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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惊悚直播-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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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诡异了,不合常理。
  握紧方向盘,我沿着这条路向北方开了快一个小时,副驾驶位上的女人才突然醒来,她脖颈收缩,眼皮上翻,趴在车窗上再次呕吐了起来。
  我拍打着她的后背,这个女人很瘦,手掌能清楚摸到她的脊骨,每一块骨头都向外凸起。
  “喝那么多酒,最后受罪的不还是自己?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如给我这个路人讲讲,咱们萍水相逢,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泄露你的秘密。”我想要从女人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可惜她的状态还没有调整好,双眼无神,头皮黏在脸上,毫无淑女形象,真是白瞎了那张精致美丽的脸。
  “不说就算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为防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没有强求,毕竟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心里都有些秘密,就算她是个凌。虐狂,只要不影响我直播,那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毕竟我现在被通缉,必须要低调行事。
  女人一身的酒气,她扯了扯身上的安全带,半天没弄开,似乎有些生气,在车里蹬掉自己的高跟鞋,双腿乱踢。
  “天黑,别影响我开车。”我皱起眉:“你可以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女人折腾了半天,最后似乎是酒劲下去了,在座位上翻找起什么东西。
  “你是在找手机吗?黑屏了。”我把手机递给她,她也不领情,一把夺过,死按着开关,试了几次才终于放弃。
  她好似认命一般瘫在副驾驶上,有气无力的抬手朝着北边指了指:“往前开,就快到我家了。”
  “还要往北开?”我左右扫视,周围看不到任何建筑,只好按照女人的意思,继续沿着公路向北行驶。
  路况越来越差,我用判眼看的很清楚,水泥公路应该是很多年前铺成的,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从未得到过维护,所以才变得凹凸不平,坑坑洼洼,有的地方还堆着大大小小的石块。
  “看来京海北方废弃了很久了。”道路无人清理,人迹罕至,女人住在这种地方很自然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她身体有温度,一定是活人,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为何会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是因为房租便宜?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路无话,又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公路彻底变成了土路,两边栽种着高大的树木,雨水击打在叶片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还没到吗?”半天没有回应,我扭头看去,女人捂着自己胸口,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的手帕擦着嘴巴,头靠在车窗玻璃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喂,你这弄得跟我把你怎么了一样,能说句话吗?”
  “快到了……”她眼皮上翻,可能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她好像并不想回家。
  轿车开过泥泞的公路,头顶被大树枝叶遮挡,驶过一个路口后,漆黑的道路尽头出现了些许亮光。
  星星点点,忽明忽暗。
  “那是?”我眼睛慢慢睁大,随着车子不断向前,一片密集的建筑群出现在我的眼中!
  破旧、残缺,仿佛一个垂死的巨人蜷缩在荒野上。
  眼前全都是五六层高的小楼,维持着四、五十年前的建筑风格,整体呈现出深灰色,围成一个半圆形,用水泥墙分割出一个个狭窄的单间,就好像猪笼上的一个个孔洞一般。
  “这就是猪笼公寓?”车速放慢,真气涌上双眼,大雨冲刷着残破的墙皮,上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荒芜的大院里丢弃着各种垃圾,一层层向上看,那向外伸出的阳台中挂着一个个晾晒衣服的竹竿,好似招魂的鬼幡一样,在雨中摇摇晃晃。
  “你家就住在这里?”
  女人没有回话,不耐烦的指着和破旧建筑正好相对的地方,之前我所看到的点点灯火就是从那里传出的。
  调转车头,我朝灯光所在的地方开去,没过多久,一栋十分邪性的公寓楼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这栋楼比旁边那些残破的建筑要高出不少,建筑风格也完全不同,应该是最近几年修建的。
  “停车!”女人摇着我的手臂,可我此时却有些犹豫,不敢冒然靠近这栋公寓:“停车!我到家了……”
  甩开女人的手,我耐心观察,过了很久才敢开车靠近。
  大雨冲刷,到了楼底下,我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栋楼通体血红,外皮被一层厚厚的红色油漆包裹,宛如涂抹了一层血浆一般!
