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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王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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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战争、劳役、赋税等不可抗拒的因素导致绝大多数庶民根本没有精力将时间放在读书识字上,他们不会为未来打拼什么,能够好好活在当下已经心满意足了,读书是大户人家升华的机会,对于普通大众家庭却不一定承担得起这份累赘。

    同样对于封建统治阶层来说,少数精英教育足以满足管理人员的需求,人才的选拔向来对庶民就比较苛刻,至于读不读书,识不识得字并不重要,能够安分守己就足够了,毕竟愚民更好统治。

    简单来说,读书郎前期投入很大,却没有那么多的市场需求。

    不过程野毕竟是过来人,深知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重要性以及行业发展对技术人才的需求,读书不仅仅是为了学到什么,更重要的是学会思考。

    在未来的规划中,程野需要大量的技术人员,同时将提供相当丰富的技术岗位,读书识字也将成为基本要求,这样不光能更好的完成技术革新,同时还能将这些经验加以总结提炼,形成完整的理论留给后人。

    所以程野决定办一个学堂,免费提供教育资源,权当是自己企业未来发展的人才储备。

    学堂的事程野与马钧商量了很久,后者十分支持这个提议,不过细致讨论下来,却发现诸多难事,学舍、师资人员、学科都要细细推敲,不过终归是有了大方向,剩下的便是一边实践一边改革。

    马钧拿着程野写好的方案,决定再去找张角统筹一番,毕竟学区建设、人员雇佣都是要花钱的,而他们的资金有限。

    这边刚刚忙完,斋室那边又有了客人,程野赶过去的时候,阿姊已经在帮忙照料了。

    坐在席子上的是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穿着粗麻短衣,神态有些拘谨,瞧着是个典型的农家妇人,此时阿姊正用浸过温水的布擦拭妇人脸上的瘀伤。

    见程野进来,阿姊浅浅行礼,那妇人也跟着行了礼,走近了,程野看清妇人脸上的淤青。

    眼角、脸颊各有一块儿,上脸颊处较深,没有破损,这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导致淤血渗致皮下,以至于皮肤呈现大量青肿。

    阿姊的处理方式比较妥当,这些淤青显然有一日之久,用温水热敷患处,可以促进局部血液循环,使淤血消散,但要注意,如果是急性损伤,切忌热敷,这时冷敷才能起到止血止疼的效果,阿姊在这方面判断的很正确。

    程野听阿姊介绍,才记起这个妇人是村东头的徐娘,她的话不多,自从程野进门,除了一声问好,大半的情况都是阿姊在帮忙述说,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老实人。

    程野再次检查了妇人脸上的瘀伤,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疼,过些日子淤青消了也就没事了,程野帮她开了些消炎药,整个诊治过程便算是结束了。

    不过有一点让程野很是在意,他注意到妇人袖子下面露出的肌肤处也有淡淡的淤青,看样子应该是数日前造成的。

    “徐娘,这些药你拿好了,记得按我嘱咐的吃。”程野用草纸包了几片白石,随口问道:“对了,你脸上的这些伤是如何弄的?”

    徐娘怔了下,许久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不小心摔的。”

    “摔的?”程野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不过也没有追问,毕竟是别人的隐私,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哦,那以后要小心些。”

    徐娘谢过了程野,便起身离开,阿姊似乎有些不放心,知会了程野一声,便跟了出去。

    一路上小姑娘的话也不多,她只是搀扶着徐娘,陪着她往家走。

    进了院门,还没有站定脚跟,一个男子从屋里冲了出来,不由分说,他已经劈头盖脸的冲着徐娘吼起来。

    “臭婆娘,你还有脸回来,说,是不是又背着我出去找野男人了?”

