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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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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我最先想到的人是你,我想找你帮忙,只不过我不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生怕万一解决不了反倒是让你惹祸上身那就不好了。于是乎我决定自己先试一下,实在不行再另作打算,故此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千佛山。
  千佛山山顶的空气很清新,我面对大佛跪拜焚香,祈求自己的平安。奇怪的是下山后我的确就退了烧,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真的是千佛山上佛光普照替我赶走了妖魔邪祟。
  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双邪恶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问道:“当时你发烧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头顶正中,也就是俗称天灵盖的位置的头发发紧?”
  王雪珺点了点头,吃惊的看向我说:“你怎么知道?”
  “没事儿,瞎问的。”我笑了,王雪珺现在身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也没有,我自然也没必要再去吓唬她,也只能调笑说她该找个男朋友了,有了男朋友阴阳交融才能保的平安,估计两三个月后就能找到白马唐僧。
  王雪珺大叫“找打”,随即跟我打闹起来,两三个月后她果真有了男朋友,赞一下我这“开过光”的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凶楼篇——E先生的童年往昔(1)

  故事来自微信名曰Ericcccccc的书迷因为名字太长,接下来若要提及被简称为E先生。自从我公布了微信账号后,不少书迷都通过微信添加了我,并给我讲了许多故事。我喜欢用文字来表达鬼故事,天马行空酣畅淋漓,但我也同样喜欢听人给我聊故事,要么面对面要么打电话,比如许多书迷就是通过语音来给我讲故事的,听起来十分来感。我描写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当时听故事的感受融入其中,或许会让读者们身临其境吧。但E先生不同,是通过文字发给我的,万幸虽然E先生是跳跃思维但我也是,所以阅读起来并无困难之处。
  那天我正在刷着朋友圈跟哥们互动,突然有人发来了微信。因为平时我qq和微信上人比较多,所以通常我都是保持静音的,有时候书迷给我发微信,我会隔好久才看到,然后给他们回复,虽逢发必回但时间可能就是几个小时之后了。但那天则不是,我正把手机拿在手里,自然就第一时间就回复了。
  E先生对我如此之快的回复表示震惊的同时,告诉我他也有个鬼故事。说实话,我每日接手的素材太多了,时间久了不免有些麻木,我热情的回应着,却并未太放在心上,E先生就开始了他的故事:“我正在看你的《凶楼》,本想明天在给你讲这个故事,心说这么晚了给你发微信会影响你休息,没想到你还没睡。我是先看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这本书,后来发现《凶楼》是一部已完结的作品便先读起了这本,说来这也是我一次花钱读书。
  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说到凶楼我就不免想起小时候我们家的房子来了,你在文中总说人的记忆是靠不住,同样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年幼,记忆难免出现偏差。基本故事也是在后来大人的交谈中,配合我的记忆进行补充完整的,其中就有了许多主观意识的存在。也很可能我的记忆本就是家里老人讲述之中的记忆,而非是我真实看到的,属于脑中虚构出来的一些情景,只不过我当做了真实记忆。可即便如此,那个房子还是很怪,堪称凶楼。
  我是上海人,八五年生人,在那个房子的记忆很短暂,因为九零年的时候就搬走了,搬走的原因正是因为这间房子屡屡出事儿。
