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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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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去,赵师伯看到我冯师兄的时候总是一脸温和的笑,可这次他看到冯师兄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有点怪异了,好像是有点无奈,还有一点强装出来的嫌弃。

  我顿时疑惑起来,今天下午聊到冯师兄的时候,赵师伯不还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还说什么自己培养出了一个好徒弟。可这才过了多久啊,赵师伯见到我冯师兄,怎么又变成这样的态度了呢?

  冯师兄见到赵师伯的时候,也明显有些不太自然,他刻意不和赵师伯对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赵师伯沉了沉气,才问冯师兄:“你来干什么?”

  冯师兄说:“夏师伯让我过来问问,杌齿挖出来没有,说是要炸山了。”

  在说话的时候,冯师兄依然不敢看我赵师伯的眼睛。

  赵师伯“嗯”了一声,说:“挖出来了,找人把杌齿抬走吧。”

  话音一落,冯师兄转头就朝山下跑了,看他那样子,好像巴不得离赵师伯远点似的。

  我看了看冯师兄的背影,又看看赵师伯,心中无比疑惑。

  赵师伯也看着我,问我:“怎么的,你是不是觉得你冯师兄今天不太正常啊?”

  何止是我冯师兄不正常,赵师伯你也不太正常好吗?

  不过这种话我也就是在脑子想想,可不敢当着赵师伯的面说出来,只是朝赵师伯点了点头,说:“是挺奇怪的。”

  赵师伯叹了口气:“唉,你冯师兄最近捅娄子了,弄完老黄家的事,我和你夏师伯还得跟你们回山东。”

  我当场疑惑道:“冯师兄怎么会捅娄子呢,他做事这么有条理的人……”

  没等我把话说完,赵师伯又叹了口气:“你冯师兄啊,这次是碰上了桃花劫,命中注定啊,现在已经有人把他举报了,说他生活作风有问题……唉,麻烦事。”

  刘尚昂就在后面插了句嘴:“生活作风问题?冯大哥在外头***了?”

  这句话顿时就把我赵师伯的怒火撩起来了,赵师伯狠狠瞪着刘尚昂,几乎是咆哮般地嚷嚷道:“什么二奶,什么二奶!瞎哔哔什么,滚蛋!”

  梁厚载赶紧把刘尚昂拉到一边,我则赶紧在旁边牵引师伯的注意力:“师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冯师兄和师嫂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

  赵师伯对我就温和多了,他点了点头,说:“他们两个的感情没问题。可这桃花劫嘛,问题主要也不出在你冯师兄身上,现在吧,就是有个女的一直缠着他,还举报他生活作风又问题,处理不好,有义很可能要受处分啊。不过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你冯师兄真和那个女人没出过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可人家怎么不缠着别人非缠着他不可呢,这里头肯定有事。”

  过了一会,赵师伯又说:“真是的,怎么就碰上这种事了呢,唉,麻烦啊,真是麻烦。”

  我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就陪着赵师伯慢慢朝山下走,赵师伯一路上就是不停地叹气,也没再说什么。

  在我们下山之后,冯师兄就和几个同门师兄一起将杌齿抬了下来,他从赵师伯身边走过的时候,还是一直低着头,不敢我和赵师伯对视。

  听庄师兄说,夏师伯打算把杌齿运回寄魂庄去,似乎是要弄清楚杌齿中出现异骨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冯师兄他们把杌齿运下来的时候,杌齿底端的一截铜管也同样被保留了下来。

  夏师伯让他们先把杌齿运到黄家庄祠堂,之后才对我庄师兄说:“有学,准备炸山,先把东南方向的山头炸平。”

  庄师兄点了点头,立刻跑下了山,等他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群穿着迷彩的军人。

  当时我还奇怪这些军人是什么时候来到黄家庄的,为什么我们在山上忙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他们不上来,现在该折腾的都折腾完了他们才来?

