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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王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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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电影一般瞧见别人的人生轨迹,具体的滋味却没有亲自品尝过。

    “公子实在是谦逊了,小生不过是一个医师,术业有专攻,谈不上见识不见识的,学无止境,世界的发展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小生只是觉得,故步自封只会让自己落后于他人,不过凡事也强求不得,简简单单,顺其自然便好。”

    说起扯皮,程野还是十分拿手的,他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表露内心的人,对于外人他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戒备感,所以说话时也只是讲一些头头是道却又事不关己的话,便是在以前的世界,别人也常常评价他好相与,难相交,说话做事太过圆滑,反倒很难看透他的内心。

    程野所秉承的态度就是顺其自然,时机到了,不用说朋友也知道他的想法,时机不成熟,说多了也没有意义,他不会主动向别人袒露心声,以前不会,现在就更不会了。不过,他只是不想轻易暴露自己,并没有其他的坏心思。

    或许是许久没有这样聊天了,公孙公子很是惬意,他自从患了这病,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咳起来也是没完没了,整日都是病恹恹的躺在榻上,想出门都是难事,今日倒是和程野聊了许久,难得的说了许多话。

    少顷,婢女进来传话,说是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程野抬头向窗外瞧瞧,才发现已经过了午时,他起身告退,便不打扰人家进餐了。

    “程医师,正好到了吃饭的时辰,你我聊得正欢,如此退去实在消了雅兴,不若留下来一起,我与小兄弟同案共食。”

    说完这话,公孙公子又觉得唐突了,实在有些不妥,他已经听管家说了自己的病况,瞧病期间不能与他人同饮共食,会传染的,这个要求还是程医师提出的,此时却堂而皇之的邀请程医师,实在是不该。

    程野瞧着那人的样子,想了想,叹口气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第255章 夜事() 
“富贵,你那天到底瞧见啥了?”

    后厨内,几个下人蹲在一个角落,趁着吃口饭的功夫偷偷懒,说些大伙感兴趣的话。以往的时候,大家聊得最多的还是平阳县城内发生的大事小事,可是最近却总是说一些府上的事情。

    尤其是前几日富贵出了那档子事,这些下人的谈资立刻多了起来,尽管老管家一再强调不可造谣生事,不过私下里大伙说上一二,也不会有人当回事。

    富贵病好了之后,便不再想以往能说,有些沉默寡言,大家都晓得,他一定是吓坏了,可是越是如此,大伙的好奇心也就越大,府上的怪事一直以来都是沸沸扬扬的,越传越是邪乎,可是并没有人亲眼所见,这下富贵成了当事人,一时间也就成了大伙问话的对象。

    “你们都别问了,若是让马管事知道了,又该责罚了,你们忘了管事说的话了,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听的不要听。”

    富贵的眼神有些闪烁,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明显是不想再提那日的事情,可是这些伙伴又问得急,隔三差五的就来说一下,他实在不好推脱,只好把老管家拉出来当借口,兴许能让大伙知难而退。

    “富贵,你啥时候变得这般胆小了,别拿马管家的话说事,管事说的是不让咱们外传,自己说说总没有事吧,还是说富贵你不把咱们几个当兄弟了,若是如此,咱们不问便是。”

    说着话,这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富贵,点点头,将整张脸板起来,就像是瞧着一个陌生人,这让富贵又有些难办了。

    瞧着富贵有些犹豫不决,几人又开始轮番轰炸,拍着胸膛保证起来。

    “富贵,你就说说呗,哥几个就是好奇,这边听了那边也就忘了,谁出去乱说,谁就烂舌头。”

    “就是就是,咱几个都不记事,听完了就过了,再说了,富贵你若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一定不好受,反正若是我这样子了,肯定要和大伙说的,要不然憋都要憋坏了。”

    本来就是几个下人之间唠嗑的事情,谁也不会把谁的话当真,下人的生活就是如此,除了这个时候能偷些懒,平时也说不上几句话,生活单调而无趣的很,所以聊聊这些奇闻异事也是难得的乐子,尤其是像这样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实在是不多见。

    架不住几人的劝说与挤兑,富贵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当日的所见所闻,他将自己那晚起夜时见到的情况一股脑的说出来,没有任何的修辞,却让这些下人都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富贵,你不是在吓唬我们吧,那草人不是被老管家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柴房里?”

