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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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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师父不是说,天罡剑是唐代还是隋朝的什么人传进寄魂庄的吗,怎么在西汉末年就有了?

  我没多问,继续向下看。

  周烈从军的这些年里,积攒了不少军功,可当北匈奴被破,朝廷论功行赏的时候,他因为生性自由不爱受拘束,没有接受朝廷封赏,只从朝廷领了一笔钱财,回河东郡做起了游侠。

  在河东郡的时候,他结识了一个外出游学相士,而这个相士,就是我们寄魂庄的开山鼻祖,庄君平!

  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再向下看,书简上就用很重的笔墨记述了周烈和祖师爷相处中的一些细节,书简上说,周烈因为性情豪迈,出手又很大方,朝廷给的那点赏银很快就被他花光了。他没有正业,后来完全是靠我们祖师爷接济,依旧过着他任性豪迈的生活。

  祖师爷和他达成了一个默契,在周烈还活着的时候,他的一切生活开支,全部由祖师爷一力承担,但在他死后,则需将天罡剑的剑谱传给祖师爷的门人。

  周烈去世的时候,祖师爷已经过世三十年。

  在祖师爷过世之后,一世祖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建立了寄魂庄,也就是在那三十年里,寄魂庄几次动荡,都是周烈出面摆平的。

  一世祖感怀周烈的恩德,在周烈过世之后,倾尽家资,为周烈做了一处墓穴,并拿出了寄魂庄剩下的最后两个黑石棺,给周烈和周烈的妻子做了棺椁。

  书简上说,因为周烈的命格奇特,并不适合与妻子合葬。最终只能“合葬不合棺”,也就是说,两个人葬在同一个墓室里,但尸骨不放在一个棺椁中。这就是为什么在那个地下墓室里,会出现两口黑石棺的缘故。

  而切书简上还明确地提到了,像这样的黑石棺,寄魂庄原本共有十一个。

  在书简的最末段,说周烈的命格属于炉中火命,却又是邪火,和普通的炉中火有很大的区别,有这种命格的人,死后的尸骸是可以用来镇邪尸的。

  看到这里,整部书简已经被我完全展开了。上面虽然没有说周烈的墓到底建在了哪里,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改造乱坟山老墓的人,就是一世祖无疑。


二百八十六章 化外天师


  当初一世祖将周烈的尸骸陈放在那个古墓里,看来也不仅仅是为了感怀周烈的恩德这么简单,一世祖将他的遗骸放在那种地方,似乎也是为了震慑尸魃。

  我将竹简重新卷起来,塞回了书架,又转过头来,望向了师父。

  师父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出了我心中正想说的话:“乱坟山下的古墓,是咱们寄魂庄改建的?咱们寄魂庄原本有十一口黑石棺,两个给了周烈,其余的九个……难道说,藏有阴玉的那些古墓,也是咱们寄魂庄建起来的?”

  藏有阴玉的古墓一共有九个,正好对应了黑石棺的数量,而且在龙王墓和东北邪墓中,也都出现了这样的黑石棺材!

  我和师父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师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直了直腰,环视着周围的书架,带着些急躁地对我说:“快,再翻一翻这里的书简,肯定有关于那九座大墓的线索!”

  师父说话间,已经在书架上翻找起来了,我也赶忙上手,和师父一起在这茫茫书海之中寻觅起来。

  内阁中的藏书数量巨大,而且所有的书简都没有经过合理的归类,要从这个巨大的书库中寻找就做大幕的线索,其难度堪比大海捞针。

  每次从书架上抽出一个书简,我都只是大略地扫一眼,碰到带着“玉”字、“墓”字的就多看两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翻了多少书简,直到肩膀都有些发酸了,还是没有找到九墓的线索。

  后来仙儿跑来找我们,说我们师徒两个从上午就进了内阁,她一直等到大半夜都没见我们出来,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就特意跑下来看看。

