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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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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急切的往四处一照,只见这卧房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光秃秃的旧席梦思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样式挺老气的立式衣柜。写字台正中摆着一盆塑料花,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没见有人,也没感应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衣柜的门上镶着一面大镜子,镜面蒙着灰尘。手机照上去,可以看到我投在里面的影像,但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分辨出一个大体的轮廓。
我一边往两边看着,一边往前走,走了大约两三步,目光一抬,突然间,我发现了不对劲…我胳膊一直抬着的,手里拿着手机,以便照明。镜子里所呈现的这个我也抬着胳膊,虽然看不很清,但却可以分辨出,手里根本就没拿手机…怎么回事?…
我吓了一跳,挥了挥手臂,镜子里的我也跟着挥了挥手臂,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是,手机哪儿去了?…来到镜子跟前仔细分辨,我没看错,手里的确没手机,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光。
我另一只手抓住大衣的袖子,往镜子上一抹,灰尘被抹去以后,露出我的半张脸,浓浓的眉毛,挺挺的鼻子,没错,是我本人。往下去看,可以看到我的胳膊,但还是看不到手机。我打算把手机对着被我抹净的这块镜面照照试试,刚一抬胳膊,我便发现了不对劲…我突然发现,镜子里的我的身体,居然有一个淡淡的重影…
怎么会这样?我头发根儿一下子立了起来,瞪大眼睛细看,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重影,而是另有一个人,覆盖在我的身上,这个人虽然跟我的动作和姿势一样,但穿的衣服全然不同,我穿的是大衣,这个人穿的却是短衣…抬眼看向被我抹去灰尘的这一块地方,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所谓的这个‘人’,其实是附身在镜面的灰尘里的,挡住了我投射在镜子里的影像,当我把灰尘抹去之后,我的影像就现了出来…
想明白这一节,我头发根‘蹭’的一下子立了起来,猛往后一退,我随手往口袋里一摸,摸出一道孤虚神符,猛的一甩,朝镜子打去。‘啪’的一声响,镜子裂了,然后,我就看到有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从镜子里钻了出来…
我来不及分辨这东西,也顾不得捡那神符,掉转身跑出卧房,朝着房间门口跑去。经过客厅时,只见沙发,桌子,以及上方的天花板,似乎都在晃动。终于来到门前,我拉开门冲了出去,把门猛的一关,我靠着墙猛喘了几口气。突然间,我心里面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按亮手机一照,我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这间屋子里…
门就在我的旁边,是关着的,我拉开门,用手机往外一照,只见门外的走道看起来虚虚渺渺,若隐若现的。抬脚跨出去,我感觉眼睛一花,四处一照,我仍然没走出这间屋子…
看情形,我被这鬼东西给困住了,它之所以没攻击我,应该是因为我口袋里还有一道孤虚神符。这符如果催发出威力来,应该可以破开眼前的困局。可是,这种符威力太大,在密闭的空间里爆发,即便不把我给炸死,也会炸成残废…怎么办?…
那东西被我从镜面灰尘里打出来,不知跑去了哪里,说不定就在我的附近,只是我用肉眼看不到它…
此刻,我心里已经没那么恐惧了,我将口袋里剩余的这道孤虚神符摸出来,望望四周,一字一顿的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总之,跟我作对是没好果子吃的。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你识相,就放我出去,后面我会想办法把你超度,不然的话…”我‘哼’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符,“这种符威力很大,如果催发出来,会打的你永不超生,你不放我走的话,那么,不行咱们就试试…”
没任何动静,我朝门外看了看,走道还是飘飘渺渺的。