    得知富贵大半夜的在柴房里又瞧见了那夜扔在院子里的草人,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草人的事情许多人都瞧见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是渗人,听富贵这样一说,他们都是大不相信。

    “那草人不会是自己走回到柴房的吧,俺可是听人说过,有些人死了之后,怨气不散,留恋人间,便会附着在一些东西上面,这草人不会就是那东西的身子吧?”

    这样一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可是却更加吓人了,富贵整张脸都有些发白,他吞了口口水,吞吞吐吐的说道:“我那晚便看到那草人动了,一步步的向我走过来,可把我吓坏了,差点尿在身上,我回头瞧了眼,那东西还在冲着我笑,可吓人了。”

    富贵这样一说,几个人都收起了笑容,脸色也有些发僵,好半天,一人才道:“那东西说不得是不喜欢草编的身子,想要住在人的身子里,所以才会将富贵引到柴房里。”

    这话听起来阴深深的,比院子里的冬雪还要让人发寒,大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也不说话了,顿了顿,不知谁说了句:“那件事不是又要发生了吧?”

    “别瞎说。”立时有人反驳,紧接着,整个谈话也就不欢而散。

    是夜,月上西头,倒是一个难得晴朗的夜晚,公孙府上下静悄悄的,地上的一层薄雪已经化了七七八八,留下一滩水渍,倒映着这个静怡的院子。

    院墙的角落里走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惦着脚,一点一点的向不远处挪动,那人影走的并不快,当那个身形划过身边的小水潭的时候,却在地上倒映出一个诡异的样子,那是一个身上印着殷红的草人。

    草人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着,身子很轻,似乎是脚不沾地,所以看起来有些飘飘忽忽,像是在随风摆动。

    到了院子里的那株梅树下,草人停在那里,此时梅花已经飘落,枝头上只剩下一点雪白,紧接着一处枝头晃了晃,然后被什么东西压了下来,眨眼间,那草人被枝头穿胸而过,在还在震颤的枝头上晃动起来,好似在嘲笑着整个世界。

    便是此时,临近的屋檐下,一个木柱子后面,悄悄走出一个人,不动声色的看着梅树下发生的一些,嘴角微微动了动,“公子,你猜对了。”

    说话间,那人直奔梅树而去,事起突然,梅树下冒出一个人影,想也不想,回身便跑,只是已经晚了,那奔过来的人身手矫健,丝毫不给那黑影喘息的机会,将那人影逼向墙角。

    “老老实实待着别动,不想吃苦头的话最好不要再妄图逃跑,否则可是要吃拳头的。”

    那人喝了一声,在这样静寂的院子里显得极为突兀,渐渐地,周围的屋子里亮起一些烛火,那黑影似乎是一下子慌了,返身又往另一头跑去。

    “讨打!”

    那人紧追不放,三两下便上了近前,挥着拳头往那黑影身上招呼起来,没两下便见那黑影栽倒在地上,那人一把拎起黑影,拖拽着往前走,瞧见院子里有了动静,便将那黑影扔在地上的水渍之中。

    没多久,几个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那个慈眉善目的马管家。

    “大半夜的,什么人在府上捣乱,扰人清梦!”

