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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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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最终苦逼的人却成了我。

    我那个时候真的好后悔,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我也应该学着闷油瓶不理那个可恶的钱麻子了。

    毕竟我从拜师到现在才经历过一次驱邪工作,而且,那次工作我也只是诱饵的存在,风水术方面完全没有一点长进,想想那个天生阴阳眼的姑娘,我还没比呢,就已经觉得要输了。

    “我也知道你入门尚浅,所以才给你争取了三个月的时间啊,不然他们可是提出明天就要比试的。”

    许是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林玲又说道:“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对方不过是个姑娘,又比你小两岁,你怕什么啊!”

    “我可告诉你,这次比试只准赢不准输,否则,我会和你断绝师徒关系!当然了,你要赢了,我保证,立刻着手为你驱除身上的冥婚咒。”林玲先是恐吓一番,然后又许出好处,这让我心里更加纠结了。

    等林玲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张潜告诉我,林玲之所以输不起,是因为对方下了赌注,要是我们输了,林玲就要跪下向他们磕头认错,当然了,要是我们赢了,他们就分享出手中的客源,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找我们的麻烦。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林玲是什么人,我可是很清楚,她是个极为要强的女人,磕头认错这种事,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恐怕都不能逼她就范,所以她才会恐吓我,要是输了就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因为这件事,我烦的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圈都黑了。

    吃早餐面时,林玲突然宣布了一件事情。

    “小王,为了能让你在三个月风水术提高,我决定让你独自去完成公司布置的驱邪工作,毕竟实践才能提高本领嘛,天天在公司听我讲那些理论,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忙问道:“师父,你准备让我到哪驱邪啊?”

    林玲说:“赣南的xx村,前几天我接到一个委托,说是那个村里有一户村民姓廖,他家的儿子在一次放学回家时,突然变得行为异常,之前这个孩子很活泼,根本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村里的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打算派你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是中邪的话,你就试着帮他驱除。”

    只是驱邪,不是驱恶灵的话,我倒也不是太害怕,于是点头同意了,没办法,为了除掉身的冥婚咒,我就算拼命,也要赢掉三个月后的比试。

    准备好一切之后,师父便给我买了第二天出发的硬坐火车票,又给了我一百块钱当作差旅费,然后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便把我赶走了。

    一百块钱,连个像样的宾馆都住不起,师父你能不能再抠一点?

    望着手中的百元大钞,我头一次觉得风水师这一行真没钱途。

    临走前,闷油瓶特意嘱咐我到了赣南,就立刻准备驱邪所用的相关道具,雄鸡血、童子尿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还有,要注意他家的风水是否有生气。

    那时候我对风水并不太熟悉,但也知道一个家宅的风水是不是好,关键看它是否座北朝南,是否通风通气,是否依山傍水,这些浅显的风水相,我还是能看懂的。

    就这样,一切准备好后,我便坐上了从湘西开往赣南的火车,带着忐忑的心情向工作地出发了。

    到了赣南,我把雄鸡血和童子尿搞定,然后又花了五十块钱打个摩的才来到廖家。

    廖家村这一带属于山村,山地和林地都保存的相当完好,我在来的路上甚至还看到田间奔跑的黄鼠狼。

    相对于大城市附近的村庄家家都盖小洋楼,这里的房子却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又旧又破,不过我并没有嫌弃,反倒这里给我一种更为真实的乡村感。

    刚进廖家,廖先生就跑来激动的和我握手,说道:“您就是风水大师的高徒王先生吧,快请进,快请进。”

    从廖先生的样子看,这应该是个地道的庄稼汉,他家也是老房,里面没有装修,屋顶的横梁我都能看见。

    廖先生可能是发现什么,苦笑道:“我家里穷,要是有钱,我早把儿子送到大医院看病去了,现在也是急的没法,才想到请你们风水师来看看。”

    “原来这老廖是因为没钱才相信风水师的……”我不由得感叹。

    “王先生,不知道我儿子能不能治好?”廖先生有些急切的问道。

    “这个我得先见到你儿子才能下定论。”我说道。

    “好,我这就带您见见我儿子。”

    说着,老廖便带着我走到里间的一个屋子里。

    在里间屋子,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里面,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看,我发现她的左手臂还缠着纱布,好像受了伤一样。

    “王先生,这个是我老婆。”

    老廖向我介绍,然后又对那中年女人说:“风水大师来了,还不快点倒水给人家喝!”