  我也是这才知道,我和师父已经在这个地方整整待了十几个小时。

  师父从不远处的书架那边走过来,问我:“找到线索了吗?”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父也叹了口气,说:“行了,先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早上咱们去丹房,看看你庄师兄拆开的那颗子弹。”

  我点了点头,目前来说,好像也只能先这样了。

  反正内阁还在,以后有机会再接着找吧。

  离开内阁,我们在寄魂庄里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师父早早地将我唤醒,又带着我来到了炼丹房。

  我记得,当时大概是清晨五点多钟的样子吧,可庄师兄已经在炼丹房里等着我们了。

  在丹房中央的桌子上,我看到了一把体积笨重的枪械,在枪械旁边摆着几颗钢钉样的子弹,另外还有一个狭长的金属片。

  金属片的表面上除了纹着一些不知名的符印,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洞。

  我当即明白过来,这个金属片,就是被我庄师兄展开的那颗子弹。

  庄师兄用一个镊子将金属片捏起来,并将它交给了我师父。

  师父将金属片放在手中,先是颠了颠分量,之后就盯着纹刻在上面的符印,慢慢皱起了眉头。

  我感觉师父应该是有什么发现,就凑到师父身旁问道:“这是什么符印啊?”

  师父将金属片重新放回桌上,叹一口气,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九封山的通天炁印,这不但是一种镇尸的符印,也是九封山一脉的门徽。”

  庄师兄拿来一块鹿皮,将我师父留在金属片上的指纹擦干净,一边说道:“师叔的意思是,出现在东北老黄家的那些雇佣兵,和何老鬼有关?”

  师父摇摇头,很笃定地说道:“他们跟何老鬼没关系,但一定和九封山有关。”

  我和庄师兄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望向了师父。

  师父一接触到我们两个的眼神,又补充道:“何老鬼这个人我很了解,他这人虽然混是混了点,但绝对不会和那个神秘组织有什么牵扯。”

  大概是见我和庄师兄依旧用疑惑的的眼神看着他,师父嘀咕一声“爱信不信”,而后就转移了话题:“这些子弹上都不含灵韵和念力,也正是通天炁印的好处,就算是没有修为的人画的符印,也能起到镇尸的作用。再配合这种子弹的穿透力,只要将子弹打入邪尸体内,就能对邪尸造成更大的伤害。有学啊,你联系一个靠谱的兵工厂,让他们生产一些类似的子弹和枪械,给梁子原来那个部队装备上。另外,也给胖墩多储备一些弹药,他以后用得上。”

  庄师兄这下有些为难了:“这种弹簧枪虽然不用火药发弹,可毕竟也是实打实的真枪啊。刘尚昂要装备这种武器,有点……不合规定啊。”

  我师父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嘛,你想办法把他弄到你那个单位去,没必要给他实职,让他当个编外就行,回头再给他配个持枪证。”

  庄师兄为难归为难,可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要进庄师兄那个单位可不是靠两瓣嘴皮子说一说就行了,就算是一个编外人员,也要经过三年观察和考核,达到标准了才能让你进,至于持枪证,更不是说办就能办的。

  这种事师父肯定比我清楚,他提出这种要求,乍一看好像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可我听得出来,师父刚才说话的语气,是非常认真的。

  我也不知道师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从炼丹房出来以后,我和师父又跑到内阁翻找起了那些书简,继续寻找九座大墓的线索。

  可关于这些墓穴的线索就像是故意躲着我们一样,连着折腾了三四天,依旧是一无所获。

  有一天晚上,我和师父刚出井口,冯师兄就打来了电话,让我回学校一趟,说是要建什么电子档案,顺便办个校牌。

  因为做电子档案要拍照,我本人非回去不可。

  可没了我,内阁外的那扇秘门又开不开,师父虽然有心想留在寄魂庄继续找线索,但也只能满心无奈地和我一起回家。

  这一走,估计要到明年的鬼市才能回来了。

  早上吃过早饭,我们就离开寄魂庄,上了庄师兄的车。

  最近这两天我一直没见到庄师兄的人影,今天一见到他,我就发现他愁眉苦脸的,简单向我师父行过抱拳礼之后,就没再说话,默默地开车门、上车,开着车走上了山路。

  直到庄师兄将车开到了国道上,师父才试探着问了他一句:“有心事?”