    徐娘吓了一跳,她连忙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去找程医师看病。”

    “看病?”那男人狠狠地往地上唾了口,冷嘲热讽起来,“看来我打你打得还是轻了,不好好在家呆着,就知道出去丢人,看病,哈哈,某家这就打断你的腿,叫你再不听话。”

    说着那男子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徐娘的手臂,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徐娘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不过由于手臂被抓着,只能歪歪斜斜的跪在那里。

    不知道是打懵了还是已经习惯了,徐娘没有回嘴,那男子似乎不过瘾,又狠狠地骂起来,“臭婆娘,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现在被赶出来了,你满意了,知道在外面偷汉子了,啊,瞧不上某家了,是吧,某家今个就打死你。”

    徐娘任由那男子打骂,这时候一个孩子从屋里跑出来,抱住男子的腿,哭喊着,“别打我娘,别打了,别打了。”

    “滚开,小畜生。”男子正在气头上,一脚将小女孩儿踢开,徐娘瞧见了,挣脱男子的手掌,跌跌撞撞的爬过去,抱着小女娃哭起来。

    阿姊瞧着这一切,恍惚一下子回到了童年,那些不堪回想的往事仿佛再次出现在眼前,眼瞅着男子想要继续胡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上去,想要推开那个男人。

    不过终究是个瘦弱的小女孩儿,阿姊的行为不仅没有制止男子,反倒是激怒了对方,男子手臂一甩,阿姊便倒飞了出去。

    抬头时阿姊的额角已经磕破,流下一片殷红。

第79章 程野的脾气() 
徐娘抱着怀里的小女娃,头也不敢抬,她甚至已经顾不上哭,生怕一个举动又惹恼了这个野兽一般的汉子,小女娃却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眼满是恐惧。

    “二柱子,别打了”徐娘小声哀求着。

    打人的叫二柱子,大名田喜柱,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天生了一副大骨架,人长得壮实一些,以前跟在里正身边混,做个跑腿的,整日里仗势欺人,在村里也混了个诨名,如今里正大势已去,树倒猢狲散,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下人也都投奔别处,另谋出路。

    二柱子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平日里但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拿老婆孩子出气,这几日更是愈演愈烈,以至于徐娘与他提出绝婚之事,他恼羞成怒,不仅不允,还变本加厉,隔三差五就对徐娘母女拳脚相加。

    说起来徐娘也是可怜人,她本和村里的樵夫张生贵青梅竹马,早早就许了姻缘,没成想却被攀上里正这层关系的田喜柱横刀夺爱,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将张生贵打了个半死,硬生生把徐娘抢了过来。

    张生贵悲愤交加,再加上皮肉之苦,没有半个月便含恨而去,徐娘无依无靠,最后只有认命嫁给了村里的这个泼皮。

    田喜柱不再理会跌在地上的阿姊,而是冲上去一把抓住徐娘的头发,满是愤恨的往后扯,他一只手指着徐娘的眼睛,恶狠狠地说着:“臭婆娘,别给脸不要脸,我知道,你巴不得与我绝婚,好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不过我告诉你,想也别想,那个张张生贵已经死了,我看谁敢娶你!”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臭婆娘,其实我早就厌烦你了,从张生贵手里把你抢过来后我就玩腻了,别以为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在某家面前哭哭啼啼的,没用,既然进了我田喜柱的家门,便是死也要死在田家,烂也要烂在田家的地里,想与某家绝婚,想让某家丢人现眼,门也没有。”

    徐娘本来是任由田喜柱打骂,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只要不对自己的女儿出手,她便是忍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又生了个忍气吞声的性格,不忍又能怎样?

    只是田喜柱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张生贵之事来羞辱她,这是她一生所爱,又是她一生的遗憾,张生贵下葬的日子,她被迫嫁给了田喜柱,她并不懂那些诗文里歌颂的爱情,也不明白什么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她甚至连背着田喜柱偷偷为张生贵的坟冢除除草的勇气都没有。

    徐娘是个老实人,既然已经嫁给田喜柱,她不求能够相夫,却希望能够陪着自己的女孩儿好生长大。

    可是田喜柱的话却让她再次记起那个一生都不愿再提起的名字,那个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的名字,那个曾经那么向往的名字,那个曾说过要娶自己过门的名字,那个早已逝去的名字,徐娘有些崩溃了,顿时泪如雨下。

    “别说了,二柱子,求你别说了”

    田喜柱看着徐娘悲切的样子,又气又怒,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冲着徐娘吼起来,“臭婆娘,怎么,心疼了,这么多年了,还在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你拿我田喜柱当什么,哈哈,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田喜柱一巴掌打下来,徐娘被拽着头发,无力躲闪,却听得一声脆响,徐娘整张脸歪了过去,田喜柱似是不解气,反手又是一巴掌,却被地上的小姑娘抱住了手腕。

    “爹,别打娘了,爹,别打娘了,小圆以后听话,再也不惹爹生气了”

    小女娃抓着男子的手臂,哇哇大哭,田喜柱愣了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吼道:“放开!”