  其实我之所以会这么想,说白来还是因为那时候太无知。

  说起来,寄魂庄处理一些比较复杂的问题时,庄师兄的确有权限从附近的部队里调人,但他能调动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常规部队,另一种飞非常规部队。

  常规部队都是普通的军人,他们可以协助寄魂庄,但寄魂庄不能向他们透露任务的具体内容,尤其是不能透露非常识性的内容。

  什么是非常识性内容?说白了就是鬼啊怪啊这些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事。

  而非常规部队就是几支专门负责处理非常事件的特战队,这种特战队的数量非常少,除了梁子手底下那批人,在祖国的边边角角里还有另外三支相似的队伍。不过这样的队伍庄师兄不到万不得已也是不会调用的,而加入那些队伍的人中,有很多直到退伍都不知道寄魂庄的存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在的队伍当初建立的目的。

  庄师兄这次请来的就是常规部队,这些人不宜见到夏师伯他们布阵的情景,只能在我们处理完前面的工作之后才能上山。

  而且犹豫要大规模地炸山,也必须有部队的支持。

  寄魂庄中有公家人这没错,公家对寄魂庄有一直都有扶持这也没错,可寄魂庄只是一个宗门,不是国家机关,私藏火药可是违法的。更何况在这种大规模的炸山中,民用火药因为威力太弱很难派上用场,最好还是用军用火药来炸。

  庄师兄他们安置好炸药之后,又催着所有人朝山下撤了一段距离,并让大家躲在了事先安排好的掩体中。

  快到子时的时候,山上的爆破手点燃了引线,一阵风似地冲下了山。

  就在他们进入掩体的一刹那,东南方的山巅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大地都跟着猛地颤了一下子,接着我就听到山上传来一阵呼呼啦啦的声音,那声音应该是被炸碎的石头沿着山体滚落时发出来的。

  过了很久,山上的杂声才消失了。

  赵师伯看了看离他不远的爆破手,皱着眉头问题庄师兄:“什么年代了还用引线点火药,太危险了。”

  庄师兄回应:“来的时候太着急,没准备太多。”

  赵师伯站起身来,朝着掩体外望了两眼,大概是见没什么危险了,才出了掩体,朝着山上面奔过去了。

  我本来也想跟着赵师伯一起上山,可夏师伯却一把拉住了我,说:“你别上去了,山上现在还有滚石,不安全。”

  我又朝着赵师伯那边望了一眼,这时候山道上还有扬起来的尘土,赵师伯的身影看起来已经很模糊了。

  可就在这时候,他刚刚才变模糊的身影又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我也是过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赵师伯这是下山了。

  赵师伯不是要去探明深渊所在的位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跳进掩体之后,我就听他对庄师兄说:“把你叫来的人都带上,接下来咱们要挖地道了。”

  没等庄师兄作出回应呢,赵师伯就朝白水渡那边奔过去了,跑得那叫一个快。

  说真的,我是真心佩服寄魂庄的这些老头子,明明都大把的年纪了,可一个个的,体力似乎比我们这些年轻人都要好。

  剩下的人也不敢耽搁,也朝着赵师伯奔跑的方向一路狂奔。

  我们来到白水渡的时候,因为没有船,赵师伯二话不说,直接跳进了水里,一路游到了白水渡中间的小岛。

  直到所有人都上了岛之后,赵师伯才指着不远处的河岸说:“挖,从这个地方一直向下挖就能通到墓穴存血的位置了,挖的时候小心一点,五十米的地下有个很大的溶洞。唉,累死我了,有道、厚载,来,扶我进屋休息一会。”


一百九十一章 劫在西北


  原来赵师伯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找到深渊所在的位置了,可是他也太快了吧!

  赵师伯说话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虚脱了,我和梁厚载赶紧凑到他身前,一左一右地扶他进了岛上的木屋,刘尚昂也跟着我们一起进来了。

  一进屋,赵师伯就对刘尚昂说:“关上门,外面太吵。”

  刘尚昂直接就把门关上了。

  可没想到门一关,赵师伯接着就来了精神,他推开我和刘尚昂,然后就凑到窗户跟前偷偷往外看。

  看到赵师伯这样的举动,我心中顿时无比费解,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赵师伯这时候却笑呵呵地看向了我,说:“嘿嘿,挖地道这种下大力的事傻子才干呢。有道、厚载,正好你们两个也折腾一整天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咦?你是什么时候跟进来的?”

