵嘈杂的锣鼓声。

  其间还有几个年轻的声音在说话,我离开了屋子,凑在院子里听了几耳朵,就听见他们在讨论村东头的路灯,这里面还出现了王大朋的声音。

  王大朋不知道在跟谁说话:“罗大师是真有本事的人,一到我家,就知道我被鬼上身了……”

  这时候锣鼓声再次想起,把王大朋的声音盖了下去。

  听他的意思,外面的锣鼓声应该也是罗泰搞出来的了。

  我们让罗泰设法将他的身份、目的泄露给葬教的人,没想到他敲锣打鼓地在村里声张起来。

  说实话,他这么干,还是很合我口味的。

  这时候仙儿和罗菲他们也出来了,罗菲也侧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笑着对我说:“看样子,泰哥这次也打算大闹一场了。”

  站在我旁边的刘尚昂则皱起了眉头:“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在王大海家出现过。”

  刚才有女人说话吗?外面实在太嘈杂了,我根本没有听到。

  我转过头去,看向刘尚昂。刘尚昂在沉寂了一会之后才对我说:“就是在王大海家‘哭丧’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声音比较大的那一个。”

  我问罗菲:“你有罗泰电话吗?”

  罗菲点了点头。

  我又对她说:“给罗泰发条短信,告诉他,他很可能已经被葬教的人盯上了,让他留意。”

  罗菲略作思考,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背后有人。”,给罗泰发了过去。

  没想到一分钟之后,罗泰竟然回复了一条信息:“我知道。”

  看到那条信息,罗菲就冲我笑了:“放心吧,做这种事,泰哥很有经验。”

  我也给了她一个笑脸,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锣鼓声一路向东行进,越来越远了。

  刘尚昂又等了一小会就翻身上了墙,应该是想出去看看,可他刚攀上墙头,接着又轻手轻脚地落了下来,还转过头来,给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时我就听到门外的村路上有人说话:“怎么突然来了大罗门的人,这完全在计划之外啊。”

  说话的是个女人。

  然后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说:“要么是巧合,要么是柴宗远已经发现了异常,派这个人探风来了,我看这个姓罗的身上没有灵韵,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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