第256章 事有端由() 
“公子所言不差,果然是有人装神弄鬼。”

    王越跪坐在案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程野倒了碗热茶,推给王越,点点头,若有所思。

    公孙府两次闹鬼事件,搅得府上人心惶惶,虽然大家没有人当面提这件事情,老管家也是闭口不谈,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不过程野却是看得出来,那些下人们对于此事忌讳莫深,自己几次有意无意的说起这些事情,下人们都是慌张的摆摆手,不愿意说起这事。

    府中似乎一直都在流传一个闹鬼的传言,再加上这两日的事情,自然有些惶惶不安,当然,对于程野而言,闹鬼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肯定是不可信的,事情既然出现了,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既然不是鬼使,那么就是人为了。

    程野让王越这几日夜里盯着些,时刻留意一下院子里的一举一动,果然,这日便抓到一个鬼鬼祟祟,抱着一个草人在院子里打转的下人,草人上面撒了鸡血,与上次见到的那个草人相当。

    王越丝毫没有犹豫,一举将那人拿下,此时也惊动了院子里的护卫,很快几个举着火把的护院出现了,王越瞧见匆匆赶过来的老管家,便将此人交给了管家,毕竟是人是府上的下人,事也是发生在府上,王越不好僭越,再插手便要被人指责多管闲事了。

    程野沉吟片刻,抬头问道:“马管家有说什么么?”

    王越摇摇头,“老管家很生气,整张脸涨得通红,不过什么也没说,围在那里的其他下人也被他驱散了,很快,那人便被带走了。”

    “什么也没说么?”程野端起茶碗,捧在手里却没有喝,似乎只是想借着茶水的热气暖暖手,“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人是王越抓到的,又是府上的客人,老管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失了礼数,最起码要过来解释一下,可他没有这样做,甚至什么话也没说,这其中定然有些原因,让老管家不得不失了礼节,比如有些事情是不能与外人说的。

    府上装神弄鬼的人抓住了,不过却是疑点重重,任何犯罪都是有目的性的,即便是无差别作案,也一定是为了满足某种心理需求,程野可不认为这样三番五次的在府上捣乱是无差别的随机事件,那么此事必然有其缘由。

    另一方面,一个下人可没有那样的能耐,又是草人又是鸡血的,这其中一定有人在幕后指使,至于是何人所为,便猜不透了。

    王越见程野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顿了顿,他沉声道:“公子,要不要我再跑一趟,将那人抓出来,问个明白?”

    程野摇摇头,他只是有些好奇心罢了,这事只要不累及自己,便没必要大张旗鼓,省的惹下麻烦,“算了,咱们只是来瞧病的,不要多管闲事。”

    话到如此,王越也就告退了,出了门,他似乎有些不放心,便又守在门外,直到天空亮起鱼白肚的时候,才返回屋内休息。

    程野吃过早餐,又跑去公孙公子那里,昨晚的事情虽说自己不打算多管闲事,不过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打算到公孙公子那里探探口风,说不定能问出个一二三来。

    叩门进去,程野瞧见那公子颇为无聊的躺在榻上,趴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见到程野进来,才在榻上坐起来,一脸惆怅。

    程野起初以为公子又犯了什么病,这样翻来覆去的,莫不是生了痔疮?十男九痔,可不是说着玩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躺在这里实在是无趣,又不能出门,才这样翻来覆去的发泄一下。

    程野不由得笑笑,在这个时代,也就是这样的大户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般的庶民一年带头都在奔波,为一口粮食想方设法,即便如此很多人还是朝不保夕,哪有闲工夫想着玩乐的事情,也就是闲下来时吃一碗浊酒,唠唠家常理短。

    也就是这些大户才有这样的烦恼,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本就不多,这公子又是久病在身,出不得门,除了抱着屋内的几个书简正着看完反着看,也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他整日待着这屋子里,闲都闲出毛病来了。

    “程医师,来的正好,咱这里有样好东西,正好一起瞧瞧。”

    程野没有搭那人的话,而是先帮他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这几日他的病情确实好转了许多,至少咳嗽没有那么频繁了,人也精神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病啾啾的,说句话似乎都要散了架一般。

    就连伺候他的婢女都看得出来,之前请的几个医师瞧着年龄一个比一个大,手段却远不及眼前的这个少年,有意无意地,她会多看这个少年一眼,心道自己日后若是生了病,也要找这个少年瞧瞧,说不得还能有一段姻缘呢。