“好,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十分钟之后,如果你还是不放我出去,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心说,催发孤虚神符是不可能的,如果这鬼东西不肯放我走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我挥动手里的孤虚神符开路,往前走去,来到卫生间门口,我忽然心里一动,抬脚跨进了卫生间。把门一关,我屏住呼吸仔细感应,什么也感应不到,也不知那鬼东西有没有跟着我一起进来。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抬眼望向上方的窗户。
这卫生间的窗户挺高,我踩上浴缸,猛的一跳,扳住窗台,只见这窗户上装的是透明玻璃,不是那种有色玻璃。玻璃外面贴着一张钟馗画像,比那两尊金属塑像看起来还要狰狞,画像的两旁绘有驱鬼的符…
‘吱吱呀呀’拉开窗户,我探头朝外面一看,心里一喜,距离窗户很近,便是下水道管子。窗户这里有钟馗像,那东西不敢在这里捣鬼,既然门被它给控制住了出不去,那么,我决定冒险一试,顺着下水道管子滑下去。朝下面看了看,很高,我的心不由有些打鼓。可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脱困的办法了。
我把心一横,将孤虚神符咬在嘴里,爬上窗台,钻了出去。虽说下水道管距离窗户不远,但还是有点距离的。我把脚探过去踢了踢,‘梆梆’两声闷响。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卫生间里‘嘶’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气的感觉。我心里一惊,根本来不及考虑,纵身一跳,‘啪嗒’抱住了下水道管子。与此同时,‘呼啦’一下子,一股疾风从敞开的窗口扑了出来…
我暗道一声侥幸,如果不是我反应快,那窗台那么窄,我肯定被刚才那股风给吹下去了…我抱着管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很快便从六楼滑到了五楼,我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停顿,继续往下滑,来到四楼,然后再到三楼…终于滑倒了楼底。
双脚踏到实地上以后,我一口气才终于松了下来。将孤虚神符装进口袋,我抬眼朝六楼黑乎乎的窗口望了一眼,头皮仍有些发麻。
当我绕过楼墙,来到楼前的时候,只见杨叔正站在那里,不安的抬头往上望。
“喂…”
我猛一跺脚,把个杨叔吓得‘腾’往上一跳。
“哎呦,你个小冷啊…”杨叔拍着胸口,“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咋从这里冒出来了?”
我把我在楼上的发现,以及惊心动魄的遭遇,给杨叔讲了一遍。
“果然有鬼啊。”杨叔说。
“嗯…”我点点头,“不知谁教这房东的,把这鬼镇在了楼里。”
“我们要怎么做?”杨叔问。
我抬头往六楼望了一眼,“这鬼在楼里没法对付,要把它弄出来,要么超度,要么打散,明天先见见这房东再说。”
“嗯…”
杨叔告诉我说,他以前听他父亲说过,鬼喜欢往镜子里钻,而且喜欢模仿人的动作,如果家里装有大镜子,晚上回到家,开灯之前千万别去照,因为镜子里面的那个,虽然你动它也动,但却很有可能不是你本人,如果你凑近去照,人往镜子上一贴,很有可能会被镜子里的那个东西给抓进去,按照唯心学说,镜子里面是有‘世界’存在的。现实社会中,每年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无缘无故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蒸发了一样,据说就跟镜子有关…
第六章凶楼房东
杨叔的话听的我后背直发凉,忽然间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师父好像也跟我说过关于镜子的事…想到先前附在镜子上那‘人’,我心里一阵后怕,那‘人’到底是附在镜面灰尘里的,还是附在镜子里的,其实我也是推测,不敢完全断定。如果它是附在镜子里的,并且真如杨叔此刻所说的,那先前当我用衣袖擦镜子的时候,它没把我拉到里面去,那也真是万幸了,可能跟我口袋里装有孤虚神符有关…
“害怕啦?”杨叔歪头看着我。
“啊?”我回过神,挺了挺腰杆儿,“这有什么好怕的,我明明擦了那镜子,那鬼咋没把我拉进去?杨叔就会吓唬小盆友…”
“嘿,你小子就是嘴硬,你身上有法器啊,那鬼怎么敢拉你?再说了…”杨叔道,“你都是有两个老婆的人了,又是什么小盆友了?”
我‘切’了一声,“行吧,我不算小盆友。但是,我哪天要是在网上写点书之类的东西,把你刚才讲的这些加进去,吓到读者小盆友,看你怎么办…”
杨叔‘哈哈’一笑,上下看了看我,“你小子还会写书?你要是会写书,你杨叔我都会上树了…”
我‘扑哧’一乐,“您老这是把自己比作猪了么?话说回来,我会写诗就会写书啊,瞧不起人是怎么的?”