  最后一句话,赵师伯是对刘尚昂说的。

  说话的时候,赵师伯语气不重,就是正常的询问语气。可刘尚昂好像特别看不惯我赵师伯似的,立即就反呛道:“你别想赶我出去啊,我也累了。你要是非赶我走,我就把你偷懒的事告诉姓夏的那个老头。”

  赵师伯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再说他这次也没招惹刘尚昂,可没想到刘尚昂竟然呛了他一顿,那张老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可是刘尚昂今天的运气好像很不错,上次赵师伯想冲他发难的时候,夏师伯出现了,这次赵师伯刚想说话,澄云大和尚就从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了。

  澄云大和尚看到我赵师伯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赵头,你还没死啊?”

  如果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赵师伯肯定当场就恼了,可澄云大和尚和他的关系似乎非常好,听到澄云大和尚的话之后,赵师伯竟然笑了,他看这澄云大和尚,也说了一句:“老秃驴,你也还没死啊?”

  澄云大和尚同样没生气,他走到窗户跟前,朝外面望了一眼,问我赵师伯:“怎么来了这么多当兵的,他们干什么呢这是?”

  赵师伯说:“都是有学找来的人,正挖地道呢。”

  澄云大和尚“哦”了一声,又朝我们三个看了一眼,问我们:“你们三个不过去帮忙,在我这偷懒……哎?有道,你不是跟着你师父回寄魂庄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纳闷了:“回寄魂庄?我师父没提过要回寄魂庄啊,而且从邪墓里出来以后,我一直在赵师伯身边待着呢。”

  赵师伯似乎是从澄云大和尚的话里发现了一些问题,我就听他在一旁问道:“大和尚,听你这意思,你在不久前见过我柴师弟和有道?”

  澄云大和尚点了点头:“对啊,就是今天早上才见的面啊。当时柴师傅带着有道来我这,专门和我辞别,说是邪墓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准备回寄魂庄。当时正好快到了我做功课的时候了,我就和柴师傅简单说了两句话,然后他就带着有道走了啊。”

  赵师伯紧紧皱起了眉头,问澄云大和尚:“我柴师弟来的时候,老黄家人也都来了吗?”

  澄云大和尚摇了摇头:“没有,柴师傅说老太爷受了点伤,已经由黄昌荣他们护着回庄子了……老赵头,你怎么一直皱着眉啊,怎么了这是?”

  赵师伯依旧是眉头紧皱地说:“柴师弟和有道,是今天午时之后才从墓里出来的。你见到的那个柴师弟和有道,是假的。”

  其实当澄云大和尚说他是在早上见到了师父和我的时候,我就大致猜到了,这两人中的一个,极可能是罗有方假扮的,他既然可以易容成黄昌荣,当然也可以易容为我或者我师父。可澄云大和尚当时见到了两个人啊,另一个人是谁扮的?

  澄云大和尚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但这种表情转瞬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了常态,点了点头,之后就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果然是这样。”

  赵师伯忍不住问他:“什么意思?难道你一早就发现那两个人是假的了?”

  澄云大和尚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虚实虚实,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看见的,未必是真,看不见的,也未必是……”

  赵师伯而后果断地将澄云大和尚打断了:“好好说话!”

  澄云大和尚笑了笑,说:“当时我也没看出来。不过那天早上,我曾为寄魂庄看过因果,因果上说,你们寄魂庄十五年内有一场小劫,劫在西北。之前我见到的有道和柴师傅,一个裤子上沾了大片的水,另一个,额头泛光,显出一片富贵人身上的金钱气。在道家的五行说里头,水指北方,金指西方,合起来就是西北,我是在想,你们寄魂庄的那场劫,说不定和那两个人有关。当时我还以为引发这场劫难的人就是柴师傅和有道了,可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呐。”

  赵师伯沉思了一会,转过头来问我:“怎么,除了罗有方,黄家庄里还有一个易容高手?”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赵师伯又将视线转向了窗外,他望着夏师伯的背影,嘴里喃喃道:“寄魂庄会有什么劫难呢?上次寄魂庄开堂会的时候夏师兄不是还说,寄魂庄在今后几十年内都没有大动荡吗?”