    小女娃吓坏了,却死死抱着不肯撒手,田喜柱更加来气了,松了抓着徐娘头发的手,砂锅大的拳头就往小女娃身上招呼起来。

    这一下毫无分寸,俨然没有父女之情,眼瞅着田喜柱恶脸相向,忽的一声闷响,却见一根棍子打在他的背上。

    田喜柱回过头,只瞧得阿姊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根木棍,如临大敌一般站在后面,看得出来,她并不擅长打架,就是刚才挥打的那一棍子也是情急之下使然,并没有多少力道,不过她那双坚定而倔强的眼神却让人不由得为之一怔。

    田喜柱左右歪了歪脖子,甩开抱着自己的小女娃,转身瞪了阿姊一眼,小姑娘后退了两步,却丝毫没有因此而退缩,她依旧站在那里,似乎周身便是她的阵地。

    “哪里来的小丫头,滚一边去!”田喜柱正是怒急,背上却猛地挨了一下子,虽然不疼不痒,却是极大的羞辱,他何曾能受得了这般气,反手一抓,便扯住阿姊手里的棍棒,小姑娘本就力气不大,这一下来得突然,回过神时手中已经空无一物。

    阿姊到底还算精明,她见田喜柱回过身来,便不再理会,急忙跑到一边,去搀扶地上的徐娘,田喜柱被如此晾在一边,心里更是生了一股邪气。

    他举起棍子,呲着牙猛然敲下去,“啪”的一下,棍子打在阿姊身上,小姑娘身单力薄,哪受得住这一下,顷刻便栽倒下去。

    徐娘眼疾手快,来不及惊呼,便伸手接住跌倒在地的阿姊,此时田喜柱似是疯了一般,脸上露出张狂的笑,他用棍子指向徐娘,指向自己的女儿,又指向阿姊,恶狠狠地说道:“真是翻了天不了,一个个的长能耐了,连一个外人都敢参乎家里的事,臭婆娘,有本事啊,怎么,又到外面诉苦去了?哈哈,我今天就打死你们,我倒是要看看这事谁敢管!”

    眼看田喜柱又要逞凶,徐娘赶紧将阿姊和小圆护在身下。

    便是此时,田喜柱脑袋上忽的又是一棍子,这一下力道凶狠,田喜柱只觉两耳“嗡”的一声,他跌跌撞撞的往一边倒去,恍惚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满是淡漠。

    又是一棍子,毫不留情,田喜柱直直栽倒下去。

    程野扔掉手中的棍棒,走过来抱起阿姊,领着徐娘转身离去。

第80章 这里我说了算() 
阿姊缓缓地睁开眼,发现程野正坐在榻前,为自己整理布衾,小姑娘忽的想到什么,急忙道:“公子可是饿了,阿姊这便去烧饭。”

    程野摇摇头,将想要坐起的阿姊按下去,笑道:“不要动,好生躺着,等病好了再说。”

    “哦。”小姑娘老实的点点头,她下意识的将布衾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程野会心一笑,却听旁边一个女子“咯咯咯”的掩嘴笑个不停,阿姊转过头,这才发现屋里还站了许多人。

    张角、马钧、冬梅还有徐娘都朝这里望过来,发笑的正是冬梅,阿姊忽然觉得羞的厉害,脸“腾”的一下红了,好在藏在布衾下面,没人看到。

    小圆这时候跑过来,脆生生问道:“姐姐,你没事了吧?还疼么?”