    肺结核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不过表证却好了许多,也正因为此,那公子才这般样子,换了以前病恹恹的,就顾着吐血了,哪还有心思因为无聊而发愁。

    刚来府上的时候,程野瞧见这屋内又是书架又是在墙上挂着剑,再加上他的长相,以为是一个能文能武的才俊,这几日他才渐渐发现,其实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就和后世许多大佬家里书柜上摆着各种成功学书籍,却一本都没有看过,或是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却连画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简单来说,就是装样子的。

    当然,他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与一般的纨绔还是有些区别的,至少谈话中还是能看出他的一些文化素养,只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也正因为此,这么大的人了,还整日里无所事事。

    程野忙活完了,那公子听他说完情况,面上也是一喜,他能感觉到自己确实好了许多,如此来说,这个少年的法子确实见效了。

    那人正愁着没人解闷,见程医师似乎也是个闲人,便笑嘻嘻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匣子,晃了晃,摆在程野面前。

第257章 谁是赢家() 
匣子打开,公孙公子直接将其倒扣过来,一大把竹片和一个竹简落在案上,程野瞧着眉头挑了挑,那公子有意炫耀一下这个新奇的东西,笑道:“程医师,这筹牌可是有意思的紧,在下也是好不容易才从一个游商手中买下来,这东西可是难得一见,你也瞧瞧。”

    程野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心道,这不就是自己设计的扑克么,他瞧了眼那木匣子,上好的桃木,雕琢的极为精致,上面还漆了红料,均匀透亮,单单一个匣子,便是如此奢华。

    拿起一片木牌瞧了瞧,与之前自己用的竹片不同,这副牌用了更加轻薄的紫檀木,拿在手上更加轻便,鼻尖还有淡淡的清香,木牌背面雕琢了统一的图案,用银料覆盖,正面的字迹及花色也是细细镌刻,再嵌入金料。

    程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样一副牌堪比艺术品,巴格达当真是会做生意,小小的一副筹牌竟然被精雕玉琢到如此地步,这样卖给大户人家怕是要赚上不少钱吧?

    这样的筹牌拿在手里,程野都不敢使劲,生怕一不小心便要折断了,他忍不住问了声,“公子,这筹牌瞧着很是精细,想来要不少钱吧?”

    那公子想了想道:“确实要不少钱,那游商还不讲价,一口气要了一万铢。”

    程野闻言,惊愕的差点喊出来,一万铢,这是逮住一个肥羊使劲宰了吧,自己当初做的那副筹牌,就是直接用随手捡来的竹片刻画的,成本十分低廉,想来连十铢都卖不了,当然,创意这种东西值多少钱就不好说了,不过到底只是娱乐的小玩意,贵了显然不会有人买账。

    巴格达倒是深谙生意之道,与穷人做生意,便用穷办法,与富人做生意,自然便是富办法,一万铢的木牌子一般人自然是不会买也买不起,可是对于有钱人却不一样了,镶金嵌银本就是大户人家的象征,历史已经证明,这样的奢侈品古往今来都很有销路,何况对于那些闲来无事的富家子弟,筹牌确实是很容易消磨时间的东西。

    不过能将这东西卖出三万铢的价格,程野还是觉得有些咂舌,他不得不佩服巴格达忽悠人的本事,怪不得上次回来的时候他能给自己带回那么多金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想来他自己赚的更多吧。

    那公子拿着那个匣子里掉出来的竹简,瞧了瞧,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这东西要三人才能成戏,否者在下又能大杀四方了。”

    程野瞧那竹简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他接过来看了看,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大抵上阐述了筹牌的玩法,三人成戏,自然就是自己那个娱乐性很强的游戏——斗地主,当然,卖给大户人家可不能叫这个名字,否则岂会有人买账,不被抓去问官都不可能。

    因为当时只说了斗地主这一个玩法,那竹简上也就只记录了这样一个戏法,简单来说,那竹简就是一个产品说明书,估计也是受了自己设计的药品说明书的影响,竹简上文字并不算多,却用最简练的方式将整个玩法描写的十分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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