  房子是我父亲单位上分配的,就在上海杨浦区控江六村一栋楼的五楼。我出生在这里,而我出生之前不久父母才搬进来的,当时并未发现房子有任何怪异的地方。而我出生后很小就得了气管炎和支气管哮喘,我想也很可能与那个房子有关。岛反史亡。
  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想正是缘分让你我相遇,我看到了你的微信加上了,有因为看《凶楼》有感而发要给你讲故事,这些故事我很少跟别人提及,怕别人笑话或者反复质疑,甚至说我在胡说八道,或许明天我连给你也不会讲述。但如今情感到了自然就想讲了,这才有了咱们接下来的这番交谈。同样,这户奇怪的房子也是如此,我想我们家住进来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第一件怪事儿并非是我记忆之中的,乃是父母讲给我的,只不过这件事儿在我身上留下了些许证据。因为那时候才三岁,记忆很模糊。为什么三岁的事儿还会被提及呢?因为这算是我们这户房子第一件怪事儿发生,而这件怪事儿也给我留下了终生的印记。
  据说自从我出生后,我就经常莫名的哭,但谁也没想到是这个房子的事儿,以为我就是那种喜欢哭闹的孩子罢了。虽然这是个老楼,但也是楼房,位于城市之中,不同于乡下的院子哪里有这么多灵异发生。
  我想老鬼你应该有印象,那时候家里即便有淋浴,但大部分小孩儿还是不太喜欢洗澡,所以通常面对这样的孩子家大人都是用大盆给我们洗的。大盆有的是铁的有的是塑料的,大多这样的塑料大盆都是红色的。
  我们家就是这样的红色大盆,这个大盆从出生陪伴到我四岁,在此期间我皆是用大盆洗澡。当时母亲虽然很忙,但父亲更忙,于是平时照顾我的工作一般是母亲来做的,毕竟女人相对细心一些。
  一般洗澡的步骤是这样的,往大盆中加入一定的热水,然后适当往里加凉水,感觉水温可以了就把孩子放进去。当然也有先加凉水再加热水的,但我母亲是先加热水,可不论凉热的次序,都是最后把孩子放进去,否则被水烫到冰到都不好。
  这个顺序按说不会错的,因为不论是习惯性操作还是常识上都不会出什么问题。母亲给我洗了三年澡都没遇到任何事情,可就那天母亲遇到了,那时候我还小,所以根本记不清,非要说记忆的话,在印象中只有疼痛和哭泣。
  母亲先把我放入了空盆之中,随后就走到大盆前倒了热水,热水从天而降浇灌到我的身上,直到听到我的惨叫才发现了我。后来母亲说她当时没有愣神,也没有记得抱过我放到盆里,而且倒水的时候还看向了盆里,盆里什么也没有,直到我的惨叫声响起才看到了盆中的我。
  父母是绝对不会害儿女的,丧心病狂的除外,这不同于成年后父母和儿女在一般事物上的观点不同的事情,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母亲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决计不会干出往我身上浇热水的事情的。要么是母亲撒了谎,她就是当时心不在焉了,毕竟马上摔死英雄汉河里淹死会水的人,越是熟练人越容易走神,就好比老司机出交通事故的远比新司机要多,而开快车的时候注意力相对紧张,反倒是开慢车的时候容易走神一个道理。
  这些年我的身上一直留有当年被烫的伤疤,母亲也为此十分自责,现在还经常提起。所以在情感上我并不愿相信是母亲的原因,同样后面的事情则更加印证母亲所说的没看到我是及其可能的。
  我烫伤好了没几个月,我又开始活蹦乱跳了,当时谁都认为先前是母亲大意了,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某天母亲在家看我的时候,就又出事儿了。那时候母亲换了个工作,在金山石化厂上班,因为工作的地方很远,所以平时工作的时候就住在单位上,在单位工作几天就回家休息几天,有点儿像现在的列车乘务员。
  那天母亲正在家里休班,打着毛衣看着我,那件事儿我很有印象,倒不是母亲说的,而是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记得我们家客厅里有个五斗橱,上面摆着台松下的电视机,那时候虽然电视机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但也是家里昂贵的电器。我记得直到我十多岁的时候,电视收音机大多有条件的家庭还是喜欢选日本的,不得不说人家的这些电子产品的确做得精细也能用的住。一个民族认真与否,决定着他们的发展前景,我想这是前些年我们所欠缺的,也是这几年我们所追求的。