    阿姊记得昨日挨了一棍子,整个身子都麻了,后来的事也记不清了,只晓得好像是程野抱着她回来的。

    她的头还有些晕,身上也有些肿痛,不过想来没什么大事,于是冲小女娃眨眨眼,“姐姐没事。”

    徐娘却是将小女娃唤回来,“小圆,过来,别打扰姐姐休息。”

    如今程野让徐娘暂时住在自家宅子里——也就是之前陶员吏的宅子,徐娘对于阿姊的事有些愧疚,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不过见程医师一脸诚恳,再加上阿姊也需要照顾,便同意了。

    阿姊的伤并不重,都是皮外伤,不过一早听到消息的张角和马钧都赶了过来,冬梅更是脾气火爆,嚷着要去找那个泼皮说理去。

    程野将蠢蠢欲动的几人按下来,只是淡淡的道,这事他会去处理,不过所有人都听得出,他的话里藏着怒意。

    晌午过后,程野在房里和张角商量最近的收支问题,两人都是皱起眉头,在巴格达的商队带来新的商机前,单靠瓦窑村的诊费很难维持目前的状况,便是新成立的学堂计划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长此以往,用不了多久,张角的账上将是一片赤字。

    程野无奈的摇摇头,如今正是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只能勒紧裤腰带,努力开源节流了。

    话说到一半,屋外有了扣门声,随即葛青推门进来,他浅浅行礼道:“程医师,有个人在斋室外不停嚷嚷,在下劝了好几次,那人却是不肯走,说是非要见你不可。”

    不用想程野也知道那人是谁,他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来的真是时候。”

    程野向葛青嘱咐了声,又冲张角点点头,张角会意,起身去请徐娘。

    到了斋室,程野果然瞧见站在门口正大声吆喝的田喜柱,他的脑袋上胡乱缠着一些布条,不过瞧着伤势不重,看来昨日自己还是下手轻了,他的身后还围了许多搞不清状况的村民,此时正伸着脖子四下张望。

    见程野出现,田喜柱走上前来,做了个粗人的礼节,扯着嗓子道:“程医师,在下有些事想要请教一下,希望程医师不要推辞。”

    程野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也不请对方进屋,反倒是打着哈欠坐在门廊上,懒懒散散的道:“哦,那可好,在下正好也有些事想说说,既然来了,也省的在下跑一趟,正好一并说了。”

    田喜柱心里其实对程野有些惧怕,那日的天雷地火着实震惊了所有人,不过他到底是逞凶惯了,心中有股戾气,便壮着胆子吼起来。

    “程医师,在下的婆姨可是在你府上?”田喜柱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让在场围观的村民都听到,如此便让自己出师有名。

    周围的村民果然发出一阵惊讶,显然对这事颇为好奇。

    程野懒得多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的道:“哦,你是为徐娘的事来的,没错,他在我府上。”

    两人都没提昨日之事,便是如此一问一答,在外人瞧来,却是生了莫大的误会。

    田喜柱看村民的反应,似是自己这边有理有据,他本就是来胡搅蛮缠的,此时便更加有了底气,“程医师,还请放了在下的婆娘和女儿,我要带她们回家。”

    田喜柱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不断地嚷嚷,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声音也一次比一次高,似乎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村里人都知道田喜柱的脾性,尤其这般无赖样已经见怪不怪,他的婆娘便是当年这小子耍无赖抢来的,只是今日这般与程医师叫嚷,倒是瞧着有些委屈。

    程野任由田喜柱犯浑,见对方喊不动了,才缓缓道:“徐娘只是暂住在这里,待你与徐娘绝婚了,她自会回去。”

    “绝婚?”田喜柱愣了下,立马道:“谁要和她绝婚了,程医师,你可不要乱说。”

    村民们也是哗然,“绝婚”一词虽然由来已久,却很少有人真的提起过,毕竟婚姻不幸在任何时代都不是光彩的事。

    这个时代女子改嫁倒是常有的事,毕竟连年征战,许多男子被迫服徭役或是随军出征,往往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他们的妻子在苦等数年而杳无音讯后许多人只得再嫁给他人。

    这种事并不悖于礼法,甚至在帝王家也时有发生,只是大多女子走上这条路完全在于前夫已故。

    田喜柱的情况就不同了,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没本事的人往往更在乎面子,田喜柱就是这样的人。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程野丝毫不理会田喜柱在说什么,自顾自决定了,“一会儿我会帮你们在里正那里登记下,也省的你们跑了。”

    田喜柱懵了,怎么就决定了?

    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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