  “红楼?!”我声音有些走调,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公寓楼:“大红色能够震慑妖邪,可整栋楼都刷成红色,这太少见了。”
  黑夜之中,血色公寓楼极为显眼,偶尔闪电划过,给人的感觉异常惊悚。
  “楼里有几家还亮着灯,说明这里的住户不止一个。”我把车子开到公寓门口,无人看守的铁门上,用铁钉钉着几个字——隆昌小区。
  在看到那四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不自觉开始加速,不过脸上并未有任何表情变化。
  “没有门卫?”无人阻拦,我直接将破旧的奥迪车开到了公寓楼下,整个大院显得很空旷,杂草丛生,在楼道边歪歪斜斜扔着几辆电瓶车。
  “你住在几楼?我送你回家。”停好了车子,我撑起黑伞把女人从副驾驶拖了出来,搀扶着她一步步走向那栋红色公寓楼。
  大楼一共十一层,分四个单元,六楼以上装有电梯。
  我一手打伞,一手抓着女人的肩膀,朝第一个楼洞走去。
  “说话,你住这里吗?”我指着第一个楼道口,女人也不知道听懂了没,一直点头,还给我伸出四根手指,比了个数字四。
  “一单元四楼?”我对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很是无奈,问她也不说话,只好拖着她进入第一个楼道。
  这栋公寓比我想象中还要破旧,水泥楼梯,墙皮脱落,楼洞里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过卫生,墙角结着蜘蛛网,窗台上还残留着很多虫子尸体。
  我用判眼扫了一下,楼道正中走了一条明线,每一层都安装着声控灯。
  我跺了跺脚,落满灰尘的灯泡发出昏黄暗淡的灯光。
  合上雨伞,安静的楼道里除了我和女人的脚步声外,就只剩下水滴滑落的声音。
  “都说北边危险,这地方居然还有活人住?”干裂的墙皮好似一张毁容的脸,看了久了让人很不舒服。我拖着女人朝楼上走去,经过一楼时,我格外留意了此地住户的房门,一共两层,外面是破旧的铁门,里面是一扇刷了红漆的木门。
  每一层有三扇房门,我手指触摸铁门边缘,灰尘很厚,房门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一层应该没有住人。
  “也对,但凡正常一点的人都不会选择住在这鬼地方。旧宅红楼,听着就觉得不吉利。”我加快了动作,想着把女人送回家后就立刻开始直播,顺便在直播间里给万一道长道谢。
  心里想着事,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二楼,就在这个时候,一楼的声控灯忽然熄灭。
  楼道里一片漆黑,我脖颈发凉,赶紧跺脚。
  二楼的灯泡似乎坏掉了,昏黄的灯光还是从一楼传来的。
  有些暗淡,我站在扶手边缘朝楼上看了一眼,这栋大楼,除了第一层,上面几层的灯好像都是坏的。
  “灯坏了都没人修吗?这女的每天一个人就这样摸黑上下楼?”我扭头晃了晃醉酒的女人,本想着问她一些东西,可就在目光转动的时候,我眼角的一丝余光扫到了身侧的那个房间。
  这房间里面那扇大红色的木门是开着的!一个老人正不声不响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头皮发麻,小腿一软,我猛然转身,握紧了鬼环。
  死寂的楼道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呼吸声和水滴从伞面滑落的声音。
  铁门后面站着一个老阿婆,她年龄至少在七十岁以上,佝偻着背,满脸皱纹,最引人注意的是,这老太太睁开的双眼中,只有眼白!