“行吧,就算不信,我也装作信一下,免得你脑羞成怒…”杨叔笑道,“把你气到了,我心不疼,主要是肉疼,你那俩妹子四只小拳头儿招呼我身上,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算啦算啦,我干脆再满足你一下,你要是哪天写书的话,就把大叔我写进去吧,放心,不找你要那个啥,名字钱,看大叔我多大方,是吧,但前提是,你得把我写帅一点儿,写好一点儿,像什么贪吃啦,喜欢扯屁啦之类,都不能写,听到没?然后,你再给你那些读者小盆友带个话,他们里面如果有谁仰慕我,想请大叔我吃个饭啥啥的,我是完全没意见的哈…”
我简直哭笑不得,心说,这杨叔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哼’了一声,道,“想的美,我把你写成第一大反派,让读者恨死你。”
“嘿,你小子敢,那我天天爬到你写书的那个啥,网上,闹腾去…”杨叔笑道,“行了,看你刚才下来的时候脸白的跟抹了米分似的,这会儿终于有血色了…”
我突然明白,杨叔之所以跟我扯闲,是为了给我压惊的,心头一热。
“小冷啊。”
“嗯?”
杨叔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真把我刚才讲的那些写出去给别人看的话,那你就在后面说明一下,不然真的会吓到别人,你就说,住宅里的小镜子不要紧,关键是大镜子,就算是大镜子,一般也不要紧,只要保持镜面干净,别脏兮兮看不清人就好,还有就是,如果每天晚上都回住处,并且回的不是很晚,对镜子就没忌讳。如果是出远门很长时间,半夜里回到家,并且家里又没其他人的话,那就要注意了,先开灯再去照镜子…”
“行,放心吧,我刚才说写书是跟你开玩笑的,看你这郑重的…”
杨叔不会法术,但他对风水却挺在行。
杨叔笑了笑,看了看天色,“你先前的意思是,咱马上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明天见见房东,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再走…”
“那行。”杨叔拍拍我的肩膀,“你也累了,去车里睡会儿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杨叔已经买来了早餐。车外天阴沉沉的,晨光中看起来,这栋楼仍然显得挺阴森,四近的建筑离的都挺远。
“小冷啊,我们要怎么跟这房东说,还是直说?我对城里的这一套不大了解,这房东难道不是住这楼里的么?”
待我狼吞虎咽吃完一个肉火烧,喝了几口豆腐脑,杨叔说道。
“这楼的房东住其它地方的,你甭操心了,我有办法让他过来…”我笑了笑。
这时候,楼门‘吱呀’开了,那女技师披散着头发,睡眼惺忪的提着一袋垃圾从楼里走了出来,见到我们的车还在这里,顿时一愣。
“白姐早啊。”我把头从车窗探出去,冲她笑道。
“你们怎么还没走?”女技师问。
“啊,我们…”
我悄悄拉了杨叔一下,笑道,“我们走了呀,刚刚过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女技师冲我一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我笑道,然后用手朝楼上比划了比划,“昨晚过来,我见你们这楼空房挺多,而且你那房间也挺不错,所以,我也想租一间房住。”
“你?在这里租房?”
“对啊,怎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女技师看了看我。
“怎么?不好么?”我笑道,“这样的话,再找白姐做足疗,就不用去浴足城了,直接去你家里就可以了,多方便,对吧,还是按我先前说的,每小时给你加多五十,不只是因为我有事求你,主要是,以白姐这么好的手艺,完全值这个价…”
女技师‘咯咯’一笑,“你这张嘴就是能说会道,好吧,其实你做我邻居,我非常乐意啊。”
“那就麻烦白姐把房东电话号码给我一下…”
“你小子确实能说会道,颇有乃叔风范…”女技师走后,杨叔说。
“乃叔?”我笑道,“还奶妈呢,嘘…”
我对照号码,拨通了房东的电话。这房东说话的声音挺低沉,听起来大概三四十岁年纪。我说租房,房东没问什么,说很快就过来。
“小冷啊,等下房东来了,就跟他直说么?”杨叔望着窗外。
我想了想,说,“先试探一下他。”
“试探?”