  庄师兄这才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单位上有个特勤牺牲了,他平时和我关系很好。”

  师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像这样的事,我们也确实不好多说什么。

  可过了一阵子,庄师兄却自己张口了,他问我师父:“师叔,你还记得刁书彬这个人吗?”

  师父沉吟了一下:“刁书彬?哦,我想起来了,十年前,他还是你的下线吧?”

  “嗯。”庄师兄简短地应了一声,又是很长时间没再说话。

  直到我师父突然问他:“刁书彬死了?”

  庄师兄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说:“唉,怪我啊,早知道那个化外天师这么难对付,就不该让他去。”

  化外天师?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可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过了一阵子,庄师兄又说道:“半年前,我让刁书彬乔装成道门弃徒,让他设法混到葬组织里面去。可要进那个组织,必须先过化外天师那一关,刁书彬露了马脚,才……唉,我们找到他的尸体时,他身上连一块好皮都没有了,两只手和一双脚都被人给砍了。”

  庄师兄的情绪有些激动,师父就引开了话头:“那个化外天师,是个怎样的人?”

  庄师兄沉静了一阵子,才说道:“在葬组织里,头目被称作教主,教主座下有两大护法,化外天师就是其中一个,他在那个组织里的主要职责,似乎就是广招门徒。当初云中子的弃徒刘小会,就是通过这个化外天师加入葬组织的。”

  听庄师兄这么一说,我隐约强起来,第一次听到化外天师这个名字,好像是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

  师父看了庄师兄一眼,摇了摇头,问:“这些我都知道,我是想问,化外天师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

  庄师兄摇头:“关于他的性格,我们现在一点资料都没有。组织上现在也在担心,如果化外天师已经知道我们在调查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地反击。”

  师父点点头,从鼻子里出了口气,说:“嗯,现在化外天师知道刁书彬是你们的人了吗?”

  庄师兄依旧摇头:“唉,不清楚啊,谁也不知道小刁临死前都经历过什么。”

  联想到庄师兄刚才说起刁书彬的死状,也印证了他在临死前,肯定遭受过非人的摧残。

  而庄师兄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车上的人也没有说话,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论我们说什么,对于庄师兄来说,似乎都是一种伤害。

  将我们送上火车,庄师兄头也不回地走了,还没到运输高峰期的车站里只有稀稀散散的几个人,有两三个车站的工作人员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从他们那边不时传来一阵阵欢笑。当庄师兄无比寂落的背影出现在这群人旁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庄师兄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岁。

  火车是当天晚上九点发车,我们回到地级市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冯师兄手头有案子脱不开身,来接我们的人是他过去的副手马建国,听马建国说,冯师兄好像快要升正局了,估计再有个小半月委任状就到了。


二百八十七章 电视机坏了


  看样子,冯师兄这是又要升职了,估计这次升职之后,他会比过去还要忙碌吧。

  从寄魂庄回来之后,生活一下子变得平静起来,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出现特殊的人、特殊的事。

  小时候,我总觉得这种平淡到如同嚼蜡一般的生活是种煎熬,可长大以后,这样的生活却成了我的奢求。

  其实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我就已经在潜意识中去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平淡。

  我终于不用在火车和长途汽车之间奔波,终于可以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而不是风餐露宿,终于不用担心我身边的人会出什么意外。

  从那年的十月中旬,一直到元旦期间,我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围绕着生活中的那种平淡,那些事情是无法给人太深的印象的,就像每个人每天都要吃饭、睡觉,你可不能记清自己在一个月前的中午吃了什么,也不可能记得一个月前的晚上做了什么梦。