  几秒以后,我才缓过神来,僵硬的笑了一下:“阿婆,现在都晚上十一点了,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天转冷了,早些休息,多注意身体啊。”
  过了好一会,老人似乎才听懂我的话,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我在等人。”
  “等人?”我看着破旧诡异的楼道,正要追问,一楼的声控灯突然又熄灭了。


第705章 邻居
  浓重的黑暗将我淹没,分不清方向,但是我能感觉到,漆黑的楼道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雨水顺着鬓角滑落,我心跳加速,在零点几秒内做出反应,猛地跺了一下脚。
  昏暗的灯光从一楼传来,这微弱的光芒带给我少许安全感。
  “阿婆,这么晚了你还在等谁啊?”我牵动嘴角挤出一个笑容,转过身来。
  铁门外面插着干枯的艾草,铺着一层铁丝网,门脚锈迹斑斑,溅落着一些红色油漆,远看就好像凝固的血珠一般。
  里面那扇大红色木门靠墙拉开,老人就站在门口,一张被皱纹铺满的脸紧贴着外面的铁丝网,满是眼白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该不会是在等我吧?”我声音一顿,发现老人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的眼睛竟然从未眨动过。
  她的眼睛是瞎的?
  楼道里的气氛非常诡异,老人过了半天才开口,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你是来找人的?”
  嘶哑,好似磨砂一样的声音让人听了直打颤,我正要随口搪塞,编造的理由都到嘴边了,脑海突然有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对啊,我确实是来找人的!她没有说错,可是这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她一个瞎眼老太太又是如何知道的?”
  吸了一口凉气,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阿婆,你为什么会说我是来找人的呢?”
  “我们这的人上楼从不会开灯,所以你是从外面来的,隆昌小区不好找,你大老远的跑过来,不找人还能找什么?”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她虽然外貌有些恐怖,声音也嘶哑难听,但是从话音中能听出她没有恶意。
  “上楼不开灯?漆黑一片能看清楚路?”我嘀咕了两句,又朝老人解释到:“你误会了,我是半路遇见你们这一个住户,她喝醉了,我担心她在路上出事,所以才决定送她回家。”
  我单手抓着女人,她身材消瘦,全身加在一起也没多重。
  “如果你不是来找人的话,那就赶紧走吧,这里晚上路很黑。”老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朝着一个方向,原本我以为她在看我,可等我移动身体后才发现,她只是木然的看着漆黑的楼梯口,似乎在期待有人从楼下走上来。
  难道她真在等人?
  种种疑问浮现在脑海当中,我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当面问出:“阿婆,你这是在等谁啊?”
  “等人。”
  对话陷入一个死循环当中,我知道她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强求:“你多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说完我就拖着女人继续朝楼上走去,刚走到二楼和三楼中间,一楼的声控灯就又熄灭了。
  这次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并没有太慌张,脑中想起老人刚才说的话,她们这里的住户上楼从不开灯,我暂时不清楚这话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凡事存在必定有其道理,所以我决定入乡随俗,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放缓脚步,运用判眼,在黑暗中一步步向上走去。
  漆黑的楼道,密闭阴森的空间,站在其中,只要是个正常人就难免会胡思乱想。
  “秀场的直播任务是让我午夜凌晨到隆昌小区,并且存活到天亮,任务中的地点应该就是这里。而京海那位秀场主播让我去猪笼公寓找他,根据我从饭馆老板那里得到的情报,猪笼公寓和隆昌小区说的是同一个地点,也就是说那位秀场主播可能就住在这栋血红色的公寓楼里。”
  “两者所说在同一个位置,秀场为何会发布给我这样一个任务?它是为了帮我?”在我印象中秀场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它给我发布这个任务,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刚入红楼,还没走出多远,我就遇到了那位行为异常只有眼白的老人,这个开局可以称得上诡异。
  现在不到凌晨,直播还未开始,真正的危险仍潜伏在隐蔽的角落里,我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不安。
  不管是醉酒的女人,还是瞎眼的老人,我可以肯定她们都是活人无疑,而这正是让我最纠结的地方。
  相比较对付鬼怪,我更讨厌和那些披着人皮的魔鬼打交道,她们精明狡诈,往往杀人于无形。
  “小心为妙,今夜才刚刚开始,不过我手里这个醉酒的女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她是这里的租户,应该对小区十分了解。”想到这里,我皱起眉,那位秀场主播极有可能也是这里的租户,整栋楼住了那么多人,想要找到他太难了。
  “理论上讲,公寓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秀场主播。”我低头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女人:“包括这个有凌。虐情结的女人在内,任何一个人都要调查清楚。”
  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在一夜之间调查清楚所有租户的情况基本不可能,所以我必须要寻求帮助。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昏黄的灯光突然从楼下传来,一楼的声控灯莫名其妙的亮了起来。
  “有人经过?”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开灯的不可能是我。
  双眼盯着破旧的楼道,在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耀下,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楼道里。
  我把醉酒女人扔在地上,运用判眼正要下去查看,住在二楼的那个老人忽然向后退了几步,一挥手将里面的木门给锁住了。
  “什么情况?”