“嗯。”我诡秘一笑,“您老在车里坐着就可以了,瞧我的…”
和杨叔两个一人抽了两只烟,只见一辆黑色上海大众顺着路道,缓缓朝我们驶来。我急忙从车上走了下去。
那车停稳以后,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大约四十上下年纪,中等身材,微有些胖,脸上一颗肉痣。
这人先是看了看我的车,然后看了看我,“你要租房?”
“对,您是房东?”
“嗯,你要租单房还是有厅的?”
“有厅的,一室一厅,外带厨房卫生间,你这儿有吗?”
“有的是…”房东耸耸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
“好…”我点点头,用手往上一指,“那麻烦你带我先去看一下房吧,我要租六楼的。”
房东顿时一愣,摇头说,“六楼没有,你要租的话,就租二三楼的。”
“六楼没有?”我朝上看了看,“阳台都是空的啊,怎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四五六楼都不租,你要租的话,只能租二三楼的。”
“为啥不租?”我问。
“不租就是不租。”房东眉头一皱。
我‘呵呵’一笑,“我这人有个毛病,不管住哪里,都要住最高的楼层,我租给我六楼的房,我给你加多一倍的租金。”
“那也不租。”
“真是怪了,有钱赚也不赚钱?”
“想知道原因?”
“嗯啊…”我点点头。
房东压低声音说,“上面几层闹鬼,如果你要租,我租给你下面的,租金减半。”
“闹鬼?”我‘惊讶’的问。
“嗯,怕了吧?…”
我‘腾’一下跳了起来,把这房东吓得往后一退。
“太好啦!”我两手一拍。
“什么太好了?”房东愣问。
“闹鬼太好了呀!”我一把抓住他胳膊,‘急切’的说,“房东大叔行行好,我就要租六楼的,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鬼呢,让我见识见识!”
“我说你小子有毛病吧!”
“毛病?”我一愣,“没有啊,哦,我明白了,鬼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这种难得一见的东西,见识一下肯定要收费的,是吧?走走走,您紧跟着我,咱一起见识,见识完我立马就给你钱,放心吧!”
说完,我拉着房东就朝楼门口走。
“哎,你小子干嘛?!”
用余光看去,只见这房东脸都白了。我心说,看这情形,三楼楼道口,以及楼上的钟馗,果然都是他请别人布的,如果他自己懂得玄学方术的话,不会一听说上楼,吓成这副德兴…
“走走,怕啥呀…”
“你小子快放手!”
来到楼门口,我松开了手,房东出了口气,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小子根本就不是来租房的,而是个神经病!”
我‘呵呵’一笑。
“房我不租了,快走吧!”
“走?”我‘哼’了一声,“明知道闹鬼,楼上都脏成那样了,风水气场那么差,你还租给别人,你良心呢?”
这房东本要发作,突然身子一震,“楼上?”
我微微一笑,然后看着他眼睛,缓缓的说,“我问你,是谁教你,让你往楼顶的小屋里供钟馗的?”
“你怎么知道?!”房东震惊的问。
“因为我昨晚上去过,并且见到了你所说的那鬼。”
“你你…”
“把那鬼困在楼里根本就没用的,只会令它的怨气越来越重。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闹鬼的来龙去脉跟我说说,我帮你把这鬼给除去…”
“你?”
“怎么,不信?”
我左右一望,目光落在这房东身上,刚才那阵拉扯,一条手帕从这房东的口袋里露了出来。
“借你样东西用用…”
说完,我伸手将那手帕扯出来,挽起袖子,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卷起来,捏了个剑指,对着那手帕念念有词,猛的一抖,手帕‘砰’燃了起来,房东眼睛都直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法术,我是一个会法术的人,会帮你把鬼除去,不收你一分钱…”
房东盯着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把闹鬼的原由告诉了我。房东说,几个月以前,六楼有户情侣闹矛盾打架,打的很厉害,两人都受了伤,墙上溅了不少血。第二天双双进了医院,房子便退了,房东便请来个工人重新装修房子,当晚,那工人干完活,便睡在了那屋子里,第二天被发现死在了里面,验尸说是被吓死的,房东善完后之后请来个法师,法师过来看了看,说那屋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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