    老廖的老婆一听,连忙起身给我倒水。

    我客气的说不用,然后直接问他关于他儿子的情况。

    老廖指着床说道:“在被子里呢,他已经被我绑住了。”

    我很震惊,失声问道:“为什么要绑他?”

    老廖叹气道:“不绑不行啊,这孩子犯起病来,谁都拦不住。”

    我不太相信的道:“怎么可能,他最多只有十来岁吧?力气再大能大过你们这些大人?”

 第14章 诡异的廖宝

    这时,老廖的妻子走了过来,说道:“大师,你看我这手臂,就是被我儿子咬的,要不是孩子他爸扣住了嘴巴,我手臂的一块肉都能被他咬下来。”

    我听的心惊,这种事情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于是连忙问他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老廖夫妻一提到儿子,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边说边哭:“我儿子叫廖宝,这孩子虽然调皮,但还是挺乖的,可从半个多月前,他突然变得不正常,先是晚上会说一堆吓人的梦话,然后还会很愤怒的用头去撞墙,甚至有一天,他居然开始梦游,我们害怕就想拉住他,而我老婆的手也是在拉他的时候被咬伤的。”

    老廖的妻子哽咽道:“这都算是小事,可后来却越来越严重,白天吃饭的时候,廖宝都会发癫一样,学着老头的声音说话,说什么我让你踩我房顶,我要你们拿命来赔偿的话,真是越听越吓人,可奇怪的是,等廖宝恢复正常的时候,又不记得这些事了。”

    我听了这些描述,又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廖宝的情况,结果并没有发生异常,于是我忍不住问道:“是不是这孩子看多了电视剧,故意学舌来的,毕竟男孩子都是很淘气的。”

    老廖仔细想了想,最后摇头道:“不可能,我家的电视只能收到地方台,最近为了他的学习,我都不准他看电视了,再说,他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学出这样的话来?”

    听到这些,我对老廖一家都生出同情之心,一个儿子突然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做父母的能不着急嘛。

    可是同情归同情,而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从他们的描述,我断定不出意外,廖宝是中邪了,但要怎么处理,这个我一时无法着手。

    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念我那个闷油瓶师兄,虽然他不爱说话,但人靠谱啊,本事又大,驱邪这种事情,信手拈来。

    而我没有人帮助,连第一步都不知道怎么去做,最后尴尬之余,我便拿出手机拨打了师父的电话,想向她询问该怎么做才能解决问题。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还不等我开口,林玲便问道:“事情解决了吧?记得向他们收钱哈!”

    我红着脸皮,说还没解决呢,然后把这里的情况再细说了一遍。

    林玲不满的说道:“这么点小事你都要办这么久,真是没用,我告诉你,他家的儿子百分百中了邪,这种事情,你要多了解相关的信息,比如那小孩在中邪前遇到过什么事,害到什么动物,或是弄坏了别人的家的什么东西,这些你都要多问才行,好了,再有不懂的再给我打电话。”

    林玲把电话挂断了,我把这些话再转述给老廖夫妻。

    这时,老廖的妻子突然问:“踩了人家的坟头也算吗?”

    听到这话,我大惊,她家的熊孩子居然敢踩别人家的坟头,胆子够大的。

    老廖这时也问她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廖宝还踩过人家的坟头?”