  在那段时间里,师父的肺炎好了,他又开始抽烟,只不过不敢像过去抽得那么凶。

  仙儿在那段时间迷上了神雕侠侣,她在大舅家的院子里扯了一根绳,有时候就睡在上面,我知道,她这是对小龙女的一种模仿。仙儿虽然性子狠辣,但终究是个极少食人间烟火的狐妖,看着她躺在那根不到小拇指粗细的麻绳上,还真有那么点冰清玉洁的仙子气质。

  而且她的身子只有十来斤重,在一根绳子上睡觉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平时我上课的时候,仙儿就在我们学校的操场上闲逛,现在她有了实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只不过,在别人面前,仙儿通常会用幻术伪装一下,在我眼中,她长得雪白色的长发、腰上还缠着一根毛绒绒的白尾,可在别人看来,仙儿的一头秀发却是纯黑色,她腰上的白尾也不见了踪影。

  简单点说,在别人看来,仙儿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普通女人。

  因为她那招人的长相,在操场上闲逛的时候,还曾遭到过几个小混混的调戏。

  我也不不知道调戏她的那几个小混混最终怎么样了,但一般来说,敢和仙儿过不去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还有一段时间,仙儿迷上了看书,什么样的书她都看,类型不忌、荤素不忌,在那段日子里,每天到了晚上,她都会偷偷潜入市里的各大书店,把那些书店当成了她的免费阅览室。

  也有那么几天,仙儿迷上了厨艺,不得不说,在厨艺方面,她比我还没有天赋,说她做的菜难吃都是夸她。

  总之,在那段平淡的日子里,仙儿的种种举动总是让我的生活变得不那么无聊。她是那种很容易对一件事上瘾,又很容易三分钟热度的人,总是想起一茬是一茬,没什么长性。

  如马建国所说,冯师兄在十一月的上旬成了我们市警局的局长,他变得更忙了,忙到不可开交,在那段日子里,除了我建电子档案的时候他来了我学校一次,之后我就没再见到冯师兄。

  对了,还有黄大仙他们,自从他们搬到乱坟山之后,就经常和我们在一起吃饭,他家的情况,我了解得也比较多。

  他的干儿子黄枢在厂子里干了几个月,因为为人精明,又肯干,升职成了他们那条流水线上的小班长,工资比之前提了不少,也交上了保险。

  在黄大仙不屑的努力下,小六终于能认人了,他先是记住了黄大仙,后来又记住了黄枢,记住了我师父和我,记住了我大舅。

  陈道长说,小六丢了魂魄还能记住这么多事,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只不过小六的脑瓜虽然好用了一点点,可破坏力依旧强大,大舅在十月底换的新沙发又被它给抓得不成样子了,后来大舅也懒得换了。

  至于黄大仙本尊,他在陈道长的帮助下,化形能力比之前强了很多,现在不但能完整地幻化成正常人的样子,连身上的黄毛也看不见几根了。另外,在那段日子里,他一直在和陈道长研究勾魂锁和引魂灯,不过我听师父说,这两个人连着研究了两三个月,可一直都没什么成果。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这些同样平淡却又一点也不平凡的人几乎组成了我日常生活的所有部分,除了他们这群人,唯一让我上心的,就是我的学业。

  因为一个半月没上课,我已经完全跟不上老师的教学进度了,老师讲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就像天书一样难以理解,我只能一边装模作样地听讲,一边偷偷地自学。

  十二月底,学校组织了月考,我所有科目的成绩几乎都在及格线上徘徊,可让我惊奇的是,我在班上竟然不是最垫底的。

  竟然还有人的成绩比我差,怎么会有这种事?

  月考结束之后,很快就到元旦了。也就是在元旦那天,我们没放假,而学校则在大会堂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元旦晚会。

  可我们学校所谓的“大会堂”,最多也只能容纳几百个人,全校四个级部,将近两万人,这么小的会堂肯定坐不开啊,后来就只有复读班的学长学姐们去了会堂,而其他的人,都只能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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