  我站在二楼和三楼的拐角处,看着老阿婆家里那扇大红色的木门,喉结滚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刚才虽说吓了我一跳,可是她不关门,至少让我觉得,这楼洞里还有人在陪我。
  “难道她等的人已经到了?”我探头朝一楼看去,开裂的墙皮好像一张张狰狞的笑脸,地砖残缺不全,上面只有我和醉酒女人的鞋印:“没人进来啊,声控灯怎么会突然亮起来?线路老化?”
  就算用判眼也看不出任何问题,我不清楚是有人在搞鬼,还是确实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婆说她在等人,现在一楼的声控灯亮了,她不仅没开门,还反锁了房门,难道进来的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
  想不明白,等到声控灯熄灭,我转身朝着三楼走去,刚迈出几步后,突然感觉脖颈很痒,伸手挠了挠,好像是女人的头发飘到了我后颈上。
  起初我没有在意,又迈上几个台阶后,才意识到不对。
  醉酒女人刚才被我扔到了墙边,她的头发怎么可能飘到我后颈上?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背靠墙壁,我猛地扭头看去,黑漆漆的楼道里什么都没有。
  我可以肯定刚才那绝对不是错觉:“后颈?难道……”
  缓缓仰起头,我向上看去,想象中有东西趴在头顶的场景并未出现,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这红楼也太邪乎了吧?”很早以前不知听谁说过,若是在没灯的楼道里莫名觉得害怕了,千万不要回头,一路往家跑,因为人越是往那方面想,某些东西就越有可能出现。
  一手提起醉酒女人,我大步朝楼上走去。
  三楼应该也住有人,有的铁门上被糊了狗血一样的东西,地上还扔着用过的纸巾。
  “住在这地方,真是遭罪。”我一口气来到四楼,醉酒女人当时给我比划的就是这一层。可真当我来到以后,又犯了难。
  每层有三个住户,我还不知道女人具体住在哪个房间里。
  “喂,醒醒!”我晃动女人肩膀,她毫无反应,刚才发生的那些诡异场景我历历在目,我是真的不想停留在这漆黑的楼道当中。
  “得罪了。”我单手在她身上摸索,很快从她裤子口袋中翻出一窜钥匙。
  红绳上穿着老式的铜钥匙,边缘磨损严重,看样子像是使用了很长时间。
  “这三扇铁门款式一样,门缝开合的地方都没有太多灰尘,说明三个屋子里都有人居住。”我找不出更多的线索,只能拼一下运气,随便挑选了靠近楼梯的那扇铁门,拿着钥匙就走了过去。
  红楼里只有一楼装了声控灯,现在楼道中黑漆漆的,若非我拥有判眼,连钥匙孔都找不到。
  试了几次,女人的铜钥匙根本塞不进去。
  钥匙和铁门锁孔剐蹭的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我正要转身去换下一家,面前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刀子划开麻袋一般。
  我停在这扇门外,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真气涌上耳后穴位,倾听屋内的声音。
  一两分钟后,屋内响起很轻的脚步声,随后大红色木门被拉开了一条细缝。
  透过缝隙,我看见一个头发脏乱,满眼血丝,身上散发恶臭的中年男人趴在门后,他很谨慎,似乎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是来送这个女孩回家的,你是她邻居,应该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吧?”我搀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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