    廖妻说道:“小孩子淘气而已,我以为这种小事没必要说出来。”

    我连忙让她把这事详细的告诉我。

    廖妻子说道:“那天我看到廖宝回来全身脏兮兮的,便打了他一顿,问他在哪里野去了,廖宝告诉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和同学去河里捞鱼,结果鱼没捞着,就准备回家,路上看到一个坟包,然后他就跳了上去踩了好几脚,失足从坟包上掉了下来,弄脏了衣服……”

    听到廖妻的话,我顿时想起当初在乱葬岗时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不相信鬼魂之说,可那对老人却颠覆了我的观念。现在我已经确定,廖宝的行为异常肯定和这个坟包有关。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廖夫妻。

    他二人一听,当场就吓坏了,一个劲的求我救救他们的儿子。

    我点头答应,并说还要再详细将情况了解清楚,然后再针对情况进行驱邪。

    因为我想了解一下廖宝晚上所谓的梦话和诡异动作是什么。

    山村里的人睡觉都比较早,当晚九点多钟的时候,老廖一家便准备睡了。

    我则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跟廖宝一起睡床,而是搬了一把竹椅,靠在椅子上准备连夜将情况看明白。

    当我把廖宝身上的绳子解开时,老廖急道:“这孩子一般都是晚上犯病,你要是把他的绳子解开,到时候出了意外可就不好了。”

    我不在意的道:“没关系,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晚上把门关好,里面没有凶器就没问题。”

    老廖见我自信,便按我话照做了,廖宝一被松绑,顿时哇哇大哭起来,那样子真是凄惨。

    我赶紧安慰道:“小宝,你别怕,今天晚上哥哥陪你聊天讲故事好不好?”

    许是听到我要讲故事,廖宝立刻停止了哭泣。

    就这样,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给廖宝讲起故事来,也不知道讲了多久,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竟然睡着了。

    我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有人在屋子里走动,我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子超重,只能睁开一半,然后,朦胧中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我面前,他的个子很矮,但他的目光却像刀子一样闪着寒光。

    我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偿试了好几次,却没能成功,明明意识很清晰,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什么……为什么要踩我的房顶?”

    这句话他反复说了好多遍,听的我头皮直发麻,我再次试着用双手支撑椅子站起来,可我的手根本就没有一点知觉。

    那道白色影子慢慢走到我身后,失去了他的影子,我反而更加害怕了。这时,我的脖子传来一阵冰凉,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听那个苍老的声音又说道:“你要敢阻我复仇,我就掐死你!”

    那声音连说了好几次,我吓得全身冷汗直流,真的害怕他会把我掐死,我想开口告诉他,放过我,我不会阻止你复仇的,可是嘴巴也和身体一样,根本动不了。

    突然!

    那个白色影子把头从我背后探了过来,我才看清楚,这个人居然就是廖宝!

    我很难相信,一个十岁不到的小男孩,居然看起来跟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一样,太诡异了。

 第15章 鬼诅咒

    他的脸贴得太近,让我感到呼吸急促,我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吓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可是无论我如何挣扎,身体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吓晕过去时,廖宝却又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床边,然后躺了下去,那种情况,真的和梦游没有区别。

    说来也怪,等廖宝躺下之后,我突然脑子清醒,身体也能动了,我想都没想,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这绝对不是梦游,我敢肯定,廖宝一定是被某个恶灵给附体了,否则怎么会学老头一样说话?毕竟他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离老头还差的太远。

    跑到门口处,我慌忙将电灯打亮,想离开这个屋子,但又担心廖宝的情况,所以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查看。

    结果我却看到廖宝的眼睛居然仍然睁着,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看。

    我很吃惊,以为廖宝出事了,想把他叫醒,突然,廖宝的眼睛转了几转,盯向了我的脸。

    这一下,把我吓得后退几步,‘啊’的叫出声来。

    屋子里的叫声把隔壁屋子的老廖惊醒,他急忙跑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事,你……去看看廖宝怎么样。”我脸色苍白的说道。