  澄云大和尚离赵师伯很近,他也听到了赵师伯的嘟囔声,就在一旁说道:“夏先生大概是觉得时机未到,所以才没把灾劫的事告诉门人吧。”

  “有可能啊。”赵师伯先是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过头来对我说:“有道啊,寄魂庄有灾劫这件事,除了你师父之外,你就先不要告诉其他人了。包括你庄师兄、冯师兄,最好都不要说。好了,你也折腾了一天多了,先去睡会吧,等到他们挖好了地道我叫你。”

  澄云大和尚也在一旁问我:“饿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黄玉莲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些干粮和素罐头。”

  之前我还没觉得特别累,可被赵师伯这么一提醒,我顿时就觉得困顿了,当时只想着睡觉,跟澄云大和尚客气了几句之后,就跑到卧房睡下了,我进屋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也在后面跟着,刘尚昂进屋的时候我看他都快睁不开眼了。

  一天多了,三个人都是身心俱疲,衣服也没脱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我这一觉睡得时间不算长,天还没亮的时候,赵师伯就把我拍醒了。

  我睁眼的时候还是要有点困怏怏的,迷迷糊糊地问我赵师伯:“地道挖好了。”

  赵师伯点了点头,又朝我招手,示意我跟着他出去。

  我本来还想叫醒刘尚昂和梁厚载来着,可赵师伯却靠在床沿上小声对我说:“别叫他们两个了,让他们睡吧。”

  我看刘尚昂和梁厚载睡得正沉,也没好意思再去惊动他们,一个人悄悄下了床,跟着赵师伯离开了木屋。

  这时候,天空中已经升起了启明星,庄师兄早已带着那些军人离开了,在小岛边缘出现了一个人工开凿出来的大洞,夏师伯和澄云大和尚正站在洞口边,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夏师伯见我和赵师伯从木屋里面出来,就笑着朝我们招手。

  我走到夏师伯身边的时候,夏师伯就拍了拍我的后背,对我说:“今天你师父不在这,等会你跟着我和你赵师伯一起下去,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抓紧时间准备一下,咱们二十分钟以后动身。”

  我望着眼前那个直径在两米左右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心里就有些发毛。

  说真的,虽然我已经从邪墓里出来的,可当初进了邪墓以后就紧绷的那根神经,一直到现在也没完全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候,有人触了触我的胳膊,我转头去看,就看见耿有博师兄正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在他手里还拿着两包压缩饼干和一瓶矿泉水。

  和我最初在鬼市里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他的一举一动之间,还是透着几分优雅和刻板,在他身上,还有一股淡茶特有的清香。

  也正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闻到,让我突然回想起了当初在他的那件商铺里喝茶聊天的情形,几年不见,真的是恍如隔世,我几乎已经忘了耿有博师兄这个人,可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又好像近在眼前。

  “先吃点东西垫垫。”耿师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我当时也是饿了,也没客气,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几乎是把饼干和水都一口气填进了肚子,之后就一甩手,打算直接将矿泉水瓶子扔了,可在我甩手的时候,耿师兄却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瓶子,还对我说一句:“垃圾不要乱扔。”,搞得我特别尴尬。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到耿师兄的时候,我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画面也是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现在回想起来,耿师兄身上好像就是有这样的特质,他一边会让人感觉他特别儒雅特别崇高,他的儒雅其实很做作,可崇高却来自他的本性。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又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之后,几个师兄拖着一大团钢索来到了洞口旁边,他们拖来的那种钢索看起来也就是小拇指那么粗,赵师伯说了,这种钢索是特制的,别看它细,却能承受住几十吨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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