  那个五斗橱靠着墙放在客厅里,每天晚饭后一家人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节目,那时候没有这么多台,有什么节目就看什么。那天是周天,我也没去上幼儿园,父亲是做销售的周六周天也很忙,基本没有正点。而那天是我和母亲在家,我在客厅跑来跑去,母亲边打着毛衣边对我说别跑快了,磕到碰到可不得了。
  我听了这话不再跑动,小时候我虽然调皮但很听母亲的话。我在屋里那这一驾自己折的纸飞机玩,玩着玩着走到了五斗橱前,我本想打开电视看一会儿,可是手还没碰到电视机整个人就都愣住了。那凸起的屏幕上的我不断地抽象着,然后一张人脸出现在五斗橱上的电视机屏幕上,显得十分可怖,突然人脸动了,朝着我扑了过来。
  其实并非是人脸动了,而是整个电视机都动了,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了一下一样,那台电视机照着我就砸了过来,一下子把我砸翻在地。母亲惊呼着跑了过来,然后抱着我去了医院。
  据我自己说我还没碰到电视机,而母亲也说看见我的手压根没碰到,那电视毫无预兆的就栽了下来。五斗橱靠墙放着的十分稳固,五斗橱的表面自然也是平的。如果是五斗橱不稳,那应该连五斗橱一起倒下才是,为什么会只有电视掉下而五斗橱连晃都没晃。我和母亲一致看到了这怪异的景象,这令人无法解释。
  众人埋怨了母亲一阵说母亲这继而连三的没看好我什么的,其实最心疼我的还是母亲。但所有人也都发现了这事情的怪异,有人说五楼高是刮风刮得,也有人说是我碰下来的,但这些都不成立,因为在力学上就根本说不通。这么说吧,就算把手伸到电视机后面,用力往下翻都要费上一番力气,有时候父母走路不小心撞上去电视也没见掉下来,
  我一个小孩儿哪里来的这么大力量?至于说刮风刮得更是无稽之谈,要是电视都能刮下来,那估计就得是龙卷风在屋里肆虐了。
  我给众人说了我在电视中看到人脸的事情,大家先说是小孩子被吓坏了,看错了,后来也有人说问问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先前说了,房子是父亲单位上分的,之前了空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父亲在开利空调做销售,那时候的销售和现在一样都是相对拿钱很多的岗位,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销售更好干一些,手里掌握的权利也更大一些。有钱好办事儿,父亲因为在销售工作,故此也算的上当时挣得多的,花钱也相对大手一些,在单位里人际关系搞得不错。
  父亲去单位问了问,有老人说这个房子的确死过人,是个老师,在十年动荡的时候受不了挨整死在房间里,有的说是上吊有的说是割腕,但的确死过人。于是父亲又去找了单位负责分配房子的人反映情况,那些人确实不知道这事儿,毕竟这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出事儿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厂里工作呢,但他们答应尽快帮父亲调换房子。
  可是没想到事情又发生了,而且这次的更加邪门恐怖。”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凶楼篇——E先生的童年往昔(2)

  E先生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关于老师,或许有人会说了,老师不应该都是很善良的吗?我觉得这么说有些片面了,任何行业中其从业的人都有好人和坏人,大部分老师都是含辛茹苦的,但也有不少败类存在。而且毕竟老师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人性的弱点。
  即便是许多优秀的教师,为学生呕心沥血的老师也有一些小毛病。比如做事儿太较真,或者爱教训人什么的,好多都是职业习惯,把工作中的心情带回了家中。死的这个老师是什么学校的老师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大部分老师都有些小知识分子的小矫情,当然这可能是我自己的刻板偏见,老鬼你不要在意。
  我们不提对职业的攻击,就回到故事本身来吧。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就已经能记得清清楚楚了,其实我想人是个很奇妙的动物,有时候记忆在特殊年龄或者特殊事件会呈现一种混沌状态,记不清或者忘记的事情实际上都存在于大脑中并未丢失,只是我们不记得了,但他们又去哪里呢?