    老廖走到儿子身边,结果廖宝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并且发出很有规律的呼吸声,似乎睡得很甜。

    老廖笑着说:“奇怪了,今天这孩子睡得很香呢,真不愧是风水大师,果然有驱邪的本事。”

    我听到这话,心脏跳得仍然很快,对于老廖的恭维只是很难看的笑了笑,总不能告诉他,我可没有驱邪的本事,刚才还被你儿子吓得魂都丢了一半呢。

    老廖帮他儿子盖了盖被子,便准备回屋睡觉,而我也找了个借口到客厅过夜,说实话,廖宝的房间我是不敢再待了,要是真的在睡梦中被人掐死,那可就不好玩了。

    现在才凌晨两点多钟,我坐在木椅上,连客厅的灯都不敢关,极其悲惨的趴在桌子上熬过后半夜。

    到第二天早晨,我不到五点就被外面的公鸡打鸣声叫醒,靠着这硬实的桌子睡了半夜,我的身体酸的要命,等吃过早饭之后,我便对老廖说道:“廖宝确实是中邪了,我今天准备一下,然后再将他身上的邪气驱除。”

    老廖夫妻点头,连连出声感谢。

    上午的时候我没继续待在老廖的家里,而是走到村子外面的晒谷场,那里阳光足,待在那里有种安全感。

    没办法,因为廖宝中邪的原因,他现在已经休学在家,而老廖夫妻田里的活又多,无法留在家里,所以在他家中,我总觉得廖宝看我的时候眼神怪怪的,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随意坐在晒谷场上,我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工作完成,然后回到公司去,于是我又拨打了林玲的电话,向她询问驱邪的步骤。

    然而林玲一接到电话,就大声训斥道:“驱个邪有这么困难吗?你小子不会是借着工作的便利在外面玩吧?”

    我连忙说道:“我哪有在外面玩?师父,昨天晚上我被廖宝吓坏了,他好像被恶灵附体,差点没把我掐死,现在您告诉我如何给他驱邪,最好把步骤从头到尾一步步的说给我听。”

    林玲听完我的要求后,很是愤怒,大声喝道:“臭小子,这是你在驱邪还是我在驱邪?自己搞定,什么都要来麻烦师父,我要你这个徒弟做什么?”

    她的话音一落,电话就挂断了,我当场被林玲这个举动给弄的蒙圈。

    “怎么能这样?你又没教过我如何驱邪,我问问还不行啊!”

    我气的大吼,这个师父也太不负责了,当时我真想甩手不干了,直接回家,管他中不中邪,都和我没有任何鸟关系!

    生了半个多小时的气,最终我还是冷静了下来,首先我就算想甩手不干,但也得有钱买回家的火车票才行,出发前林玲给的一百块钱早就花光了,要是这个工作完不成,我可没钱回家。

    其次,我还要依靠林玲将身上的冥婚咒解决,所以当徒弟就算是憋屈,也得忍下来。

    工作要完成的话,还得虚心向有本事的人请教,于是我厚着脸皮再次给林玲发了一条短信,求她把张潜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虽然那个闷油瓶超级内向,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和师父一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吧?

    然而,我的短信发过去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林玲那边根本没有回应,似乎一点理会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心里着急,如果得不到他们的帮助,那又如何帮廖宝驱邪?总不能凭着一些雄鸡血和一瓶童子尿就能搞定那只恶灵吧?这样根本不现实。

    就在我绝望之际,口袋中的手机终于响了,我连忙拿出来,一接听,居然是张潜打过来的。

    “师兄,能接到你的电话真是太好了。”我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人往往在绝望的时候被人相助,才会发自内心的去感激,我就是这样,现在特别感激张潜。

    张潜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而是大声说道:“你昨天被那恶灵掐过脖子?掐的位置在哪里?注意要尽快用童子尿冲洗,然后再找一片向阳的柚子叶,贴到被掐的位置处,在太阳下面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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