  那时候我和父母睡一张床,这事儿也是听我父母说的,记得那天我玩到很晚才睡去,结果半夜的时候,母亲发现我动了,眼珠乱转却并不睁开眼,然后猛然坐起来就朝着窗户边走去。母亲叫我我也不答应,母亲以为我睡莽撞了就抱住我,结果我又哭又闹说放开我我要跳下去什么的,最奇怪的是我的力气大增,母亲都拉不住我了。
  父亲被我吵醒了,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我依然没有醒,第二天还是开心的上学放学。那天母亲也没告诉我昨夜发生了什么,估计是怕吓到我吧,还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竟然回答睡得很好。当时还在奇怪母亲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毕竟小孩儿心性,很快我就忘记了。当晚回来,就见母亲用许多塑料绳,也就是那种咱们小时候扎蛋糕的塑料彩绳把整个窗户都绑上了。
  我当时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并没有告诉我,但当天晚上我却又一次冲向了窗户,哭着喊着叫着,这次父母两人的力量都拉不动我。父亲情急之下给了我个打耳光,我一下子就醒了。我永远忘不了我睁开眼后看到母亲那满含泪水的眼睛,母亲抱着我抱头痛哭,我问我为何会趴在窗户边上,母亲却说等我长大了告诉我。
  的确,我长大后母亲告诉了我这件事儿,而我因为那一个耳光和母亲的泪眼朦胧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夜晚,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寒而栗。
  或许讲到这里,老鬼你又该推论了吧。你是不是在想我难道是有梦游症?我也查过资料,人在梦游的时候会产生力气增大的情况,这有些像是你写的催眠,在一种自我催眠下潜意识的告诉自己是谁,从而力气也就在心理作用下提升了。这就好比练武之人一样,有时候一道沟渠在自己面前,你想着能翻过去大多只要功夫到家就能翻过去,但你若是老担心从半截腰里出事儿,只怕到了半截准是没了力量滞空坠落,这就是心理作用,俗话常说怕什么来什么估计也是这个道理。
  但我的情况不同,毕竟发育放在那里,四五岁的孩子再怎么力大也不可能大过两个大人,这完全不科学啊。而第三天父亲用铁丝缠上了窗户,我依然又发作了,想要跳楼,还是被拦住了。可至今为止,我也就那三天发生过梦游的情景,我不敢保证我没有梦游,但只是陈述事实为什么只有那三天会产生那样的状况,这实在太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第四天父母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就让母亲领着我去了外婆家睡,我就再也没犯过这样的毛病。这些都是后来父母给我说的,我与自己模糊的零碎记忆串联起来,才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为何父母要把窗户绑起来弄得这么难看,又为何我半夜醒来父母总是按着我,母亲总在哭,而我又为何会在窗户边站着醒来,最后我又为何要舍近求远去离学校较远的外婆家去住。
  经历了这件事儿,加之先前的两次事情,父亲再度找到了单位,要求单位赶紧换房子,还把这些情况都说了一通。回家后父亲对着家里莫名的空气破口大骂,的确动了真怒,我不过是个孩子,为何要屡屡下手呢?我想,若我是我父亲,当时我也会破口大骂的。
  单位给了明确的回复,说半个月后有调走的同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搬家了。估计是那东西被父亲给骂急了,也或者是屡屡对我下手都没有成功导致他恼羞成怒,也可能是我们搬走导致他最后的疯狂,这次他对我父亲下手了。
  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要搬走的前几天,先前说了,父亲是做销售的,所以很少会去仓库。结果那天客户告诉他货发少了,是不是仓库那边出现了问题少点了货,让父亲帮忙看一下。人都有见面之情,比如两个人关系不好,纵然你在家里骂的山呼海啸,一见面也不会立马撕扯起来,非得有个话由头勾起怒火才会引发打斗或者谩骂。同样在日常工作中也是如此,如果父亲打个电话问仓库,估计帮他办这件事儿就得拖拖拉拉的,如果父亲亲自去了起码能快一点。
  父亲和那个客户私交比较好,干销售的不管什么时候必须和客户有良好的关系才能跑成业务,纵然相互之间只有利益,但人情也是一个重要的砝码,起码多了许多机会和商量的余地,以及发财的好契机。于是乎,父亲就去了仓库帮着客户看看,没想到刚进仓库跟人说了几句话,一转头的功夫那人去拿单子了,就见一辆叉车朝着父亲横冲直撞过来。
  父亲当时大惊连忙躲闪,但叉车速度很快此时已经为时晚矣,直接把父亲顶到了墙上。左肩膀粉碎性骨折,伤口极大,据医生说离着心脏就差六厘米。六厘米看着不短,但人体多么脆弱,而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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